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 被做炉鼎
“扑哧!扑哧!” 两个物体从空中纷纷落下,陷入厚重的雪里面,血滴洒落,与白雪形成鲜明对比。 狸猫已失去气息,萧暮阳赤焰剑直指陷入雪地里的人,冷冷道:“交出凌霄剑。” 闻言,夜子皓一怔,没想到萧暮阳还有心思关心凌霄宝剑,他不应该是嫉恶如仇的找他报杀父之仇么?还在犹豫什么? 接着,夜子皓便是嘲讽出声。 “正道中人果然冷情。不过凌霄剑没在我身上,想知道凌霄剑在哪,我偏不告诉你,有本事你杀了我,杀了我,你便永远得不到凌霄剑的下落。” 夜子皓口气极为狂妄,嗜血的眸子里透着疯狂,仿佛赤焰剑指的不是他,而是他人。 “师兄,别管那么多,快杀了他,为师父报仇。”金铃走了过来,冷冷斜视夜子皓,夜子皓的狠辣她很清楚,今天必须得死,否则后患无穷! 闻声,夜子皓嗜血的眸子望向金铃,尽管现在狼狈不堪,那股傲然的架势仍没有改变,看得金铃感觉躺在地上的不是他,而是她,被夜子皓高高在上的睨视着。 金铃下意识的脸色微滞,就在这时,一声剑鸣传出,地上的夜子皓当场分尸,头颅如空中抛球般,在空中形成一个弧度,然后滚滚落入雪地里。 这样一副惨烈场景,倒是出乎金铃的意外,但她不敢生仁慈之心,提起剑,一剑刺穿欲要逃跑的魔婴,长相与夜子皓极其相识的魔婴只稍微挣扎了下,便萎顿下去。 金铃这才松了口气,转头望向萧暮阳,正要开口说些什么,对方却两眼一闭,高大的身躯倒向了她。 金铃错愕,堪堪扶住萧暮阳,guntang的温度从法衣下穿透传来,传入手心,那热度似要烫伤她的手,金铃一惊,忙去看萧暮阳的脸。 萧暮阳面色潮红,额前汗水淅沥沥渗出,最后化作轻烟消失在空中,嘴唇红得发紫,给那张清俊的容颜上徒增了几分艳丽之色,直看得金铃心惊rou跳。 忙召唤出火儿,金铃顾不得那么多,环住萧暮阳的腰就跳了上去,同时冲后面的巫溪大声道:“我带师兄先走,你自行离开。” 说完,便朝长空而去,由火儿带着离开。 眼见金铃他们消失在白茫茫的雪地里,巫溪苦涩的笑了下,坐在地上,继续服用剩下的半颗噬魔清心果,而他身后,无头尸体黑烟缕缕浮现…… 一望无际的冰雪地里,火儿放大的身躯忍着寒意,载着二人一路狂飞,金铃扶着萧暮阳坐在上面。 “师兄你再坚持会,我这就去给你找个炉鼎。”金铃焦急的说道,举目四望,企图从中寻到女人的身影。 由于种种原因,萧暮阳体内阳气过剩,几乎是大大超出身体的承载度,而与夜子皓作战时,服用高药效丹药的原因,药的副作用发作,使体内的阳气一下子不受控制,四溢扩散。 此刻,他的身躯就像被烈火燃烧着,需赶紧找个女子吸收阴元调和,才不会被那纯阳之气活活燃烧致死。 背上,金铃焦急的举目寻找着,连身侧之人动了下都不自知,就在她心急如焚、万分无措之时,一股压迫力袭来,让她倒了下去,接着,唇上guntang的柔绵触感传来,带了男人的浓烈气息。 元阴之气就像受到了指引,不受控制的从腹部传输到口中,再从口中传入到与之紧紧相触的嘴里,而后进入到对方的身体里,与那纯阳之气水**融。 阴阳调和,化作灵气回归于萧暮阳丹田,增长他的修为。 金铃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双目紧闭、强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眼里满是震惊,就算她再二百五也该知道这是在干啥了,师兄、师兄竟然在吸她的元阴! 震惊过后,金铃的手便是用力推着,想将身上之人推下去,可身上之人就像一座大山,无论她怎么用力都无济于事,加上刚战斗过,体内灵力耗得所剩无几,而唇上传来的触感又让她感到头晕目眩,使不出力气,所以说她根本推不下对方。
见推不开,金铃只好撇开头,欲躲过那张唇,可是,她转向哪边那张唇就跟到哪边,就像跟她的沾在了一起,撇不开,甩不掉。 这下,金铃可真成了铁板上的鱼rou,任萧暮阳宰割。 元阴不断输出,唇上炙热的触感让金铃感觉嘴巴都要融化了,额前也因为太热的缘故透出晶莹的汗水,竟丝毫不受寒冷天气的影响。 隔着厚重的衣服,身体越加guntang,金铃的脸上也开始浮现潮红,惹得她很想撕了身上的衣服,只是此刻身子发软,连那一点力气都没有。 金铃有些后悔了,她不应该穿那么多衣服的,这下都快要热死了。 寒风瑟瑟,却有两个guntang的身体紧紧纠缠,在白茫茫的冰雪中落下一道光景。 时光飞逝,元阴之气源源不断的被萧暮阳吸入自己的腹中,安抚那暴动的纯阳之气,增长他的修为。而金铃的修为却在飞速下滑,很快从金丹降到了筑基,再从筑基降到练气,最后连那么一点点修为都没有了,元阴被吸得一干二净。 金铃相信,要不是她是木灵之体,她此刻定成了一具干尸,彻彻底底做了一次炉鼎,而她也确实做了一回炉鼎,做了她最敬仰的师兄的炉鼎…… 不知不觉,金铃昏睡了过去,下面,火儿并不关心背上发生了什么,只是一个劲的往前飞,带着金铃他们飞往无极宗。 …… 等金铃醒来时,发现自己已回到了宗门,而她此刻正躺在自己的床榻之上。 屋内,没有萧暮阳的身影,她坐了起来,掀开被褥,刚想下榻,门就哐当一声被狠狠踹开。 “掌门有令,捉拿孽徒,金铃,还不快束手就擒!” 紧接着,金铃双臂就被人押着下了塌,那动作之迅速,力道之大,只疼得金铃紧皱紧了眉。 “你们做什么?凭什么抓我?”金铃冷声问,面露不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