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34 章、炮轰古美女
宋贵昌：“我晃眼看见他们的手雷，是从狮子头上扔下的！迫击炮！给我狠狠地打它狮子脑壳。叫二旅，准备向上推进！” 贺棍子顺口喊：“勤务兵，去传命令……” 宋贵昌：“等一下！发现了目标！”一指“倒西岭”，说：“锤子！看，快看！那‘北岗楼’旁边：是什么人？” 贺棍子看得最清楚：“是一群美女……吁！居然那样从容不迫，好像是路过那里。” 宋贵昌赶快举起望远镜：只见一群打扮威武的少女，个个身背宝剑，伴随着一个古代公主打扮的绿色少女……“好美！可惜就跟过电影似的，只在我的视网膜上，留下了天仙出现的倩影，就走进那岗楼去了。我没有怎么看清楚。心中非常失落、不快。” 贺棍子：“师座，那恐怕就是军座和我们的仇人李绿婵！” 宋贵昌：“看清楚了？不是我眼花？”仍然在举着望远镜搜寻。 贺棍子：“是真的，不是海市蜃楼。”不禁心如刀砍，沉痛说：“我以前跟李白鹤打交道时，在中坝场见过：那种打扮和她的模样，就是古典美的李绿婵。” 宋贵昌顿时觉得自己缩了一截，猛然想起——军座曾经讲： “李绿婵幼时叫李白鸽，被儿童戏称小白鸽、白鸽子。她就先改名李绿婵，后又觉得‘绿婵抽象没有意义’；为了纪念母亲就跟母姓,增加名字叫阳金凤。人称逍遥津、绿牡丹。确实是才貌双全的铁梁名优，大家不要轻敌。” 宋贵昌不禁落魄道：“这嫩鸽子，居然一下子啄了我一个旅……” 贺棍子：“军座认认真真研究过李绿婵。李绿婵是铁梁武功冠军，和福封她为南国翡翠，就是南方的‘绿翠雀’。她还专门研究和构筑防御堡垒。我们要加倍小心！刚才晃眼就不见了。显然，她是在引诱我们！” 宋贵昌：“怕她个锤子！太小心了是乌龟！胆大才不怕鬼！即使是一包毒药，我也要把她一口吞了！迫击炮，一齐发威，把那座岗楼，给老子‘狠狠地轰掉’！看她再拿啥子勾引我！” 迫击炮又咆哮起来，首先一发的声音最清楚：“哐”……呜……喔……轰……那是发射、斜上、斜下、爆炸，而产生的嚎叫和哀鸣。还有长长的余音，在山野隆隆震荡。 倒西岭上两座岗楼和附近，又冲起密密麻麻的、就像巨型剑麻似的腾腾烟雾，以及连续不断地震撼天宇和大地的爆炸声，訇訇雷震。 铁梁子也随之在微微抖动。 宋贵昌切齿说：“老子这样的威力，我不信打不死你嫩鸽儿！” 贺棍子：“去一个排！先占领那山头再说！” 宋贵昌：“一个排？三十多条枪？你是小娃儿办‘嘎嘎锦’吗？这么小气！那还打个锤子！要趁热打铁，去一个营！一下子猛扑上去，狠狠站稳脚跟再说！” 贺棍子急忙劝谏：“军长说：‘跟女人打仗，不死也挨棒，要处处小心’。刚才很可能是山那边扔来的手雷，炸毀我们那么多枪；如果我们再冒失……” 宋贵昌：“锤子！那个冒失！” 贺棍子：“啊！我是说：如果我们再丢失，就……”本想讲“就当不成官了。”但又觉得不吉利，改口：“就要严重锉伤士气……” 宋贵昌：“啊呀锤子！那就去一个连的敢死队！不要太少了，反而被那‘绿翠雀，当小米啄掉’！” 贺棍子无奈地暗说：“我玩过绿翠雀，那家伙吃鱼虾虫，并不耐烦‘啄小米’。但我表面要极力顺从。”说：“也好。”转对传令兵：“叫四团：派敢死队一连，先夺取一个岗楼，在巩固阵地的同时，把山那边扫荡一下！将夺得的阵地死死守住。后面大部队，脚跟脚就到！” 宋贵昌大声怒吼：“迫击炮、重机枪掩护！只能成功，不准失败！若是拿不下那岗楼，就砍下那个团长的一只手，拿来见我！” “是！”传令兵跑步而去。 不多一会，成群成群的迫击炮弹，飞向狮子头和北面那座岗楼，以及它的附近，轰，轰，轰地响。爆炸起的泥灰，甚似冬天热水塘升起的腾腾蒸汽，遮盖了那座岗楼。 一个连的敢死亡命队，接近了狮子口。 迫击炮断然停止了轰击。 敢死的豺狼们，向前边仍手榴弹，边冲进狮子口，继而冲进烟雾之中去了。 宋贵昌紧张地说：“好！娃儿们正在往里延伸。说明胜利在望。” 贺棍子捏紧双拳：“手榴弹迅速响到山那面去了。说明敢死的‘枪棒棒’们，这一次也成功了。” 接着，经过一阵激烈的枪声之后，“敢死”连的“鹰熊”们，在“余烟尚存”的山脊上，忽现忽隐、前前后后，走进了北段那座岗楼。 宋贵昌大吼：“那就是说：他们占领‘狮子头’了！”。 片刻之间，北岗楼的腰上，插上了“敢死连”的黄底黑字旗。那面旗帜随着微风，得意扬扬地飘荡。 宋贵昌、贺棍子登时鼓掌跳脚，振奋不已。 贺棍子看着手表，“现在是八点四十三分，给军座发报：占领了狮子头雄关！但李绿婵工事十分巧妙，我军虽然打得极为英勇，但亦捐躯了一个旅。请求火速补充。” 《宋贵昌》依仗武器显神通，迫击炮弹齐狂轰。