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俩腹黑大佬算计袁绍(中)
夏侯渊引着曹cao等人入了新汾县,路上夏侯渊唏嘘道“此次倒是多亏刘基,匈奴大军听说刘基取了平阳,又将其单于斩杀,一怒之下率军杀了过去,解了冀城之围,我等才得以逃脱,昨夜才来到此地。” 曹cao听后有些不悦道“既然围困已解,匈奴大军已去,你等为何不去助那刘基一臂之力?”私下里曹cao虽忌惮刘基,恨不得刘基早早被雷劈死才好,但明面上的事,却要做到位,此事传到天下人耳中,将会如何看待曹某人。 夏侯渊看了看曹cao脸色,也知其意,人家冒险救了自己,自己却领军跑了,岂不叫天下人耻笑? 夏侯渊脸色有些尴尬的说道“末将领军出了冀城后,本打算领军前去临汾相助,可走至半途,哨探回报,刘基已将匈奴大军击溃,还斩了匈奴右贤王去卑,末将只好领军南走,迎候主公。” 曹cao闻言,猛然顿住身形,眉头一皱,疑惑的问道“恩?你是说刘基凭借着他那两千人马,就将去卑的数万大军击败了?” 身后跟随的郭嘉、程昱、荀攸三人同样一脸疑惑望向夏侯渊,江东精骑几人都曾见过,两千战胜匈奴两万多人马,虽说有些难度,但只要运用得当,也是可以做到的,唯有去卑被斩,令几人很是惊讶。 夏侯渊微微点头,叹道“刘基仅用了一千多人马,便将匈奴两万大军击溃,听说只折损了百十人。” “嘶”曹cao几人倒吸口凉气,这江东军竟然强悍如斯,兵力如此悬殊下,竟然近乎毫发无损。 一旁的郭嘉略一沉吟,缓缓说道“兵力相差过大,想来唯有火攻、水攻、或是夜袭,致使匈奴炸营,趁敌军大乱之际,方能取得如此大胜。” 夏侯渊听罢,投去一记佩服之色,点头说道“不错,正如奉孝所言,刘基确实如此这般行事的,而且听说,之前去卑大军行军路上,刘基便不断袭扰,令其苦不堪言。” 曹cao听后,沉默良久,最后无奈的叹道“此子越来越令我担忧,其用兵大胆,又是个面善心黑之辈,最重要的是他如此年幼,将来十足的心腹大患啊,子修、子桓诸子皆不如也。” 诸将闻言,缄口不语,不知如何劝慰,事实在眼前,刘基出世以来太过夺人眼目,震惊世人,世人皆称江东狮儿,更要命的是,刘基文武双全,治政、文采双绝啊。 郭嘉拱了拱手,对曹cao劝道“刘基毕竟在江东,是否将来成为心腹大患,现在说还太早,眼下却有一实打实的心腹大患。” 曹cao思绪被郭嘉牵引回来,手捋短须,眯着眼,说道“你是说袁本初?” 郭嘉正色道“不错,如今公孙瓒已显败绩,灭亡迟早之事,而袁本初之子,袁谭不断攻掠青州之地,其意再明显不过,到时袁本初恐怕独占北地四洲之地,那时,中原无人可挡。” 曹cao将手一摆,有些心烦意乱,在前向府衙走去,刘敬舆就够头疼,袁本初更是令自己心中忌惮万分,袁家四世三公,名望当世无人可敌,又有袁术在淮南,他袁家犹如一头猛兽一般,雄卧在中原南北。 曹cao进了县衙的大堂后,留下郭嘉几人,坐下后,沉声问道“奉孝既有此虑,心中可有良策?” 郭嘉略显苍白的脸上,露出无奈的笑容,对曹cao说道“主公,此事恐怕还需刘基之助。” 曹cao顿时脸颊抽动不已,很是悲催的抬手拍了下大腿,对郭嘉说道“罢了,你且说来我听。” 次日一早,与众谋士商谈至半夜的曹cao,睁着一对熊猫眼,显然一夜未睡好,留下于禁、乐进等将,带着夏侯渊、郭嘉诸位谋士,领着三千轻骑赶往平阳去见刘基。 如今刘基可谓春风满面、意气风发,大捷的战报早早的便派人送去刘协处,相信不久又要加官进爵,而刘基以一千战败匈奴数万大军的消息也逐渐广传中原,刘基再一次闪入世人目光中,声望如日中天,拥帝归故都,收复失地,以少胜多,无论哪一桩都是震惊世人。 刘基在平阳只命麾下守城、巡视城内治安,放粮接济城内百姓,其它政事皆是按部就班,值得一提的是,城内很多官员都是汉人,因匈奴不善治理所以启用了许多汉人,代为治理政事。 刘基也未将其撤换,而是令其按部就班处理城内政事,自己在县衙后的府宅内,静心休养,或是唤典韦、许褚二人,与二人切磋下武艺。 