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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争风吃醋,承受不起的爱

    回到住处后,每天所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写当天的工作总结报告,将在酒店当天所发生的事情都记下来,特别是关于管理方面的问题,然后在睡觉之前看关于酒店、餐饮管理方面的书。

    在酒店耳濡目染的,渐渐的也开始对它有些感兴趣了,试想:人只要活着就得吃喝拉撒,甭管你是什么时代都免不了,而且也不需要什么特别复杂的技术,比较麻烦的就是资金和设备的投入很高,一个酒店建立起来后,最重要的当然还是优质服务这样的软件服务、菜色的花式和品种规格的独特性、再加上设施设备的舒适性、装饰装修的高规格高标准性,不出什么意外的话这个酒店就能旺起来。正遐想到兴奋之处的时候,听见有人敲门。

    “谁啊?进来吧,门没有锁。”

    “这么晚了还来打扰你,真不好意思。”说完还显得一脸羞涩的样子,脸红扑扑的,心跳似乎也在加速。这是一个从安徽农村来的姑娘,比我还小四岁,可是外出打工的历史已经有六年了,因为家里还有两个meimei在读书,而她们的学习费用全是由她那微薄的工资支撑着,所以她一直也不敢谈恋爱,尽管已经出来这么些年了,也有很多男孩子对她表示过好感,可是她从来都不敢答应。自从知道她的这些事后,渐渐的就和她走的比较近了,感觉和她有种莫名的亲近感,我也是从穷苦家庭里走出来的,虽然不至于家里揭不开锅了,也不至于才刚解决温饱问题,但是也还没有达到说想换手机就换手机,想要买房子就能买的起房子,想要轿车就有轿车的水平。

    “宋瑶啊,你坐吧,这么晚来找我,有事儿吧?”

    她先是偷偷的瞄了一下我,正看得出神的时候和我的目光相视而对,想要躲闪已经是来不及了,只好是低着头,右手放在右腿的右侧无意识的在那里挠着。“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就是今天和姐妹们去逛街的时候,给你买了一条领带…嗯,给你——我先走了!”我还没有来得及说声谢谢她早就已经消失在我的视线中了。

    “领带,还是给我买的?”看她刚才那紧张的样子,在仔细的回想着她平时的样子,只要不是傻子或者弱智就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了。这是个很沉重的负担。

    在酒店女员工的宿舍的过道上,赖研雅和宋瑶正面相遇了。

    赖研雅恶狠狠的对她说:“你,过来——跟我走。”一直走,两人来到洗手间里。“我警告你小贱人,吴俊是我的,以后你最好离他远点,否则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你也不照照镜子自己长什么样,一个初中毕业生——还跟我争。”说完趾高气扬地走了,只留下宋瑶一个人在那里难过、痛苦的蹲在那里无声的哭泣着,这泪水中有心灵上的创伤、有高贵的自尊和一颗善良纯朴的心。

    “宋瑶,宋瑶,吴俊来找你了,快出去啊。”

    “什么,他来了?你们就说我病了,不能起来见他。”

    “为什么啊,你躲着他做什么啊?明明心里想着人家,嘴上还这么硬。”

    一连好些天,她都有意躲着我。

    直到每周五下午的例行全体员工大会上才终于有机会在门口堵住她——:“你的病好些了吗,这些天你老躲着我做什么啊,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了,你不想见我啊?”

    她立刻回答道说:“不是那么回事的,不是的,我就是…”

    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我说你有话就直接说吧,干什么吞吞吐吐的啊?”

    “哦,我听说你昨天和赖研雅到看电影是吗?电影…好看吗?”

    “是,她说好不容易才买到两张票,反正也不用我花钱,不看白不看,怎么拉?”

