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一十章 龙鳞之威引瞩目
与此同时,墨乾坤已经将头顶的阴阳神镜对准备了白凤九,一黑一白生死光芒已经到来,将他彻底笼罩,钉在了原地,莫名的力量瞬间作用在白凤九身上,似乎要抽取和毁灭他的寿元,这是一种作用到灵魂和身体的力量。 白凤九刚刚击败了剑七杀,接着就要面对两种绝世的秘术,所有人感觉他似乎要败下阵来了。 但这时他的背后浮现三百六十五道气血,超脱血在燃烧,刹那间白凤九仿佛超脱了天道,超脱了大道,超脱了一切,三百六十五道超脱血覆盖在了撑天不灭相之上,化为三百六十五道神秘纹路,一股莫名的立场自白凤九身上爆发,金红色的领域覆盖在了白凤九方圆一米之内,仿佛一片不朽国度,隔绝一切。 神秘的超脱血化为血色纹路融入撑天不灭相中,支撑起了一片神秘的领域,自成一域,拒绝一切外力作用,这一刻白凤九恍惚之间感觉自己似乎超脱了大道、命运和一切。 在这狭小的领域之中,自己就是主宰,是唯一,是创世的神灵,外界的一切都无法侵入自己的领域之中。 下一瞬,白凤九动了,一步踏出,一拳轰出。 撕拉 这一拳,孕育着打破命运,撕裂大道的力量。 阴阳生死镜的光辉在刹那之间崩灭,在这朴实无华的一拳之下被打灭,没有任何抵抗的余地,墨乾坤精气神都寄托在这神光之中,白凤九撕裂神光,让他浑身一颤,面色苍白,气机牵连之下,心灵立刻受到了重创。 赤裸裸的拳头击碎了阴阳生死镜的力量,白凤九第二步踏出,又是一拳轰出,正对着从天而降的陀破军。 此时陀破军眼中前所未有的凝重,化身梵天金刚,无穷红莲业火汇聚在他拳头之上,向着白凤九落下,而白凤九此时也一拳轰出,对着他的拳头轰来。 这是硬碰硬的对决,拳头对拳头的碰撞。 两颗拳头撞击在了一起,无声无息,空间一片扭曲,时间在这一刻仿佛静止,白凤九笼罩在一圈神环领域之中岿然不动,而下一刻陀破军拳头之上的红莲业火缓缓熄灭,仿佛自然界的火焰一样,失去了燃烧的源头之后,迅速衰落。 轰 一声闷响,陀破军全身巨震,倒飞天空,面色一片惨白,覆盖他周身的金刚幻影也在寸寸断裂,露出了他的本来面目。 说来很长,其实只是几个呼吸之间的事情,仙道三位天骄联手,施展自己宗门的最高秘法都败下阵来,简直不可思议,所有人为之震撼。 “白凤九施展的是什么力量,那不是法术吧,从头到尾我都没有看到法术的波动。” 此时有学识渊博的人疑惑道:“似乎是武道手段,难道是金身?” 有人听到摇摇头道:“不可能,哪怕是金身也不可能有这种力量,而且白凤九张开的领域神秘莫测,绝对不是武道炼体能够施展出来的。” 又有老者闻言摇头道:“非也,传说有些炼体之法在炼体之术抵达一定境界之后,就会自带一些神秘力量,那种力量是能够抵御法术这一类力量的,也许白凤九就是得到了某种强大的炼体之术,这才如此强大。” “可是白凤九才真血神府之境吧,什么炼体之术能够让他抗衡洗脉点xue之境,还要战而胜之,这是神话。” “不止如此,你们看到最后白凤九背后浮现的是三百六十五道气血光辉没有,那绝对不是大道血,而是在它之上的气血,不可思议,大道血之上竟然还有更加精纯的气血等级。” 没有人是笨蛋,特别是修士,能够走上这条路的多是见多识广之辈,立刻就察觉到了白凤九刚才施展的力量,和他们过去掌握的力量有着种种不同。 