督战要霸狮子口，万余枪靶丧舌中。 《贺棍子》心有分寸尺度精，计算官位阶梯升。战场犹吟yin秽句，哪能带出正义兵。 …… 李绿婵对周莹说：“初见敌人端倪，本该告知三妹。但还不够经典。待有最佳战绩再呈报。” …… 黎明月心声：“我虽说职务是母亲的助理，但为了减轻母亲负担，凡是母亲的事，我都要争着做。母亲也放手让我做。所以，我现在实质是南梁自卫军的总指挥。得事事小心啊！ 我们来到菊园和南梁后，经常在收音机里,调谐到一种很强的电报信号。用电台记录下来，却是电报密码，估计发报地点就在金江、铁梁一带。究竟是什么内容，常常使我心神不定，打算把它破释出来。” 黎明月向师傅和母亲说：“古老的金江、铁梁。连高中都没有，居然有这么强的电报信号；而且用的是独特电码。使我好奇，要追根溯源。请母亲和师傅参加意见，我们是否需要把它破释出来。” 洪菊花：“如果我们仅限于‘菊记’体系，就不在乎电传方面的事。不去管它。这叫做‘事不关已，高高挂起’。或者说：‘各人自扫门前雪，不管他人瓦上霜’。只因为我们的事业，是民族独立，国家发展的大事。就需要弄清楚周围和国内外的一切。一则去粗取精，为我所用。二则知己知彼，心中有数。所以，必需把它破解出来。” 梦幻女：“我同意师姐的意见。无论政治、军事或是经济的信息，或者是科学、文化的新闻，知道总比不知道好。这个信号既然出现在我们机子里，就该晓得它是什么。” 黎明月：“好！都有同感。我已考虑好了：南应春、周开秀，以做生意和旅游掩护，走出铁梁，侦察各地情况和密码电台所在地详情，以便将那密码破释。” 红荷花、周开秀采用信号定位测向法，很快就发现：那电台在亿家村亿家庄园。庄主是冷庄容和她cao纵的兄、嫂：土豪亿家富和他妻母枇杷白芙蓉。 黎明月对南应春、周开秀说：“为了不影响在亿家村的自己人，不要与李红梅她们联系。”——殊不知后来才知：这竟然走了弯路。 红荷花、周开秀又经过一个多月的记录，将材料汇报给三姐。 黎明月经过多天业余时间研究，终于破解，向师傅、母亲报告： “原来是冷庄容势力的联络，跟外地的通讯，有昭通、昆明、西昌、成都、重庆、贵阳、广州、南京、上海、南洋、欧美等。内容包括军事、经济、物产、社会、政治各方面。说明冷庄容在放手地大干。 经与李红梅暗线查证,“情况属实”。发报人竟然有红梅姐的代号泥巴论（黎巴嫩故意错写）。我不禁敲头自责：‘这事若先问问姐妹们！就能不费吹灰之力，迎刃而解。可是我却花了那么多时间和人力物力，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都怪我不好：群众路线意识太差！’” …… 今晨。黎明月心想：“我得到的韩匪帮情况，一是接收了冷庄容在韩匪帮的卧底6145（朱广平暗探）拍发的密码；一是南梁自卫军在外地侦察员的密电。尤其是香山发来的密码电报，字字珠玑，说得最为全面、透彻。（香山是李红梅代号。李红梅有十五个代号。给冷庄容势力发电报只有一个：梅梅。给自己人发有十四个：湄公河、埃及、燕子、虎子、银河，冥王星，宇宙，三角、椭圆、钉子、洋风，香山……最紧急时加空气化。每个代号专对一人。如对母亲的是燕子，对韩林秀的是银河、对三妹的是香山。） 早晨，黎明月多人“送别郎老顺”一行后。黎明月吩咐：红荷花南应春协助娄八英布置新房。其余回到宿舍，休息。 黎明月心声：“我多天没有睡眠了，也得抓紧时间休息一会儿……” 云玫瑰进来，交一份电文给黎明月，耳语：“紫牡丹请您赶快与郎老商议。” 黎明月一看电文： 军部：我师侦战组在中坝截获韩匪帮两名jian细。审讯得知情况如下：韩丙子军匪帮，声称进驻金谷镇，其实仅去一个师。主力五万余，子夜一时许，偷越青龙岭险阻，分兵袭击，闪电攻占了北梁、东北梁各庄，犹在蔓延。望军部防范。现已见一万多匪帮，正在铁梁子林中蠢蠢欲动，我师已作好自卫准备。勿念。军匪司令部在太极洞。“尼罗河”签发电信6点55分(作者注：“尼罗河”是李绿婵代号) 黎明月不禁暗道：“呀！再过片刻，姻伯（郎老顺）就遣散了四万多兵马。匪帮就好各个击破……”来不及多想，急对玫瑰说：“电报和土电话齐用：通知‘北崖口’岗哨，劝住郎老。并告诉喜马拉雅、大西洋！” 接着急忙拍了拍还在梦中的李开春：“嫩妹起床！同我去追赶姻伯！” 李开春高速度不到十秒钟，就穿好了“战服”并佩带了武器。 黎明月本想说“不必带武器。”但这是军纪要求，也是姐妹们的老习惯，由不得自己也赶忙带上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