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7 章、毒女毒心肠
黄鼠狼边站边叙述:“我们用望远镜,看得清清楚楚的:少奶奶在‘梯脚大道’,与冷庄容五人相遇,勒马站在路边,手势庄园方向,好像是请她们:‘回庄园来’的意思。不料冷女人的女兵,那个胖子,突然袭击,一刀杀去,刺中少奶奶。少奶奶就……就离鞍落马……” 郎志新大吼一声:“啊呀!蟑螂虫!张烂屎!”顿时双目血红,青筋暴涨。切齿地怒吼:“我把你这两个该千刀万剐的杀人狂,非除掉不可!非把你们千刀万剐不可!”喝问黄鼠狼:“她们逃跑了吗!” 黄鼠狼:“她们……” 郎志新又等不得黄鼠狼回答,急问:“你怎么知道是‘娄八英公主’!” 黄鼠狼:“少爷!我……奴才还没有……还没有说完;同娄八英公主,一起来的,还,还,还有一个小,小嫩姑娘……” 郎志新心痛得发昏。喝道:“是谁?快讲快讲!不要结里结巴的打啰火!” 黄鼠狼:“她,她,她……”黄鼠狼越急越说不出来。 郎志新:“也被杀了吗?” 黄鼠狼:“她在娄八英公主的后面。冷冷……冷女人最前头的女兵,向向她……向她……她……她……一戳……她那一只手的银色棍就……” 郎志新:“哎呀!”像自己挨刀子戳,痛得惊叫:“冷蟑螂好狠毒!” …… 冷庄容在上马之前,对四女兵说:“我担心军匪帮,占领了通往山外的路,设关卡封锁,我们出不去,遭围困死在铁梁。一出庄,就要策马奔驰,抢在敌人封锁之前出铁梁。” 奔驰了不少公里,来到乌龙潭台地通往外地的惟一出口:“岩口”。只见:暗堡似的堡垒射击窗,机关枪的枪口也看得见。 冷庄容不禁暗道:“老娘以往来狼庄,总要捞着一把油水。这次遇到狼铁心这个铁公鸡,一毛不拔,让我空手而走……不!我不能白来一趟!我是心怀发横财的军国主义侵略者!擅于抢国劫财、见财起意,现在顺手牵羊,搞几挺机枪带走也好!”于是将战马一勒,喝令女兵们:“站住!”接着向暗堡窗口命令式地喊:“里面的人,出来!” 堡垒里人甲,以男声严肃道:“什么事?你说!我们听得见!” 冷庄容绘声绘色:“‘军霸匪’强大无比!你们少爷狼铁心命令:烧了庄园,全庄转移、逃亡。你们带着武器出来,同我走,去与你们老爷……我姨爹狼鸷鸟会合;再带上精兵强将,一同去我的亿家庄避难。” 堡垒里人乙:“哎哟!冷二公主,这是大事,怎么由你来说呢?” 冷庄容大声武气道:“我是关心你们!快出来,同我走!” 堡垒里人乙:“对不起!我们老爷规定:所有岗哨、工事,只能听专人的口授或老爷手令通知;其余任何人的话,都不能听;以免上敌人的当。你走吧!” 堡垒里人丙,对内部人说:“谁都知道:冷狐狸十分狡猾,诡计多端,笑里藏刀;我们不要上她的当!” 冷庄容心里骂了一声:“一群傻瓜!”便想命令女兵们抢夺机枪。但环顾四周,不禁猛醒一惊。只见暗堡不是一个,而是一群,布置成“动一个而全体觉”的有机整体,既彼此互相接应,又互相控制和保护。”不禁暗说:“可见狼鸷鸟是苦心经营,善于布置防守的老将。(这是李绿婵没计、督建的工事)。是令人猜测不透、适用的坚固堡垒;任何人想要蒙混通过、或者偷袭、强攻进入这个关口,都是做梦。要想夺机枪,就要遭到其它暗堡的射击,绝对不能成功不说,还要搭上自己的好命……” 冷安容轻声:“二姐,别担搁时间了,快走吧。” 冷庄容:“不忙!我想想!”心声:“攻心诱惑吧?狼鸷鸟向来教兵有方,管兵极严,训兵极纯。作了的规定,除他之外,任何人也不能违反。暗堡里的‘忠狗’们,绝对不会听我的。那就只好用美人计了。常言:当大娃子三年,老母猪也要当成貂婵。何况是这些青年大娃子,一个个都是:‘见火就燃的大sao棒’。好!我就来个美人计……” 忽又摇头:“哎呀不行,一两三个可以;他们人太多,而且都是‘sao狼、sao鹿、sao慌了的sao公马’,那不把我们‘海底都捅穿’了才怪。何况时间也不允许。显然,我要搞到枪,根本不可能。唉!倒霉!算了吧,再好的枪,在这些‘土果果’手里,肯定生锈了;而且几条破枪,我拿着还是个麻烦。趁早,走吧。”(狐狸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对堡里大声:“那你们就不要怪我不管你们死活啦!”向女兵一挥手:“我们就先走了!” …… 五匹马又迈开长腿,踏着开凿在石崖壁的之字形梯道,一步一步地敲击着垂头丧气的蹄声,“嘀嘀嗒嗒”地往下走。 冷庄容心声:“老子过去也知道:每个‘之字拐’处,都有一个’凿石暗堡’,但没有此时这么留意。看那三个射击窗的机枪,虎视眈眈地正对着直直的上、下斜梯道,任何人出现在道上,一颗子弹就能穿几个,一挺机枪,就能挡住千军万马,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绝路。