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很多老虎（二）

    对大多数德国企业来说，90年代的独联体市场比较陌生，战斗民族的粗野与凶悍让习惯了精致和安静的德国人很不舒服，甚至可以说畏惧。再加上二战、冷战和文化差异，前期市场拓展进度很一般。

    简越不怕，因为他知道这种情况持续不了多久——德国人虽看不起俄罗斯人的粗鄙，但推崇其文化和精神；德意志在被多方联手降服之前一直是欧洲赫赫有名的强悍民族，几乎没有死角，即使苏联时期的俄罗斯人也不会看不起德国人，两个大战多次的民族关系暧昧。他制定欧洲攻略时，首先就考虑了利用德国进攻俄罗斯，而不是美国。波兰事业群的首要任务是激活东德，消除东西德之间的恩怨，然后利用德国进攻俄罗斯，利用波兰进攻乌克兰、白俄罗斯和波罗的海三国。

    正是基于这种规划，沃林安保成立时，他便让沃林斯基高薪聘请上过战场的俄罗斯退役官兵。沃林集团柬埔寨事业群能顺利站稳脚跟，跟这种决定有直接关系。在刚刚安定的柬埔寨人的心目中，前苏联军队非常强悍，继承了其衣钵的俄罗斯军队肯定不差。沃林工业园保安队的俄罗斯教官加深了这种印象——小混混和流民在身材高大杀气腾腾的北极熊面前两股颤颤，只参加过低技术含量内战的柬埔寨官兵在越战后最残酷最血腥的格罗兹尼巷战幸存者面前没有任何心理优势。精良的装备和大量的俄罗斯特种部队制式武器让金边产生了错觉，以为莫斯科站在沃林集团的背后。沃林集团在东欧广泛投资、与莫斯科良好的关系更让柬埔寨的大佬们忐忑不安，迟迟不敢下解除沃林工业园保安队武备的命令，俄罗斯人的蛮横冲动举世闻名。

    安理会五大流氓个个难缠，想让明月系成为真正的全球实力，必须渗透进主流群体，在其中建立起广泛可靠的关系圈。在简越的眼中，俄罗斯是一个阴性的民族，更愿意接受铁腕的领导人。搞定它的机会不多，95年到99年是难得的良机。如果不抓住，一旦普京上台，机会就寥寥。不是没想过刺杀，而是干掉一个普京，还有第二个、第三个普京，甚至更强的普京，超级大国苏联留下的遗产足够俄罗斯人挥霍十来年。

    俄罗斯是明月系欧洲战略第二阶段的重中之重，正当生意不怕俄罗斯安全机构查，人多不怕地方使坏。为避免政治干扰，明网旗下的企业从95年起陆续在圣彼得堡-莫斯科-斯摩棱斯克三角地带投资，先设立据点，摸清底细，然后各自拓展。

    欧洲民族冲突严重，大小民族在二战前经常打得不亦乐乎。波兰族是西斯拉夫人，主体住在波兰，分支大量散布于东欧，在东欧影响力甚大。由于文化血缘和历史恩怨，波兰、俄罗斯、乌克兰、白俄罗斯等斯拉夫民族之间经常上演大戏，立陶宛族又搅在其中，苏联解体后的东欧非常热闹。薛辉普说运气好，碰到了沃林斯基这号人，但简越只是一笑了之，道理跟刺杀普京一样。欧洲不缺沃林斯基这种人，分分合合中能左右逢源的混血儿很普遍。不管怎样，能省一些力气总是好事。沃林斯基先前在东欧建立的关系圈极大地提高了沃林集团的扩张速度，沃林安保一路保驾护航，披荆斩棘，终于迎来了重头戏——一家特殊的安保公司。

    俄罗斯90年代的军费不足100亿美元，97年甚至低到55亿美元，连维持军队日常开销都不够。政客空谈，寡头横行，贪污腐败严重，大部分官兵过得很凄惨，灰色和黑色交易屡见不鲜。

