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7 章、群凰饿坚守
黎明月：“那您的姓名就叫丁凰小……哎呀这个小字，虽然笔画少，又很好记；不过与‘凰’字连起来一听，我就觉得不怎么衬托；而且也没有文雅的含量。把‘小’字改为‘英’字吧！，叫‘丁凰英’。” 丁凰英：“‘丁凰英’！好得很！好得很！多谢三公主！多谢三……” 黎明月不愿意听见感谢的话，边手势打断，边问：“您多大年纪？” 丁凰英一愣，但是照实回答：“我小候被人贩子打昏盗卖，忘了岁数。” 李开春后来赠丁凰英一首诗：《丁凰英》反击蹂躏拼命冲，左手射击费练功；获救进入大家庭，普通一兵壮志忠。 黎明月：“看您模样，比我小得多，估计您有十八岁。叫我三姐！”转对大伙：“现在是暂名。大英姐有时间了，造个花名册，报请母亲审定。成为母亲的‘英字辈’、‘凤字辈’、‘凰字辈’女儿。从此以后，一律同我平起平坐，同等身份，同等待遇！不分上下，分工合作……” 月星主龙心想：“大鹰她们不认识新来的、这些小主人的特点。”忙说：“大鹰……啊不，大英！大英公主！赶快谢！三公主封赠你们啦！你们就是‘英字辈’、‘凤字辈’、‘凰字辈’公主了。” “多谢三公主……”姑娘们一齐跪了下去，倾身叩谢。 李开春的嘴一张，想说什么，但又摇了摇头，对三姐说：“如果人人这样，动辄爬在地上，表现毫不文明，尤其浪费能量。” 福寿春幽默：“我以为：新姐妹们这种动作，是锻炼身体。” 爱怜春感到很滑稽：“哈哈……浪费能量、锻炼身体。”乐道：“还有一个好处：如果东西吃多了，这种动作，可以帮助消化。” 李开春轻喝：“站起来！以后不要再做这种动作！我每次看见，都要rou麻！甚至打摆子！致使无谓的牺牲几亿个细胞！《奴颜婢膝我辛酸》感恩戴德心发烧，双膝抽筋弯弓腰。历史陋习成自然，必须断根荡然抛！” 娄晓燕同姐妹们，一面手拉在地跪着的姐妹，一面说：“诗文妹极为反感下跪。大英姐，您带头，站起来呀！以后不准下跪！” 李开春热情说：“我赠姐妹们一则顺溜：《群女新生》反击恶匪自卫存，坚守宏楼保洁身。饥饿无力躺楼板，不愿受辱壮志拼。蔫苗得水又复活，阳光初照振奋心。为人活得有人性，纵然碎骨也自尊。” 黎明月观看这一层楼，只有顶棚当中的一个大孔，当中吊着一具玻璃罩灯，垂在楼中央的八角形围栏上方。除此之外，门窗全部关闭，空空如也。问：“大英姐，这层楼，平时都是这样空无一物吗？” 娄大英报告：“禀报三公主……” 黎明月：“大英姐，叫我三妹。我就是当初的娄招妹，现名黎明月。姐妹们比我大的叫我三妹，比我小的叫我三姐。您继续讲。不要叫什么三公主。” 娄大英感到十分温暖，说：“倘若敌人攻上了‘楼座’方台，奴婢们……” 黎明月纠正：“从此以后不是奴婢，而是姐妹们！您继续说。” 娄大英：“姐妹们在此殊死血战，要与敌人拼命。因此，将老爷、公主喜爱之物和其他杂件，搬到了上几层楼。但第五楼是老爷、公主爱护的燕子居(窠)，没有占。所以,这层楼就空无一物了。敌人如果进入了这层，就无处作掩体……” 黎明月：“说明你们爱护益鸟；仇限侵略者！真是忠义之心！可敬可赞！以后不要称老爷！只称名字，或者叫：伯，叔，女称伯娘，婶，姑，嬢。您接着讲。” 娄大英：“会使枪的姐妹（原女兵）在二楼待战；丁凰英妹是在这里学习使用枪。不会使枪的姐妹（原丫环）在三楼、四楼。所以这一层楼，只有四个姐妹守卫。外面的方台，有八个姐妹埋伏狙击敌人。半个时辰轮换一次。都饿得快不行了。” 黎明月：“立即安排饮食。谁总负责全楼？” 娄大鹰：“没有谁任命。就是李匪强害我们时，四管家冯宝琴嬢嬢吼一声‘姐妹们执行四除令！向李匪射击！’大家就开火。她带头一面射击敌人，一面冲进了这楼。坚守反击。后来她去抢食物，没有回来；姐妹们叫我怎么做，我就根据大伙意见，发号司令。真不好意思。我只是凭着拼命的决心指挥，就怕指挥错了。” 黎明月：“没有错！您就暂时是‘英字辈’,‘凤字辈’,‘凰字辈’三个兵团的总司令！现在,‘阳春兵团’、‘夏春兵团’，将货物放到二楼之后，带足武器，由大英姐安排：替换方台上和这里的姐妹，到二楼饮食。” 姐妹们异口同声：“是。”个个心花怒放，兴奋不已。 黎明月：“月星主龙、四时主龙，你们‘太极神龙兵团’，按原来的方式，把地心井守卫好！快去。以后有任务时，再调整。” 月主龙：“是。”自觉地把楼门拉了合上，与四时主龙，踏着石梯，下楼去了。一路上心中极为欢乐：“没料到：四公主请来了夫人、哑使、朝气蓬勃的公主们。真好！” 黎明月对大伙：“我们上二楼！” 