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0 章、一群小奇凰
杨起：“归根到底是您救了她。她居然一直不哭，乖乖的服从我料理。您看：她这蛋型脸，饱满的前额，大大的眼睛，匀称的鼻子和嘴唇，天生白的皮肤……” 洪菊花：“是个好苗子。” 杨起：“尤其是，我们没有听见她的哭声，说明她多么顽强。长大了一定有可爱的个性。这么乖巧的孩子；竟然被大人丢去了。真残忍哪！” 洪菊花：“也许她父母有难处，才这样。或者是故意不要女孩，丢了。也许是人贩子，拿着这样有传染疮的女婴，卖不掉，就把她扔了……” 杨起感慨：“唉！那种人的良心何在！” 洪菊花：“我捡到的孩子，每个都有令善良人辛酸的情况；要怪这乱世，太无人道了！” 《涓涓落难得救记》儿女可爱父母难，无吃无医衣薄寒。只有放地望获救，或可得生在人寰。小婴不哭有龙性，爹娘扔了好心酸。或是可恶人贩子，扔了满身疫疮癍。大难幸遇豪侠爱，掌上明珠痛心肝。来年神功练在手，且看少女创江山。 洪菊花此时看着黑小鸭，想看看她右眼角的疤痕长得如何。不料一瞅，光溜溜并无疤痕。尤其是肤色这么黑。于是怀疑：“这不是我在龙王庙拾的女。”也就不再多说。 黑小鸭笑嘻嘻道：“母亲，您要看我的伤疤呀？原先有疤扯起，就像一个虫，很难看。多谢珍姑妈，给我医治疤。半月打开看，光滑人人夸。母亲您仔细看，完全同好的一样。珍姑妈说：现在和以后，再也看不出伤过的了。” 洪菊花又细看了一会，不禁乐道：“嗨！硬是看不出来！您本来就十分美丽，现在更加美丽了！我给您起名涓涓，像清澈的流水。可是，您怎么这样黑呀？” 涓涓激情说：“我本肤色白，武功着迷搏。偷晒太阳练，于是如墨泼。解释一下：我悄悄在太阳下练功，脸就被晒得像包公的黑脸了。” 洪菊花含笑：“啊！我曾经规定，‘太阳光下不练功’呐！” 涓涓：“禀报母亲：因为我像豆芽菜，又嫩又细凉粉派。就想多多晒太阳，长‘老拿’点身体帅。所以我：故意晒太阳，皮肤自然黄，感觉聪明些，因此我提倡：多晒太阳好处多。” 洪菊花惊奇：“咦！你说话像做诗！再加加工就是好诗!” 涓涓欢乐道：“禀报母亲：我喜顺口溜，押韵就胡诌。上课专心听，平时练不休。已有一本子，当我小秋收。” 洪菊花：“好！听您这小嘴，说得多么天真、有理。”不禁点头。笑道：“不过，我要指出：虽然晒太阳有好处，比如：能够增加身上维生素D；增加肤色健康，增加抗病能力等等。但是，‘阳光浴’依年纪而论，只能适可而止；晒得过久了，要起负作用；尤其暴晒，要灼伤皮肤。不好。以后，不要让太阳光晒着练功！” 小姑娘们不以为只是教导涓涓，而是大家都该听，情不自禁齐应声：“是！” 洪菊花听这声“是”，心中一震，赞道：“这齐声‘是’，非比寻常！是您们‘心有灵犀’、意气相通、整体观念和团结精神的体现！” 孩子们欢乐不已：“多谢母亲夸奖！” 洪菊花平静地问：“你们身体如何？” 瑶瑶十分自豪地答：“都是一百分！” 涓涓紧接着说：“我也是。我们身体特健康，抵抗能力非常强！感冒没有疮也无，体格检查全优良。样样都是满百分；娘亲（保姆）欢喜常表扬。” 洪菊花含笑：“要感谢您们校长、娘亲照料得好！” 孩子们齐声：“是！” 洪菊花：“感谢您们兰姐，她科学化的食谱，营养齐全！还要表扬你们热爱身体健康。刚才说到练功，你们武功水平如何啊？” 瑶瑶答：“前九名都是中级一、二档。” 涓涓：“只有我小鸭，年龄没到达，只是初三档，正在力奋发。” 洪菊花暗道：“我编的教材，中级三档，就超出武功一流高手水平了；只是力量还须继续增长而已。倒要看看。”高声： “涓涓，是初级三档，尚未学高难拳术，站在旁边不动。其余的，演示‘鹰击飞砂拳’第十七招，给我看。” 姑娘们齐声：“是！”散开陡然一齐腾身“背跃”而起，一齐在空中反身旋转七百二十度，一齐无声着地“张腿排一字”,竟然是间隔二米的“田”字形九点方阵。 涓涓站在旁边观看。 姑娘们落地就开拳，速度如闪电，动作特整齐，小身段小拳头如飞鹰在空中迎击“纷纷袭来的飞砂”。 既不能让飞砂挨着自己的身、首部位，挨着一粒就是中了一剑，则“死”。 自己反而要将周围的飞砂，都排除，而穿过‘飞砂走石’地带。 抓着一粒就是迎击了敌人一剑；漏一粒是被“杀伤”。 只听空气“呼呼”响。人虽小，却有排山倒海气势。 顷刻打拳完毕，停止动作，笔直站立。却如九根竖立的木桩，凝然不动。 洪菊花：“我点的第十七招，是最复杂诡异的‘恶招’，共有十式。实则是choucha您们的武功水平何。很好！论招式动作，敢跟高手比美了！