    97年6月1日，RS24安保公司在斯摩棱斯克成立，大量招收阿富汗战争、车臣战争老兵和普通退役官兵。前者的薪水比普通俄罗斯人至少高出两倍，后者当保安没那么高，但也衣食住行无忧。如果不想当保安，RS24会调查官兵们的意愿，或进学校免费学习，或安排进工厂务工，或到国外继续军人生涯，或支持创业。总之，无论什么样的意愿RS24都能找到办法满足，焦头烂额的军方得此强援，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随着明月系的扩张，RS24的能量逐步增强，吸收的退伍官兵越来越多，最后发展到照单全收。简越喜欢军人，尤其喜欢刚退役的军人，纪律意识仍在，比散漫的平民容易处理。这些前军人现已成为明月系俄罗斯事业群的中坚力量，与军方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消息灵通。

    99年5月10日，简越在乌克兰成立了杜布诺工业集团，在俄罗斯成立了科维奇-托斯诺集团，替沃林网减压。以叶夫根尼-拉扎连科为首的乌克兰团队管着杜布诺集团，以维克托-萨夫维奇为首的俄罗斯团队管着科托集团，乘坐UDO送来的春风迅速稳定下来。D组筹备多年，早就做好了前期工作，资本、人和关系网都不缺。

    2000年3月，普茨卡集团和拉兹卡集团的网络扩展到波兰全境，接着进入东欧，与杜布诺集团和科托集团联网。四个集团的管理层都是D组的成员，彼此熟悉，沟通无碍，合并后的网络仅一周便稳定下来。

    明网是公用网，股权分配完成后，暗网成了简越的私网，因第一家企业是绿山商业银行，故得名绿山网。绿山网有效弥补了沃林网的不足，由于高管来源广泛，无论什么样的人物两张网都能扛住，先遣兵团站稳脚跟。等待已久的大部队立刻上路，全面投资，扩大生产规模，稳固关系圈，建立复杂的利益共同体。

    俄罗斯人口问题严重，但难不住通路广阔的明月系，各分支广泛搜集海外的俄罗斯侨民，将其严格培训后送回俄罗斯事业群工作。为了让这些侨民顺利返乡，W组竭尽所能，发动一切关系，称得上无所不用其极。虽然副作用大，但简越不在乎，只要俄罗斯事业群有足够的人，就不用担心政治问题。

    这一切现在都应验了，全部由本土人士组成的管理层控制着俄罗斯最大的门户网站Yandex、俄罗斯第二大电信公司VimpelCom、俄罗斯最大的物流公司亚尔采沃运输集团MKO及以科托集团为首的大大小小的私营企业，总雇员近70万，年营收过万亿卢布，关联人口近400万。任何政治势力想下手，都得考虑一下可能引发的可怕连锁反应。

    此外，RUDO的俄罗斯雇员近两万，清一色地受过高等教育，能量十足。为确保RUDO在俄罗斯的地位，UDO源源不断地派出精英工程师增强RUDO，开办网校，与俄罗斯知名大学合作培养IT工程师，入股俄罗斯电信、VimpelCom等互联网基础运营商，陆续提供了200亿美元用于俄罗斯的通信基础设施建设。

    RUDO运营良好，尝到了甜头的俄罗斯人现在跟邻居一样，互联网建设高烧不退，连工程兵部队都上阵了，沿着西伯利亚大铁路铺设主干光缆。与德国不同，俄罗斯人更倾向于发展卫星宽带，以充分利用其发达的太空技术。RKA正与法国阿尔卡特联合研制新一代大容量卫星宽带，准备在2002年5月发射第一颗新型宽带卫星，2004年建成覆盖独联体的卫星宽带通信系统，2006年建成全球卫星宽带网。宽带卫星通信市场超过1000亿美元，有必要重点投入。光纤通信网建设费用高昂，卫星宽带完全可以成为有力的竞争者。

    明的暗的白的黑的齐上阵，大棒和胡萝卜轮流使用，明月系在俄罗斯的势力之强远超普通人的想象，已彻底渗透进俄罗斯社会的方方面面，包括军队——战斗民族的核心力量。

    虽然俄罗斯经济现在一片红火，但雪中送炭之恩军方没有忘记，大佬们经常到斯摩棱斯克RS24总部拜访。也许还有另外一个原因，简越私下猜测的——蹭吃蹭喝，因为RS24总部附近有优立得餐饮的产业，而且是与伊斯马宁规格相同的全尺寸店。斯摩棱斯克是明月系在俄罗斯最大的堡垒，一半的成年居民都为明月系工作。因为治安好，配套设施齐全，大量的外资企业选择在这里投资，城市的常住人口迅速增加到50余万，越来越繁华。

