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痛失周瑜
刘基唯恐张辽难以服众,将身边潘璋派了出去,当张辽副将一同cao练骑兵。 江东骑兵经过筛选目前只留下两千人马,皆是精锐,刘基更是狠下心将其装备配置齐全,只因没有善于骑战的将军统领,一直由凌cao暂代。 这次吕布将张辽派来江东,可算解了刘基心中一个疙瘩。 刘基一有空闲便出城观看张辽cao练骑兵,看着两千骑兵在大地上往来驰骋,带起尘土漫天,轰隆之声滚滚如雷,心中亦是升起无限豪气。 回到府衙后便严令船司在来年夏季务必要造出海船,出船到幽州、琉球等地购买优良战马,同时召来顾雍让顾家抓紧酿酒,加快并加大贩卖速度和区域,尽快将酒售卖到北地草原,以换取战马。 如今江东盐业和渔业发展十分迅速,加之府兵已开垦出许多良田,只待来年开春便可耕种,粮草充足无比,刘基却依然不觉得够,更是撒出大把银钱进行收购。 由于刘基鼓励支持江东各大世家进行经商,为其大开方便之门,江东各大家族从内心拥戴刘基,各家不断趁机扩大产业,虽是冬季,但江面上依然不断有无数商船来往穿梭。 刘基更是以刺史府的名义牵头成立古往今来,第一个商会,取名“吴商”,且不顾众文臣劝阻,破格启用经商能手授予官职,虽然仅限于商会内部,但在重农抑商的今天,无疑是破天荒的做法,这一下使得江东各大商贾兴奋异常,连带着天下商贾无不奔走相告,争相南渡江东置办产业。 致使江东房价物价不断攀升,江东百姓家中日益富裕,而且一度出现家中男丁出去务工,而独留妇人照看农田的景况。 起初众臣皆是谏言如此重商,有违古之圣道,会使百姓重利而忘义。 但是当江东府库堆满了钱粮时,纷纷明智的选择了缄口不言。 伴随着江东热火朝天的全面发展,迎来了兴平二年的春节,也是刘基来到东汉末年的第一个春节。 刘基本着现代人的思想,颁布刺史令,命全江东庆贺五天,全体大休,驻守各地的军士轮流值守休息,共同过个太平年。 又向江北前沿的横江等地运去诸多猪rou,鱼rou做为镐赏。 刘繇同刘基一脸笑容的坐于刺史府大堂,与各地赶来拜年的诸将把酒言欢,相互庆贺新春佳节。 即便刘基如此海量在高兴之下也是被诸将灌得酒醉连连,不时的与周泰大笑痛饮,看的诸将纷纷侧目惊奇,刘基如此文雅之人,却又有如此豪爽一面,真是怪哉。 酒宴过半时,坐在周尚身后的一名年近二十的俊朗少年起身举杯说道“素闻都督文采武略无一不通,值此佳节,都督何不赋诗一首,成为一段佳话呢。” 周尚急忙起身喝道“公瑾不得无礼,都督见谅,我这侄儿说话多有唐突,不识礼数。” 刘基眨巴着醉醺醺的双眼,指着周尚笑道“佳节之日,何须诸多礼数,我看你这侄儿便是一位妙人,知何时行乐。既然公瑾兄有此雅兴,我便赋诗一首以助诸位酒兴。” 周尚微微一施礼,领着旁边少年坐下与众人静声聆听。 刘基手中端着一杯酒,身形摇晃,来到大堂中间,环顾一下四周众人,仰头痛饮一口酒,手指天际,高声吟道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一首《将进酒》咏出,文臣皆是目露惊骇,一首《临江仙》已堪称旷世大作,这酒宴上即兴而作的诗词,竟然还是一首惊世之作,都督文采到底高到何种地步了? 武将们则是一片喝彩,周泰虽听不懂,但那句“呼儿将出换美酒”却是听的明白,大声笑道“都督年龄也不小了,何时娶个婆娘,生个小公子啊?” 如此场合也就只有周泰能敢和刘基开这种玩笑。 刘基“哈哈”一笑,上前搂住周泰肩膀,笑道“幼平急甚?等你日后生个丫头,倘若不似你这相貌,我便与你结个亲家。” 众人纷纷大笑,同时心中叹道“都督待周泰甚重。” 周泰摸着自己大脸嘀咕道“我有这般丑吗?” 刘基回身去寻刚才出声的俊朗少年,却早已不在,疑惑的问道“周大人,你那侄儿哪里去了?” 