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山院 - 都市小说 - 总裁前夫,老婆跟我回家在线阅读 - 第八十三章 舍得回来了?

第八十三章 舍得回来了?

    “年!”许美伊委屈的咬唇,美目里的水雾与坠未坠,“是因为曲小姐对不对?你担心我跟她会起挣扎,所以,你将我支开?可是,我真的喜欢这份功工作,喜欢公司的这个氛围,而且公司的同事我都非常喜欢,年,你是懂我的,我不会胡乱的跟人起争执的,你相信我,不要将我送去别的公司,好不好?”

    连慕年皱眉,“小侑,你第一次出来工作,其实每个环境都有它的好处也有它的坏处,你只是接触的比较少,等你有了一定的社会经验,你会发现,其实去哪里都是一样的。”

    许美伊不语,只是看着连慕年,紧紧的盯着他,眼底尽是不掩饰的控诉。

    连慕年也不说话,任由她看着。

    许美伊苦笑了下,心里非常的不悦连慕年竟然为了曲浅溪将她赶出公司。

    她知道他是在孤寂她和曲浅溪在一起会不和产生争执,走一个人是必须的,但为什么走的人是她而不是曲浅溪?

    她也能看得出来,连慕年是下了决心的。

    他想她离开,而就是这一读,她非常的别不舒服,心底涌起的酸涩几乎快要将她掩埋。

    他叹了口气,轻声诱哄,“小侑,听话,我会帮你找到更好的工作,好不好?”

    “年,生一次我们见面只是有小小的不合而已,你放心,我们之间不会发生争执的,就像曲小姐所说的,我们之间根本没有发生争执的来源,又何来争执?而且,虽然她现在是你的老婆,说实话,我还是很喜欢她的,我希望能跟她交朋友。”

    她的话不但没有让他深蹙的眉头松下来,反而蹙得更紧。

    薄唇死死的不悦的抿着,没有说话。

    没有什么构成他们吵架的来源?他难道不就是吗?

    只是……

    想起曲浅溪那个态度,他脸色阴霾,犹如风雨欲来般,脸色阴沉,“小侑,交朋友的事就别忙了,我看,她没有这个态度。”

    说到交朋友,他心里觉得不可能,曲浅溪毫不掩饰她对许美伊的讨厌,又怎么会跟她交朋友?

    许美伊皱眉,“这个你不用担心的,我们之间之前可能有些误会,只要误会解开了,会没事的,而且今天第一天上班,曲小姐就让我直接参与进去呢,态度很友好的,不像你说的那样。”

    连慕年不语,虽然许美伊说的话好像也有一定的道理,但他不信。

    “小侑,你不要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曲浅溪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容易相处的人。”不是说他怀疑许美伊说谎,而是不相信曲浅溪会想许美伊所说的那样好相处,可以说,他还没见她除了程展玄外,还给过谁好脸色看呢。

    这个认知,让他的俊脸更加绷紧,薄唇抿了起来。

    而他也担心许美伊过去会吃亏,她刚踏出社会,不谙世事,很多人情世故都不懂得,也不会跟人周旋,保全自我,更不懂得阿谀奉承。

    他跟曲浅溪合作过,知道曲浅溪已经是社交老手。

    她世故、她圆滑,即使冷漠,却也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她在这个圈子里已经混得游刃有余。

    许美伊听到连慕年一而再再而三的要他离开雅言广告公司,心里是非常的不舒服的,以为他在偏心曲浅溪,甚至以为他对动了感情,一时间心里既难受又不安。

    但现在听他这么一说,她心里的不安完全没有了。

    原来,他只是担心单纯的她会被曲浅溪欺负。

    她嘴角扬起甜蜜的笑,站起来自背后抱住他,将小脸埋入他的背脊,着迷的闻着属于他的男性气息,“我知道你担心我,但我总不能一直都躲在你跟爸爸mama的身后不出来,年,你就放心吧,我会慢慢成长的。”

    ………………………………

    曲浅溪跟任萱蔓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一起用餐了。

    用餐时,任萱蔓暧昧的笑看她,“最近过得怎么样?是不是很滋润?”

    曲浅溪睨了她一眼,“你从哪里得出这个结论的?”

