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苍天已死乱世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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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大人,这肯定是昨儿云长比武救下段凰,老将军感恩亲自叫人嘱咐要云长同去。”本公子揣测道,这不是明摆着的么?不然人家前太尉新丰县侯怎可能专拣关羽这名不经传的小子。 “少自作聪明,昨天的事为父尚未与你算账!”老爷子用书信拍打我,假装生气道:“孩儿,此事日后切不可泄露出去,不然是欺君大罪矣”。 本公子知道老爷子说的是昨儿易容后叫赵云扮作自己,冲上擂台,虐打于夫罗。连声应着,老爷子见本公子一副玩世不恭样,又是一阵拍打,老爷子下手轻点,咱现在可是驸马爷了,知道不? 老爷子吹胡子瞪眼,带我赵云关羽王二等一干人,前去东城,新丰侯府,只见刚到巷前,哭喊声,铜锣声,哀叫声随风传来,空中纸钱飘落,沿街皆是白布素衣,两头石狮也带上了白花,早有仆从认得老爷子,点头哈腰,见了帖子,就往里边引。 侯爷就是侯爷,段老将军从政带兵数十年,门生故吏,桃李遍天下。来披麻哭孝者,能从侯府排到十里开外的司空老舅父府上,百官如蚁问候。 正堂大门一个大大的奠字黑漆棺木显眼无比,哀哭声伴随道士诵经声,充斥这片天地,无论是谁都是神情哀伤,我也不由得想起前世奶奶去世那时的心痛哀伤。 正堂四周仆人肃立,遍插招魂幡,段凰在道士身边披麻戴孝,叫喊其兄之名,真是声断衡阳之浦。百官聚在,老舅父也在安慰段老将军。 云长跟在我身后,长髯随风飘扬,眸子有些湿润。段老侯爷与段凰见得,慌忙行来,又叫来家人拜在地上:“多谢恩公,救得犬孙段凰,使老夫不至于绝后也”! “老将军且起,关某乃河东小子,怎受得大礼!段兄为国家大事而去,关某心存敬意,合该关某拜祭。”云长慌忙拜下,扯平礼数,百官扶起段老侯爷。 老侯爷皓首苍髯,行止缓慢,便是本公子看来也是几度秋风萧瑟,又拜本公子叫声‘驸马爷儿’,连连谦让,扶起老侯爷。在下可不敢当。段颎,昭昭史书记载,段老侯爷乃汉末名将,每当边陲有事,必一马当先,与羌人战一百余场,斩十万之众,官至三公之一太尉,爵封新丰县侯。 袁逢三舅父与四舅父袁隗叹道:“老将军一向不服老,此时却...哎,英雄不复如昔了”。 丧乐响起,突报天子派中常侍张让而来,百官拜在堂外,迎候天使,张让打开金黄龙凤圣旨,咳嗽一声:“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段老侯爷忠勇为国,其子为武威太守久镇边陲,其孙段凤为国而死,着实可惜,一门忠烈。升其子段蹭为凉州刺史,升其孙段凰为城门校尉,钦此”。 老侯爷谢恩去接旨,张让久久不想给诏书,老侯爷正待开口,只见张让扯一口公鸭子嗓子说道:“段侯爷,祸兮福所依。今儿一门升迁,当好好表谢天子。”边说边作揖,百官知晓张让索贿,敢怒不敢言,段老侯爷冷哼:“张公公,段氏一族世受皇恩,拜谢当然。只怕有些贪婪之辈,中饱私囊,弄权祸国,若是如此,定如此樑。”说罢一剑砍断东顶梁柱,段凰白衣素凯来斩张让,百官拦住,张让自思‘老家伙杀人如麻,在他眼里咱家真如蚂蚱那般好捏杀,待去奏明天子,方才好收拾他’又见段凰来势甚急,急忙抱头鼠窜而逃。 段老侯爷征战一生,老来膝下有孙,也道后继有人,死在边疆也就罢了,却死在了比武台上。想来史书记载段老将军一生‘段颎少时学习骑射,有文武智略,最初被举为孝廉,为宪陵园丞、阳陵令。后入军旅,戍边征战十余年。与羌人作战,先后达一百八十次,斩杀近四万人,最终平定西羌,又击灭东羌。以功新丰县侯,食邑万户。灵帝时被征入朝,因党附宦官,又为其捕杀太学生,而保住富贵,官至太尉,并增邑四千户。光和二年,因权宦王甫罪行被揭发,段颎被牵连,不久在狱中饮鸩而死’。 张让走后,曹cao袁绍等同辈子弟也来拜祭段凤,同是洛阳世家,见惯人情冷暖,谁能猜到下一个不是自己?都有些兔死狐悲之感,这大概就是咱们这些纨绔子弟的命运吧。 段老侯爷带领家人痛哭在棺木之上,偶见刘琦,面白如玉,长发及腰,英俊异常。腰挂佩剑,威武有严,虽然一言不发,眼中流露狡黠之色,定是心思百转之辈。