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2 章、素女降仙级
娄宏发如被挨了一重棒，心里“噔”的一声，但极力镇定，说：“龙潭水流出去不可以倒流！宝琴是娄家的龙潭水：是姑妈的亲生女，是你的亲外甥女，不可以回嫁的！” 娄阿甲：“女大当嫁！那么美丽的姑娘你不娶！要嫁出去，岂不可惜！” 娄宏发：“近亲不可以结婚！何况她说过：她是素女（带发修行尼姑），有神灵庇护，谁都不能娶她！她也谁都不嫁！谁逼她，谁就要遭雷劈！她也死！” 娄阿甲一听“素女，有神灵庇护。”不禁心里发悸。喃喃说：“那就叫她去灵洞修行！不要在我们府里游荡，吃闲饭丢人现眼！” 娄宏发：“好多话，我就不得不说了！姑妈逝世前，把宝珍、宝琴托你抚养，并把家产也给了你。你是她们的亲舅舅，即使她们没有分文，你也应该养育！” 娄阿甲心里如像被敲了一下。 娄宏发：“何况宝琴在为你管理财务，兼仓库收发、记账，成天忙得不可开交。（边说边出现冯宝琴实情）她没有要薪水。完全是尽义务。” 娄阿甲无言可对。 娄宏发：“尤其是她丝毫没有贪心、作弊，账目清清白白。你用高价也请不到这么好的、真心实意的帮手！你竟然说她吃闲饭！你是为传递香烟急糊涂了！” 娄阿甲：“她受了洪菊花影响，经常对我指手画脚，我极恶心！” 娄宏发：“她是给你提好建议。她还给我说：南梁必须要有后代；表兄你如果硬是不再娶，我就建议舅舅续弦！就是说：宝琴建议你续弦，多续几个！我也完全没有异议！你就听宝琴的吧：你续弦！你续弦！你能续多少就续多少！” 娄阿甲猛省；心声：“啊！我续弦！我感觉娄宏发和宝琴还真有孝心；但又不好意思当面答应。” …… 入夜。灯傍。大厅。 娄阿甲对心腹独飞豹小声：“娄宏发不愿意再娶，那也好！如果他娶来，又是‘尽生贱女’,岂不更要耽误时间！还是我娶为妙。” 独飞豹暗暗一惊。心声：“这老家伙终于醒活了。” 娄阿甲：“我不仅娶一个，要娶许多个‘门当户对’、‘臀大腰圆会生男’的美女，不信生不出贵子来！眼看时间不等人，现在就得抓紧时间！您给我找几媒婆来……” …… 独飞豹于次日出发，到太极洞见了jiejie独飞鹴（养独氏）。笑道：“jiejie，人家‘老马要吃嫩草’——老朽娄阿甲要讨许多个婆娘。” 养独氏笑道：“哈哈！老光棍坚持不住了。” 独飞豹：“叫我给他找几个媒婆……” 养独氏：“啊！找几个媒婆？” 独飞豹：“多多益善嘛。” 养独氏：“如果几个媒婆往一家跑，就要打架。” 独飞豹：“我也是这样认为。您是一个能顶几个的最好媒婆。给他拉皮条（牵红线）吧。拉一个就给您二百两银子。” 养独氏：“好！当媒婆也是我的拿手好戏。他有啥要求。” 独飞豹：“要求是：门当户对、臀大腰圆会生男、年青、美貌、处女。” 养独氏：“咦！这个要求好高！” 独飞豹：“拉一个就有一个的聘礼和赏钱，能拉多少就拉多少！jiejie您就要发小财。哈哈……” 养独氏乐道：“那他就是老公猪，我拉许多小母猪给他交配就是。” 独飞豹：“您去哪里拉呀？说给我听，让心中有数。” 养独氏神秘地说：“极好办，我找大户人家，把愿意攀高枝的女小娃子，打扮得漂漂亮亮，使他们声称是自己的姪女、养女、义女、朋女之类……” 独飞豹：“大户人家愿意声称吗？” 养独氏：“有钱能使鬼推磨，谁不要钱是傻子。每个都要高聘礼：黄金万两！” 独飞豹：“啊！一个就黄金万两！” 养独氏：“是啊！娄阿甲如果不愿意，你就‘敲边鼓’（在旁边帮腔），说人家是豪门千金，待字闺中，纯洁少女，没有开封的真资格。” 独飞豹：“啊！说得我也心慌！” 养独氏：“您对他讲：你老头子都那么大年纪了，实足的是老马吃嫩草，难得有这样的机遇，‘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 独飞豹：“还要给他说：放飞一个鸟，以后再难找。” 养独氏：“对！要给他明说：为了生儿子，钱财如粪土，要不惜代价才是。不然的话，你家那么多钱，无人继承，钱就等于白存了。” 独飞豹笑：“唔。敲边鼓，我‘大粪不用你屎来浇’！绝对比你说得更好。” …… 一年后。白天。南梁府“天中楼”的一楼大厅。 娄阿甲靠在太师椅上，面带笑容，看着围坐在前面的少妇们。高兴地心声：“我一年当中，虽然花了许多金子，但是娶来了七个‘门当户对的健美牡丹’。每一个都是花容月貌、青春花蕾。宝琴叫我命名她们为大月、二月、三月、四月……多数已经怀上了，七月也有害喜的征兆了！大月已经入产房等待。眼看就可以大丰收！我太惬意了！” 独飞豹站在一旁，看着其中一个成实少妇，暗道：她叫六月，那么美貌，那么白皙，那么微胖，性感极了。