二楼没有灯光，门窗密闭。黎明月取得大英姐同意，取掉电筒反光镜，裸露电珠为灯，照着二楼。二楼顿时出现一片既叫人不忍，又让人感慨的奇景： 女兵们摆成一个圆形排，睡在“木本色”的地板上，无垫子，无被盖；睡的姿势各不相同。一律都是全服武装，怀抱着枪，身缠子弹袋。都像睡梦中也在拼命一般。人人的脸上都呈现着：既与“饿死鬼”格斗，又与侵略者厮杀的神态。其中有一部分人没有睡着。但是饥饿使心中发慌、四体崩溃，无力得已如“化筋失骨”，不想说话，更不想动弹。此时若无战斗命令，即使是天塌下来，也不想动。 洪菊花具有一种同情受难者的天性。看着这些仿佛已经死亡，但还抱着枪，准备战斗的女孩，由不得心如刀割，痛彻不已。眼里涌出悲怆的泪花。急不可待轻呼：“孩子们！快起来！快起来！先喝点水，再吃东西……” 娄大英轻轻喊：“姐妹们！快起来！是母亲、公主们来了……” 姐妹们顿时如触电一般，虽然无力，但却猛醒。一双双失神的眼睛，看着就像观音菩萨一样的母亲。看着面貌美如红玫瑰的四公主。看着英姿勃勃的“武功和尚”们。不知自己是在梦境，或是见到了天神下凡？啊！也许真是救星来了？还未辨别怎么一回事，滋润的水就送进了干皱皱的嘴唇里。顿时，一个个由不得瑟瑟抖动起来。 黎明月心声：“曾有人说：‘人生最激动的莫过于四件事：久旱逢甘雨，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有名时。’其实，怎能比此时姐妹们‘将死得生的心情’，她们眼里流着干枯的泪水，双膝跪在地上，嘴里边吃边抽噎，经历着人生命运转折的拐角，沉溺在万感丛集的焦点。上面那‘人生四种激动事’，跟凤凰姐妹们此刻的心情比起来，真是微不足道。” 洪菊花暗说：“金兰以前在鱼塘坝故居，种了许多菊花，有时因事外出，多日没有给菊花苗浇水。回来只见菊花苗已经萎缩，‘哎呀！完都完了！’挽救生命赶紧医治，急忙浇透水。过了几小时，嗨！可爱的菊花苗，又活了！这些饿得快死的女子，俨然具有菊花精神，现在又活过来了。” 黎明月的夜光手表，指针已经走到了深夜两点。向“凤”“凰”姑娘们了解全府情况之后，来到五楼，手电一照，望板下吊着密密麻麻的家燕窝。说明娄宏发、晓燕的情cao可佳。看来是：香樟木时间久了，表面闻不到樟脑气味；所以燕子能居住。上到无光的八楼，隐在一个窗的内侧，居高临下，要将南梁府观察一遍。 南梁府黑沉沉的，却有月光透过浓云层，暗暗投下一种朦胧的散光，让人伸手可见掌。空气中一阵一阵地荡漾着火药味。八歌楼方面，枪声时紧时停。 黎明月站立在窗子侧面，心声：“我惟愿是娄八鹰他们在抗击李白鹤匪帮。但是惟愿归惟愿，不知情况如何？”沉思了一会。接着和师傅研究，拟了一个草案。随即将母亲和各兵团的要员，都集中在二楼。 黎明月宣布：“我们现有全部人员，成立一个临时组织：‘南梁自卫军指挥部’。由母亲担任总指挥，师傅担任政委，娄大英姐、小神女姐担任副总指挥，黎明月我担任参谋长。已有兵团名称和任职，不变。大家有意见没有？” 洪菊花欢笑：“哈哈……对！对！别个企业、团体，都搞董事会，这是很必要的。不过要母亲当总指挥……就把母亲定在这天中楼，动不了。母亲还要去打仗呐！三儿，请您师傅挂帅吧！” 梦幻女含笑：“师姐，我和‘三三’研究了的。” 黎明月：“其实师傅的担子，同您一样重。况且，您是该在这里总指挥呀！” 洪菊花：“还‘是该’呐。哈哈！母亲得令就是。”接着对大伙：“孩子们，要把南梁夺回，交给你们，母亲才放心。”心声：“为了锻炼女儿们的能力，就要放手让她们做。”下意识地对黎明月：“三儿，就把你和师傅的打算，说说吧。” 黎明月：“师傅和我研究的，只是一个草案，还要经过大伙讨论、通过了，才能决定。我简明扼要地说两条： 第一、南梁府现有的情况：根据太极神龙、英、凤、凰姐妹的介绍，总的来说就是： 1、敌人的大部队，在猛烈攻击八歌楼。 2、府内敌人的重点：有司令部、六个碉堡、枪械库、厨房、水源；还有天中楼的四面，有轻机枪和明堡工事，专门封锁这天中楼。 3、府内还有一部份分散的敌人，管押我府的‘小娃子’；并将南梁原先的大娃子、女兵、管家，全部当成了李白鹤的奴隶，禁止通行、联络。” 近章直感 （一） 没有饮食熬数天，奄奄一息沉睡眠。 反击残暴自卫体，顽强英勇女中坚。 （二）（括下章） 树蔫得水又新鲜，绝路逢生泪涟涟。 改名凤凰变身份，大事终生有人权。 提供情况决策战，女儿出征母挂牵。 聚集枪手掩护进，利剑直抵贼窝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