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 最后的审判
李雪飞看着周围白雪皑皑,这是在一个通往城镇的郊外道路上。 李雪飞看到坐在他对面的竟然是一个金发,穿着蓝色衣服和锁子甲的壮硕男子。 “嘿,你终于醒了,你正准备穿越边境,对么?却正好遇上了帝国人伏击,跟我们,跟那边那个小偷一样。” 李雪飞发现他虽然英语不够好,但他能听懂对方说的七成左右,而且对方根本说的就是英语。 等等,这场景总感觉似曾相识啊。这确定不是老头滚动条这款游戏的开场动画?哔了狗,虽然李雪飞休息的时候会看网络,玩玩盗版3a大作。可像这样硬生生穿越到游戏世界里去真的是很尴尬啊,虽然那些烂俗网络经常撞车之类去异世界开后宫,什么特种兵重生在异界,虽然很傻,但看的人多啊,大家就喜欢看俗的。 只是没想到,轮到自己,竟然是在什么冰柜里出不去才穿越的。想到这里,他想到自己在地球恐怕是已经死了吧。在一个异国他乡,第二天被同事打开冰柜,发现一个冰人,想想就有些悲伤。 自己这个臭rou丝,没碰过女孩子,没谈过恋爱,也没孝敬父母。他很担心,自己的母亲知道自己死在异国他乡,那该是多么的悲伤啊。 当初离开家,父母就不同意,说干嘛要出去,在家附近找个活不好么。他去不顾劝阻,说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 在这个陌生的悉尼,没有人会为了他的死而掉一滴眼泪,新闻可能会报,但他无名无姓的,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死了,为了去冻一盆落在外面的腌排骨。 如一粒尘埃,只能让亲人痛哭,却不曾在那个世界留下一丝痕迹。想到这里,莫名的悲伤,眼泪止不住往下流。 李雪飞想用手去擦下眼泪,可这时候他发现,自己根本没有什么手,自己的手被捆绑在身后,而自己身上有着雪白的毛。 恶俗的穿越也就罢了,消无声息得死也就算了,竟然重生以后连个人都不是。要知道,这个世界,是他玩的老头滚动条的真实世界,可是他那个游戏下载下来根本就没时间玩,每次都是看了几秒开场动画就有事,去干别的了,所以接下来他根本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穿越成为了个什么。 这时,李雪飞看清了周围的情况,原来他们现在正作为一伙被押解的犯人,坐在马车之上。 “你好,我叫拉罗夫。”那个金发壮硕的男人看我流眼泪了于是对我说道 “你们这些该死的风暴斗篷,好好的天际省被你们搞得一团糟,有个友好而懒散的的帝国不是很好么?”在那个金发男人旁边的人说道 “喂,你,你和我,我们不应该在这的,帝国只想抓那些风暴斗篷而已。”他接着又对李雪飞说道 其实李雪飞只能听个大概,不知道为啥有些东西李雪飞自然而然就能听懂“我们现在是兄弟姐妹了,小偷。”那个男人嘲讽地说道 “给我闭嘴!”这时负责赶马车的帝国士兵说道 “那他怎么样了?”小偷也略带嘲讽的回击了金发男人,同时瞅向车上另一个穿着乌黑斗篷嘴巴被布绑住的男人 “管好你的嘴巴,你要和乌弗瑞克风暴斗篷,真正的至高国王说话。”那个金发男人的态度突然严厉了起来 “乌弗瑞克,你不是风盔城的领主么,叛军的领导人啊。但要是你也被他们抓住了,老天,他们这是要带我们去哪?”小偷自己也不由得惊讶起来,他知道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 李雪飞像个傻子一样,看着这个陌生的世界,和同样陌生的人。 “我不知道我们要去哪,但我知道英灵殿在召唤我。”金发男子的语气变得无奈低沉起来 “不,这不可能,完全不可能。”小偷说道,李雪飞能明显感觉到他开始慌了 “喂,你在哪长大的,偷马贼?”金发男子看向了那个小偷 “那有什么关系?”偷马贼的态度很不屑 “诺德人的遗愿讲究落叶归根。”金发男人又开始自说自话 这句话仿佛一道霹雳击中李雪飞内心最薄弱的地方,落叶归根,他现在算是什么? “洛里斯泰德,我来自洛里斯泰德。”偷马贼的情绪平复了下来
马车一晃一晃的。前面还有一辆马车上面也拉着一队身穿蓝色衣服和锁子甲的士兵,装束和拉罗夫一样,后面还有骑兵跟着。 “图留斯将军阁下!刽子手正等着呢。”这时前方一个帝国士兵说道 “好的,让我们开始工作吧。”图留斯的声音传来 这时那个偷马贼说了一连串李雪飞不知道是啥的名字,难道那偷马贼是在向神祷告? 前面是一个小镇的门口,上面有很多弓箭手把守着,马车驶进了城镇门口,李雪飞看到一个将军正在跟一个精灵说着什么话,这个将军应该就是那个什么图留斯了吧,骑着一匹高头大马整个人跟电影里的罗马凯撒大帝一样。金发男子恶狠狠的说着什么,仿佛在骂那两个人。 小镇,依山而建。到处都是民房,周围都是看戏的老百姓,男男女女还有小孩老人。 拉罗夫自顾自地开始了自嘲,他说什么他之前跑过这里的妞,他认识的一个人不知道还是不是在这里酿造蜜酒,还说在他小时候,他一直觉得帝国的城墙和哨塔是那么的牢靠让人安心。 这时旁观的人群里有个小男孩问他爸爸,他们在干嘛?他爸爸有回答他,而是严厉地命令他赶快回屋里去。小孩很扫兴,他很想看到这些风暴斗篷士兵被刽子手杀死,但也只能无奈的听他爸爸的话。 帝国马车终于在广场的边上停了下来。 “为什么停下来?”偷马贼慌张地看向四周 “你以为呢?我们到地方了。”拉罗夫看不起偷马贼,他说自己可不能让神灵们久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