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五十八章 忍无可忍
虎岩有些咋舌摇摇头,显然还无法接受刚才的话。 不过对于他而言,或许是件好事,没有亲自经历过,只是几个人在空口说白话,没有任何证据,相不相信都是他自己的一念之间,没有必要为此太过费心,而且就算再费心也没用,恶魔不是虎族的,而是凤族人。 “娘的!我怎么就这么不高兴呢,什么叫未来的母亲,有没有搞错,这个说法涉及面有点太广了,莫名其妙就让我多了个娘,真是气死我了!”躲在墙壁内的年轻人,听到外面的说法,直接就是怒吼连连,并且将目光死死瞪着泥人一般的凤紫,好像话是她说的一样。 “不仅有个未来人张三,而且有个张三的母亲,还是养母,这就不好办了,随便一想就明白,张三有资格运用时间池,身份肯定不一般,既然是张三的母亲,那肯定实力更强,不太妙啊!”大哥愁眉苦脸说道,毕竟关系重大,一点失误,都可能粉身碎骨。 “确实有可能很强,但是大哥别忘了,既然那个所谓的恶魔附在凤紫的身上,说明只是个灵魂,管他生前有多强,变成灵魂体,实力都要大打折扣,相信咱们全力以赴,还是很有可能拿下的。”年轻咬紧牙关,不管如何,他们已经没有退路,既然如此,大不了就是拼命,谁输谁赢,还指不定呢。 “也对,咱们毕竟是两个人,对方却附身在一个如此弱小的女孩身上,只要咱们联合起来,对付她应该不是问题,那问题来了,张三在哪儿呢?难道那边那个怪物不成,不对啊,它不是叫武昌,一滩会说话的烂泥?”大哥说着竟然笑起来,刚一看到武昌的样子,一滩烂泥般的身体,外加两个铜铃大眼睛,简直有些太颠覆三观,世上竟然有如此生灵,更可怕的是,这滩烂泥还会说话,说的还是人话。 “应该不是它吧,再说它不是叫武昌,听外面人的意思,好像张三已经走了,真是莫名其妙,不知道是真走了,还是躲在什么地方,亦或者,张三和恶魔的目的,根本就不是咱们想要的那件东西了,当然虽然有些不可能,我还是希望是后者,那样咱们就可以少许多麻烦。”年轻人摇摇头,看来对此没有任何信心。 既然同是未来人,大费周章来到过去,肯定有所目的才对,而最近能够想到的,可不就是那件东西,如果拿到那件东西,花费多少力气,都能最终回本。 “静观其变,我们来到这儿,不是打架或者盼亲戚,而是来拿那样东西,绝对不能忘了咱们的目的。”大哥气定神闲说道,已经做好十二准备,他们必须要拿到那件东西,哪怕是死也要得手。 年轻点点头,继续听着石洞内众人的谈话,偶尔会目光不善看着凤紫,而女主好像失去了魔力,甚至忘记了墙里有人的事情,还在地上打滚玩泥呢。 时间一分王浩过去,虎岩看着半空中的墙壁,越来越着急,生怕舞仙子遇到危险,或者临时改变注意,留在了地洞里,到时候,连舞仙子最后一面都见不到了。 “书仙子,凤紫身体有个恶魔,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跟我们说呢,万一凤紫身体里的恶魔,突然发狂,我们连点防备都没有,到时候岂不是任人宰割。”虎岩言语有些仓促,并不是生怕,或者催促凤书,只是舞仙子还没降临,太过着急了而已。 “虎师兄,你信吗?我说是说了,你信吗?你真的完全相信我刚才据说的事?”凤书笑容十分无奈,可见心中已经有些想法。 虎岩收回目光,大脑袋摇个不住,可见不只是相信多少的问题,而是一点都不相认,或者说是不敢相信,之所以有刚才的疑问,完全是担忧所至。 几次三翻遇到险境,让得他变得有些一惊一乍,对于任何细节,和威胁,都想去搞明白,生怕错过一点机会和希望。 本来,未来人的事已经够扯,现在倒好,未来人的母亲都出现,还是一个疯子,虽然是未来人的母亲,实力肯定十分强大,但配上凤紫的外壳,总觉着有些搞笑。 “这不就对了,本来未来人的事,我都不想说的,可是这种隐瞒也没必要,再者,龙在吼,陈二都知道,对我也没什么坏处,说出来也就说出来,但凤紫不一样,凤紫毕竟是我们凤族子弟,如果此事暴露,传出去的话,多少会影响我们凤族的声誉,虎师兄,你想想看,我们凤族可是大陆第一势力,在普通人眼里,强大高贵到如同仙人一般,既然如此,如果这件事传出去,外界人,尤其是其它圣族人,肯定会说些十分难听的话。”凤书对此早已想得通彻,要不是身处绝境,根本不会将此事说出来。
“原来如此,却是这样,毕竟未来人的事情,已经够匪夷所思,再搞出来一个未来人的母亲,还是凤紫,换作谁,谁都不会相信的。”虎岩摇了摇头,一副无奈的表情。 “虎师兄,明白就好,我还怕虎师兄误会我呢,以为我故意不说出来。”凤书松了口气说道。 “书仙子想多了,毕竟是你们凤族自家的事,我知不知道,都一样的。”虎岩刚才一副善意的逼问,脸变得真题够快的。 “所以说,你们现在在客气个什么鬼玩意,都什么时候,说这些没用的费话,你们现在总该相信我的话了吧。”陈羽在一旁听了半天,整个人都不好,直接就是大吼起来。 “呃,什么相信你的话了,你刚才说什么来着。”虎岩转过头一副痴呆的表情,问道,看来不像是装蒜,另外在虎岩旁边,凤书也是歪着脑袋,不明白所以的样子。 “噗!”陈羽吐出一口血来,眼珠子左右晃荡,在四周搜寻着,想要找到一个稍微正常的人来,然而寻找半天,发现一个正经人都没有,他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