    她还没有从她的思维中醒悟过来,还在想着要怎么来应付我的问题,也不直接说。“哦,没…没什么。”

    这个时候不知道赖研雅也走了过来了,一来走到她面前先是挡着我的视线瞪了她一眼。她借口大会马上就要开始了当着宋瑶的面拉着我的手说:“走,我们进去吧。”被她紧紧的挽着,甩都甩不开,被许多来的同事看到了。

    今天这个会议与以往有些不同,所以会场也不是在会议室里,而是在大堂中,因为参加的人除了保安和值班人员外一律全部都参加,大意早已经听说了,说是酒店要出售了,说白了就是被人吞并了,新东家入主,估计是要裁员或是谴散所有人员而重新组合。

    大堂经理站在上面主持这个类似于动员大会的会议。“下面我们欢迎我们的总经理讲话。”

    台下员工们都只是象征性的配合着鼓了两下掌就立刻安静了下来,大家都在担心自己会不会是被裁人员的名单内,这年头找个工作也实在是不容易。

    总经理名叫李克宪,他先是讲了一大堆的客套话、空话,根本说了就跟没说一样,好不容易要睡着了,这才说到了重点——“可能最近大家也都多多少少的听说了,我们的酒店要被一家投资公司并购,现在我在这里要强调和纠正的就是,我们不是被彻底收购,而是互利合作,主动权仍然掌握在我们的手中,不是你们所想的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的那种产权式的吞并。这家投资公司拿出资金将我们酒店改造升级为三星级的豪华酒店,按照初步的约定,他们只占35%的股份……”

    人群中有大胆的员工向他发问道:“听说您要辞退一部分人,有这回事吗?”

    “谁说的,谁说的啊?至少李某人目前还没有说过这话,而且以后也不会说。既然是要升级为星级酒店,相应的服务项目、范围肯定会更加广泛,人员到时候肯定都不够用了,怎么还会裁员呢?当然,话也说回来了,如果这当中确实有不合格者,当然也还是该走的还是要走的,一个企业总该有他的制度。”

    又有人问:“那么管理层人事也不变动吗?”

    “这就不一定了,如果投资方要求派驻一、两个人来任职,我们也是没有理由拒绝的。另外我在这里还要顺便说一下,由于装饰装修、设备改造升级等可能需要一个多月的时间,如果在这一个月中有员工实在是不想浪费这一个月的时间、萌生去意的,我们也不阻拦,你们是有这个权利和自由的,并且将这个月的工资按整月足额发放;愿意继续留下来的,发放80%的工资,吃住还是由酒店负责解决,一切保险、医疗之类的按在职算。

    说完后看了一下大堂经理,示意接下来该由他登场了。“如果大家没有什么问题的话今天就到这里吧,散会后,值班人员记得将这里收拾一下。”

    才一刚走出门口,赖研雅就走到身边问我说:“吴俊,你走吗?”

    “不知道,还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你呢,心里一定已经有答案了吧?”

    她尴尬一笑说,哪儿啊,我也还没有想好呢。

    这种人真是懒得理她,大概上海人都这样吧,与生俱来的优越敢让他们常常迷失自我;极度的排斥异乡人的程度不亚于美国的白人排斥黑人,但是他们也是有相当的标准的,一般你有钱有权有势的、有海外留洋背景的、来自港澳台的均不在此列,说的难听点就是他们缺乏一种‘海纳百川,有容乃大的’广阔胸襟,说的再通俗难听点就是贼势力和谄媚,

    想知道什么叫谄媚,到上海去和当地人接触你就会知道了。

    曾经被上海人排斥过的温州人现如今比之你上海人又怎么样呢?人家一个村一个村的人在北京、上海等地置房买车,我敢说在中国大陆也只有温州人敢包民航飞机返乡。这些年,许多专家和学者都在关注和研究浙商,而温州人是浙商的典型代表,人家将80年代以前的上海,80年代末到90年代初的粤商,而今的浙商挑着中国经济发展的大梁,而在这三者中,浙商无疑是做得最好的。上海人有着固有的优越感和小家子气,没有坦荡、广阔的胸襟,成不了大气候,充其量也就是个土财主;而粤商是最有经济头脑的,这缘于改革开放之风带来的机遇,但粤商们大手大脚惯了,也许是钱来的太快了、太容易了,所以花的也快,这倒是造就广东吃的文化——只要是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海里游的,凡是能吃的活物他们都敢吃,连平时我们看了都恶心的蛆、蚯蚓、蚂蚁、苍蝇他们照样吃的津津有味。但浙商们则不然,可以讲现在活跃在商场上的浙商们绝大多数是白手起家的,靠的是他们以自己的双手勤劳致富,并懂得节俭,他们的财富是一点一点打实处积累起来的,有着聚沙成塔的信念。

