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遭遇
美军高度现代化军队,在强大的飞机坦克为先导,长驱直入,跨越三八线侵入平壤,狂妄地喊着:北进,北进,饮马鸭绿江。 云长治的队伍,夜里顶着朝鲜的寒气逼人的寒风,一路不停的向前探讨,夜里天空不时的飘洒下细雨,跌涉在山道上战士们,每人身负60斤重的武器弹药,迈着大步一个紧跟一个,前方不时小声传来“跟上”,山道路滑,战士们滑倒爬起又滑倒,急切的向前进。 一路上不时碰到三五成群,疲惫凄惨步履艰难,向后撤退的人民军。 当他们看到云长治的队伍,向着他们相反的方向前进时,都投来惊讶的表情。 居然有几个好心人,挡住他们的去路,说着他们听不懂,边说边哭。 几天后,云长治的队伍终于跟美军遭遇了。 中午十分,部队快要接近一个村庄时,隐约听到了密集的枪声和尖叫声。 云长治打了个手势,队伍停止脚步,即刻摆出扇形攻击队形占据有利地形,随着云长治一招手,就见一人影蹿到他身边。 “搞啥?连长。” 云长治用手拍了一下蹿林鼠的头盔说:“老鼠,去看看是什么鬼!把他们的颜色给我摸清了。” “是!”蹿林鼠在林中,几个闪身就不见人影了。 二十多分钟过去了,蹿林鼠气喘吁吁的跑回来,坐在地上,随手抓起水壶喝了一口。 “怎么样?” “连长,都是大鼻子,有二十多人,一挺重机枪,二挺轻机枪,他们押着一批朝鲜老乡向村头去了,看情况好像是要屠杀他们。” “妈的!步枪一组二组跟我来,迫击炮组机枪组爆破组有指导员带队就地隐蔽,枪油子找个好地方给我盯紧喏,看看他们是不是有大部队跟在后面。” “是!”枪油子提起莫辛纳干步枪钻入林中。 秦国庆轻声问道:“云雷子有把握吗?”“放心!十分钟就能解决战斗。” 云长治一脸兴奋的脱下零散的装备命令道:“轻装,咱们这回给他们来个刀削rou,都是跟小日本鬼子拼过刺刀的,记住下手要狠,这是敌占区,一定要小心,二组跟在一组后面。出发!”说完招呼一组冲了出发,二组紧跟身后。 在后方待命的战士大气也不敢出,不过他们都知道云长治是怎样的人,或者说是头怎样的猛虎。 雪越下越大,前方的喧闹声,不一会没了动静,趴在石头下待命的,喃喃道:“没动静呢,不晓得搞得多过瘾呢。” 葱油饼说道:“你没瞧见连长满脸的兴奋劲,这二十多人都不够他塞牙缝的。”“呵呵,也是。” 话音刚落,就听远处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嚎声。 大家定睛一看,一个美国士兵蓬头垢面地往他们这边跑,可能是吓坏了,慌不择路下想逃林里躲避起来。 葱油饼呵呵乐着,拔出身上的匕首,就要站起来,突见美国士兵的背后蹿出一人,手上一挥就把那人的脖子削开了。 鲜血像箭一样射了出发,美国士兵捂着脖子没跑几步便有栽倒在他们面前。 杀人的是东北兵蛮牛,他默不作声,上前踹了两脚,见这人没了气便收起了手中的镰刀。 大家看得真真切切,都情不自禁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万事通咽了口唾沫,说道:“太麻利了,谁要是说他不是屠夫,我都不信。” 这时前方传来口哨声,秦国庆知道敌人已经被解决了,就带这大家冲了出去。 进村后,满目都是美国士兵的尸体,东一个西一个的躺在路边上,老百姓一脸感激的拉着战士们的手不放,嘴里还一直嘟囔着。 秦国庆看着云长治满脸是血,看样子品拼得挺凶。
秦国庆还没来得及问情况,云长治就先说道:“没想到美国佬力气还蛮大,差点阴沟翻船,有三位同志受了轻伤,干掉二十八人。” “你怎么办?”“我没事。” 秦国庆皱着眉头说:“雷子,你什么时候才能听听我的话,做为指挥员你老是带头第一个冲锋,你要牺牲了,谁来指挥战斗?!” “下不为例,下不为例啊!叫大家赶紧打扫战场,武器口粮还有军服一起收了,完事找个远点的地方给他们埋了,免得死了还要祸害老百姓。” “每次跟你说正事,你都这样,真拿你没辙。”秦国庆说完转身去安排。 云长治最受不了他的唠叨,那暖暖得关心话,会让铁石心肠他融化成水。 事情总是这样,在一切看似平静的时候,就会发生些有意无意的事来。 就在大家兴高采烈得规整好战利品时,枪油子在高处发出了紧急口哨。 云长治从望远镜里看到枪油子比划的军事手语。 马路尽头出现六辆敌人的重型坦克,三辆大炮牵引车,约有三十多个步兵,正向我方位置开来。 云长治担心的事发生了,自己的人说撤就撤了,但这村里的大大小小怎么办? 来不及考虑太多,他把秦国庆和向导叫过来。 “秦诗人现在情况紧急,你带大部队掩护老乡们撤到后面的山上去,我带十几个人断后。快!” 秦国庆担忧的想要说什么,被云长治一把推了回去,“放心,咱们后山见,记住你们撤得越快我们就越好脱身。另外注意防空!执行命令。” 云长治把步兵一组和爆破组留了下来,其他人搀老扶小的跟随秦国庆向身后的老林子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