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丢盔弃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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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夜山唯一的女性灼灼失算了一回,她计划着不做饭让那两个人哭着喊着求她,到那时,夜山女侠灼灼非得让其华跪下才能原谅,但是她忘记了现在的夜山已经不止她一个女生了。苏小成挽了袖子就做起饭来,一双巧手能使剑能做饭,灼灼在自己房间闷闷不乐,就连这一点优势也被她夺走了吗? 再瞧瞧其华和师父的样子,本来还站在她这边,没想到一顿小饭就把他们俘虏过去了。一顿饭上不是聊江湖中事就是贬低灼灼做饭技能有多弱。苏小成哈哈笑着,坐在他们两个中间,本已经就是胜利者了,要知道,那个位置雷打不动的是灼灼的。居然在她没有在场的时候跟苏小成说说笑笑,这些男人还真是令人无语。 灼灼一时气不过,偷偷跳到师父的屋顶,蹑手蹑脚再上面小心走着,但是很快便从屋子里浮现师父的声音:“灼灼啊,你轻功又不好,爬那么高很危险的。”灼灼额头顿时冒了一颗汗珠,还真是轻功不好啊。 “师父,您担心的不应该是她,倒是应该担心一下您的房顶,灼灼那是什么身材,浑身是rou,踩一只脚上去就压塌屋顶了。” 灼灼在上面听得一清二楚,她使劲儿咬了咬牙,面带鄙夷,继续往前行走。其华是个无耻之徒,干脆让苏小成带走得了,哎,不对,应该让众多找上门来的少女人手一份,把他分吃了岂不更好? “阿嚏~”其华无缘无故打了个喷嚏,俊俏的脸顿时皱成一块抹布。“灼灼,是你在上面说我的坏话吧?”其华抬起头问道,但听起来他心情还不错,没有生气的样子,但是没有生气的其华在灼灼耳中听来就没有那么正常了,这不,正在给苏小成夹菜:“来,吃点儿,我这个师妹啊,简直是女魔头,谁都降不住,尤其是气度更是小到不行。” 他虽然是在跟苏小成说话,却是在给师父夹菜,那意思再清楚不过,师父,跟着师妹受苦了。灼灼又看不到下面的情况,还在上面张大了嘴,唉吆喂,臭其华居然给女子夹菜?怜香惜玉吗?为什么从来没有给我夹过一次? 一瞬间,她觉得特别的失落。在热烈的阳光下,自己趴在房顶,狼狈不堪,房子里坐着的人不仅没有劝她下来吃点,还把属于她的座位留给了新来的女子。真是好不公平,灼灼化悲痛为力量,生气地将一块瓦片拿起,扔的远远的,下面三个人的身影便出现在她的眼睛里面了。可恶的是正好对上苏小成的双眸,她得意地扬了扬眉毛,乖戾而嚣张,似乎在向她炫耀。即便是她没有那个意思,但敏感的少女灼灼心里已经这样想了。 “我说灼灼啊,你在上面不热吗?”其华吃着菜,看也不看她就知道她在往里面看。也对,三个人之中也就只有苏小成会抬头看吧,这样爬上去的戏码,相处近二十年师父和其华再熟悉不过。 师父呲溜呲溜地喝着什么,扁扁嘴发出满意的呼声,才开口:“若是下雨漏了水,你才小心你的皮。站木桩背书三个时辰,你自己掂量掂量吧。” “哼,师父,你以为这样会吓着我吗?小意思!”灼灼迷之微笑,趴在房顶得意地望着里面,似乎在对着一口井下坐井观天的小青蛙。 “禁止拿《游侠月传》充当经书。”师父补充道。 “啊嘻!竟然如此残忍,好吧,那就别怪我下手无情!”灼灼一边嘴角斜斜向上坏坏地冷笑着,她动作迅速,从其华的某件衣服里面掏出一枚毛桃,迅速而果断地往小青蛙的井里投去,“别说我无情,你们谁还记得我夜山女侠灼灼,既然愿意受死,那就来吧!”说着,又投进去一个两个三个。 突如其来的桃子一下子打乱了房间里三人的用餐进程,原本就对桃子身上的毛过敏的其华更是蹦跳着躲闪。没料到灼灼这样调皮的苏小成一不小心打翻了手边的碗,里面的饭全部都洒在地上,甚至有一部分落在了她的衣裙上,着实可恶,她恼羞成怒拍案而起,刷地跳到门口,她用手去推门,居然被人从外面锁上了,真是卑鄙的高手。 “哎幺!”