    值得一提的是，简越再次改变了历史。叶利钦一边倒的亲西方外交给了明月系充足的扩张机会，总统大人也获得了充足的回报——没有在99年辞职，而是顺利获得民众的支持将总统任期改成五年，神清气爽，现在仍在莫斯科吆五喝六，要到明年6月才下台。这种情况充分证明了实干的重要性，嘴皮子谁都会耍，事情可不是每个人都会做。

    随着生活条件的日益改善，怀念苏联的俄罗斯人越来越少，亲西欧国家的越来越多，大局正在朝着简越期望的方向发展。即使普京顺利上台，也改变不了什么。

    至于怀念苏联的白俄罗斯，现在也不是问题，倒不是简越有多厉害，而是因为这个国家有一种稀缺资源——美女，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万湖之国森林繁茂，气候温和，环境优雅，适合作为度假地。97年8月厄贝尔旅游在明斯克建立据点后，到白俄罗斯游玩的德国人大增。99年明月系股权分配完成后，大大小小的海狼呼啸而至，将美女们拐走。卢卡申科总统很恼火，下令征收两万美元的外嫁税。结果适得其反，一批接一批的暂住人群申请入籍，大多年少多金，长得还不赖。

    卢卡申科见势不妙，立刻下令将外嫁税提高到4万美元，并提高了入籍标准，成功刹住这股歪风。孰料时间不对，波兰、立陶宛、俄罗斯和乌克兰一片繁荣，白俄罗斯是E30欧洲公路的必经之地，各国企业陆续在其投资。这个国家人口不多，大家不得不加大外派员工的数量，于是白俄的暂住人口剧增。又因为生意红火，白俄的本土企业纷纷引进外来劳工。W组敏感地意识到这种变化，第一时间全面启动了海狼计划。

    华夏是人口大国，由于计划生育和传统观念，男女比例日益失衡，小伙愁娶；白俄罗斯女少男多，姑娘愁嫁。在有意无意的宣传之下，美女之国在华夏大名鼎鼎，受过教育的年轻人几乎都知道欧洲有一个美女如云的国度。高校的逐步扩招让明月系轻松物色到了足够的人选，严格培训之后源源不断地送往白俄。这些人不酗酒，体贴，身材高大，能熟练地使用俄语，会做家务，工作勤奋，收入不错，很快成为白俄姑娘们的重要目标。

    最受欢迎的当然是德国小伙，尤其是老家在慕尼黑周边的工程师和技师，成为被争抢的对象。至于历史恩怨和信仰不同，见鬼去，爱情与政治和宗教无关。信教的都不在乎，不信教的自然更不在乎。德国的信教率不足七成，白俄罗斯无神论者大把。沟通无碍，郎情妾意，跨国家庭频现。

    喜欢就好，MUZE和IVS索性组织了相亲会，替成天忙于工作的技术人员解决个人问题。浩浩荡荡的宝马车队从慕尼黑分批出发，狂奔1650公里来到明斯克。宝马很珍惜这个难得的广告机会，米尔贝格承诺沿途的开销和相亲会支出都由宝马集团承担。

    年收入不到3000美元的白俄罗斯人何时见过如此规模的豪华车队，超级相亲团不出意外地引起了轰动。德国女人欧洲垫底，德国男人欧洲前三，男女有别。EFEK精心策划的相亲会大获成功，几乎将白俄受过良好教育没有对象的适婚美女洗劫一空。卢卡申科望着税务局账上的六亿多美元欲哭无泪，再次下令将外嫁税提高到10万美元。结果遭到媒体群批，都说他在借机敛财，将国民当成私产。卢卡申科毫不示弱，说纳粹入侵白俄罗斯，这回抢的是美女，总统有责任守护国家珍贵的资源等等。白俄罗斯人跟俄罗斯人同宗，不怎么拘小节，卢卡申科气急交加，说话语无伦次，见报后大家笑成一片。

