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身份暴露 陷入绝境
第三十五章 （呵呵，本章摘录的三国演义部分有点多，但是大大们放心，还是主要是猪脚的戏。那些只是一个历史背景的铺垫，我偷个懒呗。） 数日之后，董卓余党李蒙、王方在城中为贼内应，偷开城门，四路贼军一齐拥入。吕布左冲右突，拦挡不住，引数百骑往青琐门外，呼王允曰：“势急矣！请司徒上马，同出关去，别图良策。”允曰：“若蒙社稷之灵，得安国家，吾之愿也；若不获已，则允奉身以死。临难苟免，吾不为也。为我谢关东诸公，努力以国家为念！”吕布再三相劝，王允只是不肯去。不一时，各门火焰竟天，吕布只得弃却家小，引百余骑飞奔出关，投袁术去了。 巨变突如其来，虽然陆仁早有准备，但正在陆仁在董白的服侍下更衣准备就寝时听说西凉军已经破城，还是有些震惊。陆仁立马吩咐暗剑道：“你立马去请蔡老先生准备好和太傅大人告别，我们趁夜趁乱出城。” 等暗剑走后，陆仁收拾了几样自己的随身衣物，带上东西就准备离开。可是猛然陆仁一回头看见董白正低着头抽噎，不禁大囧，自己怎么一慌乱把董白都给忘了。MD，你还是不是人了？要把人丢了吗？陆仁回身走到董白身前，问道：“白儿，你是要等西凉军进城还是和我们一起走？你自己选择吧！”其实陆仁也算好的了，到现在还让董白自己选择去留。要是换了别人，只怕你是我的侍婢，你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 没成想董白摇摇头道：“祖父已死，董白在世上无亲无故。如果公子不弃，董白愿随公子。”陆仁没有多说，带上董白离开了。 刚一跨进后堂正厅，陆仁就道：“岳父大人，你准备好了没？我们马上连夜离城。” 蔡邕本来看见董白一直跟在陆仁身后就颇有不悦，只是因为陆仁作为女婿对他们父女俩也算仁至义尽，而男人本就应该三妻四妾，也就没有多说。可是想起西凉军竟敢攻打长安，威逼天子，董白又是董卓孙女，而陆仁又要趁乱弃天子而去，顿时就有些责备。 蔡邕不快道：“义浩，我本以为你说等待时机是等西凉军退去，难道长安被破，天子生死存亡就是你说的最佳时机吗？义浩，老夫劝你几句，莫要生气。夏有妹喜，商有妲己，周有褒姒，个个红颜祸水。义浩休要为一女子，而弃国家、弃社稷、弃天子于不顾。”蔡邕下意识的认为陆仁一破城就要跑，肯定是董白挑唆的，所以句句话里话外都针对着董白。 陆仁有些尴尬，但这又是老丈人他不好发火。陆仁只是道：“岳父，现在不走就来不及了。我本来没这打算，（没有才怪，你等着这一天等的花儿都谢了。）只是我万万没料到西凉军如此之快就攻破长安。” 马日磾一直没插话，也忍不住：“义浩，那先前我们恳请你为大汉出战，带兵上阵击退西凉军，你又为何不肯？难道你不就是因为董白进谗言吗？”马日磾干脆更直白，直接把矛头指向了董白。这下连身后的马忠、暗剑都有些疑惑，难道将军真的已经被董白迷惑了心神？连公私都不分了吗？不对吧，将军固然好女色，可府中小姐姿色胜于董白者也不在少数，怎么也没见将军真的为谁荒废公事？（陆仁虽然有些不拘小节，可是平日间公私也是分明的。） 陆仁见身后的董白已经委屈的眼泪都快出来了，顿时气势迸发，一股冷然之气遍布正厅。只听陆仁换了一张脸，正色道：“此事一直以来都是陆仁一人的主意，与他人无关。还请太傅大人勿要信口雌黄，诬蔑他人。” 众人都被陆仁那种浴血厮杀的战场之上练就的气势镇住了。不说一向陆仁恭敬有加的太傅马日磾和岳父蔡邕，就是久随陆仁的亲卫马忠和暗剑都极少见过陆仁如此冷然之色。董白虽然也有些害怕，但心中更是一暖，看来自己刚刚选择和他走没有错。 片刻陆仁就回过神，继续劝蔡邕赶快离开。也许是陆仁的决心打动了蔡邕，也许是蔡邕想起自己千里之外已然伤心越绝的女儿，蔡邕跺了跺脚，终于决定立刻随陆仁离开。于是，众人告别马日磾，准备从城门离去。 等陆仁一行藏身于城门口旁边的小巷里才发现，长安城门已经全部为西凉军所掌控，任何人不得进出。看来想要出城困难重重，陆仁很是忧虑。