一时之间声音吵杂不断响起,甚至有几个人心中升起了抓住白凤九好好逼问的念头,这就是仙道宗门的嘴脸,看到奇功异法就想要据为己有。 白凤九立身战场之中,浑身笼罩在金红色神环领域之中,看着陀破军、墨乾坤和剑七杀,此时三人都是面色惨白,被他破去了最高秘术之后,都是元气大伤,只听他道:“现在你们输了,那么愿赌服输,从今天开始你们就是神机军的一名士兵了。” 突破军面色一正,已经从刚才的失败中回过神来,缓缓道:“我输了,自然愿赌服输。” 墨乾坤叹了口气道:“输就是输,这一点我还担得起。” 剑七杀抿嘴道:“愿赌服输。” 白凤九点点头道:“好,那就接受安排吧。” 转头看着总兵吴太坤道:“现在开始将他们编入神机军吧,同时下发每人一套龙鳞铠套装。” 吴太坤点点头道:“是,将军。” 一战天下惊,短短的时间内,白凤九一人独战墨乾坤、剑七杀,还有三大绝世天才之一的陀破军,并且战而胜之的消息就传遍了修行界,无数人为之侧目,对于白凤九震撼人心的战力感到惊惧。 无数人感慨:“又一个怪物崛起了,这是万年一出吧。” “大坤朝开过之主好像年轻的时候也没有这么恐怖的战绩吧,这人真是崛起平民?” 一时之间,白凤九再次走到了天下的风口浪尖之上,引起了无数关注。 而此时转眼又轮到了神机军轮战的时候,白凤九带领着神机军来到了战场之前,正对对面的山海神民精锐之一紫金军。 因为皇家禁卫将大军推进到了山海神民城墙之外三里处,一旦真正的进行大规模冲锋,那就是攻城战了,那损伤就会非常巨大,所以大坤朝正在加紧制造攻城武器,为了下一阶段的总攻打好基础。 但这段时间不能让山海神民惬意的度过,所以改为由三大精锐部队对山海神民发起挑战,如果对面不应战自然可以消弱它们的气势,如果应战则可以趁机消弱山海神民精锐的力量,山海神民的人数不多,消耗不过大坤朝的,这是赤裸裸的阳谋,由不得山海神民选择。 这才三日,山海神民面对大坤朝的挑衅,已经不能忍耐了,今天轮到神机军的时候,他们也终于派出了自己的精锐部队之一,想要击败神机军,挽回自己的气势。 而且山海神民正是被神机军迫退到了城墙之内,所以击溃神机军是最能够挽回气势的方法,所以乘着神机军轮换,正好出战。 紫金军乃是长身人的精锐部队,过去乃是守卫长身人之王的部队,部队之中每一个都是掌握了法术威力的长身人精英高手,加上强悍的身体,单纯的战力甚至超过了神卫军和天机军。 而紫金军的将领乃是长身人之王耶律无疆的亲儿子,耶律洪基,媲美三大绝世天才的人物,如今也早已成长起来,领袖山海神民年青一代。 白凤九立身神机军之前,看着前面的耶律洪基,眼神闪过一丝冷光,这是他第二次见到耶律洪基了,上一次还是在龙巢之中抢夺真龙元气的时候。 耶律洪基自然也知道了白凤九这个人,长身人在人类社会之中也是安排了间谍的,对于人族之中发生的很多事情也有些清楚。 耶律洪基遥望白凤九,一道意念降临:“白凤九,上一次龙巢之中你隐藏真面目,杀我麾下大将,夺我真龙元气,这一次定要将你斩杀,回报你的所作所为。” 冷笑一声,白凤九道:“耶律洪基,你们长身人早就是过去式了,被时代所淘汰的种族,哪怕你们召唤了山海神民降临,你们最终也会被这片世界所淘汰,这是世界的意志,勾结外域之人,世界饶不了你们。” 耶律洪基冷笑连连:“我山海神民乃是无尽世界之主,天生贵胄,你们这些低等的种族总有一天会被我们全部消灭,今天就从你开始。” 白凤九回以冷笑道:“就凭你们,真是不自量力,废话就不要多说了,手底下见真章,让我看看你们长身人的紫金军到底有多强吧。”