可是,狼铁心竟然要放弃;真是无知之极!我还是转去,强迫他死守吧!”眼看离石梯脚底不远了,向女兵们喊:“站住!” 女兵们立即双手勒缰绳,停住骏马。在石梯道上,站成一长串。 冷庄容:“你们看,这么好的防守天险,狼铁心烂榨菜,竟然要放弃。真是给‘狼氏门中’的祖宗和亲朋,丢尽老底!留下笑话。” 冷邦容心领神会,立即说:“我们转去,强制他死守!” 处在冷邦容和冷庄容之间的张国泉,激烈道:“对对对!快转去快转去!今晚黑,我也好和铁心哥,好好的清言细语说清楚,达到鱼水同欢!” 冷庄容转对身后的冷安容:“安妹!您谈谈看法。” 冷安容沉思地轻声:“二姐,您来的目的:是要利用奴隶主的军队,瓦解军匪帮,消灭南梁军。现在奴隶主们,已经分崩离析,望风披靡了。姨爹的兵马,武器落后。二姐您虽然有卓越的指挥才能;但因奴隶主联军的素质,太差劲,终归要被训练有素的军匪帮,悉数消灭掉。” 冷庄容:“唔……”频频点头:“说得对!再往下说!” 冷安容:“如果死守乌龙潭台地,不但不能达到您的目的,反而被军匪帮围攻。强大的军匪帮,有迫击炮打这台地。台地如果进行抵抗,那就是打消耗战。四面悬崖绝壁无法支援,弹尽粮绝就惨了。” 冷庄容:“说得对!说得对!不愧是智多星!”对站在最后的丁玉坤:“坤妹!您趁机锻炼锻炼分析能力,谈谈您的想法。说得不对也没有关系。” 丁玉坤摇了摇头,声音悲凉说:“我看郎少爷,不喜欢同我们合作,扯起皮就难齐心。何况,我们被围困在这里,就十分被动。不如回我们庄,带两千精兵来,跟匪帮周旋。若是以两千胜五万,不仅能缴获一大批武器;而且二姐的威名,就会立刻震荡铁梁、金江。威信就可进一步大大提高。心向二姐的人就更多。亿家军就能飞快发展。”
冷庄容:“哈哈!坤妹子的想法,又有独到之处!可喜!可喜!好!三比二!邦妹!还是回我们庄,与三千子弟兵会合后,再作定夺。往下走吧。” 冷邦容正在用望远镜观察,一手指远处:“二姐您看,那条路上有两骑,朝着乌龙潭而来。噫!是不是军霸匪的探子或大使?” 冷庄容放眼一望,遥远处灌木丛中的夹路上,有两骑士,身穿草绿色衣服,一前一后,快速而来。随即从马鞍前的行军袋子里,取出望远镜,一看:那两人是女式头发,全服武装,斜挂什么,腰系什么。看不清楚。后面一个的背后,插着银色光亮的直棍子;骑的都是黑褐色骏马,速度如风,情绪稳健。仿佛是送信的“跑差”。 张国泉也在用望远镜观察,说:“不知是哪个庄的大娃子?” 冷安容的望远镜动也不动,道:“那服装,好像是‘菊记’的工作服。” 冷庄容:“菊记也卖那种服装。我敢百分之一千地肯定:绝对不是乌龙潭的大娃子!也不是霸匪军装扮,可能是姨爹的人吧?坤妹子您认为如何?” 丁玉坤不想说话,但二姐的问,不能不答,文不对题说:“多么好的两匹黑色快马。还有两个人的漂亮披挂!我羡慕不已。” 张国泉:“是用‘骑马布’(月经带)的两个母货!所以我担心:不要与狼铁心有关系吧?” 冷庄容不禁一喜,自言自语:“我正在歉然:这次白来一趟,连鸡毛也没有捞到一片。不料想送货上门来了!搞她一买卖!” 冷邦容立即领会二姐之意,说:“战乱无常,手长为王!抢!” 冷庄容牙关一咬:“我是学习人家的、‘奖励侵略’的军国主义。我们抓不着母鸡也要抓鸡蛋。肯定她两个是霸匪帮的jian细,‘宁可错杀三千,不可放脱一个’!不是抢,而是杀!以免留下活口,坏我们的名声。” 丁玉坤:“二姐!她们的服装,跟菊记相同,八成是菊记的人,我们不要惹……” 冷庄容切齿说:“就算是菊记的人,但她们是来乌龙潭,就同郎榨菜有关。郎榨菜对我们不恭不敬,我正在找不到出气的地方,现在狭路相逢,我们废他两个喽啰耍弄、耍弄,有何大不了的!” 冷邦容乐:“何况还是霸匪,派来的jian细!死有余辜!” 冷安容:“我的想法是:我们来铁梁的目的是干大事,万一那是和福派出来的人,或者是那家与我们有亲朋关系的差使,即或是没有任何往来的大户豪门,我们自己要发展,就该‘广交天下士’,不要因小而失大,断了门路……” 冷庄容:“这样:我们下去,同她们在岩前直道,会马。相会时见机行事。但我们现在分一下工,如果打起来,五比二,用匕首。邦妹子宰她后面那个,泉妹子宰她前面那个,动作要快。安妹子、坤妹子牵住她们的战马,把死尸系在鞍上。离开狼狗家的地盘,再脱光毁容,扔在森林中,取得战马和装备就走。快!” 冷安容明知劝不住了,不禁心中很窝火。 五轻骑加快速度,很快下了“打凿在石壁上”的之字形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