第 27 章、咬痛战豹匪
洪菊花：“你代我奉劝娄阿甲和娄宏发：洪菊花的改革方案是天道的产物：‘发展’！是天下必经之路的经典！娄家必须步履行使！也就是说：南梁必须实行自由、平等、博博爱的发展制度，才会新生、昌盛。否则必亡！” 独飞豹心声：“老子才不代你奉什么劝。” 洪菊花斩钉截铁说：“我已经和娄家再无任何关系。绵羊不入狼窝。出飞的鸟不会自入囚笼。” 独飞豹心声：“你做梦！” 洪菊花：“我谨祈望：南梁和铁梁的奴隶，早日得到解放！没有奴隶的社会，迟早必然出现！任何人也阻止不了！我现在有急事，这就要去办……”说着就走。 独飞豹双手一拦：“请稍待！刚才，乍一看你这样狼藉，不相信你是洪菊花。经过谈话才证实了：你确实是南梁少奶奶。就把第一件：请您回南梁的事说了。” 洪菊花：“我实在不想听你说什么。让开！” 独飞豹：“第二、其实我这次是带着武功高强的大娃子，来江边抓捆青年男、女，去南梁当小娃子（奴隶）。” 洪菊花：“呵？” 独飞豹：“已经抓捆到一些，但是数量还差得远。据说您也有武功；就要请您帮忙，再抓一大批青年人；并一起护送回南梁……” 洪菊花心声：“啊！原来你是捆绑民众当奴隶！我就非管不可了！”打断他的话：“咳呀！这却对不起！我向来反对强迫人做奴隶！我在南梁就不但说过许多次，而且实行过！所以，我不仅断难从命！相反，要你们停止助纣为虐！并且将已经‘抓捆’的那些人，全部释放！你不放不行！” 独飞豹：“那……就请恕我不恭：宣布老爷（娄阿甲）对你的命令！老爷说：你如果依顺劝，回南梁，仍然当少爷的第一夫人，主宰全府。若是恭请你不回，由于你熟悉南梁的情况，尤其知晓地心井宝库的绝密。所以，老爷不得不叫你：自行了断你和你三女。以免留下活口，给南梁造成无妄之灾。你若是拒绝自行了断，叫我就地将你和三女的头，秘密带回去交差。这是明明白白的两条路，是死是活，何去何从，你讲话当面！” 洪菊花气愤得几乎七窍生烟，云发直竖；但极力强忍。心里就展现那个地心井，同时暗忖：“那个宝窟‘地心井’，是娄氏祖先，一辈一辈压榨奴隶，积累下来的金、玉、珠宝、文物陈列仓。单是黄金就有七十多吨；全部财物，应该献给国家。那个宝库，有一条绝密通道，只有娄宏发父子、我和金兰明白；其它任何人……连守井的地心鬼都不知道。我已经不是娄氏媳妇，当然要被灭口了。不过这事，即使我死，也不能告诉独飞豹和其它人，以免国家损失那批财物。同时，以免给奴隶们造成更大的灾难。” 默想了一瞬。说：“其实很明显：无论我去不去南梁，娄阿甲和他的同伙，都把女人当成可以任意**、肆意践踏的玩物。都要我死。” 独飞豹暗说：“你回去不回去都得死！” 洪菊花：“他一个糟老头子，跟侵略头目一样：这天下，他认为是他一个孤寡人的：没有公道，没有平等，没有法律，设有人性。” 独飞豹心声：“老子武功就是人性！” 洪菊花泄愤：“他凭什么这样无耻、野蛮、专横、恶毒、残忍？说穿了，就仅仅是凭他有一帮奴才打手，就肆无忌惮、任所欲为。” 独飞豹暗说：“是啊！有武力就是真理！” 洪菊花：“可是，恶有恶报！现代的妇女，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了！我现在的身份，是和任何‘高贵’‘低下’人平起平坐的‘金江独步’‘金江菊嬢’!不是娄阿甲之流，‘想杀就杀的媳妇’。” 独飞豹暗做准备掐死她。 洪菊花切齿说：“任何人胆敢再犯我，我必定以牙还牙，决不手软！你把我的原话，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告诉娄阿甲。叫他那迷信鬼的糟臭脑髓，不要再痴心妄想**洪菊花！” 独飞豹：“那就得罪了！”说着，就是一个“太公拿婆”擒拿术，直接猛扑洪菊花。心声：“只要一下子抓住她的脑袋，就下狠劲把她脖子拧断。” 洪菊花经痛，但却咬牙“小抽身”让过。说：“且慢！独壮士！我奉劝你：为强人者：得饶人处且饶人；饶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独飞豹心声：“老子岂能饶你！” 洪菊花：“我与你无冤无仇。你该网开一面，敞开一码，放生才是。” 独飞豹心声：“你妄想！” 洪菊花：“否则！恶有恶报，上天惩处！你立即就要遭晴空霹雳，得到雷击的下场！” 独飞豹：“奉主之命，无可奈何！”说着就是一招“饿虎扑食”。 洪菊花轻捷侧身避过。警告：“难道你不知道我的为人吗” 独飞豹：“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嘴里说着，同时骤然施展“旋风卷茅”，向洪菊花退路一兜，瞅准洪菊花的背心，奋力一招“霹雳掌”。