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宋诗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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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门与栾白月,二人的目光,相互交集而过,在一瞬间,长门脚下如同生出了一团黑色火云一般,带着其身躯,骤然消失在原地。 栾白月脸色急急一变,他怎么也没有想到,长门在自己的结界之中,仍然能有着这样的速度。 不过,栾白月也不显惊慌,身法秘术,他同样学过。虽说,并不算精通,可在他看来,对付长门,已然足够,毕竟,在结界之中,他不但能够用二十倍的重力压制长门,而且随时能够感知到长门所在的位置。 “咻!”就在长门一把抓向栾白月脖颈之时,栾白月也是急忙抽身一退,其抬起的右手,骤然翻转,压迫在长门身上的力量随之消失,取而代之的,却是一股迎面而来的无形之力。如同狂风一般,将长门推出了很远一段距离。但很快,那股无形之力又再次转向,狠狠地压在了长门的身体之上。 “没想到,还能转向!”长门皱了皱眉头,有些呢喃地开口道。 “你没想到的事,还多着呢!”栾白月冷哼一声,下一刻,其身边桌椅茶壶,花瓶雕塑都是一下子漂浮而起,被栾白月翻转地重力虚托着,逐渐升高。 在升到一定高度之时,栾白月右手朝着长门所在的方向轻轻一挥,那些半空中的桌椅茶壶,花瓶雕塑便如同陨落的星石般,径直朝着长门所在的方向砸落。 长门双目微微一凝,也是急忙躲闪,但因为身体沉重,他的动作,略微有些笨拙。许多杂物,躲闪不开,他也只能用身体抗下。 “不过是一个没用的废物罢了,还真把自己当少爷了?”栾白月手中巫力汇聚,他将二十倍于自己的重力,加在了自己的后背之上,于一瞬间,朝着长门激射而来。想要借助这股推力,加快自己的速度,以便让长门无法躲闪。 可长门见状,不惊反喜。他毕竟曾经是拓脉中期修士,曾经历过不少厮杀,实战经验和反应力,都不是炼血四阶的栾白月可以相提并论。只要栾白月敢靠近,长门便有信心,能够让他再难起身。 而栾白月,若一直和长门保持着距离,其实他也很难伤到栾白月,毕竟,在结界之中,栾白月能够随时感应出长门的位置。而且速度,比之受到二十倍重力压迫的长门,也并不算慢。只要慢慢消耗,只有炼血三阶,又不曾修炼过结界术的长门,即便拥有着妖体,也迟早会体力不支! 只可惜栾白月并没有这样的耐心,他能够看出长门的修为,在陈琳琳面前,与只有炼血三阶境界的长门,缠斗太久,他总觉得,会有些丢脸,而且,他也不觉得,长门能够伤到自己。 栾白月的速度极快,眨眼间便到了长门身前。就在他朝着长门一拳轰出之时,长门双目一凝,没有丝毫犹豫地侧身一闪,右脚朝着其腿部一踢之下,让其身体受力失衡,整个人一下子砸进了地面当中。 伴随着一声惨叫,栾白月的天威结界,也是随之,一瞬间消失不见。 “我可是,打娘胎里,就是少爷的命!”长门朝着浑身被鲜血侵染,已然爬不起身来的栾白月,瘪了瘪嘴之后,也不理会众人震惊的表情,朝着大殿外走去。 “应,应该,只是,不小心,摔倒了吧!” “是啊,他一个炼血三阶修士,怎么可能,赢得了栾白月!” “可栾白月的父亲,毕竟是栾府的大管家,如今栾白月受了伤,这件事恐怕很难善了!” “我们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先替栾白月疗伤,然后,然后送回府邸,将事情,原原本本地,告知大管家便是!反正,此事与我们无关!” 