又兼与自己长孙有几分神似,越看越悲凉,哭的越急。 “老侯爷保重身子,切莫伤了千金骨,日后羌人复反,可怎么办!”百官齐声劝道,老侯爷拂干眼泪,对百官道:“非本侯不欲报效国家,只赖本侯七十二路杀胡刀,未得传者,长孙练颇有起色。”老将军说着又嚎啕大哭起来,儿媳等劝止不住,百官又道:“何人可继老侯爷之衣钵”? “我?”段老侯爷,你那枯槁的老手别指着我呀!我真是穿越来的,没啥武学底子!百官或劝我拜师老侯爷,或干脆认干爷爷算了。本公子怒了!本公子是那种见谁就认干爹干爷爷的人么?后脑勺一阵强烈的痛感袭来,老爷子甩掌喝道:“逆子,还不快拜段老侯爷为师,这是你莫大的光荣”。 揉揉后脑勺,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拜了老侯爷为师,就为了这事曹jian雄与袁大表哥还笑话本公子三个月之久,这三月以来,每日出没于段颎老侯爷府上,日读兵书,夜里习武,万恶的旧社会,这典型是剥削俺这从新社会穿越来的十佳青年! 这一年秋天,是一个不平凡的秋天,正所谓多事之秋也。刚从段老侯爷府上出来,小黄门遍传百官进宫,一轮明月高悬在夜空中,月色清凉如水,皇宫呈现出一抹黛色,偶尔听到蟋蟀蝉虫几声怪叫。 汉帝坐在龙椅上,拍椅发怒几次,百官战战兢兢,不敢上前问天子为何事所怒。只见大将军挺直腰板,龙行虎步持玉笏上殿,纵然稳成,也掩不住大将军何进发梢汗珠大滴掉地。 “启奏陛下,匈奴接连鲜卑扶余乌桓三部入侵我汉地。匈奴起兵杀入并州,其兵势直压云中郡;鲜卑扶余乌桓趁势攻打幽州之境,势不可挡;西羌叛乱,凉州不复为国家所有。又有黄巾信徒报与司隶校尉张彪,黄巾起事欲...弑君!”何进报道,小黄门从大将军手中接过供词,只见上边篆书‘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 “大胆!”...
汉帝锤椅大怒,连道十二个大胆。百官皆惊,若是一处起事罢了,四处起事,内忧外患,怕是‘张良复生,姜子牙再世’也难应付。 本公子心中暗叹,果然历史大势不可抗力,黄巾起事了,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博士蔡邕谏道:“建宁二年四月望日,帝朝温德殿。方升座,殿角狂风骤起。只见一条大青蛇,从梁上飞将下来,蟠于椅上。圣上惊倒,左右急救入宫,百官俱奔避。须臾,蛇不见了。忽然大雷大雨,加以冰雹,落到半夜方止,坏却房屋无数。建宁四年二月,洛阳地震;又海水泛溢,沿海居民,尽被大浪卷入海中。光和元年,雌鸡化雄。六月朔,黑气十余丈,飞入温德殿中。秋七月,有虹现于玉堂;五原山岸,尽皆崩裂。种种不祥,非止一端。”帝听得兴起,问之:“蔡爱卿所言是何所致”? “乃中常专政所致。”蔡邕直言。十常侍大怒,被汉帝喝退,刘宏聪明无双,细细想来,确实是自己做的糊涂事,只想这世风流,什么国家大事,以后交与太子监国。 “蔡爱卿所言甚是,灾难已起,如之奈何?”汉帝急切询问,老爷子瞪了我一眼,示意我与他出班,老爷子奏道:“此些祸事,皆乃十常侍禁锢善类儒生而致,如今正是用人之际,陛下可赦免儒生之罪。”汉帝听得有理,叫黄门侍郎荀攸拟指,赦免贵族李膺、太学生郭泰、贾彪等。 老舅父司空袁逢气定神闲,出班奏道:“陛下,如今天下扰扰,万不可行前事,当励精图治。臣观羌人、匈奴、鲜卑、扶余、乌桓皆不足忧,是足疾也。真正心腹大患乃是黄巾贼,遍及十三州。趁其尚未起事,令官府抓拿”。 汉帝急忙下令何进去办这事,又打开自己的小金库,设立西园八校尉,宦官蹇硕为上军校尉,虎贲中郎将袁绍为中军校尉,屯骑校尉鲍鸿为下军校尉,议郎曹cao为典军校尉,赵融、冯芳为助军校尉,夏牟、淳于琼为左右校尉。蹇硕担任元帅,总管各军,直接受命于皇帝。一时声势浩大,连何进亦要受其命令。 “着令宗正张温升为车骑将军,假节,执金吾袁滂为副。拜驸马刘琦为破虏将军,与荡寇将军周慎并统于温。并诸郡兵步骑合十余万,屯美阳,以卫京师”。汉帝下旨。 刘琦头一阵眩晕,什么?!自己要官拜破虏将军上阵杀敌了?哎,现在哥哥我可是连只鸡都不敢杀的,刘宏你牛!行事真果断! “不可不可,其军屯美阳,不可;其军以驸马为将军,不可。”有人出班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