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8章 心疼(五更)
华珺瑶换好了衣服,将脸上的脂粉洗去,把门打开,然后才盘腿坐在炕上。 这布料,水光油滑的,穿起来十分舒适。“哎呀!还是这个穿上舒服。”华珺瑶拿着团扇,忽扇忽扇的。天色还早,早上被她娘,拉着早早的起来,都有点儿困了,就这么歪在炕上迷瞪着了。 一个激灵醒来,此时外面的天已经黑了,院子里还依然热闹,坐在新房里,华珺瑶依然能听见外面的吵嚷声。 干坐着等可不是她的风格,于是将大包小包的衣服,简单的收拾一下先放进了衣柜里。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外面声音越来越小,清静了许多,少顷门被打开了,进来的正是萧楚北。 此时的他军绿背心,军裤,面颊微微有些酡红,醉眼惺忪的。步伐有些踉跄,满身的酒气,可见在外面喝了不少酒。 华珺瑶立马下了炕,迎了上去扶着他来到炕边坐下。 “怎么样?你不会这么实诚让他们灌了那么多酒,你没有拿出你的‘威严’?这样他们就不敢灌你酒了。”华珺瑶揉着他的太阳xue道,“我去给你煮碗解酒汤。” 萧楚北一把拉着要离开的她,摇头道,“不用。我没事,你坐着,我去洗一洗就来。” 送完宾客,他就迫不及待的进来,看见她端坐在炕上,神色如常,这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怕酒气熏着她了,起身离开出了门,去院子外的石棉瓦搭建的洗澡间,洗了个战斗澡。 华珺瑶则趁机将炕上的被子除了用的,其他的统统塞进了炕头柜里和樟木箱子里,这是专门放大件棉被的。 萧楚北一身水汽的进来就看见新媳妇儿像仓鼠一样,倒腾着东西。 一个箭步上前,从后面抱着她,“哎呀!我终于娶到媳妇了。”哪里还有一丝醉意,在她脖子里嗅嗅,淡淡地馨香充满鼻翼道,“媳妇儿,你穿这身真好看。” “别捣蛋!”华珺瑶依偎在他的怀里,拍拍他的手道,“快放开我,一会儿闹洞房的人该进来了。” “放心,没人来闹洞房。”萧楚北闷声笑道,“侄子们不在家,其他人,这么多年不在家,儿时的玩伴渐渐的都疏远了。像你说的,拿出我的威严,没人敢来闹洞房。” “那我去帮娘收拾碗筷。”华珺瑶又说道。 “瑶瑶,你今儿是新娘子,还要干活啊?”萧楚北打趣道,“这么快就进入状态啊?” “光喝酒,怎么能不吃东西呢?我去给你弄点吃的,别伤了胃。”华珺瑶趁机挣脱了他的怀抱。 “不用我不饿?”萧楚北征询道,“天热,我脱掉可以吧!” “脱啊?我看着呢!”华珺瑶一点也不怕羞地挑衅看着他道,明亮地眼睛瞟向他,而他则很干脆地脱掉了身上的背心,脱衣的姿态是那般的帅气而狂野,随之裸露的健壮的身材,宽阔而壮硕的胸膛,有力坚硬的臂膀。上面还留有水珠,一看就是男人急着过来,忘记拭干了。 华珺瑶一屁股坐在炕沿上,不禁有些莫名的口干舌燥,心脏噗通噗通的狂跳,很棒的身材,“这是怎么回事?”指着他肩膀上一条长长的疤,像蜈蚣,看起来是旧伤,却依然有些狰狞,不过安在他身上奇异的和谐,平添了一种英武的气势。 “一点儿皮rou伤?已经好了。”萧楚北瞥了一下自己的肩头,然后看着她道,“吓着你了。”说着走到她面前。 “不是!”华珺瑶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的抚摸着他的疤痕道,“当时很疼吧!” 萧楚北不自觉的颤栗突然抓着她热乎乎的带有魔力的小手,华珺瑶抬眼看着他道,“用不用我配些药除疤。” “它是难看了些!”萧楚北闻言说道。 华珺瑶的脸上满是疼惜道,“印象中,军人应该是流血流汗不流泪的硬汉子。都说:上过战场,受过伤流过血的,才是真正的战士,身上的伤疤,才是军人真正的勋章。”轻轻掂起脚,吻上了疤痕,闷声道,“只是我有些心疼。”
血与汗,这大概是军人必须的因素,前世自己身上也是伤痕累累,可那代表着财富,可看见他的身上,心里异常觉的碍眼,真是见鬼了! 萧楚北闻言瞳孔剧烈收缩,无法言喻的动容,瞬间激动地用力一搂,在小媳妇儿娇呼一声,三百六十度无死角无死角被他扎扎实实环在怀里!嘴角扬起,笑意自心间荡漾开来。那双晶莹的黑瞳在晕黄的灯光的映衬下毫不吝啬地放射着迷人的光芒。 华珺瑶紧贴着他结实健硕的胸膛,只隔着薄薄的衬衣,温热撩人的体香还是被他敏感地捕捉到了! 胸前顶着两团儿耸起的小白兔,随着她的呼吸起伏着,颤颤悠悠,差点儿血管儿都要爆裂了! 华珺瑶拍着他的双臂道,“赶紧放开我,有人进来可怎么办?” “放心不会有人进来的,洞房花烛夜,谁会来打扰我们。”萧楚北下巴抵着她的头顶温柔地说道,“爹娘还盼着抱孙子呢?”语气温柔的如一汪水,深邃眼眸微眯起来,嘴唇儿立即就凑到了媳妇儿耳朵根,语气轻佻,呵气如兰,“房门我已经插上了。” “要死了。”华珺瑶诧异的抬头看他,却正好落尽他的眸光中,他眼底跳跃着星星点点的火光,仿佛再有一丝火种,就会瞬间燎原,她当然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夜色迷离,星子璀璨,他的眼瞳却灼热的胜过这一切。 华珺瑶心跳渐渐急促起来,她下意识的想要挣开,可他已经俯下身来,她的脸容被他身形投下的暗影笼罩,他却精准的寻到了她的唇,在她开口低呼的那一刻,舌尖撬开了她的牙齿,含住了那柔滑细腻的粉舌。 从前每一次他吻她,手上却都是规矩的,但这一次,他guntang的灼人的大掌贴在她的后腰上,一寸一寸的上移,隔着一层真丝轻纱的衣料,他的温度几乎要将她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