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69 满室的旖旎
一手有力的大手赶紧扶住她,耳边又传来熟悉的声音,“你说的是真的吗?你接受我了?”这时名爵最想感谢的就是南妮这个军师了,他都没有想到她随口一说的玩笑话居然会有这么大的效果。 周瑾抬起眼眸,一笑,“我的心其实早就已经接纳你了,只是我自己不知道罢了。”就在他举起刀要自残身体的那一刻,她是清楚明白的知道自己的心意了,他那一刀如果划下去的话,疼的不止有他,还有她自己……事实上,她对名爵的感情已经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了,就算是她用尽全力的去阻挡,只要有一个合适的契机,情感还是会像泉水一样喷涌出来的…… “我就知道你心里有我。”名爵露出难得笑容,如果她心里没有他的话,当初就不会不顾一切的替他挡了那一刀了,宽厚的手掌慢慢的在她的手臂上摩挲着,那是她伤口的位置,这些日子来,她一直都穿着中袖的衣服,他便知道,她手臂上的那道伤痕一定还在,“你这里还疼吗?” “什么?”周瑾痴迷在他的笑容里,根本没有反应过来。 “你上次替我挡刀的伤口还疼吗?”声音轻柔的似乎绕石而过的溪水一样。 “那不过是一点皮外伤,根本不算什么的。”周瑾一笑,当她给了名爵答复之后,心里一直压着的一块大石头一时间就放下了轻松了不少,既然事已至此,自己就坦然接受吧,现在她1暂时把所有的忧虑都抛开,全心全意的陪着自己这个心爱的男人。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去烦吧,一定要抓住眼前这一刻的幸福!! “是吗?我一定要看看,你准是在骗我,一定还留着疤痕对不对?”名爵说完,就要把她的衣袖往上掀。 可是衣袖很紧,无论如何都不能掀到伤口所在的位置。除非她把背后的拉链给打开,露出整个半边的胸脯……想到这里,周瑾觉得自己的脸颊火烫火烫的,赶紧躲开。笑着说道:“我说好了就好了,不给你看就是不给你看……” 名爵看见她娇涩的模样,娇媚的笑容,心都醉了,童心大起。追着周瑾跑,“你不给我看,我偏要看……” 满室的温馨与旖旎,伴着幸福的笑声…… 南妮并没有走远,就在办公室外的走廊里,听见里面的声响,她会心的一笑:自己这个军师已经没有用武之地了,因为所有的事情主帅已经搞定了…… 两天以后就是双休日了,辛苦了近一个月的时间,地基工程已经重新上了轨道。南妮和周瑾都可以送一口气,所以,这个双休日,谁都没有留下来加班。 现在,除了上班时间,南妮已经很少看见名爵了,一有时间,他就窝在周瑾的办公室里,两个人似乎有着说不完的话,南妮就不禁的纳闷了。名爵可不是一个多言的人,从他的嘴里几乎听不到一句废话,可是他跟周瑾在一起的时候,思维似乎特别的活跃。她真的没有想到爱情的力量居然能够改变这么一个冷傲的男人…… 敖珏呢?我是不是也能够将敖珏改变呢? 早晨的太阳就很明媚,透过宽大的落地窗照在她的床上,她懒懒的睁开眼睛,迎着光望过去,有些刺眼,她赶紧又把眼睛给闭上。然后再慢慢的睁开,重新适应这温暖的阳光…… 阳光里,涌动着许多细小的尘埃,它们在阳光里跳跃着,舞蹈着,似乎不知疲倦,充满着勃勃生机。南妮伸了一个舒服的懒腰,然后就起身洗漱。 洗漱完毕之后,出来就伫立在房间的日历面前,上面有一个用红笔勾勒的记号,那已经是两个月前的日期了。这个红笔勾勒的日子就是她上次中毒住院的日子,也是她最后一次见到敖珏的日子,一对恋人两个月都不见面,她自己都觉得有些奇怪了。 最近真的是太忙了,真的应该抽空去看看敖珏了。她对着镜子露出一个甜蜜的笑容,已经开始去想象和敖珏见面以后的情景了……为了制毒组织而隐藏两个人的关系刚开始的南妮还觉得无所谓,可是常常见不到敖珏的那种空虚感,却让她觉得这真的是一种煎熬啊…… 以前,还可以电话联络,或者是视频聊天,可以缓解一下见不到面的相思之苦,可是,最近敖珏好像也很忙似的,接了电话也说不了几句话就匆匆的挂断了,若不是她了解敖珏的话,还以为他变心了呢…… 就算是隐藏两个人的关系,两个月见一次面也不为过吧?今天我要给他一个惊喜。 南妮画了一个美美的妆,然后就打开衣橱,开始选衣服了。 看了看外面灿烂的阳光,最后她选了一套纯白的蕾丝洋装,以前,她根本就不穿蕾丝面料的衣服,她觉得那太女人气,只适合二十岁以下的女孩子,可是当她在店里第一次看见这套衣服的时候,就毅然的把它给带回来了,就算是不穿,放在衣柜里独自欣赏也是一种美好的享受啊。 可是今天看见阳光充满着世界,忍不住的选了这一套,今天我也装一回嫩吧。 换好衣服之后,她先给小遥打了个电话,现在小遥住在敖珏的家里,也许从小遥那里可以知道敖珏现在在哪里。既然是惊喜,那事先就不能让他知道了。 在京都的时候,南妮帮过小遥的忙,这次小遥来圣城,她和南妮算是走的很近了,两个人一起出来吃过几次饭,还逛过街呢。 小遥接到南妮的电话,有些惊喜,“南妮,你真的要过来吗?真的是太好了,你都不知道,我整天待在这里,把我都快闷死了,你快点过来,我正好有件事情和你好好的商量一下。” “你可以多出来走动走动嘛,多认识一些朋友就不会这么无聊,你等着,我马上就过来,还给你带你最喜欢的起司蛋糕。”南妮一边说着,一边已经往门外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