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乡村诡事(13)
金·凯利仗着自己一身的肌rou疙瘩,飞快的就从地上爬了起来,可惜,他终究还是晚了一步,孟羐儿、何谐和道长三个人早就从门缝里钻进来了。 金·凯利很窘迫,他这一身的肌rou疙瘩竟然被一个弱女子轻轻松松推倒在地,真的是一件很丢脸的事。不过,如果是推倒在床的话意义就完全不同了。 “你这样进来真的不合我们的规矩,妹子。”金·凯利无奈地摊开双手,脸上摆了一个囧字型。 “我说过了,规矩都是人定的,谢谢你放我们进来。”孟羐儿不怀好意地笑着。 “喂喂,不是我放你们进来的呀!不要冤枉好人呀!”金·凯利有些着急了,孟羐儿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污蔑呀! “呵呵……” 孟羐儿生硬地笑了笑,没有说话。 众人不再理会金·凯利,而是留神观察起周围环境来。 这个房间并不算很大,整体呈现出长方形的造型,整间屋子几乎都没有摆什么东西,只有正中央有一个顺应房间结构而摆放的长方形白枫木桌子,在桌子的周围有一圈相同质地的椅子。而桌面上摆放的是一盆欧式的仿真花卉,深紫色和深绿色混插的高档绒布金边牡丹仿真花显得十分高档却又不媚俗,彰显着买这盆花的人的品味。两端的墙壁上挂满了各种欧式复古的小挂画,形成了两面庞大的照片墙。所有的装修都倾向于欧式复古风,然而头顶却又是十分现代的led射灯,虽然显得与房间的整体风格并不相称,但不仔细看头顶的话,也还是一个装修简洁漂亮的房间。另外,在正对门的最里面竟然还有一个通往下一层的木质扶手的楼梯,这楼梯很宽,似乎可以容纳几人同时进入到地下。 这间房子并不是没有窗户,而是有几扇天窗开在头顶的天花板上,阳光透过玻璃照射进来,虽然是早上却显得耀眼甚至可以说很刺眼。 孟羐儿观察完毕,什么话也没说,径自迈开步子向楼梯走去。 “啊啊,等一下,姑娘……我已经说过了,这里是灵能力者俱乐部!你没有灵力是绝对不可以进去的!”金·凯利仍旧想要阻拦,但孟羐儿根本连理都不理他。 何谐和道长很清楚孟羐儿的性格,也不多言,只要跟着孟女侠去行动就可以了。 金·凯利眼见拦不住孟羐儿,更拦不住他身后的那两位男士,急得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冒了一脑门儿的冷汗。 既然拦不住他们,金·凯利决定改变策略,他也不再纠结于能否用语言劝阻或者用暴力恐吓,他干脆三步并作两步,赶在孟羐儿之前跑到楼梯跟前,“噔噔噔”就冲了下去。 “不好了!他们全都进来了!没有灵能力的那个姑娘也下来了!”金·凯利以他庞大的个头,却像个小孩子一样手舞足蹈。 楼下的几人都是十分惊愕,在惊愕的同时,孟羐儿三人的脚步声已经在楼梯上越来越近了,那个负责人想躲已经是来不及,她干脆随手抓起铺在小边几上面的一块欧根纱桌布,蒙住了口鼻。 孟羐儿三人急匆匆地下来,却被眼前的场景震撼了。 这是一间怎样乱七八糟的房间啊! 布艺沙发,实木茶几,小边几,书架以及各种书籍,饮水机,墙壁上摆挂着的小皮鞭、手铐、小笼子……所有东西都被随意地到处乱丢,根本就没有格局可言,乱的简直令人发指、丧心病狂,还有那些看起来不太健康的红色小道具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这里并不是什么灵能力者俱乐部,而是SM俱乐部吗? 此时,不仅孟羐儿一行人观察着对方并且目瞪口呆,很没形象地窝在沙发里的那几个人,也同样观察孟羐儿三人到目瞪口呆的地步。 好半天,双方才各自回过神来,恢复了正常的神色。 “你们就是传说中的灵能力者俱乐部?”孟羐儿率先发话了。 窝在沙发最右侧的那个男人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迎上前对孟羐儿说道:“你可不像是有灵能力的人,为什么会进到这里来?” 孟羐儿瞟了一眼这个男人,他长得圆头圆脑,头顶着细碎的头发,凌乱的刘海下面是一张稍显年轻的脸,这张脸的黑眼圈很重,阴郁的气质特别像伊藤润二恐怖漫画中那个总是嘴含钉子、性格诡异难接触的双一。 孟羐儿对他的印象非常不好,阅尽无数恐怖漫画的她认为最成功的恐怖漫画形象就是双一和富江,所以他对这个长相酷似双一的阴郁男人完全没有什么好感。 “既然用了那种方法吸引有灵能力的人过来找你们,就要承担一定的意外风险,我就是那个风险,不管你们能不能接受,反正我已经出现了。”孟羐儿仍旧是一贯的女王范儿,不太好惹。 双一黢黑黢黑的瞳孔里有深不见底的阴森,他没有说话,连眼睛都没有眨,只是定定地看着眼前的孟羐儿,似乎是想看穿她的一切。 两个人就这样僵持着,谁也不开口说下面的话。 就在此时,沙发上坐着的几个人当中,忽然有一个女人开口说话那了,她的声音苍老而嘶哑,听起来让人毛骨悚然。 “山风的呼唤,水流的眷恋,遥远的地方等着一出好戏上演。虽然没有灵力,但你却是最碰不得灵力的人。” 孟羐儿一惊,她的目光刹那间就射向了那个女人。 只见,在柔软舒适的布艺沙发当中,“堆”着一个体型庞大的人形,那人形就好像是一座巨山,一个人就占了两个人的座位。那是一个女人,用“肥婆”这种词来形容她都显得有些谦虚,貌似当中那个“rou山大魔王”的称谓会比较适合眼前这个女人。 这个女人头戴一顶中世纪的黑色女巫帽,身上穿着宽大的黑色袍子,脖子上带着一串长长的银质骷髅头项链,肤色发黄,真的有几分像女巫。只不过这个女人一看就是华裔的女人,如果是欧洲血统的话,恐怕就真的和女巫没有什么分别了。 孟羐儿绕开了双一,上前几步对着那个胖女巫说道:“你知道些什么?是不是什么都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那胖女巫“呵呵呵”笑了几声,嗓子依旧沙哑,说道:“没有灵力的女人,我和你非亲非故,为什么一定要告诉你?” 伶牙俐齿如孟羐儿竟然也一时语塞,回答不上来这个问题。 何谐一直站在孟羐儿身后没有说话,这下眼见孟羐儿吃了瘪,赶紧上前一步,态度诚恳地说道:“十分抱歉,我们破坏了你们俱乐部的规矩,但我们实在是心急没有办法才会如此冒失。这位……jiejie……”何谐对着胖女巫说道:“我是灵能力者,有什么事情可以跟我说吗?” 那个胖女巫“呵呵”笑了两声,这一笑,浑身上下的rou都像波涛一样汹涌着颤抖,看起来是如此肥腻,她又开口说道:“未开垦的荒地,不确定的果实,天资再高也被压抑着,时时刻刻都痛苦。” 何谐心中也是一惊,这些话,他既能听懂又听不太懂,“未开垦的荒地”和“不确定的果实”难道是说何谐的灵能力还没有被完全开发那件事? 如此的话,这胖女巫简直就是神算子在世,什么都逃不过她的法眼,只是不知道她能不能测出未来。 何谐还想再开口问问,却被道长一把薅住衣角,压低声音对何谐说:“小谐,让我来!” 何谐点了点头,道长走上前去,伸手做了个揖,对那胖女巫毕恭毕敬地说道:“在下乃是右道传人,江湖人称鸡毛道人,不知道阁下如何称呼?” 那个胖女巫指了指桌上摆放成倒梯形的一堆塔罗牌,对着道长说道:“抽一张吧!” 难得这个胖女巫说句能让人听得懂的人话,道长也不好拒绝,随便摸出了一张,扫了一眼,表示看不懂之后,就递到了胖女巫的手里。 胖女巫用她粗壮的手指接过了那张塔罗牌,随意看了一眼,又回到桌面上,正面朝上,牌面正立。 孟羐儿和何谐定睛一看,那张塔罗牌上面画着的,是一个头戴金冠、手持权杖的男人。
