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1 章、和福见仙女
孔繁宇念念不忘边界那些姑娘,说:“您看刚才那些妹儿,多么美啊!她们生气勃勃,热气昂扬,有志气,灵气,朝气,豪气。跟这些仙女,生活在一起,真会心地升华净化,很快忘掉世俗的。” 郎迎新:“确实!当初郎志新说:南梁怎么、怎么吸引人,我还不相信。亲自来看看,谁知就像蜜蜂见了鲜花,钢铁遇到了磁铁一般……其实您刚才见的那一群,仅仅是南梁的凤毛麟角。在府里,您就会深深感到:落在了鲜花丛中似的,这里是真正的人间天堂。” 三人边走边说,到了南梁府东门外。 …… 府围墙上的值岗,已经得到电告:三人来临,就连话也没有多问,放下吊桥,开门放进。只在墙上高声通知: “迎新姐!文工团叫通知:所有在府的人,今晚七点半钟,到剧场,观看彩排‘万酒盛会’节目。看后,‘请提意见’。” 郎迎新:“太好了!谢谢您!” 墙上人声:“不谢。” 和福抬头细看,围墙上并无人影。其它方面也不见人。显然是喇叭发音。若要袭击他们,绝对不可能。 郎迎新一看手表,对和福、鸿鹄,说:“现在时间还充分,我们先去洗漱吃喝,换了服装,会见夫人、师傅、招妹、红艳、天琼、嫦娥、姐妹们,再去看戏。” 和福:“别忙!看一会再说!”走进门,边信步走,边观看。只见:南梁府的房屋、装潢、布置、色彩,全是十分悦目的整洁、和谐、精致和喜庆的自然表露。笔直的石铺光洁大道两旁,整整齐齐,一排、一排盛开的、令人顿增生机,焕发惬意的奇美花朵(菊花,月季,绣球,茉莉,太平红,大丽花,一串红,四季梅,天竹君)、绚丽颜色(鲜红、洁白、翠绿、嫩黄、淡紫、深蓝。)、浓郁馨香,以及优美枝叶造型,都给了和福、鸿鹄,强烈的熏陶,深刻的感染,无限的情趣和浓烈的享受。 和福缓缓而行,纵情浏览,觉得这些争艳斗丽的鲜花,都在盛情地欢迎自己,朝拜自己。止不住激情地赞美:“即使是阳城的国立花园,与此相比,也差得太远。” 郎迎新自豪说:“全府是这样!南梁是鲜花盛开的圣地。” 和福:“所以您不愿意在大佛寺多停留,原来这里才是真正的仙境!这么美好的人气、仙气、景气、物气,真是十分迷醉人哪!” 郎迎新:“我没有夸张吧?其实,这只是次要的一个方面。您接触了南梁姐妹兄弟,必定要被他们的品格,诚心、热忱和风度,吸引住、迷恋住。就是说:南梁的人性、‘人气’,才是最主要的。” 和福:“相信!相信!是哪位主张这样做的啊!” 郎迎新兴致勃勃地讲:“是明月的主意,梦幻女师傅的主持,夫人的参谋,嫦娥公主设计和总指挥,大伙共同劳作。而我,被高贵的天下母亲命名为百花仙子,绿化、育花队队长。我是嫦娥的干将!” 和福羡慕说:“这样的官,真比当活佛还神气!” 郎迎新:“对对!说心里话,您要跟我调换位置,我还真不愿意!”认真地说:“过去,我们把劳作看成是下贱事。殊不知,我指挥栽花、绿化;按照化工博士梦幻女师傅配方的激素、肥料,培育的花,开得这样好,像开在我心里一样,我真感到自豪!” 和福:“唔!这里面,有您的心血!所谓:自己的孩子自己爱,自己的成果自己拜——总是觉得最好!” 郎迎新:“确实,我感到劳作非常有意思,简直是不可言传的享乐!所以挖地、栽植、浇水、培土、修枝、除虫。我皆有浓厚兴趣,废寝忘食。尤其是每当栽植一个新品种,我更是比望子成龙还迫切,天天小心翼翼照料它;早晨一起床就先看它,看它有没有问题,看长得怎么样,看有没有虫害。简直比母亲照料初生婴儿还诚心。” 和福:“这是高级欣赏,享受!” 郎迎新:“要亲自做,才知乐在其中。您当活佛,如果亲自尝试,要不了多久,就会感到其乐无穷,从而爱上这项工作。” 和福:“那……你们有多少人,搞这事啊!” 郎迎新:“我们绿化队平时只有十三人。若有大型劳作,只要给明月或天琼说一句,就派足够的人来,由我安排……开初,全府栽植时,全府的人都轮流劳作。夫人、师傅、明月、天琼、红艳、‘春秀妹、英凤凰’、南梁全体,从上到下,全都听我铺排……” 和福:“您还管理她们?她们也劳作呀?” 郎迎新:“嗨!家常便饭了!南梁的人,一律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大家都是兄弟姐妹,骨rou相依,团结一致。娄宏发、李白鹤的年纪大一点,却是搞脑力、体力相结合的文物工作。我不派他们,他们也要参加。夫人、梦幻女师傅、冯宝琴的年纪其次,但她们的劳动积极性,比我还浓厚,不安排她们做还不行。夫人对人人都疼爱,人人也都疼爱她。” 