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7 章、坦诚诉隐私
冷邦容道：“狼鸷鸟自己管不好家务，也不管两个子女，放纵他们无法无天。却把你这个‘和福’，控制得滴水不漏。你也心甘情愿。让他胡作非为！” 冷安容以素女的身份，单独向和一说：“大姐，我明明知道：除您和李绿婵而外，我们受社会多人影响，思想庸俗，气味低级，品格恶劣，语言粗鄙，手段毒辣。使我十分厌烦。可是，我对影响，又无可奈何。只有杂在其中，出污泥而不染。” 千秋万代金银心对和福说：“您有佛事、文化、常识、生活、武功等五位教父。惟独武功教父狼鸷鸟，心怀异端，凭着武功，把持了一切。你竟然忍得下去，真是可悲！我爹多次讲：奴隶不是人，是会说话的畜生。我曾经想不通，但马头们都这样说。我当时只得口服心不服。直到我同姐妹们在外读书，并周游世界，才知道：铁梁主人只有和福一人，其余都是和福的奴隶。既然奴隶不是人，那么狼鸷鸟和各家马头都不是人，都只是会说话的畜生。所以，我和姐妹们，就将狼鸷鸟、马头们，看得十分卑贱。也就不把他们制定的法规放在眼里。” 和福低眉不语。 千秋万代金银心：“我还是称您大姐，今届武功比赛，既然是你主持，你就有权决定该你决定的事。这次的封名和奖金，你应自己设计，并硬着头皮坚持执行。算来，只有狼教父一个人心中不快。他也许要作怪，把你这个和福废掉，另立他的傀儡。那也好！你不当和福，趁早还俗！就当你孔家公主，十分自由自在！比如说：能同我们一起旅游天下。能和男人享受爱情、青春的欢乐……什么名誉地位，滚他妈的吧！” 和福心声：“唉！meimei们反了。可是，我是大家推举的铁梁王，不能因为一个狼鸷鸟，就乱了我的心志。王，必须顾及各方面。过去我担心狼鸷鸟搞宫廷政变，我无依无靠，前无杀手，后无救兵，把他无可奈何。” 冷庄容：“那你就苟延残喘吧，等我实力发展起来了，再来大佛寺保你！” 大轿内。 和福暗道：“我现在不同了，不仅鸿鹄的武功能压住狼教父。而且有她母亲、风雅侠、‘菊派’作后盾；尤其有那位神通广大的甘露净瓶，助我。况且，鸿鹄同我的遭遇一样，刚离开母腹，就被弄来出家。我们同命相连，太可怜了！只怪我过去对她漠不关心。对她的聪明赤诚，纯洁高尚，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真是埋没人才。还有，是我自己造成自己孤苦零丁，自我饮苦水。我太有罪了，我太麻木了……”止不住对鸿鹄悄声地说：“鸿鹄，我对不起您……” 鸿鹄心里仿佛滚过一团火球，通身一热，不知所措地细声：“和福！您……您正直善良，宽宏大量。弟子我以前，很少拜望，罪不容诛……” 和福：“唉！鸿鹄！您少女无瑕，虔诚佛门，何罪之有啊！我主持之教，凡是虔诚教民，一概无罪。” 鸿鹄：“啊！” 和福：“不然人人有罪，动辄有罪。则是教主、佛祖、上帝、玉帝、皇帝……无能。反责备下界，自是自欺人而诡诈；设教则是骗人而已。” 鸿鹄不禁惊奇地失口：“是啊！自古强将手下无弱兵。若是下属皆有罪，则罪魁祸首是首领啊！和福英明……” 和福急忙打断鸿鹄的话，热烈而严肃地悄声：“鸿鹄……我们相处恨晚，而且时间有限。待会下轿之后，我就无法单独给您谈话。所以现在，就不说任何客套话了……” 鸿鹄：“啊？” 和福：“我明白地告诉您，铁梁地藏金矿，再加三百八十二家奴隶主，以及铁梁庶民财产之总和，皆不如灵洞珍藏物的价值。灵洞之物，世代国宝。今日我委任您主管，您和甘露净瓶，不可辜负我重望。” 鸿鹄忠实说：“是！凡是和福赐任，弟子我纵然上刀山，下火海，也非完成不可！” 和福：“关键在于必须保存自己，才能捍卫灵洞。”接着悄悄地说：“您这就同我回寺，与我同吃同住两三天。我将管好灵洞的意义、要求、措施，与我联络的方法，以及我的打算、想往等，尽可能细致入微：暗暗教导于您。” 鸿鹄：“老洞主呢？” 和福细声：“她年纪大，武功衰退，因而被狼鸷鸟控制了。五年前就该退休。她也几次要求：五十岁就退换……” 鸿鹄：“哦！” 和福：“狼鸷鸟几次叫千秋万代金银心继承。千秋万代金银心人欲极为旺盛，不愿意‘出家守洞’。我也不愿意要她。但我一直找不到合适人选。” 鸿鹄静听。 和福：“这次比赛，我就是要选：能遂我心愿的人物。您像仙子从天而降，这重任，就只有您能承担了。虽然你尚年幼，但您聪明过人，忠心耿耿；勤奋勇敢。并有甘露净瓶辅助，我很放心！” 鸿鹄仙子感到心如冰冷，暗道：“师傅要离开铁梁，我已经求她，去我母亲那里任教。而和福要她辅助我，管理灵洞。