自打那日与去卑单挑后,刘基对自己的武艺有了新的认识,若是数据论的话,自己武力值也就六十出头,回想起往日与太史慈诸将切磋时,能坚持那么多回合,恐怕都是在谦让自己,以免自己遭受打击。 而许褚、典韦二人直肠子一个,许褚还好些,会与刘基对上几个回合,但是典韦则不然,每次都是全力以赴,刘基在其手中没有走过三回合,很是郁闷不已。 这一日,在衙后小校场内,刘基又被典韦战败,这次典韦着急与许褚喝酒,只用了一个回合,便将刘基战败,刘基对典韦一脸埋怨道“我说典韦啊,你下次能不能别用那么大力气,我们在切磋啊,你老是这样,我的武艺能有何进展?” 典韦一张憨憨,不苟言笑的脸,淡淡的回道“末将如此,只是好叫吴侯知道,你并不适合做一武将,以后莫要亲自上阵,以免遭难。” 话虽直白,也丝毫未给刘基留情面,但其中道理也叫一旁许褚,暗暗点头,他身为刘基护卫亲将,自然不希望看见刘基每每亲自上阵,另自己担忧。 刘基也知典韦出于好意,索然无味的将长枪顿在地上,自我安慰道“尺有所短,寸有所长,哪会尽如人意,样样精通。” “主公之言甚是,何况主公武艺,一般武将也奈何不了主公的。”许褚在旁接口,劝慰道 “算了,今日就到这里吧,我知你二人要去喝酒,这样吧,我命人预备一桌酒席,我们三人一起喝两杯。”刘基拍了拍双手,掸了掸身上尘土,很是洒脱的向大堂走去,回头对二人说道 “需用大碗”典韦干巴巴的嘱咐道,前日刘基同样和二人一起饮酒,可惜用的杯子,喝起来相当不过瘾,所以典韦今日才与许褚约好,二人私下去饮酒,没想到被刘基看穿。
刘基双眼向上翻了翻,哼了一声,“别说大碗,用坛子也行,左右无事,与你二人今日不醉不归,武艺虽不如你二人,但酒量丝毫不逊色你们。” 许褚知刘基海量,但典韦不知,一副不信的模样紧跟在刘基身后,说道“某不信,你这身板,能容下几坛?” 刘基脸颊一抖,心的话“酒量高低,你是如此衡量的?” 也不反驳,只是回了一句“喝了便知” 典韦二人听此言,心中暗喜,刘基从匈奴王室处可是搜刮了很多陈年佳酿,二人早就垂涎不已。 刘基似乎能窥人心思一般,一入大堂,便唤来亲卫,命其取来十坛美酒,顺便准备一些rou食,喝酒怎能无rou? 时间不大,rou被端了上来,足足一锅的羊rou,三人围着大锅,席地而坐,一人搂着一坛美酒,拍开封口,对饮起来。 连吃带喝快到晌午时,还未结束,此时十坛美酒早已喝光,士卒复又捧来十坛,三人都有些微醉,典韦看着刘基微红的俊脸,嘿嘿笑道“不曾想吴侯如此俊朗少年,竟有如此酒量,可比奉孝那病秧子强了许多。” “呵呵,我江东自产烈酒,此酒虽美,但劲道不足,我怎能醉?怎么,那奉孝身体不是很好?我倒是知一神医,倘若寻到,可替其诊治一番。”刘基打了个酒嗝,听见典韦此言,旁敲侧击道 典韦哪里有刘基那般多的弯弯绕,闻言说道“恩,奉孝本就体弱,又嗜酒,常常留宿花柳之地,我主多次相劝而不听,还有戏志才,如今身染重病,命在旦夕,我主日夜忧心,旦不知吴侯口中所说神医叫什么?” “华佗呗”不过刘基没说,虽然心中喜欢郭嘉、戏志才,但现实是残酷的,人是自私的,刘基巴不得郭嘉、戏志才早点嗝屁,断曹cao一臂呢,所以随口说道“这位神医人称喜来乐” “啥?喜来乐?这名字怎么这么怪?”典韦脸色有些不悦的问道,显然对刘基的回答很是不信,旁边许褚一脸好奇的听着二人谈话。 刘基底气十足的,张口胡诌道“神医活人无数,却从未留下名字,无论人有多重的病,只要神医一到,其病必愈,病治好了,大家当然高兴、喜气洋洋了,所以世人都称神医为喜来乐,意思是喜来了。” “哦...原来如此。”典韦二人恍然大悟道 三人又喝了半晌,此时刘基渐渐有些醉态,典韦、许褚二人也尽是袒胸露背,与刘基称兄道弟,胡吹乱侃起来。 这时贾逵匆匆跑了进来,一看三人这般模样,无奈的咧了下嘴,对刘基说道“主公,曹将军领军到了城外。” “谁?”刘基睁着一对醉蒙蒙的双眼,问道 “曹cao、曹将军” 一旁的典韦听了,打了记响嗝,疑惑的嘀咕道“这名字好耳熟啊” 猛然间惊醒,起身揉了揉大脸,瞪大眼珠子嚷道“吴侯,是某的主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