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 后续(月票280+)
“听说就连皇后娘娘赶过去了,那刘凤娇都还缠着侍卫不肯放,后来还是皇后娘娘怒极之下让了宫人几盆冷水泼上去,才好歹叫他们分开了。” 泼了冷水才分开。 顾青未难免的就想到了那些到了春天就躁动不安的动物来。 许皇后昨儿只怕也是第一次碰到这样的离奇事。 不过,许皇后作为中宫之主,对刘贤妃这等宠妃自然不会有什么好的观感,想必昨天看了这样一出戏,心情也会明朗上几分。 入宫赴宴的贵女与宫里的侍卫做出这等荒唐事,在请示了元昌帝后,许皇后作主让人将那侍卫拖了下去,而刘凤娇则被魏氏领着出了宫。 “刘凤娇倒真为自己寻了些好药,据说昨儿回到刘府之后,刘家两个老的一个没注意,刘凤娇就差点直接将刘家的一个小厮扒光了往床上拖,若不是后来刘大人话让人将刘凤娇绑得死死的,指不定她还能做出什么丑事来。” 听到这里,顾青未差点没笑出来。 昨天宫里生了什么,众多命妇就算猜到了,但顾忌着刘凤娇身后的刘贤妃,以及这件事还牵扯到了定国公府,也不会有人随意往外传,可刘家生的事只怕已经闹得阖府都知道了。 就算刘大人和魏氏会想办法封了刘家下人的口,可这种带着绮丽滋味的事本就传得极快,又哪里是他们想要封就能封得住的,想必,用不了两日,刘凤娇的丑态就会成为街头巷尾的人们谈论的话题。 见顾青未笑了,宁致远将手中已经空了的白瓷碗放进托盘里,满是不赞同地道:“媳妇,你可别如此轻易的就觉得痛快了,刘凤娇敢使这些下作的手段,我都还没开始收拾她呢。” 若是这般轻易的就出了气,那也太便宜刘凤娇了。 顾青未闻言睨了他一眼,“夫君觉得我是那种滥好心的人吗?她既然能对我如此狠毒,就算她再怎么悲惨,我也不会觉得有一丝丝的同情,夫君想如何处置她尽管随意。” 倒不是她不想亲自动手,不过她这腿上还受着伤呢,以宁致远那恨不得将她揣在怀里的小心翼翼,只怕也不会允许她再寻思着如何报复。 果然,听顾青未将这件事交给自己,宁致远咧开嘴笑道:“这就对了,欢颜你放心,这件事交到我手里,保管叫你好好看场热闹。” 顾青未点头表示相信。 宁致远虽然已经有了想法,但想着这件事毕竟受苦的是顾青未,便问道:“对了,欢颜,你想叫刘凤娇如何?” 问出这个问题,宁致远心里已经打算好了,若是顾青未想要刘凤娇的命,那他就勉强给她个痛快好了。 不过,顾青未要刘凤娇的命做什么? 有时候,活着可指定要比死了还痛苦。 顾青未眼中微微一闪,想起刘凤娇在提到楚承玉时眼中的光芒,红唇轻轻扬了扬,道:“她最在乎什么,咱们就毁了什么,想必,这样才能叫她有个永生难忘的教训。” 宁致远忍不住俯身在顾青未唇畔轻轻印了印。 “媳妇,咱们果然心有灵犀。”他道。 既然已经讨论出了结果,两人便也没再多往这件事上纠结。 从这天起,顾青未便开始足不出户的在定国公府养伤。 她刺的那一下虽然没伤着要害,但伤口也颇深,确实需要好好养上一段时间。 稍晚些时候,宁致远又出了门,顾青未正准备让人拿本书来打时间,雪伶和雪怜就进来禀报,秋岚和画屏来了。 顾青未忙让她们将秋岚和画屏带进来。 秋岚画屏几乎是看到顾青未的第一眼就红了眼眶。 “姑娘……” 两人又是惊又是吓的,这时候骤然一放松,便不由自主的用了原先叫了多年的称呼。 雪伶和雪怜都是有眼色的,昨天宫里生了什么她们虽然不知道,但想想世子夫人和秋岚画屏昨天回来时的模样,大概也能猜出一二来,如今世子夫人和秋岚画屏明显需要空间说话,她们自然不会没眼色的杵在这里,两人对视一眼之后就悄悄退了下去,还将门带上了。 见屋里没了旁人,秋岚画屏两个才真的完全放松下来,然后眼眶一红,就有眼泪往下掉。
她们是真的吓到了。 昨天那样的情况,若不是主子还藏了后手,只怕就真的要被那刘家姑娘算计到了,一想想那样的结果,她们简直就要不寒而栗。 刘家那姑娘用心之歹毒,她是真的想要将主子给毁了啊! 秋岚和画屏每每想到这里,都忍不住咬牙切齿。 可就算她们因为主子有后手而没有落入最坏的境地,却也到底吸了不少钦安殿里燃着的香,她们尤其还记得,主子吩咐那死士将她们打晕带出去。 后来的事她们自然全然不知,她们醒过来时就已经回到定国公府了。 主子与她们一样吸了那香,还要回到宴席上去,后面要如何是好? 没见到顾青未的面,哪怕从雪伶雪怜那里知道顾青未无事,她们也始终放不下心来。 直到这一刻。 “主子,您怎么样了,听说主子受伤了,可有什么要紧的?”两人一人拉了顾青未的一只手,张嘴又是一长串的问题。 倒是与宁致远那时的反应差不多。 顾青未心里又是一暖。 秋岚和画屏都跟在她身边十年之久,甚至可以说,比起相处的时间,秋岚和画屏更要远秦氏和老太太,说她们俩是顾青未身边最亲近的人也不为过。 按住她们的手,顾青未眉眼之间一片柔软,一开口,语气中便带着安抚与怜惜。 “你们放心,我没事,倒是你们,这次受委屈了。”顾青未道。 这次的事虽然是刘凤娇有心算无心,但她却也是大意了,若非如此,也不会这般轻易的就被刘凤娇算计了去。 这件事也给了顾青未警惕。 她虽然是重生了一回,却也并不能预知一切,更不能因此就失了该有的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