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6 章、重开紫牡丹
黎明月：“寿春担负文教宣传《南梁诗歌》总编。已摆谈过您的鼓词；她还兼职武功教练、连长。大陆、王新鼎分别担任两个特殊团的团长和武功教练。长春负责保卫南梁府和南梁的边防……” 陆天琼不禁惊奇：“嫦娥擅长小旦青衣，居然负责防卫！难胜任吧？” 黎明月点头：“我一直为她担心，但她却‘偏向虎山行’……” 陆天琼：“她的身体，太纤细婀娜的啊！” 黎明月：“我都不忍心她担负这样大的重任！可是，我们人手奇缺，她又无畏地自告奋勇。连更比小嫦娥文弱的竹姐，也胜任了文工团团长之职。” 陆天琼：“您是说竹姐：玉笛儿？” 黎明月：“正是。连毫无武功的尹天美，也担当了第一师师长兼职文工团参谋……” 陆天琼：“您是说：音乐学院的尹天美，巴拉那河，当师长？” 黎明月：“是啊！她本来只擅长唱歌啊！”心声：“您见了这样的分工，还不为之动情么？”说：“我继续给您介绍情况：冯宝琴嬢嬢为后勤部长。她忙得不可开交，深夜了还不休息，辛苦极了！而且她才绝食出来，身体十分虚弱；我都不忍心她担负重任。可是可敬的琴嬢嬢，毅然决然肩负了重任。她是人类忠信诚朴的楷模! 陆天琼点头：“她是女中魁首！” 黎明月：“‘红荷花南应春’专门对付飞天蜈蚣冷庄容和研究山外周边情况。七仙女专门收集金江、国内、国外军事、政治、经济情况。东方红艳兼职内务和南梁文物管理。嫩妹主要任务是发报、联络芳香菊园和国内、外的‘菊记’体系。她和寿春还兼职武打、枪法、骑术、军事教练。我们要发电，嫩妹担负刻制水轮机的‘转轮体’——那是轴流式水轮机的心脏部件；眼下是用硬杂木老青刚树，以后要改用高强度不锈的六合钢材质焊接。英八姐：原娄八鹰，主要任务是饲养军马和训练军马。高金妹任组织、文书，兼职铁战团参谋以及‘南梁医院’副院长。牡丹王担任远程枪‘教练’。这种枪，专门射击远程敌堡的射击窗、敌人大小头目……哎呀，我不一枚举了。母亲有一本‘密册’，将菊园、南梁所有人的职责，都安排得清清楚楚。您去看：母亲的‘密册’内，您就是作战军长。” 陆天琼：“母亲……”心想：“母亲向来极为疼爱女儿，尤其尊重女儿意见。不会强加吧？” 黎明月：“最知女儿的是母亲！母亲有意培养、锻炼女儿们。妹啊！母亲就是因为您有畏惧感、伤心感；才用这种方法医治您、抚慰您；望您重振雄风，而不是把您一脚踢开。您可不要辜负母亲的希望啊！” 陆天琼：“啊！”心里“轰”一声。失落地说：“我就是怕领兵打仗，更怕当将领。只因那是人命关天的担子，沉重无与伦比。我……独来独往，抓个李白鹤之流还成。若是领兵，无能啊！三姐您神奇地出现，当个作战的军长，应该是游刃有余的！” 黎明月：“哎呀我的妹！”低声说：“我们红军有一个战略性任务，就是抓政治思想，以及组织建设。所以，三姐的事就更多了。首先，做思想工作，是一个大项！还要研究对敌、我、友的策略和措施，工农业生产部署和实施，全军素质规划和建设……” 陆天琼：“奴隶起义军，联想也未曾想到，要有这些内容；弊病大矣！” 黎明月：“三姐我的具体职务是：母亲的助理，还兼职机动侦战一团团长；尤其是还肩负着新式武器的研制：一种能百发百中二千五百米之距的、具有相当威力的‘远程枪’；还有一种能摧毁五千米之外庄园厚围墙的‘轻型发射装置’，暂时简称‘轻炮’；此外还有几项。我还准备购进、试用飞机，教练……哎哟！我再这样下去，就成为‘贪多嚼不烂’,难治本的‘万精油’了！” 陆天琼：“三姐精力充沛，学识高深，能者多劳嘛！” 黎明月：“任何‘多劳’的精力或时间都有限！您看：姐我肩负这么多重任，就十分希望您能减我一、两副重担，最恰当的当然是作战军长了。” 陆天琼：“还是军长啊！”说不清心中是啥滋味。暗道：“这回三姐是说‘希望’,不是固定安排。显然三姐采取迂回之法，仍在力求说服我。啊！拒绝重任是因怕……”又听： 黎明月亲切说：“我在读大学时，见了您的照片，美如仙葩，十分神往。现在我两姐妹虽然初次见面，就一见如故。您的性格，姐我还只是听说：极为顽强、执着、诚实、锐敏。但三姐深信，琼妹不会固执得不进油盐。还望琼妹：‘三思三想’，挂上高档。与姐情投意合，为国为民：敢闯！” 陆天琼低眉沉思了好一阵，柔肠百转，仿佛从三姐那里得到了一种无形的力量，或是一种无名的启迪。只感到：“三姐气质高雅，心地纯洁。若不依她劝，她必然不会善罢甘休。唉！我不能再拒绝了……应该坚冰解冻啊！” 