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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心(男人只要一个知己般爱人)

    CS的天气在很多学生眼里只有夏天和冬天,只有短袖和羽绒服。而录烛笙那时只喜欢穿紧身的黑白色的毛衣,而且不穿外套,他单纯的认为自己不穿外套要比有外套更好看。相对于紧身毛衣来说,陈雨悔的着装却有一份独特的味道,V领毛衣加上一条细细的浅紫色的水晶项链吊坠,幷搭配浅灰色围巾,女人味十足。从转天之后,每次出门她都会批上一件有很多袋子的外套,因为录烛笙老喜欢把东西放在裤子口袋,如此却会影响一个男人整体外观的协调性。

    在形象学里,就有一个很初级的常识:黑色鞋不能搭配白袜子;裤的口袋是不能装东西,只能放在衣服口袋;短裤不能搭配长袖。然而对于2012的人们来说,常识早已被颠覆,个性成了主流。

    12月24,是宁实译的生日,这天聚集了很多班级、学生会以及团委的同学,晚上那餐饭录烛笙却没有参加,因为宁实译只说了句这样的生日晚餐还不值得你来,吃完了就会来找录烛笙和陈雨悔。这时的宁实译,已经学生权益中心大一里面的为首的干部,等到学长一退下来,明年已经内定了他成为权益中心的副主任。也正是如此,身兼‘官职’的宁实译成为了这个学院为数不多的新生焦点。

    在等待宁实译的过程中,录烛笙二人为了不枯燥乏味,还是叫来了谢霜,本来录烛笙还想叫其他人,但在陈雨悔的提醒要凑合谢霜和宁实译的渊源之下,就作罢了。

    录烛笙在实践部虽然不比宁实译接触的学生多,却可以经常和协会、企业打上交道,也因此比其他学生提早有了更宝贵的社会经验。陈雨悔自从跟了录烛笙之后,也是一门心思花在了自己的专业和经济学当中。这样的日子对于很多陈雨悔的朋友来说,她们都不了解,大学本应该是个疯狂地玩疯狂地认识朋友的地方,陈雨悔却能如此安静、低调地学习和恋爱。

    每个人生活方式都不一样,优秀人群也常常强加劣势人群于自己的生活生存信仰,这种被强制性的观点苟同,有时往往会造成友人、亲人及恋人的不可磨灭的隔阂。信仰上的共鸣,观点的赞同,只能是一群在思想可能相似或者想去相似的人所做的事情。

    宁实译也通晓站在对方的角度思考问题这个道理。没多久,在自己的生日的时候,宁实译就带着别人送的蛋糕,独自一个人走了进来。他先是向三人打了声招呼,随后便拉过录烛笙走到另一旁。宁实译跟录烛笙说明了,今天晚上宾曼莎也会来,是一个五人的生日聚会。录烛笙也说了请谢霜的用意,但丝毫感觉不出宁实译的不悦。这究竟是为什么呢。宁实译的这番话是在告知录烛笙,宾曼莎与宁实译已经认识,而且他不知道,另外,宾曼莎在宁实译重要的日子过来,和自己(宁实译最好的朋友)一起过生日,意味着他们二人关系不错,而自己安排谢霜的出场就有那么一点不合时机。这么一想之后,录烛笙简略的回答宁实译,一切都顺其自然,开开心心就好。

    等二人回到陈雨悔的身边,陈雨悔见着宁实译的神情有那么一点不自然,虽然只有一瞬间,她是头一次见到宁实译不敢正视她的眼睛。心细的陈雨悔,眉头皱了一下,将这个细节记在了心里。

    四人结伴在院校门口等车,录、陈二人自然是一对手牵着手,宁、谢二人的距离不远不近,中间仿佛永远都保持着一个人的间距。即使有那么一点小尴尬,四人一路上也是欢声笑语过来的。

    坐在车上,谢霜的心情实为激动,毕竟能够一展歌喉了,那时的女生几乎每个都是麦霸。

    “陈雨悔,你倒也说说话,别只顾着笑,小心到时你男朋友觉得你会很闷,跟别人跑了。”

    “你这个死女人,说什么呢,嘴巴里长不出象牙,也别乱喷,到时我可不给你介绍对象了。让你孤单到老,老了还要自己洗衣服做饭。”陈雨悔,眼睛一斜,却笑着说。

    “我谢霜还用你给我介绍,那敢情好啊,下次我也给你介绍个,让录烛笙吃吃醋。”谢霜开起来玩笑来力度恰到好处,让一直闷着不说话的录烛笙也忍不住了。

    录烛笙提高分贝:“嘿,谢霜啊,我招你惹你了,之前牛奶、面包我请的,也不给我说说话,还帮着拆我台子,挖我墙角?你这样就不怕学院数千名有志之士集体鄙视唾弃你?”

