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空间变化
“那你跑我这来是想做我的器灵?还是说,只是为了送礼物?为什么呢?我们的关系好像并不大好,你如此献殷情,我怎么感觉很奇怪?”金铃可没忘记当初被空间器灵骂过孽畜之类的恶语,现在突然跑来献殷情,她可不大相信。 “因为你是变数,所以我来投靠你了。怎么样?我做你的一大助力,可让你在修仙路上顺风顺水,灵草灵药、法器法宝我这里都有。”说到这里,器灵的话语里染了丝得意,对金铃是极力诱惑。 灵草灵药、法器法宝,外加空间,确实很诱人! 一下子,金铃没有说话,空间器灵也没有打扰她,屋内安静下来,良久,金铃答应了,送上门来的宝贝不要,她又不是傻。 一拍即合,金铃契约了空间,同时也进入到了空间。 一到空间,金铃就见到了那所谓的器灵,要说杨诗意也真是福分,一个器灵都长得这么白里透嫩的,虽说他现在是未成年、没有完全长开的模样,但五官却极为精致,可以想象,要是成年,那样子也一定相当好看,或者说,比现在的样子还要好看。 见金铃盯着自己看,器灵眸底异样的光芒滑过,面上却温和一笑,竟完全没有作为一个器灵的傲然姿态,他道:“主人,你的师兄和师姐也在此,你要去看看吗?” 乔言和高圆圆一直都被杨诗意关在空间里,用来炼制血傀之用,只是后来琉璃镜失用,他们二人才得以活到现在,不然,他们早被抽干本命精血,生命力耗光了。 “在哪?”金铃忙问,这才发现空间和小说描写的大好河山不大一样,而最为惹眼的是一座庞大的建筑物,看那构架,分明是按现代房屋的形式建成的,放在空间里,就是一座高楼大厦。 金铃不知道杨诗意弄这么大的建筑楼是给干嘛用的,但她发现的是,空间里是有很多灵药没错,可都是年份低的,高年份的也就那么几株,而所谓的灵气也很稀薄,还有灵泉……那哪是灵泉,分明就是血水好么! “你随我来。”就在金铃查看空间的时候,器灵说话了,他率先走到前头,为金铃带路。 跟在后面,金铃心中翻起了惊涛骇浪,吸入的空气似乎都带了浓重的血腥味。一步步的,跨入大楼,每一步都像是在深入地域一样,看着华丽宫殿般的建筑房,她却觉的这里无比的肮脏。 来到整座大楼的第三层,一排排门看起来就像魔法牌一样排列整齐,这么多道门,站在这里,一眼望去都望不到底,好在每一道门上都有一个数字,意味着是几号门,在器灵的带领下,金铃来到了二十八号门,推门进去,就是一个小小的空间。 门打开的那刻,浓重的酸臭味就扑面而来,金铃瞬间有种想要呕吐的冲动,但她还是忍住了,什么场面都见过的她,忍耐力还是极好的。 里面,不明金属物制成的十字架上,一个人披头散发盖住了整张脸,那人被绑在十字架上,一动不动,看样子,应该是昏迷的状态。 “大师兄?”金铃轻唤了声,在神识扫过去的那刻,她已看清了里面之人的样貌,正是大师兄乔言! 金铃的呼唤声没有得到任何回应,旁边的器灵说话了,“他昏迷了。我们还是赶紧把他弄出来吧,这里不是人该待的地方。” 金铃点了下头,同意了他的话,上前把乔言放下来,同时将其移到门外,搁置于墙角。 给乔言施了清尘术,金铃又跟着器灵来到了二十九号房,毫不意外,二十九号房是关押高圆圆的囚室。 照样给高圆圆施展了个清尘术,金铃已没心思去看其他,带着昏迷的两人出了空间回到客房里,把两人安置在床榻上,给二人各服下一枚疗伤丹药后,她又折回了空间。 “主人?”器灵没想到金铃还会来空间,有些疑惑,她现在不应该去照顾乔言和高圆圆吗?怎么这么快又进来了? 没有说话,也没有去看其他,金铃直直地看向了器灵,眼底流转着异样的光芒,从一开始,她的表情都是淡淡的,在器灵面前,她似乎有所保留。
“主人,有什么事吗?”金铃的眼神让器灵感觉有点不自在,让他忍不住出声问。 “呵……”金铃忽然笑了起来,笑得让人有些发毛,她道:“你现在是我的器灵,是我的东西了,那我是不是可你对你做些什么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要对我做什么?”器灵皱眉,眼睛也是看着金铃,想从对方脸上看出点什么,可对方却依旧是淡淡的,根本看不到任何情绪,更猜不出她心中所想。 “我想过了。杨诗意为人狠辣,做事极端,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你在她身边待了那么多年,脑子里肯定装了很多‘不该有’的东西吧?既然如此,那我便来助你一把,抹去你的记忆,让你做一个干干净净的器灵。”说着这些话,金铃眼睛都未眨动一下,一瞬不瞬地盯着器灵,那双无波动的眼里依旧看不出情绪。 “不,不行,绝对不行!”想也未想,器灵连忙否决,抹去记忆?怎么可能?他,绝对不能被抹去记忆! “我是你的主人,你就得听我的。”此刻的金铃多了份强势,不像之前那样很好相处的样子,说出的话不容拒绝。 “不,不行!你不能抹去本器的记忆!本器脑袋里记录了很多东西,可以辅助你在修仙路上少走弯路,抹除本器的记忆很不合理!”金铃的强势让器灵有点慌神,说出的话下意识的又回归到了以往的语气,转身侧面对着金铃,不去看她,也不让她看到自己的神色。 器灵的语气让金铃的面色彻底冷然下来,“少走弯路?那杨诗意呢?你让她少走弯路了吗?” 讽刺,这绝对是赤裸裸的讽刺,不是金铃给的讽刺,而是事态给他的讽刺,但那又如何?他就是不能被抹去记忆,不为别的,就为他自己,因为……他也是迫不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