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5 傅寒深受惊
“有什么事,明天在说吧,我好累。” 陶静推了他一把,而后甩给他一个冷漠的背影。现在的她,没有丝毫心情,不想让他因为自己的态度而受伤,尽量劝着他先离开。 “在你心里,我们算什么?” 心里没底的人,又何止她一个?傅寒深也不好过,明明是情侣,他们却不能表白于人前,就算看着她受了委屈,也不能上前帮忙。 还有比他更窝囊的男友吗? 男人将她重新扯到眼前,磁性的声音里遍是痛苦和压抑。如果可以,他也不想在这样的情况下,和她吵架。 她累,他知道,只是压抑的情绪让他控制不住自己。 陶静的眸很静很冷,像是映着秋日的海洋,波澜不惊又冰冷无情。 两个人就这样对视着,僵持着,而后不只是谁,落下了一个不明意味的吻,然后这个吻被加深,加长,最后一发不可收拾。 而此时的隔壁,被拒之门外的西蒙则是忐忑不安了一夜,也不知道隔壁到底谈的怎么样了。 陶静想过很多种自己失去童贞是在怎样的情况下,是浪漫,还是强迫,亦或是主动。 但真正面临的时候,她才明白,并不是一定要因为什么原因,人在大脑混乱的时候,也会用这种方式开证明着自己还活着。 衣服褪尽的时候,她有过一瞬的恐慌,但随之而来的却是越加疯狂的欲念。就这样,整整一夜,她痛苦着,愉悦着,迷茫着,清醒着。 经历了无数感知,甚至是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 她是在迷糊中沉睡过去的,身上的青紫透露着彼此间的疯狂。 傅寒深本以决定在他们结为夫妻的那天,给她世界上最完整的爱和温柔。但一天下来的精神刺激,让他控制不住自己,做了眼下的事。 说不后悔,自然不可能,但若是时间倒退,他想他还会做出一样的选择。 次日清晨,天大亮,像是喧嚣着什么。 陶静浑身酸软的躺在床上,之前空空的大脑恢复了清明。身边还躺着同样****的男人,安睡的就像个纯真的孩童。 她侧过身,却发现即使在睡梦中,他也像害怕般的牵着她的手。那用力的程度,让她根本无法挣脱。 就着这样奇怪的姿势,她顺势侧躺着,看着他的眉眼。 男人很英气,不是像西蒙那种漂亮的女气,反而是阳刚味十足。结实的胸膛虽然皮肤白皙,却不妨碍上面的腹肌块若隐若现。 她下意识的碰了碰,而后嘴角的笑就这样漾了出去。 傅寒深睁眼睛,刚好看到女人垂眸浅笑,微勾的弧度让他忍不住喉结滚动。 “早安。” 只是两个字的问候,但在他嘴里出来,却多了几分情色的意味。 许是想到了昨夜,陶静尴尬的眼睛乱飘着,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手下意识的往回缩,却被男人拽的死紧。她只能别过头去,不去看那双眸中的心惊rou跳。 她的羞涩让男人十分满意,微凉的身子被对方突然搂在身前,相互抵着,感觉到对方的变化,本就红透的脸更是烧的比天边的云还要耀眼。 “你,你别这样。” 她这么一推拒,却碰巧成拙,引来傅寒深更为沉闷的呻吟。 两个人在床上委了半个多小时,才起了床。房门刚一打开,立刻冒出来一个红色脑袋。 “怎么样!怎么样!谈的怎么样!” 西蒙颠颠的凑着问,要是平时肯定会有眼力价的发现不对劲,不过经过了一晚的担惊受怕,他这会实在是疲惫到不行。 “唔你不去片场吗?” 男人对他的出现并不怎么高兴,倒是陶静对有外人在场感到几分放松。 昨晚的事,可不是说忘就能忘的,再和他独处,简直是要羞死她了。 西蒙被这么一插,才想起被自己忘到脑后的拍摄。 不到几分钟,手机响起,都是催他的电话。虽然对他们的后续感兴趣,但工作缠身,他也没办法。 于是,出现不到十分钟,又再次急吼吼的跑了出去。 傅寒深出去的时候,嘱咐陶静在家里等着他回来,到时候再谈谈昨天没说上的事情。
男人离开后,她靠着门,心里却说不出的复杂。 第一次,某人上了班后就一直提不起兴趣来对付工作,也是第一次,刚听了秘书报备行程不到五分钟,就把工作推给了其他人,自己则是匆匆的再次赶了回来。 陶静因为身体困乏,又爬回了床上补眠。本来想着眯一会,谁知道这一睡直接过去了五六个小时。 直接略过了下午,赶上了晚饭。 被丢弃在一边的手机刚充上电,就弹出来几十条短信和电话。她愣了愣,而后一一点开。 男人的电话和西蒙的短信占了大半,都是问她在哪,什么时候回来之类的担忧的话。至于其他的,则是公司同事发来的。 说总裁大人听说她辞职的消息把丽萨大骂了一通,追问她到底和傅寒深什么关系。 从前都没什么话可聊的同事,如今她离开倒是像挺熟悉似的发了一堆。她还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这个世界,世态炎凉。 嗤笑一声,顺手就按下了删除。手机提示删除的时候的震动与来电显示一起弹出了框,她手一抖,直接摁下了挂断。 不到五分钟,便传来了敲门声。 屋里开着暖气,还挺暖和的,她只套了件薄衫,打着哈欠开了门。 门外傅寒深气喘吁吁,好像是跑过来的,整个人连着喘气都冒着白烟。 “你怎么不接电话呢!我···呼···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 男人不高兴的嘟囔着,喘出的粗气喷在她的脸上,痒痒的。 “刚睡醒。” 陶静觉得自己挺无辜的,不过眼下还是安抚他为好。 “外面冷,进来吧。”她不过是让他进屋,但这话说出来却好像带了某种暗示。明明没什么意思,却因为昨晚的滚床单而让他们俩都浑身不自在着。 傅寒深是从公司开车彪回来的,好像自从彻底地在一起后,他反而成了那个容易受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