和福:“我也十分尊敬她、神往她。” 郎迎新:“她对人,是真正的博爱。” 和福赞颂:“唔,她对我也极亲爱;从她对鸿鹄就可看出:是伟大母亲的爱!” 郎迎新:“我们先去拜见夫人、师傅她们吧。” 和福低声:“我是来私访,先不忙见‘要人’。看看各处再说吧!不然她们陪伴着,一则行动不便;我也不自在。二则影响她们精力,也不好。” 郎迎新:“也是。不过,我送信的事,要给军部回报。明月必定要问‘和福的态度如何’。我肯定要如实回答:您来了。” 和福:“先把我安排在剧场;您再去回报。尽量回避不谈我,就行了。” 郎迎新:“试试看吧。明月对人坦率诚实,亲情炽热。她要是盯着问,我可不说谎的。” …… 三人边说边走,来到了“前府”宏发院北厢房的北门前。 只听厢房里,有“刷刷刷……”的声音。 郎迎新往里一瞧,有一人在cao作什么。cao作者不是别人,而是头上包着白纱巾的嫩笋子李开春。便对和福、鸿鹄,轻声: “那是菊园群花第十春,李开春,大洋洲,桃红娟,艺名八极红娟。擅于顺口溜,雅号:‘嫩儿、嫩妹、二月天、诗文妹’。一向毫无保留地教我‘棍法’和雕刻手艺。她纯洁无瑕,把我当成亲jiejie一般亲昵。所以,无论她在做什么,只要我一看见,就必定要亲热亲热!”将二人一拉,说:“进去!欣赏嫩妹的香茶!” 走进厢房,只见嫩妹用微型电动钻,镌刻连座高一米六七、质地半透明的龙质红玉。 红玉下面有座架,座架下大面积铺着洁白的棉布。布上散布着星星点点的碎玉石末。在白布范围之外,是洁净的本色木质地板。靠墙前摆放着几张椅子、一张圆桌,桌上有茶具、立镜、雕具和一摞纸。
郎迎新不禁惊赞:“嗨呀白嫩靓女诗文妹!多么昂贵的宝石!在哪里得到的!雕刻什么?您放下工具,把头上纱巾解了,休息一会儿吧!” 李开春边放下工具,解纱巾,边笑道:“三尊,光临,请坐,蓬筚生辉升紫云……”机敏的目光,一下子停留在鸿鹄的面部,暗说:“啊!面熟!何人?” 郎迎新乐道。“白嫩靓女诗文妹,我们要喝您的香茶。” 李开春:“运好!碰巧,白菊,刚到。”说着,在白布边;换了一双鞋,走到桌旁;涮了三个有菊花的瓷杯子,各放了菊花,倒茶。 郎迎新对和福说:“嫩儿的香茶,其实只是白开水里,放两、三朵菊花或者茉莉,玫瑰,金银花之类,意思而已。只因她对人赤诚,心地纯洁天真,面貌身材美丽绝伦。所以人们认为:即使喝她白开水,也甚是觉得:受到她洁净的心爱一样幸运。” 和福、鸿鹄,不约而同地被相貌特别精致美丽、面色娇嫩光洁白皮肤的诗文妹吸引住了。 诗文妹此时是古代少女打扮。黑得发亮的头发,梳妆成古典“堆云髻”。一串小而精致的金质菊花,缀在云发之间。发髻顶上戴着“珠饰绿凤”。绿凤的嘴,衔着金色细链子,吊着一大粒包金的红翡,在前额前摇摆着,闪闪发光。耳坠细金链“瓜米式”绿色嫩玉。上穿鹅黄色金边镶珠“轻便衫”,内有白衬。腹围精緻苏绣杜娟花“围腰”。下是“蝉翼薄”谈绿色点缀菊花半短裙,鹅黄松宽式长裤,精绣绿叶彩花红帮、白色“毛边底”布鞋。一身昂贵穿戴,衬托着她那精美结实的身材,更使她焕发着少女特有的、‘胜赛群媛’的美貌。 孔繁宇暗道:“这个令我倾倒的少女,竟然手持雕刻工具,钻凿石头。虽然不是一般的石头。如果不是亲眼看到,怎能相信:这样高贵的少女在劳作。”不禁赞叹得五脏欲出,无限感慨地说:“南梁的雕刻工匠,也这么豪华高雅,美貌绝伦,真是天宫了!” 李开春用托盘端着三杯茶,首先献给不认识的年纪稍大者,对孔繁宇,恭恭敬敬说:“德尊,慈亲,请用茶,清心。” 孔繁宇爱慕至极,竟然一反常情,激动地伸出白晰的双手,捧起香茶杯,顿时闻到奇妙的清香。不禁如像得到甘露似的透体兴奋,竟然情不自禁,深深吸了一口气。失口赞:“真香啊!” 李开春接着向鸿鹄献茶:“敬姐,暂且,润唇,休歇。”打量鸿鹄,心中激荡地暗道:“晃眼一瞥,好像三姐!其实有别,美神尼也。” 鸿鹄双手捧杯,暗说:“这妹子真乖!” 郎迎新端起最后一杯茶,起趣说:“这不是香茶,而是美貌仙女身上,特有的沁人肺腑的芬芳。” 李开春乐:“姐心花俏,爱开玩笑,故而年轻,越加美貌。” 郎迎新笑:“哈哈!我是在这仙境,得了你们的灵气造化,所以更美。嫩妹,陪我们三人,去洗漱吃喝换衣服,一起去看戏。” 李开春抒情说:“演出前没有空。而且,还要请新姐助我一肩之力。”手势玉石,说:“红艳姐、寿春姐和我,加上您,三天之内,姐妹同心共施展,雕像精湛如意罕。万酒会上首节目,献给伟大孔雀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