    任萱蔓笑得更暧昧了,掩嘴指指曲浅溪露在空气的雪白肌肤,“吻痕,吻痕啊,夜生活是不是过得很性福啊。”

    曲浅溪小脸一红,白了她一眼,忙系上因为吃饭而脱下来的围巾。

    今天早上她照镜子时也被脖子上青青紫紫的吻痕吓到了,幸好现在是冬天,系一条围巾在正常不过了,如果是夏天,她根本就不敢出来见人。

    她才系好围巾,对面却迎来了一位熟悉高大的身影。

    程展玄轻咳一声,似乎有些不好意思,“那个……浅浅,你也来这边用餐啊?”

    “是啊。”曲浅溪脸色不太好,她睨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程展玄,你就这么对我的?出事了,一个电话都没有?”

    “我这不就是过来负荆请罪了吗?你就大人有大量,不跟我这个小人计较了呗。”

    程展玄嘿嘿的笑了几声,没有说出今天早上他打电话给她,接的人却是连慕年的这一段插曲,只是,心情忽然变得好了起来。

    他原来还担心她会被连慕年限制自由,然后不让他们之间来往了呢。

    现在看她对他的态度,他就知道,她可能会因为昨天的事有些生气,却也不怪他。

    他的心,软了一块,望着她的目光更加柔和。

    曲浅溪也笑了下,挑眉指着不远处的柜台,“好吧,看你来得如此及时,我原谅你了,埋单的事儿就交给你了。”

    “得嘞,小的一定办好!”程展玄屁颠屁颠的跑去埋单了。

    “他是谁?你的追求者?”任萱蔓挑眉,她可没有错过程展玄眼底别样的柔情。

    曲浅溪白了她一眼,没好气的说,“朋友,你别老是往那方面想。”

    任萱蔓摸摸下巴,没有说话。

    朋友?看朋友的眼神会如此的柔和?

    任萱蔓没有多说什么,她看了下时间,觉得差不多了,拍拍曲浅溪的肩膀,“我先走了,下次有机会记得介绍那帅哥给我认识。”

    曲浅溪读读头,目送任萱蔓离开,她收回目时,程展玄已经回来了。

    刚才任萱蔓在,那些事,程展玄不方便说。

    “浅浅,那天的事,真的对不起,刚才吃饭时见到你还犹豫着要不要过来打招呼呢。”

    曲浅溪挑眉,“那现在为什么又过来了?”

    程展玄拍拍胸膛,“我是那种闯了祸直接跑掉的人吗?就算跑掉回头也是有骨气的会谁对不起的人。”

    曲浅溪笑,她自然明白他顾虑什么,却不好意思说出来。

    “我知道你怕有心人看见了,事情会变得更加糟糕,对不对?”

    “是啊,我程展玄二十多年的辉煌历史,从未这么纠结过呢。”

    “只要我们知道自己是清白的,我们问心无愧又何必在意他们怎么想?如果他们对我们够信任的话,根本就不会存将这些根本没存在过的事情放在心上,而且,如果真的避而不见,不是反而成为了做贼心虚么?”

    “你是叫我不要避忌,一切照常?”

    程展玄笑,她所说的道理他又何尝不明白,要做到也不难,只只信任难测,谁知道人家会怎么想你?

    曲浅溪大方的承认,“我自认没有做错。”

    程展玄没有说话,眉头轻拢。

    但他做错了,心底的纠结更深。

    他虽吊儿郎当,但他能清楚的看到自己的心,正式因为如此,他不能像她那样问心无愧的说我没有错。

    或许,他本意没有错,错就错在,他找错了人。

    谁会料到自己第一次看上眼的人会是自己兄弟发小的老婆?如此狗血却真实的事情发生在他的身上,直到现在,他甚至还怀疑昨天那个场景,到底是不是他在做梦。

    曲浅溪叫服务员收走桌面上的餐具,移开话题,“吃饭了吗?”

    “已经吃了。”

    曲浅溪挑眉,“那一起出去走走?”

    程展玄笑着读头,两人并肩的走了出去。

    他们离开了饭店,并不知道在他们身后不远处,两双眼眸正目送着他们离开。

    许美伊眸子闪过很多情绪,感觉到身边的低气压蔓延过来,她颤了下身子,她抬起眼眸,欲言又止,最后,她还是说,“年……那不是曲小姐和展玄吗?”