涓涓，初级的最高一招是什么？” 涓涓：“鼠过梁。上下樯；飞身式，跳九桩；不落地；避免伤。” 洪菊花：“咦！本来‘鼠过梁’三字就答全了。但是您还编一则顺口溜，说明程序、要求和注意事项。很好！将这九位jiejie，当成梁柱。过给我看。”心声：“把她们当成立柱，一要靠她们起保护作用；二要看她们‘墩桩’工夫如何。” 九个姑娘登时将方阵缩成间距约0.7米。 涓涓：“看！”倏忽“射身”而起，一个背空翻，姿势如海豚腾空优美大方，干脆利落，就站在了常常姐肩上。紧接着“老鼠跑梁”一般，以每一位jiejie的肩为落脚点，成“弓”形路线跳踏而过。最后到大jiejie瑶瑶肩上站定。向上一射，团身前空翻三周而下。 九个姑娘一直稳如树桩似的，纹丝不动。 小神女担心涓涓落势过于猛，双手一伸，擎着她落身的夹肢窝，立在地上。 涓涓低声：“感谢姐枕，帮我站稳。妹施巧力，脚不会损。” 洪菊花的心里乐开了花,激荡说：“武功choucha完毕。现在choucha文化知识。我先要强调说明：文字是人类的第二凝固语言，必须正楷表达准确，让人一看就懂。” 姑娘们齐声：“是！” 洪菊花：“我要求：你们各人只学一种字体！即宋体、楷体、隶书……现在点名，提问。”看着名单：“常常！你最爱何处？为什么？” 常常精神抖擞，口齿十分清楚：“禀报母亲，女儿我最爱：宇宙银河区太阳系、地球上、七大洲之一的亚洲东部：神州中国云南金沙江畔。因为她气候多种；物产丰富；人民团结、贤淑、勤奋、勇敢、热爱祖国统一、强大、富裕。” 洪菊花乐道：“金沙江地区确实美好，出产植物、动物、矿物；水力很丰富；但是高山峡谷，交通不便；经济落后，在世界上默默无闻。您竟然最爱。可嘉！答得很对！奖励20分，共120分。” 常常：“谢母亲！” 洪菊花：“您长得这么美丽，身体纤细就像嫦娥。以后您的雅号就叫嫦娥。” 嫦娥振奋、激荡不已：“多谢母亲！多谢‘堂长’！多谢老师教导好！多谢娘亲无微不至照料！多谢姐妹们互相帮助！以后我就是嫦娥!” 洪菊花：“嗨！这小嫦娥的心灵多么美，嘴巴多么甜！晶晶！” 排行第三的晶晶，挺胸直腰，应声：“在。” 洪菊花：“如何测量圆球、一只弯羊角的体积？” 晶晶童声味浓，流利回答：“测圆球有三种方法……”接着就详细叙述三种方法和每种方法的计算公式：一是尺寸测算法，适合表面有规则的物体；例如圆球、立方体。二是物体放入有标尺的容积液体升高直读法，适合表面怪异的物体，例如弯羊角、鸡脚爪。三、单项元素的体积等于质量除以密度，通用。 洪菊花：“正确！一百分。娇娇！速度最快的物质是什么？” 娇娇排行第七，流利地发音：“答：光。每秒约三十万公里；”接着答了详细数字，并说：“交变电磁波在空中传播的速度亦基本相同。” 洪菊花：“不错，一百分。瑶瑶，简述人力产生的原因。” 小神女瑶瑶从容不迫地用英语回答：“因素有物理、化学两方面。物质因惯性和‘遗传基因’作用，在一定条件下，形成人。即人的骨骼支撑肌rou、神经、血络、各个器官以及其它部件，成为有机的整体。植物神经指挥消化液将食物消化，小肠将可吸收者供应肝脏（大肠吸收水分），肝脏将原料进行复分解反应，通过血液将营养输送各部器官。‘神经’支配肌rou收缩、舒张，消耗能量就可以产生力。或者一句话说完：人脑支配四肢使劲就产生力。动物类似。” 洪菊花：“好！您用英语答题，奖励五十分，共一百五十分；” 眼看着涓涓，说：“涓涓！唐诗三百首，能背上册吗？” 涓涓：“禀报母亲，不仅你编的唐诗五百首（包括三百首），我都全背得、全懂得了。而且，《唐人万首绝句选》，我学：每天十首背轻松，弄懂含意创作功（写作水平），已到两千五百八十首。计划课余三年全读通。” 洪菊花内心“噔”的一声，忽然想起娄凰，也能背诵许多诗词，由不得头晕了一下。极力镇定：“咦！好凶！好了得！抽答：背绝句：岑参《行军九日思长安故园》的后两句。” 涓涓童声清朗和童气正浓，长吟：“遥怜故园菊，应傍战场开。” 洪菊花激动不已，连连称赞：“妙！妙！妙！一百分。我不要求小小年纪写诗，但到四年级就要懂得写法。” 涓涓：“是！禀报母亲！写法女儿已掌握，而且写有‘处女作’……” 洪菊花：“呵！您已经有了‘处女作’！” 涓涓一指姑娘们：“jiejie们也各自有。文墨比我高几勺。” 小姑娘们齐声：“我们都有‘处女作’！” 洪菊花欢乐：“哈哈！很好！很好！诗国多诗女！古今文化举。陶冶美情cao，一生如春雨！涓涓，把您的‘处女作’，朗诵给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