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五章 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听真玄老祖如此一说,他身边气宗和丹宗的两位太上长老也觉得非常有理,毕竟这里确实很危险,要是真玄老祖有什么闪失,他们肯定也出不去,所以这两人很快便站在了真玄老祖这一边。 金隅自然知道真玄老祖不和自己一战,是因为他害怕自己,不过他也早就料到真玄老祖会避而不战,所以他冷笑道:“既然你不和我决斗,那么不好意思,此路不通!” 金隅就是要逼迫真玄老祖不从自己这边走,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够让真玄老祖他们陷入自己早就设计好的陷阱内。 真玄老祖既然不和自己战斗,甚至说真玄老祖害怕自己,那么不好意思,你就只能走别的道路了,因为我现在就站在这条路上,想要走这条道就必须和我决一死战。 真玄老祖眼珠子一转,盯着金隅道:“看来在这周围你应该设下了埋伏吧?你站的位置就是我们必经之路,可能因为这个位置特殊,你设不了陷阱,所以你把守在这里。” 金隅微笑点头道:“你猜得不错,这里是唯一安全的通道,你想要过去就必须战胜我。” 真玄老祖脸色有些不好看了,其他两位太上长老也一脸紧张地看着金隅,他们没有想到一切都如真玄老祖猜测的那样,这一路上遇到的凶险境况都是金隅在搞鬼。 丹宗的太上长老更是一脸愤恨地盯着金隅,恨声道:“我们丹宗与你无冤无仇,更有甚者你杀死了我丹宗的天才弟子石jingzi,我们丹宗一直没有去找你寻仇,你倒是变本加厉,现在有害死了我徒孙。我告诉你,我们丹宗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金隅看着丹道子,冷笑道:“石jingzi之死虽然与我有些关系,但是却不是我下的手,反而是气宗害死的,你们丹宗不但不找气宗的麻烦,反而和他们通力合作,之前在秘境外面动手陷害我的,我相信一定有你丹宗的人,难道就只准你丹宗的人害我,我就不能反击呢?真是荒谬!” 丹道子被金隅反驳得有些无语,但是他却强词夺理道:“可是你却害死了我徒孙,你自己却活得好好的。” 金隅冷笑道:“我有时候还真是佩服你们这些大宗门的人的脸皮,我能够活下来那是因为我的实力足够强,而不是你们这些人手下留情,你丹宗的人死掉了只是因为你们实力不够,难道就因为你们实力不足死掉了就能够抹去你们先对我下手的事实么?有时候我真怀疑你们这些大宗门的人的脑子是不是有毛病,总是能够习惯性地遗忘自己做出的那些丑行。” 丹道子愤慨地道:“你欠我丹宗的血债,就必须用血来偿还,我一定会杀死你的。” 金隅轻蔑地冷笑道:“不是我打击你,你只要敢上前,我一根手指头便能够摁死你。” 丹道子被金隅的轻视给气得不轻,二话不说便要上前和金隅拼命,但是却被真玄老祖给拦住了,对丹道子低声道:“道友千万不要上当,这小子年纪轻轻修为已经超越了我等,他的实际战斗力已经远超元婴期,我们根本不是他的对手,现在我们应该想办法逃离这里,而不是和他拼命。” 丹道子没想到在真玄老祖眼中,金隅的实力竟然如此强悍,虽然他也曾听说过一些关于金隅的传闻,但是他一直都有些不太相信,尤其是现在他亲眼见到了金隅,完全感应得出金隅的境界修为只有九转圣胎境而已,这就让他更加有跃跃欲试的冲动。 丹道子愤恨地看着金隅,转头对真玄老祖道:“这小子看起来修为也就九转圣胎境而已,难道你真的相信他能够战胜得了元婴期修士?你好歹也是气宗的老祖,不会真的害怕他这样一个后生小辈吧?” 对于真玄老祖的表现,说实话,丹道子实在是有些失望。 看到丹道子眼中nongnong的失望表情,真玄老祖就知道他心中在想什么,不过真玄老祖还是希望挽救一下狂妄的丹道子,他开口道:“道友,请你相信我,我不会骗你的。我和他交手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每一次都无法占据上风,尤其是那次去十万大山,我师尊隐璇真人都出手了,但是依然奈何不得他。当时你们丹宗也有人参与了那次围剿,相信你们那些逃脱的门人也应该告诉过你事情的经过。道友你自信不输于我,难道你还有战胜我师尊的自信么?”
丹道子淡然道:“我听说隐璇前辈曾经经历过上古时期的大天劫,在那时候身受重伤,直到最近才稍微恢复了一些修为。” 丹道子这话的意思就是,隐璇真人曾经重伤垂死修为尽毁,最近才有所好转,实力未必就真有多强。这些话都是气宗传出来的,也为了挽回隐璇真人被天枢一袖扫飞而丢失的颜面,让隐璇真人的高人形象不至于一下子尽毁。 可是现在被丹道子拿来反驳真玄老祖的话语,却是让真玄老祖心中非常恼火。 真玄老祖心中冷笑:看这蠢货的意思,好像还真想和隐璇这老鬼比一比了?就凭你这样的蠢货,连给隐璇那老鬼提鞋的资格都没有。要是那老鬼真有那么好对付,我用得着对他卑躬屈膝么? 不过真玄老祖心中恼火,但也不想看着丹道子白白丢了性命,毕竟这家伙留下来,他还能够废物利用一下。 所以真玄老祖反问丹道子道:“你觉得一个能够在上古大天劫中生存下来的上古修士会没有一两手绝学么?如果你真的认为自己比我师尊强的话,那么我也不拦你。” 丹道子被真玄老祖的反问给问得愣了一愣,转眼想了想之后,他还是愚蠢得认为自己绝不会比任何人差,所以他还是想要和金隅较量一番,因为他对自己的修为很有信心。 看到自己拦不住,真玄老祖心中冷笑:真是好言难劝该死的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