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陈宫关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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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平须臾之间已到北邙山下,心中一阵狂喜,他是恨不得睡觉有人送枕头,出门有专机接送的主。正愁自己下不了山,对张角也是又惊又叹,摸了摸怀中古玉才喘了一口气,‘这张角还真是个人物。” 要是放在以前,陈平做为二十一世纪的大好青年,决计不会相信有鬼神,有法术通天之人。从堕江见龙,所谓的阴曹地府,黑白无常,再到枉死科长,一个个让陈平跌破眼镜,彻底相信有很多东西,是所谓的科学无法解释的。 陈平一路走来,本应纵横交错的良田,早已荒芜许久,依稀几亩绿油油的耕地倒有些显眼。东方鱼白,天色微亮,陈平边走边骂,‘妈的,这什么时代,连个路灯也没!老子又摔三次’! 骂着骂着陈平突然想回家了,尽管家里面对他不是很好,后母经常骂他。又想起隔壁寝室痴迷金庸武侠小说的刘二,人如其名,当年得了武大通知书时,背着一把大钢刀,一手拿通知书,一手提着馒头酸菜,大有一股仗剑走天涯之感,一路沿着安武铁路,被巡警叫去问话,才给了他一张火车票。 老话说的好,人要是倒霉了,喝口水都塞牙。此时陈平走到中牟县,虽然陈平文学功底深厚,但因天色微亮瞧不清晰,去问守桥卫士:“兵哥,这可是中牟县?离濮阳还有几天路程?” 三五个守门武士微醒,为首一壮汉打了几个喷嚏,不以为意道:“急什么?不会看上方城名?上面正在通缉逆贼,要等鸡鸣过后方能开门,等着!” 为首伍长神色傲然,陈平一阵火大,要是搁在以前,早就指着鼻子骂起来了,又见一兵卒见他身穿华服,便要借搜身索贿,陈平再也忍不住,往哪兵士闷头就是一拳! 兵士也反应过来,准备拔剑,被陈平抱住,两人便在地上翻滚厮打,旁边几个,那见过这阵势,打也打不得,此人身着华服,料想也是公卿家属,随便一个人跳出来,足以灭杀自己全族! 稍微年幼一点的兵士,无意中瞄了一眼贴在城墙上的告示,一声大喝,“他是刘琦!”,几人正愁不敢动手,听得此声,像是打鸡血一般,把陈平控制起来。 又拿告示来对,陈平只见那画中人,面容清俊,仪表不凡,华发及腰,腰着佩剑!为首伍长校对完毕,一声大喝‘开城,送他去衙门见陈县令!’ 陈宫早在内衙被惊醒,唤人来问,知道朝廷二等通缉犯被抓,赶紧起身,叫人把刘琦带到后院,要亲自审问他。 县衙后院有几片竹地,陈平见内堂走出一人,气宇轩昂,青青胡茬,头戴紫砂冠,年纪二十七八左右,见到陈平就叩拜在地,连呼‘恕罪’又请陈平上座。 陈平还正在想怎样脱身,是不是大事挖坟,小事烧纸,把科长给逼出来,直接让他教我一身绝世武功,或者一本修真秘籍,再给天生神力什么的! “小人陈宫,拜见公子。” 陈平被陈宫拉回思路,他是陈宫?那位不畏强权,不贪富贵的陈宫?在濮阳一战,陈宫屡出奇谋,连败曹军,曹cao为此险些丧命!陈平可摸不准陈宫怎么想的,还了一礼:“兄长,我并非刘琦。” “哈哈,公子不必担心,宫认得公子,光和元年,宫被举为孝廉,进京求官,只恨宦官非亲不用,索贿甚多,封胥差人,向宫索取二千万,宫不从,幸得令尊景升大人帮助,得了中牟县令,曾在府上见过公子一面。” 陈宫坐在刘琦身边,给陈平倒了一杯清酒,缓缓说道,陈平心里大乐,看来自己又沾了便宜老爹刘表的光,走到哪儿,在当地士族心中刘表就是一面刚正不阿,一心为国的大旗。 “陈公台,对天下大势又何看法?” 陈平被酒呛了几下,酒不烈,可能是自己太急的原因,随便找了个话题,掩饰自己的尴尬。不料陈宫似乎打开了话盒子一般,滔滔不绝,“如今天下,帝星不明,卖官鬻爵,民不聊生,外有匈奴羌人窥视,内有黄巾势大.万一张角有异心,则天下大乱,公子可在听宫说话?” 陈宫说的慷慨激扬,却见陈平埋头啃猪蹄。听得陈宫发问,才微微抬头,一口白牙,嗯嗯啊啊对陈宫呲牙道:“公台,猪蹄不错!” “...”陈宫尴尬许久,才缓缓道:“这猪蹄乃贱内所弄,公子要是吃的还行,宫再吩咐下人去弄”。 已是不对陈平抱任何希望,正如当年自己孤身入洛阳求官时的绝望与无奈,房主把自己赶出来时,指着旁边正在唱梁父呤的疯子说道,此人是建宁元年孝廉,洛阳房贵白居不易! 陈平见此,自知装逼的时刻到了,到了。