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二章 觉悟
“那是黄杨题凑,帝王的陵墓里才有的东西!”张教授手舞足蹈道。 “黄杨题凑?一个破风水师还真把自己当成帝王了!”谢可嗤道。 “他也就是活在他自己世界里的帝王!”衡其也嗤道。此刻他早已爬了起来,根本就是生龙活虎,哪有半点中了机关的样子? “臭小子,你们对风水师最好还是尊敬点,咱们现在可还是在他的墓里呢!”农民道。 “你们都别废话了,快点看黄跑跑怎么样了?”唐军道。 而杨浩早已将那把“雷电之神”多功能枪端在了手中,眼睛一直凑在瞄准镜上,观察着黄跑跑的一举一动,只要一有意外生,他的枪里就会倾泻出子弹 再说黄跑跑,此刻已经靠近了那一排棺椁,浑浊的目光荒乱地四下投射着,显然正在寻找哪一座是主棺椁让黄跑跑这样一个怕怕来干这活也确实够难为他的了。他的心内实际上又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他恨不得立刻就逃离这鬼地方,哪里还能镇定自若地分辨哪座是主棺椁、哪些是副棺椁? “黄跑跑你不要慌,你只要静下心来,就能摒除一切心魔!摒除了心魔,你就无所畏惧了!”杨浩不得不一遍又一遍地给他打气,希望他能振作起来! “可司,我静不下来呀,我真搞不懂为什么要让我这么怕鬼的人来干这件事?我全身都在抖,我快要站不起来了” “黄跑跑,你是活人,难道还怕棺材里的死人?你不要给活人丢脸好不好?”谢可嗤道。 “黄跑跑,其实你只要做一件事,就不怕鬼了。不但不怕鬼,而且鬼还会怕你!”农民笑道。 “做什、什么事啊?”黄跑跑问道。 “鬼最怕肮脏和臭的东西了,而厕所集屎、屁、尿于一身,所以厕所里从来都是没有鬼的”农民边说边笑道。 “原来鬼怕臭的东西啊”黄跑跑似有所悟。然后他便“拱拱拱”放出了一连串又臭又响的巨屁,放了一通屁之后,他的胆子似乎一下子就大了起来。 他神气活现地朝着四周做了一个鬼脸道:“你们来呀,看我不臭死你们!” 杨浩等人隔得远,自然没听到黄跑跑的屁声,不过在从对讲机里听到了黄跑跑的自言自语后,便也大致猜到了是怎么事。 教唆者农民自然是笑得前俯后仰,衡其等人则嗤道:“农民想不到你也这么坏!” 农民依然笑得停不下来:“我坏也是跟你们学的!” “可司,我已经找到主棺椁了,我该怎么做?”就在这时,对讲机里传来了黄跑跑瓮声瓮气的声音。 杨浩举起望远镜一看,果见黄跑跑已经找到了主棺椁,并站到了主棺椁的前面。 却说黄跑跑自以为用他的臭屁将“鬼“都臭跑了,当下豪气大涨,那胆子比平时要增肥了百倍不止。只见他用手在石棺上重重一拍,还用脚在石棺上踹了几下,一双老鼠眼睛滴溜溜转动,似乎在寻找着开启石棺的机关。 “黄跑跑,你绕到棺材后面去,找到一个太极图案,用左右两手的大拇指摁在两只阴阳鱼的鱼眼处,轻轻地按揉,直到大拇指热,并有一股红潮从鱼眼里漫出来,直到将你的整个大拇指都浸泡住,这时候你就可以将大拇指从阴阳鱼的眼睛上拿开了。”杨浩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地为黄跑跑讲解着,生怕黄跑跑弄不清楚。直到黄跑跑重复了三遍他的话语、并说得一个字不差后,杨浩方才放了心。 不过,对于黄跑跑究竟能不能够完全做到位,杨浩的心里还是没有底,毕竟隔了五十多米远,没法到跟前对黄跑跑进行指导,更纠结的是,黄跑跑还是在棺椁背后去cao作,根本就是脱离了他们的视线。如果说黄跑跑感到很紧张、很恐惧的话,杨浩他们同样也忐忑不安,生怕黄跑跑将事情搞砸了。 不过黄跑跑这一次倒是做得很到位,完全按照杨浩教授的方法去做了。当他的两只大拇指从阴阳鱼的眼睛上离开后,石棺立即就有了反应沉重的石棺盖在机关的控制下正在缓慢地打开:石棺盖不是向旁边翻开,而是由后往前滑开
“黄跑跑,你做得很好,现在赶快蹲下,抱住头,千万不要抬头!”杨浩通过对讲机又给黄跑跑下达了新的指令。 但黄跑跑整个人却象傻了一样,眼睛完全是盯在了那正在打开的石棺上,根本就没有听到杨浩的指令。 而随着石棺的打开,一具骷髅也坐了起来,骷髅的眼睛里象是镶嵌着宝石,又是象谁把烧红了的火炭塞在了骷髅的两个眼眶里,鲜红得就象刚流出来的人血! “可司,那就是‘马考’的本体,必须射一颗枪榴弹将它打碎!”杨浩的脑海里也同时传来了周虹用意念送的指令。 “可黄跑跑正和它‘眉目传情’呢,射枪榴弹的话会将黄跑跑这个‘池鱼’也殃及到的”杨浩犯难道。 “可司,再不射枪榴弹,就要出大事了!”朱凤练等人都焦急道。 “黄跑跑这个衰人,刚刚表现得还不错,怎么一转眼就又成老样子了?”农民也直摇头叹息。 衡其道:“对付这个衰人,还是用我的办法吧!” 只见他抓起对讲机,朝黄跑跑大声吆喝道:“黄跑跑,你面前就有一个恶鬼,它马上就要掐死你了,你怎么还不跑?” 然而黄跑跑依然是没有任何动静。 “看我的!”唐军突然抓起突击步枪瞄准黄跑跑的脑袋勾动了扳机 “哒哒哒”一梭子子弹顿时飚射了过去唐军其实是抬高了弹道,并没有直接瞄准黄跑跑的脑袋。因此那些子弹几乎是擦着黄跑跑的头皮飞了过去。 这“啾啾”飞过的子弹终于将黄跑跑惊醒了,黄跑跑也终于看到了面前的骷髅,于是他的狗熊本色也再次显现了出来。 “鬼啊”他出一声如同一只鸡突然被人割断了脖子似的嘶嚎,没命地逃了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