    上海人、粤商们多眼界高,在这个方面他们是没有区别的,小利、微利生意他们是不愿意做的,而浙商们则不然,只要是商品,只要是有利可图的,不管是几分几角甚至是几厘他们也照样大批量生产,诸如打火机、吸管、饭勺、胸针、纽扣、针线等等小商品,现今全国乃至世界所用多出自浙江温州这一带,连沃尔玛都向他们采购商品,不信的话你们可以去调查一下。

    扯远了,我们还是言归正传吧!

    那个赖研雅还真是个难缠的主儿,被她这么一拖,转眼间就过去一个多小时了,回到住处的时候已经是凌晨1点多了,困的是实在是不行了,倒在床上就睡了,衣服也懒得脱了。

    上午正在上班看着他们工作的时候,大堂有人上来对我说有个很漂亮的小姐来找我,还说是有急事。我靠,我都混到这种地步了还会有谁来找我呢,实在是想不出来了,不会是方佳梅吧,可是我没有告诉她我已经破产的事情啊?

    大概在离她还有7、8米的样子吧,从侧面已经认出那人是谁了,转身就要走,实在是没有必要再见这种无耻的人。

    可是她却已经发现了我,站起身来。“吴俊。”被她这样大声地叫住了,停留在原地不动,而她在这个时候迅速的走到了我的面前。

    “我知道你不想见我,我也知道我有多么对不起你,但是今天我来找你确实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而且也和你有关。我想你也不想看到自己一手建立起来的‘海韵’彻底完蛋吧!”

    “对不起,我正在上班,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难道你真的就坐视不管吗,难道你忍心让我‘流落街头’吗?”

    “这关我什么事呢,你自找的。”

    这个时候赖研雅也迎面朝我们这边走来了,她走到我身边问我说这个女的是谁,为了尽快摆脱董慧,我实话告诉她说这是我以前的情人,现在是想吃回头草了,不知道你答不答应啊?

    董慧:“你们俩…难道你们?”

    “没错,我就是他的现任女友。怎么着?”

    然后又附到我耳边说:“很多话你不好意思开口和她说是吧,那就交给我吧,看我怎么收拾她。”

    果真,不到5分钟董慧就气冲冲的走了,看见这样的一幕心里不免又有些惆怅。感到过瘾的是他们终于得到报应了,不过‘海韵’真的要败在他们手里了,到底该不该回去呢?

    “她走了吗?”

    “走了,不过我看你这样子好象还有点舍不得别人走啊?”

    “哪有啊,我只是随便问问而已。”

    “她人是走了,不过你打算怎么来报答我啊,不要你的空话,要点实惠的。”

    “那你想要什么样的实惠让我来报答你呢?”

    “这个嘛,我暂时还没有想到,等我想到了以后再告诉你吧!”

    “对了,你到底和她说了些什么啊,让她那么快就气冲冲的走了啊?”

    她头一扬:“你真想知道啊?”

    “是,说吧。”

    “通常呢女人是善妒的、也比较好虚荣,刚才我对她讲‘我是你现任女朋友,让她不要再来sao扰你’。虽然你们早就已经分手了,但是她曾经所拥有的东西,她并不希望你比和她在一起时过的还好,更是无法忍受这么快就有新欢了,所以才会气冲冲的走了。怎么样,我是不是很厉害啊?想什么呢,快回答我啊?”

    “啊,你说什么?”才从回忆中,尽量的想着她从前的点点滴滴的好,在记忆中拉近着彼此的距离,心也不在是那么遥远了;想着想着便想流泪,希望在哭泣中可以将你在脑海中留下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