“这什么啊?皇帝吗?”孟羐儿忍不住插了句嘴。 “不。”那胖女巫却是摇了摇头,喃喃说道:“不是皇帝,是教皇。” “那是什么意思啊?”孟羐儿追问道。 “塔罗牌的‘教皇’代表着仁慈、善良宽恕、帮助、外援等意义。是成是败,有你的一分作用在。” 道长听到此处,竟然有些激动起来,他双手抱拳,感激地说道:“我明白了,谢谢!” 这莫名其妙的感谢,让孟羐儿和何谐都看不懂,他们都是圈外人,实在不明白灵力圈到底有什么奇怪的潜规则。 “嘿嘿!我说兄弟们!”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金·凯利这时终于忍不住要插嘴了,他大着嗓门喊道;“咱们不是说好了,不在没有能力的人面前暴露自己的能力吗?现在这样又算是怎么回事?” 何谐一直站在孟羐儿身后没有说话,这下眼见孟羐儿吃了瘪,赶紧上前一步,态度诚恳地说道:“十分抱歉,我们破坏了你们俱乐部的规矩,但我们实在是心急没有办法才会如此冒失。这位……jiejie……”何谐对着胖女巫说道:“我是灵能力者,有什么事情可以跟我说吗?” 那个胖女巫“呵呵”笑了两声,这一笑,浑身上下的rou都像波涛一样汹涌着颤抖,看起来是如此肥腻,她又开口说道:“未开垦的荒地,不确定的果实,天资再高也被压抑着,时时刻刻都痛苦。” 何谐心中也是一惊,这些话,他既能听懂又听不太懂,“未开垦的荒地”和“不确定的果实”难道是说何谐的灵能力还没有被完全开发那件事? 如此的话,这胖女巫简直就是神算子在世,什么都逃不过她的法眼,只是不知道她能不能测出未来。 何谐还想再开口问问,却被道长一把薅住衣角,压低声音对何谐说:“小谐,让我来!” 何谐点了点头,道长走上前去,伸手做了个揖,对那胖女巫毕恭毕敬地说道:“在下乃是右道传人,江湖人称鸡毛道人,不知道阁下如何称呼?” 那个胖女巫指了指桌上摆放成倒梯形的一堆塔罗牌,对着道长说道:“抽一张吧!” 难得这个胖女巫说句能让人听得懂的人话,道长也不好拒绝,随便摸出了一张,扫了一眼,表示看不懂之后,就递到了胖女巫的手里。 胖女巫用她粗壮的手指接过了那张塔罗牌,随意看了一眼,又回到桌面上,正面朝上,牌面正立。 孟羐儿和何谐定睛一看,那张塔罗牌上面画着的,是一个头戴金冠、手持权杖的男人。 “这什么啊?皇帝吗?”孟羐儿忍不住插了句嘴。 “不。”那胖女巫却是摇了摇头,喃喃说道:“不是皇帝,是教皇。” “那是什么意思啊?”孟羐儿追问道。 “塔罗牌的‘教皇’代表着仁慈、善良宽恕、帮助、外援等意义。是成是败,有你的一分作用在。” 道长听到此处,竟然有些激动起来,他双手抱拳,感激地说道:“我明白了,谢谢!” 这莫名其妙的感谢,让孟羐儿和何谐都看不懂,他们都是圈外人,实在不明白灵力圈到底有什么奇怪的潜规则。 “嘿嘿!我说兄弟们!”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金·凯利这时终于忍不住要插嘴了,他大着嗓门喊道;“咱们不是说好了,不在没有能力的人面前暴露自己的能力吗?现在这样又算是怎么回事?” 嘿嘿!我说兄弟们!”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金·凯利这时终于忍不住要插嘴了,他大着嗓门喊道;“咱们不是说好了,不在没有能力的人面前暴露自己的能力吗?现在这样又算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