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神级断袖
我问我爷爷为何要伤心,文曲星君与我说,帝尊爷爷将那个女仙儿抱走了,抱去了哪里?到底是不是抱去了琉璃清华宫,这个暂且不说,还说,我爷爷前些日子,神体抱恙在三清境养病,想来应是伤心了,才抱恙的。” 说到这儿,他又有些疑惑:“可是我还没有听明白,我爷爷抱恙是不假,可是为什么要伤心呢?” 这么一听,再这么一细想,南柯深呼一口气,吃惊十分的发现,这个女仙好似说的就是她,也许是因着太吃惊,导致刚入口的无忧醉,直接呛到了嗓子眼儿里,接着便是一阵巨咳。 混沌古神,梵音佛道会,不穿衣裳的女仙,抱着走出去?! 这是在抹黑事实真相,南柯刚想拍桌子,又想了想,这是在宴席上,便就轻轻的放下,一秃噜道:“胡说!明明就是……咳咳咳!就是……咳咳被拎着走出去的!” 由于太激动,一口酒就呛得她,差点儿把肺咳出来。 后玄担忧的替她拍背顺气:“什么拎着走出去的?我爷爷伤心得病是因为拎着走出去的吗?谁拎着他了?” 咳咳! 表现的太激动了,差点儿就秃噜了,南柯将脸一肃,清了清嗓子:“没谁拎着他。”顿了一顿,决定赶紧转移话题,她抬眼看了看,高台上的两位尊神,然后瞅了一眼四周并未有人偷听,便就将头一低,以手置于腮边,往后玄跟前一凑,小声的道:“你爷爷之所以抱恙,大抵是因为心病,而且这病只有你帝尊爷爷才能治。” 看着后玄迷茫的小眼神儿,她决定不再提点儿他,毕竟还是个小孩子,万一长歪了,不知道后卿上神会不会拿剑戳死她。 撇开后时方才与她说的,这三清古神与混沌古神两人有一腿这事儿,想来应该不假。 混沌古神一直避世在三十六天,足不出户,据说那琉璃清华宫,连个宫人都没有,平日也就是三清古神,也就是后玄的爷爷去叨扰一下,然后日子久了,生出那么点儿情意,也是在所难免。 老孟拜慕这位帝尊,说他之所以是顶天立地的大英雄,是因为看破了红尘。 想来也是对的,她长叹一声,因为,这位尊神已经不爱红妆,爱蓝妆了。 后玄抓了抓脑袋,想起前些日子,大哥回到家说,爷爷的脖子伤了,好像却是也提起过帝尊爷爷。 她看着南柯,皱着眉道:“可是,我大哥说,爷爷是因为帝尊爷爷受的伤,是没错,可是伤的却是脖子啊。” 南柯自顾自的倒了杯酒,刚抿了一口,听着后玄这么说,又差点儿呛了,想起,素日老孟与她分享的男同日常,脑海里立刻勾勒出了一副香艳却又激烈的战斗画面,都把脖子扭伤了…… 她不禁抬眼看向高台,在看到那张淡然一切,禁欲到天荒地老的脸时,她轻咳两声,心下一声长叹,还是真是世风日下啊,世风日下。 顺便向着还是没想明白的后玄,道:“两位尊神不拘小节,感情甚笃,亲密无间,自是会有时误伤,你莫要多想。”说到这儿,她觉得实在是不能在继续往深处继续分析了,便就点了点桌面:“你接着说后头发生了什么,我继续听。” 也是,爷爷经常去三十六天打扰帝尊爷爷的清静,此次定是因为帝尊爷爷受不了,又将爷爷一扇子送出来了。 而爷爷从来都不拘小节,次次被扇,次次上凑,想来应该就是感情甚笃,亲密无间了。 后玄点头接着道:“围坐在一起的神仙中,有个女仙还非常憧憬的道,不论那个女仙与帝尊爷爷到底是不是两情相悦,能被帝尊抱一下,也是死而无憾了。” 南柯恶寒,继续喝酒。 便又听得后玄继续道:“北斗星君还说,帝尊爷爷没想到还有这般风流的韵事,说帝尊爷爷风姿依旧不减当年啊。” “当年?” 南柯觉得,这样的断袖还有想当年? 后玄点了点头:“我也是这么问的,我问什么当年啊?一旁的南极长生大帝,想了想,这才道,据说混沌初开之时,天地大乱,瑶光上神一心思慕着帝尊爷爷,在生死攸关之际,救下了帝尊爷爷,羽化身陨之后,便就再也没见到帝尊爷爷身边有别的什么红颜。”
瑶光? 乍然的听到这个名字,南柯不禁觉得有些耳熟,她想了想,这才想起,瑶光上神是上古女战神,羽化之后,神界一直在候着她归来,只是一直没动静。 只是没想到,这上古的天地大战中,还有这层秘辛。 她持着酒杯,看向后玄:“你接着说。” “南极长生大帝,这么说完,一旁的紫薇大帝摇了摇头说,非也非也,”说着还学着紫薇大帝摇头的模样,继续道:“他说,帝尊爷爷与那瑶光上神根本就无甚关系,倒是千万年前便就去下界历劫,至现在还未归来的钟吾上神,才是帝尊爷爷的真心喜欢的女子。” 他摸了摸下巴,又道:“紫薇大帝还说,说他的一个酒友是在地府往生司当值,说帝尊爷爷每一个轮回就回去冥界阴司一趟,查看的便是往生的簿子,想来应该是在找钟吾上神的往生记录。可,南极长生大帝却说,也许查的是瑶光上神的呢?然后两位神仙就吵起来了,吵得谁也不让谁,我便就想,先回来与jiejie你说说,等他们吵完了,我再去听。” 说完,还往文曲星君那头看了一看,见他们不再红脸,回头看着南柯:“他们不吵了,我且再去听听。” 南柯摆了摆手,随他去了,给自己又倒了杯酒,想了想,原来上次在酆都鬼城遇到他,这厮原来是去阴司,查他老相好的往生记录啊。 她再次长叹一声,相好不想好,断袖不断袖,这事儿与她无甚干系。 南柯将杯盏内的酒仰头喝尽,摸起酒壶想再来一杯,发现酒壶已经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