这就为难了……”只听： 和福悄悄说：“回寺后，你用手语：告诉甘露净瓶：叫她带领和福四名女护法，骑快马去灵洞隧外。办理三件事……” 鸿鹄：“啊三件事！” 和福：“其一、向老洞主传达和福旨意：和福同意老洞主离休；准备三天之内，办理移交手续。老洞主离休后，住房不变；月奉不但与在职时相同：黄金十两。还另增加黄金每月二两，为外出游乐费。” 鸿鹄感赞：“待慰比在职还好！” 和福：“那是她有功劳。” 鸿鹄：“哦！” 和福：“其二、叫老洞主，代表和福，命令所有护洞之人：不但要各司其职，从今往后，没有和福手印命令，任何人不得进入灵洞地界，更不能进入隧道之内。违抗者，按‘寺规’严惩不贷！” 鸿鹄：“是。” 和福：“其三、甘露净瓶和女护法们，暂时住在隧洞外。配合守洞口灵官，一则严禁非隧内人出入，二则待您回洞再说。” 鸿鹄：“是……”由不得暗暗踌躇。心中说：“和福如此爱惜我、重用我，我不能有任何对不起和福的事。一切都应该向和福坦诚忠实，光明磊落才是。”于是负罪地细声： “和福心朗如朝阳，感化弟子。使弟子醒悟：隐瞒私情，罪莫大焉。弟子有隐情禀报，望和福惩处，以正寺院制度。” 和福：“啊！”不胜惊讶，耳语：“小小年纪。有何私情！” 鸿鹄虔诚细语：“共有四则：其一、弟子武功，夺全能之冠有余。只是腹痛无常，故由甘露净瓶化装代替……” 和福：“啊！您是说：打靶非您？” 鸿鹄：“乃是甘露净瓶……” 和福：“哦！”不以为然地点头：“我亲眼所见：您胜过教父多招；刚才又轻功绝技多项，该是真实的吧？” 鸿鹄点点头：“其他都是真的；就只有打靶一项。师傅怕我突然肚痛下不来；在场失误，造成不良影响……” 和福：“这就够了！只要您是菊派，就使我十分惬意！”问：“其二呢？” 鸿鹄：“弟子我，已拜甘露净瓶为师。” 和福：“很好！不耻问下，不耻学下，不耻敬众，乃高尚品格。其三？” 鸿鹄：“前日弟子才知：‘雅奴’不聋不哑……” 和福点头：“唔！我知道：她不聋不哑。只是我未对别人说。我亦不知道她的底细。” 鸿鹄：“昨夜，她对弟子，简介她的详情：她是金江马戏团主角，驰名中外的‘九霄红鹰’，艺名梦幻女，乳名小天天，学名李俊霞，佛‘赐名雅洁芹’，众呼‘哑奴’。是我母亲的姨表妹。” 和福：“哦！” 鸿鹄：“她童年时代，与我母亲、金兰姐、姨妈李世香、姑婆洪高洁等五人，共同练功、学习。我母亲九岁时，学完‘龙拳’二十套；到十一岁，分道扬镳，各奔前程。霞嬢嬢参加了马戏班。论武功，她是我母亲的师妹。” 和福：“天哪！原来您好就是梦幻女！”情不自禁，又惊又喜地叹：“梦幻女啊！全能高手！多年前，风靡南国，声名如雷震。” 鸿鹄：“唔。” 和福：“据说马戏团在理镇，惨遭苏百万破坏，众美女遭其匪帮掠夺。梦幻女复仇，全歼了其匪帮；被同匪帮一鼻孔出气的腐败政府通缉，人们便不知她去向。不想就是我的救星，一直与我情同骨rou。在我寺，隐姓埋名，伪装奴仆，何等惟妙惟肖。狼教父居然也未发现。不知您母亲，对她如何？” 鸿鹄：“我母亲曾经问我‘哑奴来历’。我说：和福所赐。母亲再没说别的。昨夜，师傅给我说：我母亲曾经悄悄问师傅：小天天！您在此干吗？师傅悄悄道：我铲除匪帮，竟然被政府通缉。在此避风、进修。请师姐：助meimei保密。我母亲说：很好！教会您姪女绝技，达到成器再说。母亲曾嘱咐我：‘雅奴聪慧无双，又惯于勤学苦练，品德高尚。武功不应对她保密’。并要求我：学她之长，补己之短’；‘要尊称她雅嬢嬢’。师傅手把手地教（捏骨教）弟子杂技玩耍：其中就有今天表演的轻功绝技。” 和福：“啊！您母亲，才华广博，慧眼识人。我佩服已极。至于甘露净瓶，有段故事： 那年我带十八个护法，女扮男装，旅游滇池。在西山古洞前，一个男子向我单足拜地，双手举纸，上书：‘救人一命，如造浮图。佛收下我，我服侍佛。三年为度，堪为优奴。’我心登时一热；看那字独具高雅风格；便指那纸，下意识问：‘你写的？’他就在地上写：‘是。求和福收我。’我爱屋及乌，细看他：面色蜡黄，瘦如螳螂，不失豪俊，眼放光芒。显然病饿所至。我就心想：此人有志气！这等好字，我寺院正缺抄录经书者。因他聋哑，我就没有问他身世。赐他随后。我们在篆沟旁边的路上，被流氓围攻时，他突然施展武功，救了我们。游完‘石林’，返乡打算去小江热水塘沐浴。我们遭遇匪帮突然袭击。护法们均罹难。是‘他’神功全歼了匪帮，又救了我。” 近几章概览： （一） 移花接木枪法高，观众欢乐起狂飙。 获封全能受重奖，和福垂爱得撑腰。 （二） 冰清玉洁表衷肠，隐密私事见太阳。 推心置腹褒奖女，救命恩人佛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