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宫子华磨磨蹭蹭地,听到外面有侍从讲话的声音,知道衣服送到了,过了一会儿才包着个浴巾走出去。 东宫子彻吃完早餐又坐在那里看卷轴了,既然管理着半个地下王国,他应该有很多事要做。 宫子华利索地穿上衣服,咳了咳嗓子:“老子要走了!” 东宫子彻应了一声。 宫子华愤恼地说:“你给我准备的马车!?送老子出去!” 东宫子彻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清淡地笑:“准备好了。” 宫子华自讨没趣地瞪了瞪眼睛,一拍屁股准备走人。 东宫子彻的嗓音慢条斯理地追来:“阿澈。” 宫子华停下脚步,懒洋洋地问:“叫你大爷有事?” “那天,其实你什么都没做吧?”东宫子彻一双黑色的眼含着促狭至极的笑意。 宫子华脑子打结,哪天?他做了什么? 东宫子彻嘴角淡淡地勾起:“你的吻痕。” 宫子华下意识扯着领口看自己的吻痕,这是东宫子彻变态的嗜好吧,在他身上留这么多痕迹?擦,果然变态。 东宫子彻拢起眉:“我指那一次……” 宫子华终于了然,嗤了一声:“那一天,老子一口气叫了8个,可爽了!” 东宫子彻不怒反笑:“我检查过,你只有过我一个。”但是宫子华当时一口咬定,他做了攻。 “本来我差点信你,不过从你昨晚的表现来看,你不止后面……前面也只有我碰过。” 宫子华的脸腾地发热,整个人都快要疯掉,暴走了。 看到宫子华的表情,东宫子彻似乎相当满意:“马车就在门口。” 宫子华身体里的血液都在燃烧—— 那天他去叫了鸭子,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一点感觉都没有。对方穷尽其数地挑逗他,亲吻他,他居然就是硬不起来。 最后宫子华愤怒地离开夜店,才会去喝闷酒。 东宫子彻触到他心里最隐晦的伤处:“你以为老子是非你不可?老子只是不像你什么杂食都吃,老子挑口!挑口你懂不懂!” 东宫子彻端坐在高背椅上,清淡地看着他,脸上都是盈盈笑意。 宫子华越愤怒,他好像就越开心—— “跟你这种只要是个人就可以上的牲畜无话可说!”宫子华愤恨地挥了挥手,“等老子找到老子好的那一口,老子带过来瞎了你的狗眼!” 东宫子彻只是说:“回去后按时擦药,别再到处乱跑了。” 宫子华就像一只怒胀的气球,话被堵到嘴边。 东宫子彻又说:“既然你这么挑食,在你找到新口味以前,可以随时来找我。你应该明白,我能满足你的一切需求。” “……” “如果你想我的话,随时给我打电话。”东宫子彻笑得特别邪肆,英俊的脸摇曳生姿。 宫子华从鼻腔里重重地哼了一声,丢下他气冲冲走出了寝殿。 两个侍从站在外面已经等候着他了,领着他走出光明殿,一架金色的马车在门口停着,这是东宫子彻的御用马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