话不投机半句多,两只精锐部队剑拔弩张,气氛极其紧张,随时可能开战。 天地一片肃杀,神机军之后大坤朝的皇家禁卫压阵,八州军阵的无量之力覆盖了全军,将每一个人的战力都提升到了极点。 天空之上一只孤雁误入战场,却是一头冲扎入两只大军冲突的气机之中,一声哀鸣,,瞬间神魂崩溃从天空落下。 孤雁仿佛是一道催化剂,刺激了两边大军,白凤九双目一震,一马当先,冲了出去。 “众将士,随我杀。” 轰隆隆 万人大军冲了出去,每个人身上都浮现一片鳞片覆盖全身,龙鳞铠第一次在时隔无数年的现在展现出了它的威力。 龙鳞共鸣,所有龙鳞铠在一个个修士灌注自己的气血之后,开始缓缓颤动,一层淡淡的界域笼罩了神机军,在八州军阵之下,龙鳞铠形成了第二道界域,让所有观看道这一幕的人都大吃一惊。 此时耶律洪基率领的紫金军也发现了问题,但冲锋已经展开,谁都收不住手,不过呼吸之间两只大军撞在了一起。 剑罡、刀罡纷飞,世界都笼罩在血色和轰鸣声之中,神机军的法兵在气血灌注之下,爆发出了远超平常刀剑施展的剑罡、刀罡之力,威力起码提升尽倍,防御爆表,战力爆表,然后重重和紫金军撞在了一起。 鲜血横飞,所有观战的人都吃惊的发现,第一次碰撞中,死去的全部都是长身人精锐,而神机军一个都没死,最多是被巨大的力量打得飞起,然后身受重创,但真正死亡的却是一个也没有。 这一下立刻震惊了无数人,此时皇家禁卫大营一座高台之上,大将军易行之正和十大元帅站在这里观看着前方的大战,他眼中露出一丝精芒道:“龙鳞铠,上次龙帝之墓大开,却是因为天地大变,受到了封印地狱之门的影响,据说里面就有龙鳞铠出世,不过数量不多,朝廷也得到了一些,正在研究能否仿制出来,这白凤九倒是大方,居然将这东西直接送出来,真是好魄力。” 这时元帅明章琰道:“不错,龙鳞铠真是厉害,居然能在八州军阵之中再开一道界域,极大地增幅了士兵的防御力,那些长身人精锐的攻击,根本无法打破他们的防御,而穿着龙龙鳞铠,拿着法兵的士兵却能对它们造成巨大的伤害,此消彼长那是可以改变战局的力量。” 大将军点点头道:“不错,所以朝廷现在正在加紧研制,希望能够破解龙鳞铠的奥妙,一旦大规模装配普通士兵,朝廷大军的威力立刻上翻十倍百倍,到时候千万大军组成军队,那就是真正的天下无敌,平推世界,谁都无法阻挡。” 明章琰闻言面色有些凝重道:“不过龙鳞铠恐怕不好破解,上古时代龙鳞铠似乎也没有大规模装配,恐怕其中对于材料的要求很高,虽然朝廷家大业大,但开销也大,想要炼制如此多的龙鳞铠恐怕也力有未达,而且想要破解也没有那么容易。” 大将军沉声道:“确实很困难,不过再困难也必须要研究出来,天机阁的阁主推演天机传来消息,这次大劫不会简单,弄不好就是世界破灭之劫,所以我们必须尽全力增强实力,然后在山海神民做好万全准备,真正开启大劫之前先下手为强。” 听到易行之的话,十大元帅都是一震,他们每一个都是位高权重,但是对于山海神民的认知还不够,如今听到易行之说,这次居然是世界破灭之劫,心中一阵狂跳。 天地有始有终,此乃天道循环,自无量劫前开始就是如此,世界破灭之劫,有的源自自身,有的源自外来,无穷时空无穷世界,从无列外,但他们从来没有想过这个劫难会发生在他们面前,无比沉重的压力压得他们几乎喘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