    白俄罗斯人不多，一等的姑娘都被西德人抢走了，部分海狼退而求其次，选择第二等的，这些女生以各国的平均水平来衡量也算出色。更多的海狼包括数以十万计的东德人选择东进，到第二个美女国度俄罗斯寻找合适目标。俄罗斯女多男少，综合素质不错的海狼轻松获得战利品，部分甚至是16岁出头的学生，因为俄罗斯女性的法定结婚年龄是16岁。

    至于某些人担心的俄罗斯姑娘结婚后容易变大妈的麻烦，MUZE已用事实证明跟民族基因没有必然联系，主因是食物、气候和生活习惯。斯摩棱斯克到处是漂亮苗条的年轻mama，容光焕发，没有一丝要变成大妈的迹象。

    为避免素质差的杂牌海狼影响整体战略，明月系俄罗斯事业群联合同盟势力，严控新移民组成的家庭，不但替嫁给外族的俄罗斯姑娘提供法律服务和人道主义援助，还用俄罗斯常见的暴力手段恐吓和教训不守规矩的外来人群。在拳头、皮鞭和手枪的威慑之下，近十万新移民迅速安定下来，投入到热火朝天的建设之中。

    先遣军顺利，后续部队源源不断，数量之大让俄罗斯当局手忙脚乱。低效率的行政体系、部分本土势力的恶意挑拨和部分不守规矩的新移民加剧了俄罗斯保守派对移民的敌视，甚至牵连到先前口碑不错的移民群体。

    在俄罗斯入籍的新移民中，八成是德国人、波兰人和华人；剩下的来源广泛，除了黑人什么人种和民族都有。

    德国人最多，地广人稀的俄罗斯很有吸引力。东德人利用与俄罗斯人的历史关系，西德人利用资本和技术输出，都轻松站稳脚跟，累计移民近40万，而且在缓慢增加中。如果不是因为德国本土急需劳动力，移民会更多。德国跟俄罗斯的关系受两次世界大战和存在了近40年的东德影响，在华人的眼中说不出的怪异。大量带有俄罗斯血统的东德人先前被人鄙视，苏联解体后却成了德国宝贵的资源。德国强盛，这些技术熟练的移民在俄罗斯很吃得开，到处开厂开店，经营机械化农场。康德党在东德强大的影响力让他们几乎毫无困难地融入了俄罗斯的社会体系，有些适应能力强的德国移民还变得像俄罗斯人一样粗野。精致和粗野双剑合璧，杀伤力暴增。康德组果断出手，RS24有些迟疑的行动刚开始便结束。

    波兰人次之，利用俄罗斯的波兰族、沃林网和同属斯拉夫人的血缘关系如鱼得水，累计移民过35万，而且有后来居上的趋势。避谈历史恩怨的时候，俄罗斯人和波兰人相处愉快。RS24将挑起事端的人群各打五十大板，很快平息。

    华人第三，累计移民近20余万，90%集中在远东地区，大部分是明月系的雇员。俄罗斯联邦有176个民族，黄种人不在少数。因为历史和政治格局，俄罗斯妞对黄种男人，尤其是中国男人的排斥在白种人中最低。此外，欧亚人种的混血儿在各种混血儿中先天优势明显，无论相貌、体格还是智商，称得上是大范围基因交流最成功的作品。俄罗斯族普遍有黄种人血统，与现代黄种人的混血后裔改变不大，长辈都能接受。

    明月系挑选的移民素质均不错，最差的也是性格温和，踏实肯干。相比之下，非明月系挑选的人群素质参差不齐，搅局者又掺杂其中。对于这些人，RS24充分贯彻有教无类的指导思想，成功制住了乱糟糟的杂牌军。搅局者则一律驱逐出俄罗斯，不管他们是什么背景。

    至于其他的，尤其是不守规矩的部分穆斯林，RS24就没有这么客气了，联合多家大型安保公司和私人军事服务公司组织了一支秘密部队，逐一清剿极端主义者和破坏分子，或让其消失，或礼送出俄罗斯，或迫使其放下极端主义思想。饱受折磨的俄罗斯军方支持这样的净化行动，经常有意无意地给秘密部队创造方便，阿尔法、温贝尔和格鲁乌等特种部队甚至派人参与了净化行动。