正在研究门的苏小成已经被砸中,正中后脑勺,她发誓不带碰瓷儿地说,这一击起码用了灼灼三成功力,如果不是她还有点儿功夫,早就被这一枚小小的桃子给伤了脑袋。好狠心的女人!苏小成仰头,一伸手正好抓住一枚飞奔而来的桃子,那桃子打着旋儿朝她脸上飞来,苏小成稍稍用力,一把握住了桃,完美而利落地回扔了过去,正中灼灼的肩膀。 “唉吆喂,有两下子啊。”灼灼瞪大了眼睛,有种别人没有被她吓到,自己被自己吓到的感觉,她伸手从其华的某件衣服里摸出三四枚桃子,趴在房顶实在很难摆出潇洒的姿势,当然那只是会令其华头痛的问题,夜山灼灼才不会介意。只见她使出三层以上功力刷刷刷往屋里投了过去,并且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苏小成。 简直就是同一时间,苏小成也运足了气力,在桃子还没有到达自己身上前就伸出了手,如同在树枝上将桃子摘掉一般,手腕轻松翻转,顺势给灼灼投去。不过目标过多也有失手的一两枚直接蹦到师父和其华头上,痛得二人哎幺直叫。灼灼掷出去的桃子居然一枚也没有砸中苏小成,反倒自己被她砸中四五个,不用看也知道苏小成又摆着她得意的笑容看着她,正是此时。 灼灼迅速扔了一枚桃子,果然,正击中苏小成的右边脸颊,“所以说么,虚心使人进步,骄傲使人落后,做人要低调。”灼灼扯起了她的一边嘴角冷笑道。悲惨的是苏小成,这枚桃子熟得太厉害,到她脸上的瞬间如同天女散花,这枚桃子被撞得四处飞溅。“啊!”苏小成激动道,或许这么一个字还不能概括她此刻的心情,她从不知哪里摸出了“倾城剑”,双手之间的剑光火速变化着颜色,真是“杀气腾腾”啊。
“苏姑娘,别!”师父满身带着桃印,悲壮地伸手,他拉的不是苏小成而是其华。 只有白色衣裳的其华才不愿意被师父的一双沾满桃汁的手触碰,施展“蜻蜓小步”逃也而去。“苏姑娘,给我师父留个房顶吧!”其华虽然不愿被师父触碰,倒也了解他的心思,还不是不忍心今日赔了一个桌子,还要赔上一个屋顶。其华用“蜻蜓小步”瞬间赶上跳起来要用“倾城剑”刺死灼灼的苏小成。他猛然用手掌拍了一下苏小成的手臂,她只觉胳膊一麻,手里虽然拿着“倾城剑”但险些跌在地上,剑光也暗淡不少。令苏小成觉得不安的是居然这样近地看着其华,两个人飘在屋子里的空气中,以极为缓慢的速度下降。 刚刚是他的手碰了自己吗?苏小成只觉双颊发烫,其华长这样漂亮,她才看不够呢。 “你们这对狗男女!”灼灼在房顶注视着这一切,骂了一句就拿原先的瓦片盖上房顶。扭头过来的灼灼,抱着自己的双膝,突然觉得孤单,这种类似于不能像鸟儿一样飞翔的孤单正紧密地环绕着她。 想起了之前师兄其华带着她飞在树间的情景,哼,还叫她不要让别人带着飞,自己倒好,居然跟别的女的比翼双飞。“蜻蜓小步”下降速度有那么缓慢吗,还不是又在耍帅。她感受到了nongnong的来自其华的背叛。 好像自己又做了件幼稚的事,被师父和师兄嫌弃了呢,总有一天他们会忍受不了自己而离开吧?灼灼咬着下唇,孤单地可怜兮兮地眨着睫毛。可是情绪这种事情又不受自己控制,灼灼无声地叹了口气,把其华的衣服留在房顶,自顾自从楼梯爬下去。 不知道其华跟苏小成说了什么,她竟然没有提着“倾城剑”来寻仇,灼灼好歹在房间里擦拭了很久的“孤影剑”,等着跟她决一死战呢。还真是“孤影”啊,灼灼苦笑了一下,脸上隐约浮现了一个酒窝。 怀着不安的心情,灼灼开门去,她第一时间想找到师兄,向他询问事情的是怎么收拾的。但是她蹑手蹑脚像只卑微的小老鼠一样在房子间穿梭,一直没有找到跟其华讲话的机会。因为他总是跟苏小成待在一起,两个人像画册里的“郎才女貌”一对儿一般。她恨其华的脸肿的程度还不够厉害,居然还能勾搭妹子。苏小成面对他扭捏的姿势居然做出仰慕状,真是传说中的脑残粉啊。 灼灼用右脚踩在她的左脚,趴在门缝,一遍一遍看里面的场景。 “师妹,你为什么自己踩自己?” “因为这样来自于自己的痛不是那样残忍,可以让我忍住要往下掉眼泪的冲动。”说那话的灼灼一脸稚嫩,好奇的其华听了这解释默默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