大殿中的男女修士,在将昏死的栾白月抬出碎裂的地面之后,围在一起,轻声商讨了一番。不过商讨到最后,几人都似是忽然想起了什么,脸色一变地看向了站在不远处的陈琳琳。 也许因为太过震惊,他们早已忘记了陈琳琳的存在,如今想起,却已然将不该说的话,也说了出来。 “按你们说的做便是!”陈琳琳皱着眉头,淡淡地看了几人一眼之后,便不再理会几人。转而,目光一转地望向了窗外的长门,嘴角也是随之,微微扯动了起来,“果然很有意思呢!” 栾白月的昏迷,并没有影响药园的交接,只不过带着长门和陈琳琳熟悉药园的人,换成了这药园之中,修为最高的一名妖艳女子。也正是这妖艳女子,替长门安顿了他救下的那两个受伤少年。 妖艳女子的名字,叫做宋诗诗,其原本出身青楼,靠着讨好栾家三长老栾青山,方才进的栾家,为人颇为圆滑。虽然,她知道长门将栾白月打伤,栾青墨定然不会善罢甘休,长门多半,会有不小的麻烦,可她却并没有像药园中的其他人一样,像避瘟神一样,躲着长门,反而主动提出,要带着长门和陈琳琳熟悉药园。 因为她并不觉得,栾青墨能够将长门怎样。毕竟,长门有着栾家三小姐未婚夫的名头,即便栾青墨身份再高,也很难明着对长门出手!而且,长门能够在栾白月的结界之下安然无恙,也是引起了宋诗诗不小的兴趣。 “这药园之中,共有三十三种药草,较为名贵的有七种,分别为龙蛇草、黑灵芝、冰雪兰、红龙果……而这其中,又数龙蛇草和黑灵芝最为名贵,但成活的数量也最为稀少……”一路上,宋诗诗将药园中药草的分布,种类和数量,极为细致的讲解了一番,随即又带着长门和陈琳琳,见了见药园中的一些奴隶。 而在他见到的那些奴隶当中,有着两人让长门颇有些在意,一个是相貌丑陋的干瘦老者,一个是披头散发的中年女子,两人都是炼血五阶修为,而且手脚都被安上了锁链。看起来如同被关押的囚犯一般。
长门皱着眉头,暗自沉吟了片刻,方才朝着宋诗诗问道:“这锁链应该锁不住他二人才对,为何他二人不逃走,反而甘愿在这里做奴隶?” 宋诗诗听到长门的话语,先是神情一怔,随即掩嘴轻声笑了起来。 “看来水木少爷,对奴隶的事,一无所知呢!” 宋诗诗略一沉吟,右手指了指其中一个奴隶额头上的黑色烙印,说道:“能够束缚他们的,可不是什么锁链,而是他们身上的咒印。只要这咒印在他们身上,不管他们逃得多远,躲到哪里。掌握咒印的人,都能轻而易举让他们痛不欲生,或者将他们杀死!而且掌握咒印之人,若是身死,他们,也一样会死!所以反抗对于他们来说,只是自讨苦吃,或者说,是自寻死路!” 宋诗诗说到这里,又是一番沉吟之后,继续说道:“另外值得一提的是,这种奴役别人的诅咒之术,虽说,只有很少的人懂得如何施展,但,有人将其做成了符咒,只要有人将鲜血滴在的符咒之上,身上便会出现咒印,外人只要将拿张滴有奴隶鲜血的符咒炼化,之后再放入火中焚毁,便能够掌控,他们身上的咒印,就如同自己直接对奴隶施展了诅咒一般。 不过,在滴血生咒的过程当中,若他们有所反抗,身上便不会产生咒印,外人即便炼化符咒,也不能将其掌控。所以生咒这个过程,往往都需要强制!让他们处于昏迷,亦或者威逼利诱!” 听完宋诗诗的解释,长门也是暗自叹息一声地摇了摇头。虽然他很同情这些奴隶境遇,可也知道自己没有办法放他们离开,更没有办法帮他们解开身上的咒印。只能在看了那几人一阵之后,转身离去。 宋诗诗又带着长门和陈琳琳转了几处较为重要的地方之后,便将两人领到了各自的房间,将两人安顿了下来。 “我房间,就在走廊的尽头,晚上若是觉得无聊,可以来找我!” 临走之时,宋诗诗一脸妩媚地朝着长门眨了眨眼,神情间满是轻佻之色。 长门脸颊微微一红,急忙一脸尴尬地笑了笑。 “仙子,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