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二三章 傲气华夏男儿
那几个身材高大的白人转过头来,看见钟义也不过是个其貌不扬的黄种人而已,顿时恢复了之前的趾高气扬,其中一人指着钟义用英语说道:“你这黄皮猴子最好滚开,米国不欢迎你!” “Shut\up!”钟义吼了这个白人一句,转头看向被吓得面如土色的亚洲人,这人见钟义望向自己,立即说道:“兄弟,快帮帮我,他们要揍我。” 那白人见钟义如此不把他放在眼里,跨过来一步,一拳就砸向钟义的后背,拳至中途,却被一只手给抓住了,不能再伸展半分,这白人扭头就看见了带着墨镜的比利,刚想挥出另一只拳头,却发现自己已经被一只手枪顶在了脑袋上。立即吓得举起了另一只手,可谓反应极快。 米国人的特点就是好汉不吃眼前亏,如果把全世界各个国家排个名次,米国人是最善于投降的民族,一旦发现形势不如人,就立马举起双手,就是施瓦辛格和史泰龙也不例外。 钟义压根儿都没回头,只问这位说汉语的华夏人:“怎么回事?” 这中年华夏人尚未搭腔,他旁边的妹纸已经说话:“我先生吐了一口痰……” 钟义看都没看这衣着暴露的女人一眼,冷冷说道:“我没问你,你一边凉快凉快去!” 妹纸讨了个没趣,闭住了嘴。 那华夏人随即解释道:“刚才没注意,就随地吐了口痰,结果这几个人就上来想揍我。” 这时开车的米国大兵也下来了,三言两语就赶走了那几位白人,比利也没有再追究什么,只要钟义全须全尾地跟他在一起,别的事情都不重要。 钟义冷着脸,继续向华夏中年人问道:“你来夏威夷做什么?” 中年人脸上堆笑说道:“这不是来旅游嘛……” 钟义叹了口气,道:“你也听见了,人家不欢迎咱们华夏人,你难道不知道吗?我就奇了怪了,不往国外跑,就无法证明你有钱是不是?不让外国人虐一顿,你们这种人就不舒服是不是?咱们华夏那么多名山大川,你都去遍了?” 中年人讪讪地说不出话来,却在腹诽钟义,你不也是华夏人?你不也是来了?可是他看见钟义的身后有米国大兵,却是不敢把这话说出来,否则的话,他定要跟钟义理论一番,这也是一些华夏人的特点,出了国门怕洋人不怕同胞。 话说如今的华夏人里,很有这么一部分人崇洋媚外,看不起自己的祖国,对华夏政府充满了怨憎,同时以出国旅游为荣,以移民外国为理想。他们明明知道以米帝为首的西方国家排挤歧视华夏人,依然恬着一张二皮脸去亲近西方社会,送孩子出国留学,然后再举家移民国外,带着他们在华夏或投机取巧或坑蒙拐骗赚来的财富去支援外国的经济建设。 华夏自古有云:“子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这些向往西方社会的华夏人,实在连狗都不如。赚了点钱不思回报社会,不思报效国家,却偏偏喜欢去接受外国人的冷眼,真是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就这么贱。 当下钟义也懒得再跟这位中年人多说什么,径自回到了车上,几辆车继续前行。 那华夏人看见钟义的车队走远,冲着车队的背影呸了一声:“什么玩意儿?人五人六的!还来教训老子。”却是吓得他身边的妹纸赶紧一边满地找痰,一边说道:“你就别吐了,再惹着那帮人回来,咱们可就惨了!” …… 车队前行,一直坐在车上没动的艾米丽见钟义余怒未消,就说道:“其实这事原本就是那个华夏人的错,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不让他接受教训。” “随地吐痰,的确是一件令人讨厌的习惯,但是我们华夏人吐痰,轮不着你们外国人来讨厌,懂不?”钟义恨恨地说道。 比利接受不了钟义的说法,反驳道:“可是这里并不是你们华夏国的地方,你们既然来了,就该遵守当地的行为规范,不是么?” 钟义气呼呼地拍了一下身前的座椅背,道:“我生气就生气在这里,这檀香山明明是华夏的领土,却被米国侵占了,这上哪去讲理去?”
比利愕然不语,艾米丽笑道:“钟先生说,在1405年,整个地球都是华夏的,咯咯……” 钟义傲然说道:“那是当然!” 比利耸了耸肩:“我无法理解钟先生的思维。” 钟义冷笑道:“你当然无法理解了,你都忘记你的祖宗姓啥了,还姓了个比利,我看你也不像是混血啊。” 钟义这句话如果搁在华夏社会,那就妥妥地是在骂人了,有外国人草泥马之含义。不过按照米国人的文化来说,这却是不具丝毫杀伤力的骂辞,因为米国人不觉得你跟他母亲zuoai是一种对他的侮辱,说不定,他还会认为你这是慰藉了他母亲的性福,还要感谢你,给你买个汇仁肾宝什么的。 比利的祖辈从清朝时代就来到了米国,如今百年已过,比利的思想和价值观当然是纯粹的米式的,所以比利没觉得钟义这话里面有任何的侮辱成分。他甚至觉得他没有混血是一种遗憾,是他母亲当初选择他父亲时的失误。 米国是个种族歧视的国家,纵然二百年来有无数的人为了反对种族歧视而斗争,依然改变不了这个国家和民族对有色人种的歧视,黄色皮肤的人种在米国的社会地位还不如黑人,这也是不争的事实。 所以比利只好说道:“好吧,我们不讨论这个问题了。” 钟义却不肯就此罢休,他又问了一句:“比利,你觉得你在这个地球上有同胞吗?” 华夏民族向来是一个讲究“同胞”的民族,什么台湾同胞,海外侨胞,都是胞,都有血脉相连,都是亲戚。所以钟义有此一问。 那个随地吐痰的华夏人再如何不堪,钟义也认为他是自己的同胞。 “同胞?呃……”比利无言以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