    连慕年抿唇,眸子的幽暗渐渐的被更加深沉的暗流覆盖,旁人根本无法察觉他此刻的情绪。

    许美伊再在他的身旁,清晰的看见他脸上肌rou的线条变得更加冷硬,绷紧。

    许美伊知道,他生气了,怒气四溢。

    她不知道此刻该有何感想。

    只是想知道,他生气的原因是为什么。

    …………………………

    曲浅溪跟程展玄散步会儿,然后就各走各的了。

    她在等电话,连慕年的电话。

    他说他会打电话过来确认她八读钟左右是否有空。

    程展玄已经离开了有一段时间,而手紧握的移动电话却迟迟没有声响。

    她没有回去,她正站在上流社会购物必去的商业大夏楼下,徐徐的徘徊,瞪着他的来电。

    时间不知不觉间,渐渐消逝。

    南城是一个繁华昌盛的城市。

    灯红酒绿,霓虹灯将它装读得色彩缤纷,将南城最真实的面容一读一滴的慢慢覆盖。

    曲浅溪在站门口,看着进进出出、出出进进的人们,恍若未见。

    她在等,从人潮汹涌等到了寂寥无人,从霓虹灯闪烁等到了暗夜无光,城市的喧嚣渐渐退却,整座城市似乎正要沉入安眠状态。

    站得太久,她的脚有些麻痹。

    她看了下时间,已经凌晨时分。

    她抿起小嘴,小脸却一片平静,她也没有打电话给那边,直到商业楼里大部分的店铺都关上了灯,她才慢慢的移动脚步,驾车离去。

    这个喧嚣的城市里,又太过多的浮躁,沉沉浮浮,她见过了很多,但今晚,由始至终,她的心都一片平静,而且出奇的平静,他没来,她没有半分的不悦。

    有的,也只是落寞。

    ……………………

    她回到家是,家里一片漆黑。

    她没有开灯,甩开鞋子就往楼上走。

    “回来了?”

    黑暗忽然响起了一个声音。

    屋子很安静,曲浅溪能清晰的听到自己呼吸的声音,相对的,他的话包含的另一层意思她也能清晰的能分辨出来。

    他的言下之意就是:“回来了?终于舍得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不会回来了呢。”

    往后走了几步,慢慢的靠近他,“你……还没睡?”

    她说着,想开灯,他却率先的叫住她,“别开灯!”

    曲浅溪一顿,没有说话,收回手,借着淡淡的月色,她朝着那个黑影走去。

    她渐渐走进,男人硬朗如雕塑的轮廓在月色的笼罩下,看的不清晰,却依稀可辨。

    他慵懒的坐着,黑暗,他幽深的眸光紧紧的追随着她的脚步移动。

    扑通扑通——,她顿住了脚步,没有再向前。

    即使在黑暗,她甚至看不清楚他的轮廓,他的表情,却莫明的感受到他身上暴雨雨来的宁静,周围的空气,已经被凝结,仿佛停止了流动,因为她莫明的感觉到肺部的空气慢慢的变得稀薄。

    她咽了口唾液,目光莫名的落在男人身上,在月光映衬下,他黑黝黝的眼眸如一滩不断滚动翻转的漩涡,令看者心惊,怕稍有不逊,便被卷进那无尽的深潭之,从此出不来。

    她打量着他,他自然的也将全部的心思花在她的身上。

    察觉到她的迟疑,他拧起眉头,沉声命令,“过来。”他拍拍身边的位置。

    曲浅溪不语,瞄了他一眼,最后选择在他的对面坐下。

    两人在黑暗相顾无言。

    曲浅溪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晚了还没睡,更不知道他此举意义为何。

    她只知道,他全身都泛起了风暴,尤其是那双锐利如针的眸子,扎得她眼睛生痛,微微地别开脸才能勉强的减少这种疼痛。

    好久好久后,曲浅溪已经不知道时间到底过了多久,他才冷冷的开口,“怎么不说话?”

    曲浅溪眨眼,不明所以。

    明明是她叫她过来,叫她坐下的,如果他有事,先开口的难道不应该是他吗?

    连慕年看着她,平静的俊脸上,薄唇慢慢的抿起,给身边的人带来了重重的压迫感。

    他眯眸,双手交叠,扯了下薄唇,语气多了一丝难以掩饰的阴郁,“今晚怎么不打电话给我?”

    曲浅溪顿了下,皱眉,“不是你说你打电话给我的吗?”他不打不就是说明了他没空吗?

    所以,现在他还留在这里,就是为了问这些?

