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慢慢玩儿
华珺瑶趴在小家伙的耳边轻声道,“jiejie现在去揍大坏蛋,你乖乖的坐好。” 小家伙可爱的脸,出现在光束中,用力的黑葡萄似的眨眨眼。 趴在她耳边问道,“mama怎么打。”眼神看向厚厚的木门,“出不去。” 那门可结实了,他当时弄不开,是费了劲儿从窗户爬出去的,然后又爬的狗洞,才逃出外面的,看着窗户上被重新订上了木条,显然已经堵了逃出去的路。 华珺瑶起身站在门前,朝坐在炕上的小家伙点点头,提气用力,“看我的。”虎虎生风的一记侧踢踢向木门。 “哪儿来的声音。” 砰的一声,木门应声被她给踹飞了。华珺瑶恨死这些人贩子了,孩子被拐了。 生生毁掉一个家庭,倾家荡产是家破人亡,家长们更是生不如死。 再生多少宝贝,也不是原来的那个宝贝,每个孩子都是独一无二的。 嗖的一下木门擦着他们的头皮掠过,落在了他们身后的墙上,哗啦啦掉落了下来,碎成了渣滓。这得用了多大的力气啊! 用尽了十成的力道,它就是实木的照样踢碎。别说用了这么多年,有些破败的木门了。这一脚下去,定要它好看。 “你……你……你……”两人惊恐地看着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的华珺瑶,如怪物一般。 “你什么你?向你们这种人千刀万剐都是轻的。”华珺瑶凌厉的眼神充满杀气,双手抱拳噼里啪啦作响。 男子看了一下碎成渣渣的木门,咽了咽口水,一个女人老子怕什么? “找死!”男子鼓足勇气一拳向华珺瑶挥了过去。 华珺瑶没有动,甚至没有躲避,就这么懒洋洋的站在原地。轻轻的抓着他挥过来的拳头,咔嚓一下,直接卸了他的手腕。 而他一下子跪在了地上,“手,手,我的手。” 女的想跑,华珺瑶轻点了一下脚,嗖了一下碎木头击中了她,砰的一声摔倒在地,摔的尘土飞扬。 “这才刚开始,我们慢慢玩儿。”华珺瑶嘴角轻轻扯开一抹笑容道,“人体有206块骨头,143个关节。有七大关节,你说我们先卸下那个好呢?肘关节,膝关节,肩关节……”一副有话好好说,口气。 华珺瑶每说一出男的就哆嗦一下。 “已经卸下腕关节,现在我们肘关节如何?”华珺瑶如天使般的面容,温和地一副商量的语气道。 “不要,不要!姑奶奶饶命啊?”他跪着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向后挪道。 “不要,饶命?拐那些天使般的孩子的时候,怎么没饶过他们呢?他们何其无辜,被你们卖到不知名的地方,母子分离,遇到歹人被打残了,成为赚钱的工具,你们让多少家庭破碎。”华珺瑶说着硬生生地卸了他的肘关节。 疼的他鬼哭狼嚎的,“闭嘴,再哭吓到里面的孩子……” 他死死的咬住嘴唇,不敢哭出声。 华珺瑶坐在椅子上,笑眯眯地看着他道,“告诉魁哥是谁,你们明天交接的暗号。” 他惊恐地看着华珺瑶,想起魁哥狠辣的手段,使劲儿的摇头。 “不说是吧!”华珺瑶手在空中比划道,眸色深冷地看着他道,“你说我卸你左腿,还是右腿好呢?我保证让你这辈子再也站不起来。咔嚓……咔嚓……这声音真好听是吗?我们来试试如何?我有的是时间,咱们慢慢玩儿。” “不要,不要。我说,我说。”他双眸倏地瞪大,恐惧地说道。 “你敢,魁哥的手段你见识过,你想害死我们。”女的凌厉地眼神射向他,警告道,“被抓了算我倒霉,顶多交给公安,你不用问,我们不会多说什么的?我不会出卖朋友的,顶多是挨枪子,不过拐卖好像判不了死刑,出来,老娘照样活的人五人六的。” “人五人六?”华珺瑶给气笑了,转过身锋利的视线看向她,冷冰冰地说道,“姑奶奶有本事让号子里的人,天天伺候的你舒舒服服的,一天三餐,外加宵夜,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让你手里有钱却没命花,分分钟活在恐惧之中。别以为没有死刑你就可以肆无忌惮了。”
犯罪的成本太低,造成了这些该死的人贩子有恃无恐。 华珺瑶此时煞气逼人,吓得他神色间带着惧意。 “老娘不是被吓大的,就凭你?哼……”她瞪着华珺瑶不怕道,“能把我怎么样,别白费精神了。” “哟!看不出来,这视死如归的样子给谁看。”华珺瑶轻蔑地看着她道,“啊呸!人家视死如归那是为了信仰,为来了新中国,为了广大的劳苦大众,抛头颅,洒热血,受世人敬仰。”双手抱胸道,“你呢?你祸害了多少家庭,你是为了啥信仰?你是为了劳苦大众呢?”啪的一巴掌扇的她脸顿时肿了,“猪狗不的东西,形容你猪狗都是对它们的侮辱,下了地府阎王都饶不了你,永生永世不得超生。”接着又道,“给自己积点儿阴德,小心生孩子没**儿。” “她不说,我说,我先说!”男子顾不上疼痛,忙不迭地说道,生怕晚了,被她给捷足先登了。 “呵呵……”华珺瑶满脸笑容地看着她道,“这才乖吗?”厉声道,“说吧!” “我们今晚十二点,在xxx交易,我们把孩子藏在拉粪的车里,交易的暗号是:布谷布谷,麦子熟了。”他老实的说道。 华珺瑶看向女的道,“你这么硬气,我倒是看你说不说。”淡淡地瞥了她一眼。 只单单一眼,她感觉恐惧感自脊椎开始蔓延,四肢百骸仿佛被冻结。眼前一阵阵发黑,瞬间犹如置身冰窖。抖如筛糠问道,“你想干什么?” “看你勇敢,试试喽!”华珺瑶嘴边笑纹更深,眼底却是一片冰冷。脚尖轻轻在她的身上点了两下,她顿时却犹如十万只蚂蚁钻心似的,湿漉漉的头发胡乱贴在她的额头上,眉毛拧作一团,眼睛几乎要从眼眶里凸出来,鼻翼一张一翕,急促的喘息着,双手紧紧的抓着手臂上青筋暴起。顿时汗如雨下,生不如死,想喊也喊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