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蛇皮法袍
第226章蛇皮法袍 至于委托给其他人,不管是考虑到珍惜的材料,还是自身特殊的需要,他都很难将这些宝贵的素材委托给其他人。 毕竟这是霍格沃茨四巨头之一萨拉查·斯莱特林,那条活了一千多年的蛇怪,即使最强大的野龙,也绝对比不上这条千年蛇怪的稀有。 千年蛇怪的皮可以制作完美的法袍,一千多年的寿命,让蛇怪近乎成了真正的魔力生物。它的全身都被魔力浸染,表皮的魔力匹配与抵抗,优秀得不可思议,但乔治最看重的还不是这个。 老而成精,千年蛇妖,这条蛇怪相比它的同类也要长寿得不可思议。在它被乔治捕获杀死的时候,还用尽心思的想要求饶,在智力上,千年蛇怪已经接近了成人的智力。这更让它全身的材料,有了一些特别的变化。 乔治正打算用千年蛇怪的皮,模仿哈利的隐性衣做一件法袍。 隐形衣的材料当然并不是蛇怪的皮,蛇怪也没有隐形的能力。 隐形衣通常是用隐形兽,特波疣猪,用隐形的神奇生物的皮毛作为材料,又加持幻身咒,混淆咒这样的魔法而成。 但同样,这些隐形衣受到特定魔法的克制,它们也只有折射光线,混淆视觉的能力。 乔治打算用千年蛇怪的皮,制作法袍,更多的是看重了蛇怪的潜藏能力。作为最顶级的捕食者,蛇怪经历了长达千年的假死,完全的潜藏在霍格沃茨学院之中。 千年蛇怪的潜藏能力,超过乔治所知的任何生物。超过千年的假死,让蛇怪发生了根本的变化。 它可以完全的让自己像路边的石头一样,没有任何的生命迹象,不管是魔法,还是现代装置,都完全无法发现这种状态。这与乔治开发的一项针对性的魔法,正是绝佳的匹配。 自从使用过哈利的隐形衣,偷袭杀死过伏地魔之后,乔治就对哈利的隐形衣垂涎欲滴。但他已经不屑于去获取他人的馈赠,作为一个真正的巫师,一个强大,一个野心超越整个魔法界的巫师。 乔治已经彻底走出了属于自己的道路,他要为自己打造完全属于自己的法袍,完全属于自己的隐形衣。 他选取了千年蛇怪,头部,颈部,心脏上的蛇皮,加入幻影草熬制。以八眼巨蛛的蛛丝作为针线,以隐形兽的毛制作法袍的花纹,又在蛇皮的内部嵌入增强效果的魔文,最后以活化药剂将法袍进行半幽灵化的改造。 自从参加了差点没头的尼克的忌辰晚宴以来,幽灵化的研究始终是乔治的一个重点课题,幽灵化书籍的生产和销售,让他在幽灵当作有了巨大的声誉。 但限于一些暂时不能满足的条件,对现实物体的幽灵化,遇到了重大的阻碍。他现在最大的限度,也只能配合药剂,将物品进行半幽灵化的改造,刚好应用于这次的法袍制作上。 法袍的制作看上去并没有很难,就像做饭一样,看上去永远都是食材和调料。但正是这些完全一样的材料,如何恰当的比例配置,如何确保法袍浑然一体。 既保留材料的生物特性,又拥有魔法的附加效果,平衡之道永远没有尽头。 接下来的很多天里,乔治都不得不一次又一次的精确的重复。他必须保证幻影草的效果能够侵入千年蛇怪的蛇皮,还需要警惕,幻影草的效果,不会伤害到千年蛇皮本身的特性。 魔法的效果,必须像生命一样,真正的融入法袍之中,直到半幽灵化的改造,让法袍近乎真正的拥有生命。 在乔治忙忙碌碌的进行着法袍制作的时候,哈利也没有闲着,今年的暑假比去年时忙碌得多。毕竟他们去年才刚刚一年级,老师给了他们很宽松的假期。 而今年,学校在最后关头取消了考试。这让那些因为密室袭击,而压力重重功课颓废的同学们都长长的松了一口气。但到了暑假,老师们可就打定主意要让他们还债了。 每一科的老师,都准备了大量的家庭作业,以便让功课落后的学生们,在暑假的时候把功课统统补上。老师可没打算,让学生带着落后的功课去上三年级。
哈利正坐在卧室的桌子前,写着魔法史课程的家庭作业,一篇关于十四世纪,焚烧女巫的做法带来的争议与后果。 他不喜欢这门课程,也不喜欢这些作业。相比乔治对魔法界,对魔法史真正的探究和思考。眼前的这本由巴希达巴沙特著作的纯属于一个笑话。 他正读到其中一段,中世纪的时候,麻瓜因为害怕魔法,四处抓捕奇怪的人,将他们的同类放在火上烧死。但真正的巫师,并不惧怕火焰。 男巫和女巫可以在被焚烧的时候,施展冻结火焰的魔法,这些基本魔法简单到每一个巫师都可以使用。 被冻结的火焰,就像抓痒一样的温和刺激,巫师们一边假装痛苦,一边发出呻吟。更有一些古怪的巫师,他们甚至喜欢上了被这种焚烧和围观的快感。 据说,有一个被称作占卜者的巫师温德琳就为了被围观和焚烧,刻意被抓住了四十多次。 “简直就是疯了,希望他不是一个格兰芬多。”哈利嘴里碎碎念着,为了写这个魔法史的作业,他已经是第二遍看这本荒诞,无稽的破书了。更糟糕的是,他还必须根据这些扯淡的资料,写下一篇有理有据的作业。 他用羽毛笔伸进墨水瓶。蘸了蘸,忍不住看了看笔筒中的钢笔,又看了看手中的羽毛笔,只得继续无奈的用羽毛笔开始写下一行一行的字迹。 直到他终于从书桌前直起了身子,丢开了羽毛笔。他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终于写完了。”哈利轻松了起来。 暑假的作业就这么完成了,两个多月的作业,他不到一个月就完成了。可想而知他过得多么顺利,又或者说,多么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