    这样的大事想保密是不可能的，美国佬第一时间起哄，说共产主义幽灵在俄罗斯重现，要莫斯科加大打击力度等等。叶利钦爽快地答应，但拖着不办，直到净化行动结束才下令抓捕，结果可想而知——大批的罪犯成了替罪羊。

    净化行动不出意外地提高了RS24与俄罗斯军方的亲近度，双方合作的领域越来越多。不过RS24严守底线，只做实事，不参与军方内斗，更不试图在军队中培养代理人。如此态度赢得了军队上下的交口称赞，即将退役的中低层官兵都将RS24作为首选加入对象，印证了一句话——不争就是争。虽然现在的RS24越来越像俄罗斯自家养的老虎，但这头老虎不会吃一手养大它的明月系，俄罗斯计划顺利完成。

    俄罗斯顺利，乌克兰更顺利。这个国家有大批的波兰族，梦想恢复波兰-立陶宛联邦的大波兰主义分子不少，屡屡挑起事端。沃林斯基严格按照简越的命令cao作，将部分踏实肯干不喜政治的波兰族人挑入沃林集团乌克兰子公司，分化乌克兰的波兰族群。热衷于政治的家伙，有才能的软硬兼施压服，没才能毛病一堆的找其痛处，让其闭嘴。不肯屈服又有些背景的交给地下势力处理，这个世界没有完人，时间会将这些道貌岸然的家伙的真面目彻底暴露出来。

    杜布诺集团则负责处理其他族群中跳得欢的，拉扎连科团队深受简越和康德中心的熏陶，根据先遣部队调查到的资料制订了严密的计划，有条不紊地实施。

    12月初，简越查看报告时，很惊讶地发现不仅北欧的凯布纳集团和林奈机电集团变成了小老虎，东欧的杜布诺集团和科托集团也变成了小老虎，其中科托集团的发展速度称得上惊世骇俗，一年半从无到有，营收近40亿美元，已成为俄罗斯赫赫有名的大型企业。

    萨夫维奇团队从IVS买去大批实用又不敏感的先进技术，又以内部结算价从MMI买生产设备，在托斯诺市开厂，同时兼并周边的国企和小私营企业，找合作伙伴代工。四管齐下，生产规模迅速扩大。销售方面，能上UDO的上UDO，上不了UDO的利用绿山网和明网。都到不了的地方，找地头蛇当合作伙伴。捣乱的通通干进医院，MUZE和沃林集团是扩张风格野蛮，科托集团是做事野蛮，做生意像打仗，而且是会战。

    每个国家的国情不同，民族性格各异，只要不做缺德的事，都可以接受。吕乐寒当即率队出发考核，结果让简越很满意，新养的两头东欧小老虎在当地口碑颇佳，而且严格遵守明月系的规矩。小老板满意，俄罗斯人和乌克兰人于是有福了，获得控股权独立，从绿山网调到明网。至此，俄罗斯事业群和乌克兰事业群全面成型，俄罗斯事业群科托集团协调，乌克兰事业群杜布诺集团协调。

    沟通和协作效率是检验成色的重要标准，让简越兴奋的是，俄罗斯事业群在圣诞节前轻松完成了磨合工作，说明W组先前反馈过来的情报是真实的，加入明月系的俄罗斯人非常喜欢这种模式，十年期盼一日成真。

    扯远了，明月系现有的大型安保公司中，最强的是RS24安保，总裁是退役少将；其次是沃林安保，吸收了一批波兰退役特种兵、俄罗斯老兵和柬埔寨老兵，总裁是退役上校；第三是伽云集团和世丰集团联手成立的GN安保公司，总部在玻利维亚；最差的是KTG安保，总部在德国安青。

    让简越惊讶的是，最差的KTGS居然不安分了。认不清形势不要紧，借送礼物的机会敲打一下。孰料敲打失败，从21号送礼到现在，快过元旦了，高层居然无动于衷。

    你们不动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