周尚起身歉声道“公瑾不胜酒力,已先行回去了。” “哦,如此年轻怎么酒量反不如你这叔父?还需练啊。”刘基笑道 周尚知刘基已醉,只是尴尬一笑,并未言语。 刘繇见刘基已醉的开始说酒话了,未免其出丑,让玉儿,萍儿上前将刘基扶入内宅。 周泰见刘基走了,提起酒坛又跑到太史慈,张辽,凌cao,陈武等人处拼酒。 不时的搂着张辽肩膀叹道“文远啊,你虽刚来不久,又是温侯部下,但我家都督对你那可真是没说的,连我周泰看着都眼红,整整两千骑兵啊,别人不知道,我可清楚,那都是都督心头rou啊。”说着在自己心口拍了又拍,而后又重重拍了下张辽肩头。 旁边太史慈眼睛一亮,与陈武对视一眼,心中暗道“周泰此人粗中有细啊,怪不得都督看重他,深知都督心中所想啊。” 诸将得周泰点拨,纷纷举杯与张辽称兄道弟,把酒言欢。 孙绍与鲁肃等文臣在对面看着武将畅饮欢笑,不时看到武将丑态,纷纷底笑。 顾雍却在旁长吁短叹,低头喝着闷酒,旁边虞翻疑惑的问道“元叹,何故叹息?” “哎,仲翔先生,我自负才学甚高,但与都督相较,却犹如米粒与皓月,今日都督这首诗又会流传千古了。”顾雍摇头唏嘘道 “呃”不知如何安慰顾雍,虞翻只得轻轻拍了拍顾雍背脊,对其说道“仅你一人呼?”
府外街中,一俊朗少年,手提一壶酒,不时吟着“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驻足回头看向刺史府,低声叹息道“世生双瑜(舆),此瑜非彼舆,奈何、奈何。” 刘基被两个婢女扶到卧榻上,刘基眯着眼问道“陆英呢?” 玉儿替刘基一边替刘基宽衣,一边嗔道“公子眼里只有陆英jiejie,您忘了吗,前两日您派人护送陆英jiejie回吴郡了。” “呃,看来是真的喝多了。”说完倒头睡下。 次日,刘基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方才醒来,玉儿见刘基醒来,拿起衣袍为刘基更衣,萍儿端着铜盆在旁等候,刘基已逐渐习惯了被人如此服侍。 由于昨夜醉的太狠,刘基尚有些头痛,所以走到庭院内呼吸着新鲜空气,使自己能够清醒些。 玉儿沏了杯醒酒茶端了过来,刘基接过来一边晒着太阳,一边慢慢的饮着。 玉儿在旁一脸崇拜的说道“公子文才好高啊,昨晚作的那首词赋,让诸位大人惊叹不已,我见他们都偷偷拿笔记下呢,生怕忘喽。” “呵呵”刘基微微一笑,“诗仙的诗当然给力了”,忽然想起酒宴上那个俊朗少年,打趣道“我见周尚那侄儿长的十分俊朗,不如我将你许配给他如何?” 玉儿羞红着脸,嗔道“公子尽拿小婢开玩笑,不过我看那周公瑾却不如公子俊朗,也不如公子这般有才华。” 刘基“噗”的一下,将口中茶水喷出老远,心中就是一惊,瞪着双眼,问道“你说他叫什么?” 玉儿吓了一跳,疑惑的说道“昨晚宴上,他自称公瑾,又是周大人的侄子,当然叫周公瑾了。” “嘿,真是喝酒误事。”刘基二话不说,急忙命人牵来坐骑,骑上马直奔城西的官驿,外地来的官员,宴会后皆是留宿在官驿。 不到盏茶工夫,刘基便赶到官驿,下了马急忙奔内而闯,守卫们纷纷疑惑的看向刘基,也不敢上前询问,刘基边跑边喊“周尚,周大人你快出来,你那侄儿呢?” 周尚起的也很晚,刚刚用过饭,此时正在房间内饮茶看书,忽听院外有人呼喊,细听之下,听出是刘基的声音,而且还是喊的自己,心中不知何事,急忙出了卧房来到院中,迎面碰到喘着粗气的刘基。 还未等周尚开口询问,刘基一把抓住周尚手腕,急声问道“周公瑾何在?” 周尚不明所以,但依然如实回道“公瑾一早便出了城,说是江北有一好友十分想念他,请他北渡相聚。” 刘基慢慢的将手松开,心中悔恨万分,捶胸顿足,仰天悲呼“惜哉、痛哉。” 而后怒声说道“传我手令,江东戒酒三天,违者严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