我由不得心慌意乱。我可恨被洪菊花废了武功；还导致肾衰阳痿；妻子不能满足性需要而离去。让娄阿甲这个老东西，享乐这些美女。叫我既垂涎，又切齿不已。我要想妙法，叫老东西：母鸡孵鸭儿：空欢喜！” 独飞鹴的助手草草，快步走进来，“禀报老爷，大月要生了。可是外二公主（冯宝琴）带着鹰护卫们（洪菊花当年的义女），争着要接生。独法师（独飞鹴）不让，就吵起来了。独法师请老爷去阻止外二公主她们。” 娄阿甲：“岂有此理！”立即动身，边走边说：“冯宝琴真是多事！” 独飞豹煽阴风点鬼火，说：“她明摆着要添乱、造反！影响孩子出生。” …… 白天。大院，产房门内外。 娄阿甲由一帮人簇拥着，来到紫庆院的预产房外；听见： 冯宝琴清脆的声音：“给你讲：娄凰、娄赛玉，都是我和我姐接生，我算是熟手了……” 独飞鹴：“接过一两次生，马门都还没有摸到，算啥熟手？” 冯宝琴：“我聪明人一看就懂，而且我是按科学方法接生！” 独飞鹴：“屁！你人都还没长醒，还是嫩菜苔，懂什么棵茓(科学)……” 冯宝琴：“我有志不在年高！我真不愿意跟你这个迷信婆浪费时间……” 娄阿甲走到门口就喝斥：“冯宝琴！你在这里闹什么！” 冯宝琴：“舅舅我给您讲：接生要特别讲究清洁卫生！全部用具，都必须高温消毒！我的用具都高温消毒处理过了！我要保证我舅母和小表弟妹：出生清洁、健康；舅母也同意。所以我要接生！您放心，我是科学化接生，绝对没有题。尤其是我亲情浓，绝对成功……” 冯宝琴的《亲情浓》领导有力国家雄，母教父传师黉功。人性在于互亲爱，帮助鼓励是深衷。 独飞鹴对娄阿甲说：“我正在给送子娘娘烧高香，恭敬请菩萨保佑送来儿子，我接生。可是，年青的小公主一来就说：我接生可以，但是要用她的消毒工具！” 娄阿甲心想：“续弦是宝琴的主意。宝琴要接生也是好心。但养独氏是恭敬菩萨送子，更比宝琴实在。”对冯宝琴说：“你不要争了，就让养法师接生。” 冯宝琴：“她不用我消过毒的剪子和其他用具，我担心母婴被感染。我要看她的用具；她说包着的，要用时才打开，现在不能看也不能说。我不放心，所以我要亲自动手接生……” 养独氏：“小公主你的剪刀，用水煮过，不仅水泡了的剪口要生锈；尤其是要亵渎神灵，后患无穷。” 冯宝琴：“那么你用什么割脐带，给我看看！” 养独氏：“仙机不可泄露，所以不能看也不能说！” 娄阿甲对冯宝琴：“你就不要搅了，出去。” 冯宝琴：“舅舅！人家村镇的接生，有的用瓷片割脐带，那瓷片不干净，婴儿七天后就要回去（死亡）。您不要我接生，我真担心极了！” 养独氏：“我接生的婴儿，比你看到的还多！你有什么可担心的！” 娄阿甲：“出去出去！我们都出去！女护卫都留下，站开些，协助菩萨保佑母子！” 冯宝琴无可奈何，只得对鹰护卫娄大鹰耳语：“您们要细心看她用什么东西割脐带。”随手交给大鹰一个包裹，嘱咐：“这里有四张消过毒的包布，您们前四个鹰，一人一张，准备着，逐一使用：包婴儿。”然后忐忑不安地走出门，站在门口，自个儿高声：“天不灭人，人灭人！”叹气：“唉！唉！唉！” 娄阿甲：“甥女啊！干吗叹气！你聪明好学，勤奋做事，还给我好建议，我都很喜欢。就这件事不让你做。你又不是为了挣工钱，落得清闲不好么？” 冯宝琴：“舅舅我给你讲：你讨来这么多舅母，我都喜欢。她们也特别喜欢我。每个舅母都同我极亲密。因而每个舅母的情况，我都十分清楚……” 娄阿甲：“这我知道。正是因为你和她们极亲密，我也就尤其喜欢您。” 冯宝琴：“因为我同她们极亲密，所以我要接生。别人接生，我信不过！” 娄阿甲：“要相信独仙姑，她有神灵保佑……” 冯宝琴心想：“我要以毒攻毒！”故意嗟叹：“唉！要说神灵的话；我是正宗的素女，更有神灵保护。我已经是半仙！我的仙阶，比养独氏高大五级！” 娄阿甲信以为真：“啊！你是半仙？”忽又摇头：“以何为证？” 冯宝琴：“养独氏说‘仙机不可泄露’！那是她没有仙级，还是rou眼凡胎。比如：她根本不知道我的每个舅母，怀的是男是女。我却在舅母们怀孕四个月就知道了。大月舅母这次怀的是：四胞胎……” 娄阿甲震惊，但又不相信：“啊！四胞胎？是不是哟？” 冯宝琴假装正经，故意编词道：“哎呀！哎呀！我说漏了嘴！我说漏了嘴！惨了惨了！我泄漏了仙机！不妙！不妙！要挨降掉一个仙级。一个仙级呀！你知道有多少吗？相当于人的一百岁。就因为我不注意，一下子就损失了一百年的道行呐！我好心痛！我好心痛……” 娄阿甲：“那，那……怪我怪我！我不该问你‘有何为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