    “哎哟,我哪敢啊?未来的录部长,以后在学院里我还要你多照顾,小女子没地方吃饭了,没地睡了,还得拜托你呢。等等,还有最好是,等我没钱用了,你要帮我向陈雨悔那多敲诈点。”谢霜那坏坏地笑,依然是那么的甜。

    坐在副驾驶的宁实译哈哈地大笑了起来。“你这下可是一下得罪了三个人。这下你不知道要用多少杯牛奶和奶茶才能换的回那份想当初了。”

    “三个人?我要再怎么得罪也只是两个人,再说这两个人我也没得罪,你瞧,陈雨悔那白里透红的肌肤就是经常被我气的无语保养出来的。我们的小悔悔,是不是呢?”谢霜用她的左手食指挠着陈雨悔的右下掖。

    “谢霜,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了。”陈雨悔和谢霜就这样很女人味的打闹了起来,时不时还能传来点尖叫声。

    宁实译开心地笑着。“你们休息会,难道不想听我说说这得罪的第三人是谁吗?那人现在可是很郁闷呢。”突然立刻又假装很忧郁的神情。

    录烛笙见状,立刻知趣,“谢霜,你是妾无意,郎有心啊!”

    谢霜此时像被电击了般,突然停下动作,脸庞微红了起来,“你说什么啊,别乱说。”宁实译一直都是转着头望着后面,突然见谢霜这么安静了下来,知道意思已经传达,便不再贸然进攻。“前面就到弘治桥了,我们的包厢也开在‘五六四二’KTV的309。等下下车的时候,你们女孩子带着蛋糕先去包厢,不过留个手提包给我们,好带点东西进去吃。如果还有什么我没想到的,到时就电话联系。”

    “还是宁实译考虑问题周到,你和录烛笙带我的包过去。烛笙你看看有没有绝味和COCO,有的话捎上一点。那我们就先过去了。”陈雨悔说道。

    四人兵分两路,为生日聚会做最后的准备。

    弘治桥是80年代,CS建造的一座斜拉吊桥,左右两边分别为21根斜拉钢铁,桥身成白色,总跨度1230米,周边通过一个大型上升环形圆盘上桥,这是当地一座地标性建筑,人气也因这座桥得到了一个很大的提升。‘五六四二’KTV,坐落于桥身环形圆盘下,店内外3层楼,全由金色与黑蓝色搭配,招牌即使远在在桥上另一头也能被一眼瞥见在桥下。

    陈雨悔与谢霜没花几分钟就来到了‘五六四二’。当她们推开门的时候,却俨然见一个漂亮的紫衣女生正在给包厢布置鸡尾酒和零食,在二人余惊未了时,这个漂亮的女生主动走了过来,“你们一定是陈雨悔和谢霜了?来,快请坐,我是宁实译的朋友。”

    这个女生不是别人正是宾曼莎。在当天中午,宾曼莎与团委一干人参加了宁实译的生日午餐,加上本已认识,宾曼莎与宁实译聊的甚欢,并得知宁实译今天晚上只会和两个朋友吃饭,唱歌,便提出开玩笑地提出不介意多一个人吧,宁实译却是满口答应了下来,还让宾曼莎先去布置了下场所,说是给录烛笙和陈雨悔一个意外。而谢霜的出现,却是四人分开之后,宁实译偷偷地告诉宾曼莎的。

    “噢,你好,你什么时候来的啊?这些桌上的东西一定花了不少心思吧?没想到宁实译的朋友这么漂亮!”陈雨悔马上收复惊讶的表情,边说边看了看桌上一个方形盘里的12个小杯以及边上井然有序的白兰地粉色鸡尾酒和零食。

    “谢谢,其实我觉得你更好看,尤其是你的眼睛,特别深邃,一看就知道是个有经历的女孩。”宾曼莎,此时走进陈雨悔仿佛像熟识的朋友般拉过二人坐在沙发上,幷顺手将陈雨悔提着的蛋糕,放在石晶黑的桌子上。。“我比你们也就早到了半个小时,还不是宁实译说要给你们个惊喜,说是给他最好的朋友一个特别的夜晚。”宾曼莎用纸巾擦了下手指,幷将纸巾很自然地折叠好放在手中。

    两个漂亮女人呆在一起,要么就成为朋友,要么就成为陌路。那时陈雨悔只觉得宾曼莎这个女孩虽然漂亮有气质,却仍然没有她们系那些女孩矫情、做作。

    谢霜也对这个女孩感觉很好,但似乎心里好像对宁实译有了异样的感觉。“宾曼莎,你和宁实译好像很好哦,是不是他对你有点什么意思?”谢霜还是好奇地象征性问了问。

    “他是个做事很认真的男人,对于感情的事到是和我聊的甚少,每次一谈到这个话题,他都是巧妙地把话题转开,这样我也不方便继续追问了。估计是心里面藏着特别喜欢的人吧!”宾曼莎依然抿嘴而笑,那么自然那么腼腆。

    几个女人就这样在懵懂感情的话题上,将自己的感情观和盘托出,也是迅速加剧了三人关系的升温。

    宁实译在路上告知了录烛笙,原来刚进院校时那个他见过的女孩就是宾曼莎。然而,录烛笙却对这一切已经没了多少感觉,毕竟那若只如初见的心动,早已因陈雨悔的出现给忽视了。宁实译听到录烛笙这么说,似乎觉得这个男人对感情成熟了许多。二人明确了自己所想要的,揣怀着没有芥蒂的心往‘5642’KTV赶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