但是不得已，只得退回长安城中星罗网布的小巷中，等待时机。 且说另一边李傕、郭汜纵兵大掠。太常卿种拂、太仆鲁馗、大鸿胪周奂、城门校尉崔烈、越骑校尉王颀皆死于国难。贼兵围绕内庭至急，侍臣请天子上宣平门止乱。李傕等望见黄盖，约住军士，口呼“万岁”。献帝倚楼问曰：“卿不候奏请，辄入长安，意欲何为？”李傕、郭汜仰面奏曰：“董太师乃陛下社稷之臣，无端被王允谋杀，臣等特来报仇，非敢造反。但见王允，臣便退兵。”王允时在帝侧，闻知此言，奏曰：“臣本为社稷计。事已至此，陛下不可惜臣，以误国家。臣请下见二贼。”帝徘徊不忍。允自宣平门楼上跳下楼去，大呼曰：“王允在此！”李傕、郭汜拔剑叱曰：“董太师何罪而见杀？”允曰：“董贼之罪，弥天亘地，不可胜言！受诛之日。长安士民，皆相庆贺，汝独不闻乎？”傕、汜曰：“太师有罪；我等何罪，不肯相赦？”王允大骂：“逆贼何必多言！我王允今日有死而已！”二贼手起，把王允杀于楼下。 其实若是说王允是大汉忠臣，也无可厚非，但为人却是不咋地。就冲他为了个人私利，翻脸无情要害死老友蔡邕及其全家，便可见一斑。而且后来其义女貂蝉听说王允死讯也无所伤感，但是让陆仁啼笑皆非。王允啊王允，能把人做成你这样的，少有呀！ 众贼杀了王允，一面又差人将王允宗族老幼，尽行杀害。士民无不下泪。当下李傕、郭汜寻思曰：“既到这里，不杀天子谋大事，更待何时？”便持剑大呼，杀入内来。却说李、郭二贼欲弑献帝。张济、樊稠谏曰：“不可。今日若便杀之，恐众人不服，不如仍旧奉之为主，赚诸侯入关，先去其羽翼，然后杀之，天下可图也。”李、郭二人从其言，按住兵器。帝在楼上宣谕曰：“王允既诛，军马何故不退？”李傕、郭汜曰：“臣等有功王室，未蒙赐爵，故不敢退军。”帝曰：“卿欲封何爵？”李、郭、张、樊四人各自写职衔献上，勒要如此官品，帝只得从之。封李傕为车骑将军池阳侯领司隶校尉假节钺，郭汜为后将军美阳侯假节钺，同秉朝政；樊稠为右将军万年侯，张济为骠骑将军平阳侯，领兵屯弘农。其余李蒙、王方等，各为校尉。然后谢恩，即刻命樊稠、张济二人将西凉军大部分领进长安城驻守，以防叛乱。李傕、郭汜又下令追寻董卓尸首，准备厚葬之。却不料下葬之时雷神霹雳，三次改葬，皆不成。最后董卓尸首全被雷火所灭，此乃后事不提。 而现在正在长安城中小巷里蛰伏待机的陆仁看见一对对西凉军开进长安，心中有了主意。此时正好有一对西凉兵落单，人数大概在十几个人左右。陆仁阴阴的一笑，道：“马忠，命人保护好蔡老先生，我们几个上去把那伙西凉军给灭了。” “诺。”马忠抱拳道。 陆仁命留下两人保护董白和蔡邕，自己则带人将那对落单的西凉军拖入小巷中，其余人全都手法娴熟，见血封侯。唯独陆仁刀抵在那个士兵喉咙，低声道：“快说！口令是什么？？不说老子干了你！” “是……是……再也不去……qinglou……了……”那士兵断断续续道。陆仁突然有种被人耍了的感觉，而且是很低级的谎言，**裸的蔑视一个穿越人的智商，陆仁心头火气一匕首结果那士兵。 其实陆仁也错怪那人了，今夜的口令是郭汜吩咐的。历史有记载，郭汜之妻甚妒，只要发现郭汜进了qinglou，就要让郭汜把这话说上几百遍。所以郭汜养成了一种习惯，但凡是重要时期军中口令用这一句，想来常人即使绞尽脑汁根本想不到如此奇葩的口号，也为西凉军抓住了不少细作。不得不说，这口令真TM的绝了。（我自己想起这么一句口令时，自己都乐了。说是口令，倒不如是西凉军全体在给郭汜大声宣读郭汜给他夫人的保证书。） 陆仁还是命众人都将西凉军的衣服换上，强作镇定，一步步借着夜色渐渐向长安城门而去。可是，他们的运气真不咋地，没走多久就又遇见了一对西凉军，而且还是骑兵。 “站住！口令！”那领头校尉端着枪道。 陆仁暗暗叫苦，老子咋地这么倒霉？！MD，要是那狗日的给老子的口令是假的，老子不是得挂了？！算了，管不了那么多了，大不了就干了这对骑兵，正好抢他们的马！陆仁发挥着后世和电视剧里的演员们学习的精华，道：“再也不去qinglou了！”陆仁此时手都已经紧紧地握住了刀柄，就等着万一被发现就结果了他们。 却不料，那校尉道：“走吧！