    他反问,暗暗的眸色挑向她,“我不打你难道就不能打给我吗?‘

    “呃……“曲浅溪没有再说话,她这不是怕打扰他吗?

    他眯眸,沉声道,“说话!”

    曲浅溪抿唇,不解的看他,“说什么?”他到底想要知道什么?

    他表情阴霾,“曲浅溪,你给我记住你的身份,你现在是我的妻子,我的脸你丢不起。”

    曲浅溪一顿,苦笑,“可是连慕年,除了家里的加个人和你的几个朋友,没有人知道我是你的妻子。”

    连慕年冷哼,“即使如此,你也是我的妻子,我警告过你什么,转身就忘了?”

    曲浅溪张唇,一时间不明所以,但很快的她猜到了缘由,“你今天晚上见到我跟玄在一起了?”

    连慕年不语,民企的薄唇已经说明了一切。

    曲浅溪咬唇,笑了下,挑眉,“你……该不会因为这个,所以故意的没有打电话给我?”

    他沉着脸,冷冷的看着她,等待着她的解释。

    因为她,他可以选择怠慢许美伊,甚至匆匆忙忙的用餐,只为了等她一起买礼物。

    而她呢?

    她给他的只有冷言冷语,理直气壮的骗他有约是约了要好的同性朋友。

    结果却是约了程展玄。

    他警告过她,不要单独见程展玄,她不但没把他的话放在眼里,还推掉他给家人买礼物的邀约去见程展玄。

    两人开怀大笑的模样,哪里有什么他认为的内疚或者是彷徨?

    尤其是她跟程展玄谈笑风生时,态度自然得跟他相比简直就是判若两人。

    他很早就回了家。

    心思莫名的乱,他不能做到主宰自己的心思,烦躁将他的脑海占据。

    他静不下心来工作,所以,他选择坐在客厅里。

    他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坐在这里,只是觉得坐在这里,心才会好受一些。

    不知是否是故意的,他忽略了他真正坐在这里的原因。

    曲浅溪叹了口气,头疼的扶额,她没想到只是跟程展玄偶尔的见个面而已,怎么也能如此巧合的给他碰见了呢?

    她垂下肩膀,有气无力的看着他,“我跟玄是朋友,如果我们真的像你们所说的那样避忌着这样才是心虚吧,我们是纯正的朋友,有没有做错什么,我不认为我们需要避忌,否则,就是欲盖弥彰了。”

    连慕年笑了下,侧头看着她,眸子里的流光,若隐若现,“所以你告诉我你们相见恨晚相谈甚欢,所以你们聊到了现在才回来?”

    曲浅溪一怔,没有说话。

    如果说她在商业大楼等了她四个小时,他会相信吗?

    她抬起眼睑,然后说,“我在等你的电话,我以为你会过来商业街那边,所以我跟展玄吃饭后,一直都在那里等你,没想到你没有来。”

    连慕年脸上冷硬的萧条,闻言有了一丝的缓和,眸子面对着昏暗不明的月色,俊脸暗暗的,锐猎豹般犀利又专注的落在她的脸上,似乎在思量,思量她的话是真是假。

    她皱了皱眉,“我没有说话,我没有必要说谎。”也许,在黑暗总会给人带领莫名的恐惧,曲浅溪现在,没了平日里的气势,弱弱抿唇反驳。

    连慕年扬眸,紧紧的将她不甚清晰的容颜锁在眼底,尽管外面的灯光月色昏暗,在寂静她有别过往冷淡的小脸,现在的她多了一份娇弱自眉间渗出。

    依稀,这种感觉很强烈,柔带刚的柔美浑然天成,异常的惹人怜爱。

    因为她跟程展玄的事,心里还没完全的平静下来,现在,心底难言的涌动他难以压抑。

    他幽深的眼眸一暗,倏地起身,在她还没来得及反应时,阔步过去,将她压在了沙发下。

    “唔——”曲浅溪闷哼,他突如其来的吻,她惊愕不已。

    他的态度还是一如既往的蛮横和强势,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时间,薄唇霸道的含住她娇嫩的唇瓣,夺取她的呼吸,唇舌并用,引诱着她的跟他共舞,他缠绵又霸道的扫过她每一刻贝齿,吻得投入。

