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送到床上去了?
“你先去睡吧,别冻感冒了。”叶玄少帮她的外套紧了紧。 “你还不困吗?”怎么感觉他没有要回房间的意思。 “困,但需要先冷静一下。”被折磨的欲-火-焚-身,不在冷风中释放一下,他怎么可能睡得着。 虞煕难为情的低着脸偷笑,“那我先回去睡了。”话毕,她从男人的怀里挪出来,裹着身子,灰溜溜的小跑回屋了。 “虞煕,怎么你也还没睡啊?” 虞煕路过客厅,正好被林姗姗撞个正好。 “我出来拿点东西,这就回房睡了。”虞煕笑了笑,连忙又想着转移话题,“对了,你怎么这么晚也没睡?” “陈少应该醉的不轻,刚路过他房间的时候,听他好像是要喝水,我下来看看有没有水。” “哦……”虞煕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不提陈瑾天喝多了,她倒真是把他给忽略了,“要不我去给他送吧,顺便看看他怎么样了。” “那当然好了,正好我也困得不行了。”林姗姗接着就捂着嘴巴打了个哈欠。 虞煕笑而不语,林姗姗回房后,她烧了一点热水,冲了一杯蜂蜜水端上楼。 谁知道,虞煕这边上楼,林姗姗又像幽灵一样出现在客厅里,而且眸光有若有所思的看着虞煕上楼的方向。 客厅里忽然有脚步声,她转眼,正好是叶玄少从露台上走了进来。 “玄少,你也还没睡啊。”林姗姗端着水杯朝他走了过来。 “有事吗?”叶玄少薄唇微微掀起,语气冷淡。 “没什么事,刚刚看到虞煕好像也刚上楼,以为你们是在一起。” 叶玄少面色一暗,他敢肯定,林姗姗是故意在告诉他虞煕的行踪;因为虞煕的房间就在一楼。 他没说话,直接转回了自己的房间。 虞煕在楼上找了一下,看到一个房间门没关紧,她从门缝里看了一下,确定是陈瑾天的房间,才推门走了进去。 “瑾天,你睡了吗?”虞煕见陈瑾天躺在床上没反应,所以她先轻轻的询问一声。 “虞煕……虞煕……”陈瑾天许是听到了她的声音,所以喃喃的唤了两声。 听到他回话,虞煕才直接走到床边,把水放在床头柜上。 “你怎么样了,好一点了吗?”虞煕觉得他的脸色不太好,肯定是醉的很难受;她随手帮他把被子盖好,陈瑾天忽然握住她的手。 “别走,你别走。”陈瑾天迷迷糊糊的喃喃道,红红的眼睛迷糊的睁了开来。 “瑾天,你喝醉了。”虞煕想把手抽出来,但被陈瑾天的握的更紧,一时尴尬,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我没醉,我知道你是虞煕,我喜欢的女人。”陈瑾天把她的手紧紧的捂在胸口,神志不清的看着她,声音中却充满了肯定。 虞煕的手贴在他烫热的胸膛上,浑身一下子都不自在了,再加上他**裸的表白,让她更是感到为难。 “瑾天,你别这样,你喝多了。”虞煕用力的把手抽了出来,不善于拒绝的她,只能选择逃避。 她刚站起来转身想走,突然被陈瑾天伸手拉住,因为他用力过大,虞煕直接倒进了床上。 “啊!” 虞煕惊呼了一声,连忙想着起身,但陈瑾天紧紧抱住她,她根本没有力气挣扎。 “虞煕,你别走,不要走。”陈瑾天真的是喝多了,完全失去了理智。 “瑾天,你快放开我,快别这样。”虞煕又慌又急,甚至又羞又恼;这大半夜的,要是被人看见了,还不知道要弄出怎样的误会。 而且,等陈瑾天酒醒了之后,他们之间只会更尴尬。 “为什么要选择他,为什么……”陈瑾天迷离又恍惚的看着她。 虞煕尽量从他怀里往后挣脱,虽然陈瑾天醉了,但还是能看出他一脸受伤的表情,虞煕心里万般不是滋味。 “瑾天,我知道你很好,不仅是对我一个人;我也相信你能找到比我更好,更适合你的女孩子。我很遗憾不能携手与你,但不管在什么时候,我都会真心祝福你。”虞煕很诚恳的说道。 也只有在这种情况下,她才有勇气说出这番心里话。
“我不要你的祝福,我只要你……等你……”陈瑾天闭着眼睛,迷迷糊糊的好像睡了。 虞煕眉眼间锁着一道怅然和歉疚,她伸手轻轻抚平陈瑾天紧锁的眉头,渐渐的,他抱着她的手松开了。 “哐!” 突然,房门被踢了开来,吓得虞煕惊慌失措的从床上下来,陈瑾天也被惊醒了。 白露里走了进来,一对噙着怨怼的厉眸,狠狠的盯着虞煕。 “露……露里。”虞煕的声音不由自主的打结了,从白露里的眼神中,她看到了误会和排斥。 虞煕的紧张,对于白露里而言,就是明显的做贼心虚。白露里瞥了眼床上的陈瑾天,又转向虞煕冷不丁的的开口,“你怎么在这?” “瑾天喝多了,我给他送了杯水。”虞煕已经恢复了淡定的语气。 “然后就送到床上去了?”白露里嗤之一笑,然后是**裸的冷讽。 要不是刚刚接了一个电话,耽误了一会,恐怕就错过刚刚那一幕好戏了。 虞煕面色一沉,冷眸看了白露里一眼,任谁听了她这种口气,这种话,心里都不舒服;不过念在这么多年的姐妹,虞煕不打算跟她翻脸。 当然,也没有纠缠或解释的必要,虞煕抬步离开。 “等一下。” 虞煕的手腕被一个大掌拉住。陈瑾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下床,而且已经清醒了不少。 虞煕眉头一蹙,回头看了眼陈瑾天,然后想抽出手,但是陈瑾天没有松手的意思。 “放开她。”白露里的语气很冷,她抓住陈瑾天的手,试图把他的手从虞煕手腕上掰开,但一切都是无济于事。 “把手拿开。”陈瑾天那对凛然的眸子投向白露里,是命令,也是他最后的容忍。 但白露里并没有表现出一丝怯意,那对深冷的眸子同样盯着他,也没有要把手收回的意思;另一只手里,却紧紧攥着那个验孕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