站起身,走到一片青竹下,恍如谪仙,回望陈宫道:“公台兄,针对刚才你所说,我有一词以对,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元帝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rou,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话音未落,陈宫席地而起,连饮三杯,大呼:“公子乃当世之大才人,此词豪气直冲霄汉,又兼诗情画意,似诗经又别于诗经,他日定当名传千古!”听得陈宫赞赏,陈平意气风发的又啃了一口猪蹄,心中暗道,此时再点拨陈宫一番。 “公台,他日若不做县令,可来找我。”陈平委婉点道,中平元年,即公元一八四年,气势恢宏的农民起义,黄巾起义爆发,山东郡县不能抵抗,皆被问责。当地豪强并起,慢慢形成群雄逐鹿之势,汉室已是大厦将倾,不可兴也。 陈宫沉鸣一会儿,叫人准备笔墨纸砚,气势恢宏写下这篇满江红,“公子此文可有命名?”“此文家父曾有命名,满江红—天下”。 陈宫身旁一众官吏对陈平已是心服口服,应声而附,“好一个满江红”! “宫曾见洛阳神童周瑜也不过如此!” “大人说的是,何止是周瑜,我看曹孟德,袁本初也不及公子大才!” “便是汝南许邵在此,也会惊为天人!” ......... 陈平奠定了自己在陈宫心中的地位,就这样又在中牟县混吃混喝了三天,又想到陈宫只是一个县令,这里又离洛阳不远,万一被一品楼查到,那可真叫‘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了!打定主意,便向陈宫拜别。 陈宫也是托着陈平双手,舍不得陈平离去,与陈平这几日交谈,才知陈平见识之辽阔,颇有自惭形愧之感,全然不是洛阳那副默默无闻洛阳纨绔样,只道潜龙在渊!潜龙在渊!‘公子此去三十里便是濮阳郡,再行几十里地,便是徐州地境,公子沿途保重,濮阳太守刘岱虽与公子同宗,但万事不可大意,通缉令已发山东群县。
陈平知道,这里的山东并非泰山的山东,而是峣山的山东,为洛阳的一道天然屏障!刘岱碌碌无为,是十八路诸侯中最弱的,料想不会把自己怎样,连声附和,拨马就走! 说起来这还得感谢陈宫,古人真是全才,上马能作战,下马能读书,举孝廉。上马打仗的不一定会读书,但读书的一定能上马打仗,怪不得曹cao在历史上留下这么一句话:“吾秋夏读书,春冬打猎”。 赶了两天路才到濮阳,只见濮阳城高墙厚,北临黄河,乃引黄河之水入护城河,河面上偶尔有打渔船出没,城内鱼市很多,有叫喊卖rou的,买豆腐的,赶集的,一片繁荣景象,虽比不上洛阳,却别有一番风味。 找了一处干净二楼茶店,好客来,点了一壶茶,一盘熟鱼片,酱牛rou,在陈宫哪儿补充了粮草,钱袋子粗了腰杆子也就粗了!顺便听点小曲。 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乃敢与君绝... 此琴声歌艺双绝,唱得委婉动听,绕梁三日,又唱出了凄凉无奈忠贞之感,人人喝好,掌声如雷,陈平叫来店家问道:“那边是谁啊?唱得这般好,这样好的唱功,可是你们请来的?” 店家叹了一口气,连声‘造孽’道:“这那是我们家请的,这女子别看她脸上有刀疤,破了相,以前可是个大美人,可美着呢!带着病父投入豪门之家,在卫老爷府上充当歌姬,却...不说也罢,已经毁了容,病父也被乱棍打死!” 哼!...店家话声未落,有人拍案而起,众人视之,竟然是隔壁租房子卖豆子卖豆腐的关大,陈平一口浓茶喷出!多么狗血的剧情,多么狗血的出场! 只见此人身高九尺,相貌堂堂,威风凌凌,像是有一股子气力使不完一般!面如重枣,忒红了,胡子足足有二尺长,丹凤眼,卧蚕眉。捏着双拳,走到哪女娃身边压着火气道: “女娃,关某每次见你心疼无比,如今官官相护,你以为你在此驿站,就能面圣讨冤情?!愚蠢愚蠢!某家卖豆腐,还能养活你!待关某杀那地主,再带你走”! “关大哥,谢谢你好意,我虽弱女子,只想以此为父报仇,还个清白!” 那大汉cao着一口关中口音,那女子低低哭泣,众人窃窃私语,议论纷纷,陈平看了个真切,关羽!竟然是他! 门口一众人簇拥一锦绣胖子而来,胖子身着锦绣肥头大耳,手戴朱玉,见迎面来的店家,劈头就骂,厉声呵斥‘近闻天使驾到,那婆娘可来闹事?老爷心好,饶她一命,若是口杂.’ “若是口杂你待怎样?今天不收你官不明理,某来替天行道!”关中绿衣大汉跳下二楼,怒声呵斥! 众人窃窃私语,知道有一场好戏要看,陈平也暗道,这关羽,也是愤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