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七章 目标一致
却说看到帝辛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道玄却是急了,想遍了所有办法,觉得中国历史上一个王朝的灭亡,最多的当然是农民起义了,其次就是外敌的入侵,还要诸侯的造反。农民起义显然努力社会的人觉悟还没这么高,有些不可行。外敌入侵以如今大商的实力,就北海能给他造成点危险,其它的那些小国却是没这个能力,再说了引外人进来却是道玄不赞同的,所以道玄不会去做。那么就只能鼓动诸侯造反了,首先当然是西伯侯,不过如今的形式,以西伯侯的隐忍小心,是不可能造反了。其次就是鼓动势力最大的东伯侯造反,可是东伯侯是帝辛的岳父,要让他平白无故造反却是不可能。所以道玄下定决定首先要让帝辛和姜王后反目才是,为了自己的生命,道玄却是说不得只能再做小人了。 要让姜王后跟帝辛反目,最好的理由当然是妲己了,毕竟再大度的女人对于自己的男人的其他女人都不会有什么好感的,姜王后不说是因为这个时代就是这种情况,但是不代表她就喜欢妲己。 道玄隐藏身形飞入王宫,到了姜王后的宫中却是发现姜王后正跟一个宫女单独在着,道玄立刻附身那个宫女上。道玄附身上去却是只见姜王后皱着眉头,于是就道:“娘娘为何臭美不展?可是有什么心事。” 姜王后道:“哀家是听到那边的音乐之声,想到大王肯定是又与那妲己饮宴,想大王好久没来我这宫中却是有些伤感罢了。” 道玄道:“娘娘说的是啊!妲己如此迷惑大王,大王一再升她的地位,照这样下去,娘娘迟早地位不保,连奴婢都为娘娘担心,娘娘却是不得不造作打算,最好想办法除去妲己。” 姜王后却是杀机一闪而过然后道:“你也是侍候我多年的人,算是我的人了,今日只有你我二人在,你又是一心为哀家,哀家就不怪罪你了,妲己却不是你能叫的,而且你鼓动哀家的话语以后却不能再说。” 道玄心中高兴姜王后上套,但是口上却说:“奴婢以后不敢了,不过娘娘,你这么多年来打理**,让大王没后顾之忧,天下皆传娘娘贤惠,可是如今妲己娘娘一进宫,迷惑了大王不算,假意劝说大王上朝几次,外面都传遍了她的贤德,却是没人再传娘娘的好了,娘娘也不是没劝说过大王,而且娘娘还帮大王平息其它娘娘的不满,让**无事,可是美名却是被那妲己得了,奴婢都为娘娘不值。” 姜王后听后站起来道:“哀家其实并不在意自己的地位,如果能让大王重新振作,这王后之位给了那妲己却是又能如何,只是如今天子荒yin,万民失业,此取乱之道。昨外臣谏诤,连遭罢免,此事如何是好!眼见成汤天下变更,我身为皇后,岂有坐视之理!” 姜皇后乘辇,两边排列宫人,红灯闪灼,簇拥而来,前至寿仙宫。侍驾官启奏:“姜娘娘已到宫门候旨。”帝辛更深带酒,醉眼眸斜,“苏美人,你当去接梓童。”妲己领旨出宫迎接。 妲己见姜皇后行礼后,姜皇后赐以平身。妲己引导姜皇后至殿前,行礼毕。帝辛命左右设坐,请姜王后坐。姜皇后谢恩,坐于右首。 姜后乃纣王元配;妲己乃美人,坐不得,侍立一旁。纣王与姜王后喝了杯酒后问道:“梓童今到寿仙宫,乃朕喜幸。苏美人著宫娥鲧捐轻敲檀板,美人自歌舞一回,与梓童赏玩。” 听到帝辛的话鲧捐轻敲檀板,妲己歌舞起来。霓裳摆动,绣带飘扬,轻轻裙裷不沾尘,袅袅腰肢风折柳。歌喉嘹亮,犹如月里奏仙音;一点硃脣,却似樱桃逢雨湿。尖纤十指,恍如春笋一般同;杏脸桃腮,好像牡丹初绽蕊。正是:琼瑶玉宇神仙降,不亚嫦娥下世间。妃己腰肢袅娜,歌韵轻柔,好似轻云岭上摇风,嫩柳池塘拂水。只见鲧捐与两边侍兒喝采,跪下齐称“万岁!” 姜皇后本就因为妲己得宠心中不喜,如今妲己跳的越好却是越不喜欢,正眼也不看,但以眼观鼻,鼻叩于心。忽然帝辛看见姜后如此,带笑问道:“御妻,光阴瞬息,岁月如流,景致无多,正宜当此取乐。如妲己之歌舞,乃天上奇观,人间少有的,可谓真宝。御妻何无喜悦之色,正颜不观,何也?”姜皇后就此出席,跪下道:“如妲己歌舞,岂足稀奇,也不足真宝。” 帝辛问:“此乐非奇宝,何以为奇宝也?” 姜后道:“妾闻人君有道,贱货而贵德,去谗而远色,此人君自省之宝也。若所谓天有宝,日月星辰;地有宝,五谷园林;国有宝,忠臣良将;家有宝,孝子贤孙。此四者,乃天地国家所有之宝也。如陛下荒yin酒色,征歌逐技,穷奢极欲,听谗信佞,残杀忠良,驱逐正士,播弃黎老,昵比匪人,惟以妇言是用,此‘牝鸡司晨,惟家之索’。以此为宝,乃倾家丧国之宝也。妾愿陛下改过弗吝,聿修厥德,亲师保,远女寺,立纲持纪,毋事宴游,毋沉酗于酒,毋怠荒于色;日勤政事,弗自满假,庶几天心可回,百姓可安,天下可望太平矣。妾乃女流,不识忌讳,妄干天听,愿陛下痛改前愆,力赐施行。妾不胜幸甚!天下幸甚!”姜皇后奏罢,辞谢毕,上辇还宫。
帝辛已是酒醉,听姜皇后一番言语,十分怒色:“这贱人不识抬举!朕着美人歌舞一回,与他取乐玩赏,反被他言三语四,许多说话。若不是正宫,用金瓜击死,方消我恨。好懊恼人也!” 虽然走远了,但是道玄对帝辛的话听得清楚,心中暗喜,心想,你们的矛盾已经公开,就等着不断深化了,没我什么事情了我回去等着看戏就是。于是离了王宫。 道玄刚走却是出现一人自语道:“这道玄真是好算计,如今却是省了我不少麻烦,不过奇怪,他乃截教之人,为何也有亡商的念头,不知他有何图谋,难道他对通天不满,想另立炉灶了,不过了也对他被关千年,通天都没救他一救,出来就知道自己上了那封神榜,对通天没气才怪,跟截教作对也说得过去,看起来以后可以找机会将他拉到西方教来,就是他那一身因果恐我西方教难以承受,不过此事以后再说,我还是先去找那费仲加把火,让这皇宫朝堂先乱,使大商失了朝臣的心,然后再想办法鼓动几路诸侯造反,大事可成。” 准提才刚走,天上却是显露出原始天尊的身形,他自语道:“原来准提这厮打的是此等主义,看起来我是时候让姜尚下山了,先在东伯侯或者西伯侯处站住脚,免得被西方教抢了先去。道玄如果去了西方教却是可惜,看起来我应该派云中子下山提点他一下,免得走错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