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节 良辰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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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左手边放着的传音手镯又再次闪动起来,我知道又有人死了。 他的身份不简单,但凡人终需一死。 无论你是掌控天下的皇帝,或是一无所有的乞丐,在现实世界中,都不可能像故事的主角那样,总有史上最大的巧合眷顾你。死亡的距离其实并没有你想象中那么遥远。有时,只是一个小小的意外,就足以让你毁灭。 比如说,被我刚好察觉到了你的一点蛛丝马迹显示出你对我会构成威胁。然后我就布了这个局,把你从世上抹掉。当然动手的时间,比我预计的还快了些。 我抚摸了一下传音手镯,闪动停止了。一把少年的声音传出来:“事情我已经办妥,消息应该很快就会传到华山了。”他的声音桀骜不驯,多么像年青时的我。林枫,来自极其遥远的地方,极其落后的国度,却有着极其惊人的天赋,和极其狠毒的心肠。 为了变强,他什么都敢做,我一点都不怀疑,有朝一日,他会把我给杀了。但至少现在,他依然可以为我所用。那么他的冷静,坚韧,无所畏惧,无所不为,就是我最好的助力,只要我还付得起代价。 我以手按住传音手镯说:“办完事就赶紧回来吧,美景还嚷着要跟你一起用晚膳呢。” 叶美景,我众多meimei中最漂亮的,也是林枫众多红颜中最纯洁的。美景单纯,林枫潇洒,所以他们好上了,当然也少不了我的推波助澜。林枫这人没有什么弱点,就是太过重情,无论是友情、爱情或是亲情。 因此即便美景并非林枫的唯一,我也有把握能羁绊住他。 我叫叶良辰,我一般自称良辰。我的座右铭是,良辰从来不说空话。 大家都说我这句独白,显得好二。没错,就是要二,不给你们看到二的一面,又怎好掩饰我狠的另一面。我今年二十一岁,但那只是躯体的年龄,我的灵魂其实已经很老了。老得我不会把别人的生与死看得很重要,并且把自己的荣与辱看得很平淡。现在我的存在只有一个意义,就是完成一个计划,一个从我出生之前就开始布置的庞大计划。 你或者会问我是谁,那好,我不妨告诉你,因为我也将不久于人世。我并不准备带着这个绝世机密到坟墓,让所有人直到最后依然一头雾水,甚至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一切。我希望有人能把这个绝世机密公诸于世,当然是在我死后。 我叫良辰,如果我的国家依然存在,我不介意你称呼我为良辰殿下。 那么我的国家还在吗?是的,它还在,所以你得称呼我为良辰殿下。 …… 合上日记,我又洋洋洒洒地写了九百余字,然后打开抽屉,把它锁到里面去。我站了起来,手捧茶杯,走到阳台,浅酌了一口。这里是教廷的外面我自己的别苑。这是教官和元业弟子才有的特权,只要付钱,可以在北华峰任意无主之处开辟一片十丈见方的地方,建造自己的别苑。 我的别苑坐落在北华峰西望崖上,从崖顶攀索而下五六十丈,从崖底攀登而上一百三四十丈之处,正是“上不接天,下不接地”的绝境。我以十根钢柱打入崖中,建造出半边悬空于崖上,半边挖陷入崖体的奇特别苑。我又花费心思,从中州各地找到各种奇花异草把别苑装点得郁郁葱葱又错落有致。 最后,我在中间保留地上建了一座很小的两层高的廊柱式殿宇。二楼是我起居之所,一楼便是我会客之处。如今我站在二楼阳台之上,脚下是绵密的云海,好似一张巨大的棉花被把天地都遮盖。 这时一只小鸟吱吱喳喳地落到阳台的雕栏石杆上。我看着它,真漂亮,浑身的羽毛泛着青红的金属光泽,若是用来作装饰不错。于是我,把手缓缓移动了过去,隔着一丈远,五指隔空一抓。叽叽叽,它恐惧地扑腾起来,但无论如何冲突出来。我嘴角一翘,五指一张,羽毛飞散,整齐地插在栏杆上。 而那只小鸟,血光飞溅,我五指轻送,这团可怜的血rou模糊的东西便掉下了无尽深渊。有人说,我残忍,可我想说,每天大鱼大rou的你们就不残忍?弱rou强食,物竞天择,才是自然的道理。天予不取,才是逆天而行。既然它飞来了,我又看上了,这就是它的命。为我所用,便是它的价值,一如那些为我所食者。
想到这里,看了看挂在墙上的机械圭,是时候出发了。然后我拿下了搭在椅背上的披风,跨上栏杆,终身跳了下去,然后稍一运气,一声砰名巨大的反推力带着我,一飞冲天。 我翱翔在九霄云端,感受清风拂面的凉爽,和失去重量的飘渺。可惜我还未习得飞行之术,并不能真正飞行。我只能利用气波的反冲力,推上高空,然后滑翔而下。当然我可以利用元气束缚住披风的形状,让它成为坚硬的翅膀,这样我可以滑翔得远些。 听说宁鲲鹏掌握了真正的飞行之术,是个极其厉害的人物,有机会还真想跟他讨教一番。但听说他为人极其高傲,并不把我们兰陵四少放在眼里,甚至放言道让我们四人一起上,也绝非他的对手。 我有时会想,教廷这些所谓的天才都如此狂傲吗?他们是不是都患了不吹牛逼就会死症。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这个道理他们都不懂。当然,我不会告诉他,我甚至一根手指头都不用动,都能搞死他。让一名强者身死名裂,需要的只是一张嘴。 想到这里,我已从山脊上一道巨大的天然石门中间滑翔而过,一根十几丈高的石柱之上,是直径五丈的圆形平台。那里已站了二十一人,其中一人是安德尊,四大教廷总教官。其余二十人,没有其他的人,正是教廷元业以上弟子全体。 安德尊抬望看了我一眼:“总算全部到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