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返程〈十一〉〈一更〉
两人一踏步,洪喜儿早已窜出了五六丈,莫灵靠的是快速闪动腰肢前进,洪喜儿靠脚下滑行,就好象在滑雪,一瞬间便纵了出去。 等莫灵追上时,洪喜儿用手一指前面,小声说道:“jiejie快看!前面有一伙贼人正抓着戒刀,向村子摸去,咱们跟上去看看,他们到底要进村偷什么东西?” “好!咱们尾随上去,等他们开始偷东西时,再截住厮杀,不让他们得逞!”莫灵小声吩咐道。 朦胧的月色下,有十几个贼人正悄悄地摸到村口,发现村东头建有一排牛舍,足有十多间,其中一个贼人说道:“老大,村里人都睡得象只死猪,咱就偷走他们的耕牛,等天亮发现时,咱们早就回到了山寨,要想牵回来,也得拿银子来赎取了!” “好呀!十几个人赶几十条牛,轻松快捷,又不用花多少力气,划得来!” 那贼头说时,便带着一行人走了进去,莫灵看见,小声道:“耕牛是庄稼人的命根子,等他们钻进牛拦牵牛时,咱俩就大声叫喊,预计这些贼人也不过是一些练家子,好应付!” 果然,十几个贼人打开牛舍,正想往外赶时,莫灵大声喊了起来:“乡亲们!大家快起身,贼人偷牛啦!” 她这一喊不打紧,清脆的女高音响彻夜空,把村里人惊醒了,也把贼人惊动了,那贼头仓惶地向村口跑,要不等下村里人拿着钢叉,棍棒追上来,不把他们打残了才怪呢? 一行人逃到村口,看见两个女子,一个手握长剑,一个手执两柄短剑,威风凛凛地守在村口的大路上。 莫灵晃了晃手中的精钢剑,叱道:“偷牛贼!牵了人家的牛就想跑?” 那贼头回转身一看,有几个贼人正牵着七八头牛,跟在后面呢! 其中一个贼人骂道:“你们真是一帮蠢贼,村里人很快就要追上来了,牵着头牛慢吞吞的,还能逃得了吗?” 那贼头骂道:“都是你这两个臭货,坏了老子的好事,老子偷的是村里人的耕牛,又不是你两个娘们,着什么紧?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莫灵喝道:“耕牛是农家之宝,是庄稼人的命根子,你们偷走了,叫他们日后怎样种田?这事被我红衣女侠撞上了,就得管到底了!” “两个臭丫头,敢管老子的事?还红衣女侠呢!回去找个男人来管管闲事,比在这里管人家的事保险得多,破老子一刀下去,劈成了两半,就不好玩了!”贼头扬了扬手中那把锃光瓦亮的大刀。 另一个贼人说道:“老大,既然她俩喜欢管男人的事,咱们偷牛不成,干脆将她俩抢回山寨,封一个做压寨夫人,另一个嘛!就留给小人用,如何?” “那好!你先去擒住那个使双短剑的,另一个留给老子!”贼头讪笑道。 其实,贼头并没有这个奢望,敢在三半夜出没的女侠,肯定会有几度散手,不是说“衣袖不长不过乡,不是猛虎吼不响吗?他叫这个贼人先上,是想让他试试这个妞的武功到底有多高,再作打算。 除了贼头外,就算这个贼人的武功最高了,他举着一把明晃晃的大刀,使出一招“白浪滔天”,气势汹汹地攻了过来。 这是他的得意招数,此招一经使出,就好象滔滔的江水,一浪接着一浪,汹涌澎湃,把洪喜儿围在一片刀光之中。 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洪喜儿管得你什么招数?也不睬你刀法如何厉害,一踏“闪电八步”,早已脱出刀影之中,右手顺势一剑划向那贼人的喉咙,那把大刀“铛”的一声跌落地上,人也倒了下去,早已一命呜呼。 这时,村里的人已经点着火把,拿着钢叉,棍棒之类赶了过来,大大小小的,有一百多人之众,大家看见这个黑衣女孩一瞬间便要了贼人的命,都觉得不可思议,纷纷叫好。 那贼头看见贼人死得如此无面,竟然被一个丫头所杀,早已气疯了,对着手执长剑的莫灵说道:“红衣女侠!老子也来跟你玩几招,敢于仗义执言,为村民打抱不平的侠女,到底是何方神圣,到底有几斤几两?” 莫灵一举手中的那把精钢剑,蔑视地说道:“那就先试几招,看看是水深,还是水浅?”
那贼头使出一招“浮光掠影”,攻了过来,脚下浮浮,好象饮醉了酒,莫灵一看,知道这贼头轻功不错,是个**高手,忙使出一招“拨草寻蛇”,剑尖摇摆不定,令贼头猜不透到底是刺左还是刺右,刺上还是刺下。 贼头见这样赚不到好处,突使一招“斜劈天柱”,那把锋利的大刀,直向莫灵拦腰砍来,村民们看见,也是一声惊呼,如果被这贼头砍中,岂不是要变成两截? 莫灵突使一招“凌燕飞渡”躲过,顺手一招“猛蛇出洞”,早已一剑刺中了贼头的右肋,快速拔出来时,人也倒在地上,那把大刀掉在地上时,差点又砍死了一个近身的贼人。 贼头既已死去,贼人可就心慌了,直向村口冲过来,以图逃命,莫灵一挥长剑,早已刺死了两个贼人,大声叱道:“不怕死的!只管上来,上一个杀单,上两个杀双,全部上来,照单全收!” 贼人们听得莫灵如此说,那里还敢上前?被村民冲上来,一顿好打,直打得鼻青脸肿,筋断骨折,浑身伤痕。 莫灵这时说道:“meimei!咱们见好就收,无须赶尽杀绝,也让这些贼人,吸取一个惨重的教训!” 两人各自施展轻功,直向客栈纵身而去,这时,莫灵终于印证了自己的看法,洪喜儿的轻功,确实是比自己快了一倍,这是身体素质所致,怨谁? 趟子手们觉得离桃花镇越近,越是归心似箭,想着快快回家团聚,与亲人见面,方磊更是如此,他希望尽快见到谷主和夫人,见到冬梅,见到谷卫队的弟兄们,但他不敢表露出来,怕影响大家的情绪。 他还是和往常一样,镇定自若,饮酒食rou,读笑风生,但在半夜时分,总有一种急于和家见面的感觉萦绕在心头,这是人之常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