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 迟来的洞房花烛
乾清宫,福临伫立窗前,自出了赏心阁他的眉头就不曾松开过。 “朕是不是做错了?朕是不是太自私了?”他明明是想问自己,却看向了吴良辅。 “皇上,由秦侍卫的保护。淳妃娘娘又是聪慧的,她不会有事。”不管此话是不是走心,吴良辅别无选择,他只是说出了主子想要的答案。 “着朕的旨意,贤妃入主承乾宫,其他的就按先前的意思吧。”福临说着翻开了书桌上的折子,佟家的苦水看来得倒些日子。 临近傍晚,敬事房的杨公公端着银盘便走了进来,上面依次排着几十块绿牌子。杨公公也是精明的,他将淳妃的绿牌子搁在了最显眼的地方,今夜皇上会翻淳妃的牌子,是**不离十的。 福临看着眼前的银盘,不知怎么就想起了那日在景仁宫听到的言论,看着携着淳妃名字的绿牌子格外的刺眼。 “将淳妃的牌子撤了!”福临的声音夹杂着怒气。 这没来由的怒火让杨公公吃了瘪,这盛名在外的淳妃难道实然并不受宠?然而没一会儿他便晓得自己想错了。 “淳妃朕自有打算,到时彤史上记上便是了,今日朕去淳妃屋里安置。”福临说着一挥手,杨公公识趣儿得下去了,这淳妃的恩宠说是滔天也不为过啊。 “皇上,这不合规矩,太后娘娘知晓了怕是……”吴良辅的话还没说完,福临已经腾得站了起身,制止道:“朕是皇帝!规矩是人定的,朕觉得不好还不能改了?” “皇上息怒,奴才只是担心,这淳妃娘娘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只怕是福也是祸啊!”吴良辅乖乖得抬出了淳妃这万能的挡箭牌。 福临果然缓和了些,道:“朕心悦她,朕想光明正大得宠她,不想藏着掖着。” 吴良辅的心中也闪过一丝疑虑,这先帝的教训,皇上怎么记吃不记打呢? 我沐浴更衣,坐在床头,心中有些焦虑这个时辰小太监应该来了才对。我心中有些抵触,听水灵说我会被小太监脱个精光,然后裹上披风由小太监背着去见福临。太监虽然不是正常的男人,可是这在一个外人面前裸着,我实在不敢想象。 我抚了抚额头道:“水灵,等会儿若是小太监来了便说我今日小日子,不能侍寝。” 我等了一会儿没有听到水灵的回话,不禁有几分着急得向门外看去,却见福临正在门外,他的脸色有些不善:“你不想侍寝?” 这,这找谁说理去?我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是朕自作多情了。”福临说着抬腿便要离开。 误会,又是该死的误会,在他踏出房门之前,我起身追了出去从后面紧紧抱住他,我贴着他温热的背说道:“皇上,能听我解释吗?” 吱呀,房门被关上了,福临转身看着我说道:“解释!” 我硬着头皮如实说道:“我不想被小太监看光了身子,不想像个祭品一样呈到你的面前。” 我说罢对上了福临的眸子,我的心里是忐忑的,生怕下一秒福临便会拂袖而去。 “傻瓜,朕这不是来了吗?朕不会让你难堪,不会让任何人侮辱你。”福临说着在我的额头落下了深沉的一吻。 我心中大为震撼,除了感动还是感动。 我看着近在咫尺的福临,心中有什么生根发芽,好想wen他,我如是想着,也如是做了。 福临惊讶的眸子在我踮起脚合上他的唇前闭上了,我依着本能****着他的牙齿,吸吮着他的zui,偶尔还能听到牙齿磕到牙齿的声音,这是一个糟糕的初学者的qinwen。福临没有任何主动的回应,任由我对他又啃又咬,冲动过后,我不禁为自己的不矜持后悔了。我放过了他的zui,气恼得说道:“独角戏唱的太累,我不干了。” 我说着打算扭头不再理他,可是他没有让我如愿,捧着我的脑袋,力气之大我动弹不得。 “朕很高兴,你的初衷是好的,可惜太笨了,朕教你。”话音刚落,他温热得zui便贴了上来,我还没有任何反应,火热的shetou侵入了我的口腔,攫取了我的she,他wen得热烈,主导着一切我随着他像是在空中翩然起舞,他退我进,他进我退,优雅缠绵,意犹未尽。
fen可是两人间的火焰烧得越来越旺,越来越炙热,好热。 他将我抱到了床上,便急不可耐得ya了上来,wen更加得霸道,在我心中横冲直撞。他似乎不再满足只是chi的jia,他的湿热的shetou从脖颈处一路往下,我的衣服已经被扯掉了大半,微凉的空气吹在ushi的肩头我不由得一阵哆嗦。 “怎么了?”他的声音是压抑qingyu的嘶哑。 “盖上被子吧,我冷。”我说着拉扯着身下的被子,想要汲取一丝温暖。我不敢看他的眸子,如今我几乎luolu在他的眼前,我几乎本能得用手挡了一下。 福临轻笑了一声,他脱去了自己的衣衫,被子掩下了我与他的身体。 “害怕吗?”他疼哄得在我耳边说着,灼热的气息随之喷在我的颈顶间。手也没闲着已经善解人衣得将我的衣服完全扔到了外面,如今我与他是luogxiangjian。我的肌肤贴着他的肌肤,能感觉到他几乎沸腾的体温。 我摇了摇头,害怕吗?与其说害怕倒不如说是不知所措。他的手在我shenshang游走,他的shetianshi了我每一寸肌肤,或啃噬,或qinwen。 他所到之处,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开成了娇艳欲滴的花,yuwang盛开了。 小腹被什么顶得生疼,我抱着他一动不敢动。他的背已经沁出了层层汗意,我有些紧张得问道:“你是不是很热啊?都出汗了?” “朕还想要更热。”福临说着舔着他干燥的嘴唇。 我眨了眨眼睛,突然想到了什么,很破坏气氛得问道:“外面是不是有人敬事房的公公看着?” “放心,朕让人都退下了,没人会打扰我们。” 打扰?我不晓得他是故意曲解还是如何,总之我可不想被人听去了。 天雷勾地火,这一夜注定平静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