好好巡夜！” 陆仁刚刚是一怔，马上就回过神带着众人准备离去，可是那校尉突然回马至身前枪头朝着陆仁道：“等等！我们军中那都是西凉之人，你怎么是兖州口音？” 陆仁暗暗咒骂，老子自从来了三国，基本上都是在兖州，不是那儿口音还是哪儿的？咳，当然还有点普通话的口音，说是兖州话也不太像，整个一四不像。不过，那董卓老头也脑子有病吧，有你这种招兵只收西凉人的吗？活该你没那一统天下的命！陆仁准备等安全了一定要好好问候董卓全家女性，呵呵，董白除外。 陆仁抬起头，憨憨道：“校尉大人，小的我前不久才娶一婆娘，我那婆娘就是兖州逃难来的，跟她学两口玩着的。”陆仁赌定西凉军军纪涣散，强抢民女绝对是常见之事，这番话应该没啥破绽。那校尉到还没说什么，可他身边一亲兵已经惊呼道：“校尉，他是曹cao麾下的陆仁呀！” 什么？！那校尉心底一惊，早就听说陆仁武艺独步天下，要真被自己碰上能够抓回去，肯定封赏大大的有。可是那校尉已经忘记了陆仁的武艺绝对不是他们几个可以拿下的。陆仁先下手为强，拔出腰间的佩刀（这里是西凉军的规定服饰佩刀，不是青釭剑。）一刀捅在那校尉的肚子上，霎时已然毙命。 认出陆仁那亲兵立刻命人惊呼，招来不少西凉军，准备抓捕陆仁。陆仁一听，命人立刻动手，解决了几个拦路石，并不与西凉军发生冲突，朝小巷中退去。 领兵入城的张济、樊稠二将听说陆仁出现在了长安，又带领不少西凉精兵前来捉拿陆仁。当日陆仁斩华雄、败吕布，两败董卓于荥阳的战绩，二将至今仍然记忆犹新。樊稠扯过那个亲兵，道：“你是怎么认出陆仁的？”按理说陆仁悄悄潜入长安，常人都不会知道的。 那亲兵颤颤巍巍道：“小人曾经是已故的华雄将军手下亲兵，当初陆仁斩杀华雄将军之时，小人便已经记下了陆仁样貌。” 张济命道：“你立刻前去向车骑将军、后将军禀报！樊稠，我们俩带人捉拿陆仁！”说罢，樊稠、张济便带人深入小巷。 而此时皇宫中。 李傕、郭汜正和贾诩商议事情，有人将那亲兵带上禀报：“启禀两位将军，长安城中发现曹阿瞒麾下大将陆仁！” “什么？！”李傕、郭汜包括贾诩都惊呆了。此时长安正是龙潭虎xue，陆仁身为曹孟德麾下大将，怎么会突然来到长安？难道是曹cao有什么阴谋？这是这仨人现在统一的想法。 李傕道：“文和先生，你说陆仁为何来到长安？” 饶是贾诩一代智士，他也想不到，陆仁亲身犯险，竟然是为了蔡琰之父蔡邕。当然也不怪贾诩，时代思想理论只到那儿，想不到很正常。贾诩拍拍脑袋道：“属下也不知陆仁为何来到长安。只是现今之计，将军还是亲自支援樊稠、张济，共同擒拿陆仁才是上策。陆仁乃是曹cao上将，且武艺天下无敌，擒之如能为将军所用，则是上上之策。”后来陆仁听到这话，一开口就说贾诩啊贾诩，枉费老子在孟德面前给你打那多广告造那多声势，你就这样回报我呀。你还没给我广告费呢，还钱！少一分都不行的！ 李傕拍板道：“再调集两万精兵，和本将一同前去，务必擒拿陆仁！” 而此时的陆仁却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众人在一条条小巷中绕来绕去，最后居然没路了，进了死胡同了。此刻身后不远处就是西凉紧急调集的一万精兵，进不得退不得，难道众人都要死在这儿吗？其实本来按照陆仁、马忠和暗剑们的本事从这墙翻过去不碍事的，董白虽然只是三脚猫，但也不成问题，可是现在有蔡邕在这儿，蔡邕年老体弱，绝对爬不过去的。难不成自己要丢下蔡邕独自逃命？不！绝对不行！若是蔡邕这样死了，自己绝对无法向蔡琰交代的！ 蔡邕也泪流满面，劝道：“女婿，都是老夫拖累你了。你快带着人走吧！老夫老命一条，死不足惜！记住，以后好好对琰儿，老夫就知足了。”蔡邕索性坐在地上，叫陆仁赶快离开，自己已经有了等死的架势。 “不！”陆仁斩钉截铁答道。可是现在已是四面楚歌，该怎么办呢？难道等着西凉军追上来，全部战死吗？难道自己的穿越之旅就要这样结束了吗？望着面前一堵快要要了自己命的大墙，陆仁已经快无计可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