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十章 将东京洗礼而净的火焰祭典(三)
“犯人是这个样子吗?”佐藤美和子拿着铅笔和素描纸,带着一丝不确定的把刚刚完成的“大作”面向对面的孩子们。 只见画像上犯人的狐狸眼睛画的像两条鱼干,头发只有寥寥几笔,鼻子也是歪的嘴也是斜的,就连下巴也尖的不想人类。 “一点也不是这个样子……”步美小萝莉很郁闷,觉得自己被耍了,白白口干舌燥在这里说了半天的话来描述纵火犯的长相。 “这是什么玩意啊……”元太毫不客气的说道。 “小孩子的涂鸦吗?”光彦接着补刀。 “我觉得我画的也比这个强。”艾薇娅认真的说。 “要不要让这个孩子试试。”灰原哀举起手里安安稳稳的乖猫喵呜王,一本正经的毒舌。 “喵~”喵呜王懒洋洋的叫了一声,自称做完绝育手术之后,他就没有什么活力了。也是,一角醒来发现蛋蛋没了,任谁都会生不如死吧,何况是一只火力旺盛发情期长的诡异的公猫。 “没有专业的画像师吗?”柯南也奇怪他们一行人是不是被警视厅敷衍了。 “还不至于连猫都不如吧……”因为在过去的案件中和柯南等人接触过,所以在水间月没时间接待柯南的情况下,目暮警部把佐藤美和子派来处理孩子们的情报。 沮丧的把头搁在桌子上,佐藤美和子抱怨道:“还不是因为画师今天请假了,因为他的mama生病住院了。” ‘所以警视厅只有一个画师吗?’当然柯南没有把疑问说出来。 佐藤美和子带来的小跟班高木涉和不请自来好像一直都很闲的二跟班白鸟任三郎走上前来,拿起佐藤美和子的大作赏析起来。 “确实不能把这个交给搜查组呢……”高木非常直白的说。 “嗯……有二十世纪抽象派的风格……”白鸟则说的委婉一些。 “那你们来啊!”佐藤美和子的嘴角微微张开,露出紧咬在一起的几颗钢牙,和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话。 “我也不行的……” “我更擅长印象派……”两个半斤八两的货当场认怂。 “话说,水间警官呢?”柯南自找不痛快问道。 一时间,少年侦探团所有人的目光都在“戳戳”柯南。, “水间那家伙啊……”佐藤美和子的表情活像水间月欠她二百万美元一样,“那家伙去看望太川五十里的家属了,所以是我来接待你们,不过这时候那家伙也该回来了。” “有人在说我?”说水间水间就到,水间月一只脚踏进笔录室说道。 其实佐藤美和子一开始打算就在她的办公室随便应付一下料理了这帮小鬼算了,受水间月的影响她也没把这些小鬼当一回事。只不过这帮认真的小鬼非要吵着应该来笔录室,结果佐藤美和子就迷迷糊糊的带他们来了。 “是啊,这帮小鬼好久没看见你了,想你了。”佐藤美和子故意装作混不在意的样子答到,随即反问:“五十里的家人怎么样?” “情绪还算稳定,不过他们希望抓住犯人之后再给五十里做法事。”水间月目光黯淡,如实回答道。然后把注意力放在小鬼们的笔录上。 水间月扫视一眼,一下子就看见了那张抽象派大作,拿起来看了一看,竟然说道:“嗯?画的还不错嘛!” 佐藤美和子面色一喜,却见水间月对元太说道:“你画的吧,挺好的。” 元……元太,佐藤美和子的脸直接僵住了,显然对水间月来说这张画就是元太的风格。 而元太可不这么想,他觉得水间月把这张画挂在他头上是对他的侮辱,对水间月怒目而视起来。 看元太的样子水间月反应过来这不是元太画的,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光彦:“你画的?看不出来啊小伙子。”潜台词是你小子文质彬彬的画画风格竟然这么粗犷。 光彦很礼貌的摇了摇头,这下子水间月有点不明白了,目光扫了一下步美灰原哀艾薇娅三个萝莉,根本没做考虑,最后目光锁定在了柯南身上,虽然没说话,但是目光里直接透露出了嘲讽:唉呀小子!这么大的人了画画画成这模样?
柯南用死鱼眼告诉水间月,画也不是他的手笔。 “诶?你们耍我呢是吧?不是你也不是你,总不能是那只猫吧!”水间月本来就一直不高兴,接二连三的出状况直接让他的火气上来了。 “难道是你们两个?”水间月突然想起两个人选,转过来看着三位同僚中的白鸟和高木,一脸的不可置信。 毕竟怎么看都是都是小学生画的简笔画吧……而且画风跟课本涂鸦也出奇的一致。 然而终于令他感到大事不妙的是,高木的脸上,悲痛的写满了:“长官你闯祸了。”而白鸟的脸上则是幸灾乐祸的贱笑:“小样,这下你丫完蛋了吧。” 水间月看了半笑不笑的表情还僵在脸上的佐藤美和子,深呼吸一口气,自言自语地说道:“好像犯人又有消息了,我得去看看。”说完撒腿就跑,没有几秒钟连脚步声都听不见了。 出奇的是佐藤美和子没有起身追赶,而是深深的吸了口气之后就冷静下来了。还郁闷的说:“可惜的是画像被那家伙拿走了。” ‘不,就算留下了也没什么用。’所有人在心里回答道。 水间月那一边,水间月随手把抽象派大作踹进裤子兜,见身后没有追兵径直拐进了办公室。 办公室里挂着一张超大号东京地图,比那天的回忆挂在白板上的地图还要大一倍,不知道是他从哪个档案馆里扒拉出来的。 水间月把新的纵火点标在地图上,而在此之前的五个地点已经被圈上了红圈,隐隐约约还可以在地图上看见各种各样的铅笔线条,不过已经被擦掉了,只是作案手法不是很干净,还能看到很多线条。 定定的看着那张地图,水间月的目光不停地在六个红圈游移,还用铅笔和格尺比量着连线或者连线的长度有没有什么玄机,只是十几分钟后仍然没什么头绪只好放弃了,叹息的扭扭头走出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