黎明月真是在想：“要复活您这位碎了心的英雄，医治好您心灵创伤，当然不是轻而易举的。已经说了三席话，您若是还不回心转意，我就要从理想、胆识、气节，以及国恨、家仇上来震荡您的心海；再不行，就让您看看南梁姊妹们的战志再说。总而言之，不能让您这位栋梁之材，闲置度外、无所作为。当然，生产香精，也是要事；不过事有轻重缓急，当前重中之重是巩固南梁，解放铁梁，焉能重炮不用？我非把您说服不可！” 陆天琼看三姐低眉沉思，不禁心声：“显然，姐在呕心沥血说服我……” 黎明月：“琼妹！我的个性有点像母亲，当然不是遗传，而是客观环境造成。我们认为正确的、只要努力就能实现的，就非实现不可。即使牺牲性命，也在所不惜……” 陆天琼：“三姐……”陆天琼沉重地望着三姐那美似月宫嫦娥、而又精力充沛的丰姿。明知三姐言下之意，也感触到三姐那孜孜不倦的精神和气概；自己久而久之要被她说服的。那又何必浪费三姐宝贵时间啊！不禁字字慎重说：“社会黑暗，黎民涂炭，皇国泥足，妹不忍看！听凭三姐，悉数照办。” 黎明月振奋：“对了！这才是炎黄龙女，义军统帅,‘金江红风’的庐山真面目！我们姐妹竭诚合作：同吃同住同神情，分工一份你执行！倘若错了不怪您，由我三姐全担承！摸索创造大成就！不达目的——死不瞑目恋生灵（黎民）！” 陆天琼心悦诚服，说：“三姐气质凛然，妹叹为观止矣！” 黎明月：“真情能熔铁石人！您没有让三姐‘三顾茅庐’，煞费苦心地‘三请诸葛亮’，答应当军长了。真是不负为姐满腔深情！三姐我太满意了！” 李开春后来对琼姐顺口溜一则：《陆天琼》旋转乾坤壮志宏，抗霸除匪展神通。率领奴隶大起义，翻天覆地震华空。身中数弹濒临死，菊园母亲复活龙。脑灵身敏手脚快，深仇大恨在心中。炸毁魔窟灭敌势；出国深造博士功。看破红尘事生产，茉莉花丛隐身踪。英雄总是应时现，黎民需要又冲锋。 陆天琼低沉：“但我，心中还是沉甸甸的……唉！惭愧啊！” 黎明月：“您没有什么可惭愧的！一定能轻松！另外，我正在草拟一个计划：要把南梁的知识分子组织起来，每人担任一、二个科学技术研究课题；也可以是对已经取得的成绩，进行深入的探讨或总结。用于指导全军。” 陆天琼心声：“我对学术研究，向来情有独钟。”说：“我对科研很有兴趣。《茉莉香精试产研究》课题已经完成，出了成果。又担任什么专题？” 黎明月：“根据您是博士和具体情况，应该担任两个课题。当然是您熟悉的：一是《扩大香精产量的设想》；二是‘假设有十万敌人进攻铁梁’，您就研究《全军对敌作战，既损耗最小，又能取胜的战略战术》。” 陆天琼对战争，真是心感残忍，脱口说：“哎呀！又是打仗啊！” 黎明月：“您先在思想上打一次大仗，也准备迎击强大敌人进攻。以后，我们每接受一桩事，都要写一个论文：论证如何把该事作好！有文字依据。” 陆天琼的战斗气概，像种子受到了水分和温度的激励，开始萌芽来了。说：“好吧！我写！总结过去，东山再起。开创未来，成就献礼！” 黎明月：“现在，有实在物质的南梁为根据地，有先进组织的理论为指导，有众多经验借鉴，就不会像上次你们奴隶大起义那样：被动挨打。” 陆天琼：“唔。即便被动挨揍，也深知必须先找好退路了。啊！提起奴隶起义，妹心里发凉；油然想起一事……三姐！妹有一事不明……” 黎明月热心：“凡是为姐知道的，言无不尽。您说。” 陆天琼：“您刚才提到李绿婵、大陆；我问：他们何以成为南梁之人？” 黎明月：“大陆一则浅知菊园机电原理打法神功，喜于新创；尤其深情明大义，弃暗投明。”对琼妹神秘地耳语： “绿七姐本是我们母亲之义女李天婵；她在‘北圣’很苦闷很困惑，一向反其兄长、悍嫂之道而行之。此次来南梁，寻觅大陆，不料遇见我们姐妹。尤其见了母亲，不禁声泪俱下。将原‘无敌团’赠与我们，就和大陆参加了南梁自卫军。之前他俩就相恋已久。我认为好事不要多磨。母亲和我撮合，二人就要完婚了。” 陆天琼：“呀！”一双晶莹的明眸，忽然发出惊诧的光芒。“三姐是说：大陆与绿七姐，就要结婚了？” 黎明月：“正是。怎么？您这样震惊！难道与您有何干系？” 陆天琼：“七姐纯洁，心如皓月，无可非议。惟独那位大陆，妹有疑窦。” 黎明月一听，忙说：“啊！我真是不了解他。请妹明示。” 近章缩语： （一） 记叙血泪天地翻，义军屡败断肠肝。 往事在目为教训，激励英雄又出山。 （二） 回忆尸体满山川，战败心碎柔肠酸。 放下包袱通思想，豪杰复苏火又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