这一掌快如闪电，却打了个空…… 在铁梁地区以武功凶狠著称的独飞豹，居然不知洪菊花哪里去了，由不得一惊。急忙环视…… 洪菊花站在距离独飞豹三、四米之处，严厉地说：“独飞豹！你硬是野蛮无知、心肠狠毒，不高抬贵手？” 独飞豹这才极为重视洪菊花，振奋精神，抖擞神威，蓄意狠狠打死她。 洪菊花最后通牒：“你硬是没有人性、不同情与你无冤无仇的善良妇女吗？你不给你自己留一条活路吗？” 独飞豹：“不回南梁，你自寻死！”说着又是一招“风扫残云”，又叫“风扫落叶”，呼地一下扑向洪菊花。自认为是十拿十稳的绝招。 洪菊花此时经痛几乎要炸了，却竭力镇定，使一式“柔柳戏水”，让在旁边，同时平静说：“你没听过我的‘四除令’？” 独飞豹乃是与养仕宦、娄阿甲狼狈为jian，对洪菊花作了“不回就死”的决定；而独飞豹又大半偏于“处死”。此时几招落空，就不愿再“争取”，也不愿再回答。紧接着使一招“黄雀在后”,快如雷击，猛扑而至。 洪菊花又闪身回避，强忍激怒：“只有再一再二，没有再三再四。你已经发了多招，若再不住手，就是犯我的‘四除令’，你要后悔莫及！” 独飞豹“誓在必杀”，不开腔，又是一招“狂涛拍岸”。 金江独步突然使个“隐身法”，让过猛扑，紧接着振奋精神，咬牙忍痛：腾身在空，聚集全身重量和飞速“冲击”惯性、以及神力般的腿功夫，形成集中一点的合力，咬牙切齿奇妙一脚“怒龙斩水”（又叫“马踏飞蛾”），猛烈地冲击在飞扑的独飞豹背心上。自己被反作用力弹得纵身站在了六、七步远处。 铁梁地区的武术冠军独飞豹，竟然在自己猛扑的一瞬间，尚未看见洪菊花闪在了什么地方，背心就像被巨石猛砸一般，“哎哟……”惨叫一声，仿佛心脏也被震掉了似的，眼前一黑，极为正宗、形象地“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向前踉跄了几步，头重脚轻一下子栽爬在地上。 洪菊花对敌人，一向是先礼后兵，干脆利落、不留后烦。在独飞豹身子向前摔倒时，暗道：“我本温柔善良，不愿杀人。 但此人仗着有点‘笨狗熊’工夫，在铁梁地区招摇撞骗；竟然到金江地区来偷袭、强行捆人为奴，实为绑匪人贩子。纵然此次不遂，但是本性难移；不说斩除，至少也应该把他武功废掉，以免再危害别人。”这些念头在心中一闪。 紧接着一招“飞龙踩兽”（这一招众说纷纭：说是“马踏飞燕”、“牛踩老鼠”、夯木桩），腾空而起，单脚鞋底如夹板锤的锤头一般，“篷”地一下，冲击在独飞豹的后腰椎上，不轻不重，十分公平地使他得了一个“动武必腰痛”的终身教训。 独飞豹腰椎被冲击，痛得又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哎哟……”登时就痛得昏了过去。这是独飞豹被废除武功的开始。 t独飞豹后来一直不说自己的武功，根本不是“菊派”对手，已经被洪菊花废除了，竟然混到南梁大管家之位，霸占了南梁，还欲霸占少女娄晓燕（东方红艳），“被神州红雷李国芳严惩”，这是后话，到时候再说。 在石丛中睡觉的土匪、大娃子，以及一个正在打盹的岗哨匪，都被独飞豹的叫声惊醒。 土匪们有当土匪的心情：绝大多数时刻都处在担惊受怕之中，立即如马蜂逃散出窝一般涌出石丛。一下子就看见迎面慢慢走来的婵娟洪菊花，“原来是个美女！”这才松了一口气。 其中副匪首说：“肯定是从沟里逃出来，找不到路的女人，大家上！” 土匪们像抢夺宝贝似的，争先恐后向她猛扑。 洪菊花以金属般的音质，断喝：“站住！”这声音显示出一种女性的威严和神圣不可侵犯的气魄。这是在精神上压倒敌人。 匪徒们竟然被喝令得一愣，刹住脚步，二、三十个凶狠残暴的恶汉子涌在一起，活像一窝惊骇发傻、穿衣出演杂技的猩猩。 洪菊花两道目光如利剑似的，直视着脸面抹黑、身穿杂色衣、手里拿着各式各样杀人凶器的匪徒们。不禁心声：“土匪们怕外人认清自己的面目而故意抹黑遮面，同时也是骇人。”严厉地问：“未必不认识我吗！” 为首一个青年，伪装小噪声调，声音发颤地回应：“你……你真像……送子菩萨的面貌……”但看她的衣服破烂，心中说：“也可能是济公活佛变的。” 另一个黑脸怀疑地也装假噪：“是落难的送子菩萨？” 洪菊花正色：“对啦！还不放下屠刀，听我训教。” 后面走来一个三十多岁的黑脸瘦个子（这就是鳌龙霸王），发出讥笑声：“赫赫！要真是菩萨，我们‘敬仰敬仰’，死了也值得的呀。弟兄们！把她摆平！排队一个一个地‘瞌头’；上呵！”（“敬仰”“瞌头”都是黑话。） 匪徒们一窝蜂地涌向洪菊花，甚似一群杂色狼，围捕一只嫩凤凰；或者像一群饥饿的猎狗，猛扑一只嫩兔。自己感觉太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