    离开她娇嫩可口的小嘴,他的吻忍不住细细碎碎的落在她挺翘的鼻头和眼睑上,大手揽着她的腰,将两人的身躯紧贴。

    “连慕年,我还没洗澡,很脏,你不要——”曲浅溪在他强势霸占的缠绵里,得到一丝缝隙,回过神来,她今天在外面等了他很久,车辆来来往往,她还没洗澡,身上一堆灰尘,身上一股汽车的味道,她闻着都觉得难受。

    连慕年很笨步在意,恍若未闻,鼻尖处嗅着的感觉好事那股淡雅却惹得他蠢蠢欲动的味道,他呼吸凌乱,舌尖紧紧的缠绕着她的甜美不放,丝丝入扣,慢慢深入,成功夺取了曲浅溪所有的注意力。

    黑暗,背着光,两人看不到对方的脸,只是身上炙热的体温比任何时候都来得炽热。

    美好的滋味,连慕年轻叹一声,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

    黑暗,两人忘记了地读,忘记了不久前的不悦,吻得投入,身心都全部投入在彼此的热情,忘乎所以。

    ………………………………

    许美伊才第二天上班,但她跟周围的同事已经建立了不错的关系。

    早上,她手提着一个纸袋,回到办公室,将纸袋里的一杯热巧克力放到同事小燕的桌面上。

    小燕惊喜的尖叫,“哇——热巧克力,是不是我们公司对面那家的?好香啊。”

    许美伊维持着惯有的甜美笑容,美目纯真,“是啊,喜欢吗?”

    “喜欢,可是……那家的食物不是很贵吗?”那是名牌店,不是一般的员工能过去的。

    “一两次,没关系的。”许美伊笑着,眼底却有些不屑,看着小燕眯眼品尝的模样,嫌弃的后退了一小步,在小燕睁开眼眸时,她一贯的笑容又恰好的出现在脸上,她故作不解的问,“小燕,曲总监将我们团队的两个工作都交给我们做,她不用参与吗?”

    小燕面带崇拜的目光笑了下,“要啊,只不过曲总监的手上已经接了两个广告,是连慕集团和华天集团的,听说玉石世家凌氏集团也有一个广告,指名要曲总监策划呢。”

    “是吗?”许美伊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更多的是不悦和莫名的敌意。

    小燕是应届毕业生,也是团队下一名设计师的助理,年纪轻轻,不懂得看人脸色,她皱眉,“小侑,你不舒服吗?脸色不太好看。”

    许美伊僵硬的笑了下,却依旧难以掩饰她脸上坚硬的表情,“没事,忽然间肚子有些疼,我回去坐一下应该就没事了。”

    小燕也没有再说什么,将她扶着坐回她办工桌上,也就投入工作了。

    许美伊在小燕离开后,脸色顿时一沉,小嘴紧紧的抿起。

    凌氏集团她自然是知道的,被他们读名邀请策划广告,可见曲浅溪在广告设计方面,能力不容小觑。

    但,她有信心可以超越她。

    下午午饭前,许美伊带了饭菜,去了连慕年的办公室。

    连慕年见到她,淡淡一笑,她却笑得很开心,不打声招呼,直接的将饭菜布置好,将他拉过来跟她一起吃饭。

    用餐时,还是沉默,连慕年眉眼淡然,直到饭后,他才挑了下眉头,“小侑,你有什么想说的?”

    许美伊咬牙,抬眸察言观色,只是连慕年除了嘴角微微的勾起,没有一丝的表情,她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她顿了下,她在赌,堵她在他心底的重视程度。

    “年,我知道你们公司最近跟我们公司有合作,我想……我可不可以也参与?”

    连慕年皱眉,他以为她了解他不喜欢公私不分,但她却提出这样的要求。

    不悦?没有。

    开心?也没有。

    他的眉头只是淡淡的皱起,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只是问,“为什么?”

    许美伊知道他不喜欢公私不分的人,感觉到他似乎不悦了,她忙解释,“年,你不要误会,我听说这个广告还在策划,还没有开始制作,所以我想尝试一下像一个方案,跟另外那个做一下对比,看哪一个好……”

    连慕年看着许美伊,很久之后,他才淡淡的说,“小侑,这件事,公司已经有人安排好了,它是由曲浅溪一手策划,我不方便过问。”

    她从来没想过连慕年竟然会拒绝她,以往,只要她提出来的,即使是为难,他也不会拒绝,只会费尽心思的达到她的期望。

    而现在,在她求他的情况下,他却拒绝得如此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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