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逍遥子定计救人
逍遥子脸色微微有些变化:“她就是鬼王蓝魅。” 少木吓一跳,说:“蓝魅!她是不封印在熔魂潭吗?” 逍遥子说:“看来,关于她的故事,你是听了不少啰。” 少木联想到梦里发生的,说:“她被封印在熔魂潭,巢xue在黑沼湿地,这二处离轩辕城都很近,想必是拿我没办法,只好找姜笛出气了,她是代我受过,我得把她救出来了。” 逍遥子说:“方圆千里,除了蓝魅,确实没有其他的妖魔,也不能排除从其他地方来的妖魔作怪。” “姜笛只是凡间的一个小姑娘,会有哪个妖魔从千里之外找她晦气呢?” “嗯,你说的有一定道理,你真的要救她?” 少木一拍胸脯,说:“当然,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你打算怎么救?” “蓝魅既然被封印在熔魂潭,一定是她派手下干的,我带人去黑沼湿地,拆了她的老窝,把姜笛救出来。” “你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你先想办法进去再说。” “还有小爷进不去的地方吗,我一把火把她的老窝给烧个精光。” “你真是孩子气,黑沼湿地的外围有一个七魂阵,别说凡人,就是上仙,也没听说过有进得去的。” 少木颇感惊讶,说:“她有这么厉害吗?” 逍遥子回答说:“她的身份极其神秘,谁也不知道她在阴间呆了多少年,谁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一直在阴间呆着,由于在阴界呆的时候太久了,她的阴气极其的重。而且,她好似怨念甚重,导致她的怨气也十分的重。” “当年,鬼圣为了建阴司,专程去拜访了她,得到她的许可之后,才开始筹建阴司的,可见她在阴界的实力有多强。鬼圣当年在天灵门下修行的时候,是所有弟子中悟性最好,法力最强的一个,但是,跟蓝魅相比,据说,还差上一截子。” 少木一听,傻了眼了,脸上露出明显失望的神情:“这么说,姜笛是救不出来了?” 逍遥子安慰说:“办法总会有的,我们得找帮手,找到了,带她来这里。” 少木听了,感觉又有了希望,脸上露出喜悦的神色,说:“太好了,哎,你不可许带吓人的妖魔来啊,别再把我的娘亲给吓着了。” 逍遥子赞许的点了点头,说:“好,你有这份孝心,小老儿岂能不成全你呢。” 送走逍遥子,少木打算去看看大哥是否回来了,刚迈出书房,就听见前府传来阵阵脚步声和喝令声,隐隐有不祥的预感,忙迈开大步,急急的向前院跑去。 一进前院,就看见一队士兵在集合,大哥少峰一身盔甲,正从前厅出来,急忙上前一把拉住他,问道:“大哥,啸风关出事了?” 少峰不悦的说:“你能不能盼点好的嘛,啸风关一出事,就是天大的灾祸,我这是要去救你媳妇去,咋了,你也想跟着一起去?” 少木急忙问道:“这是要去哪救人啊?” 少峰以为少木关心姜笛,笑着说:“算你小子有良心,知道媳妇被绑票了,心里着急了,我们去的地方不远,就在黑沼湿地,有个三四天就回来了。” 少木记起逍遥子的话,如果真如他所说的那么厉害,带多少人也是白搭啊,有心拦住他,不让他白白送死,故意拖延,问道:“你怎么确定是在黑沼湿地呀?” 少峰有些不耐烦了,说:“哎,别搞乱了,你岳父姜霸天在等着我呢,等我回来再说吧。”说着,把少木拔到一旁就要走,少木死死的拉着他,沉着脸说:“你不说清楚,我不让你走。” 少峰见他很反常,觉得有些奇怪,停下脚步,说:“据法隐寺的灰袍玄人说,方圆千余里,只有一处地方有妖魔,那就是黑沼湿地。灰袍玄人是玄黄门三大长老之一,当年,鬼王蓝魅就是被玄黄门的太轻玄人封印在熔魂潭的,这次去黑沼湿地,灰袍玄人与我们同行,不用担心,一定能把你的小媳妇救回来。” 少木听了,感觉很蹊跷,心想,逍遥子是一个修行了500年的大仙,连他都不知道如何对付,太轻玄人和灰袍玄人顶多修行数十年,岂能是蓝魅的对手,这些话不能对大哥讲啊,如何才能劝阻他们呢?
这时,一阵狂风突然袭来,前院里的士兵纷纷被卷起,抛向空中,又摔了下来,一阵惨叫声,就见这些士兵个个被摔的鼻青脸肿的,奇怪的是,没有一个是受了重伤的,更没有被摔折了的。 少木见少峰正慌了神,立刻有了主意,忙对少峰说:“大哥,你看,这四周好好的,单单是士兵们集合的地方起了狂风,是不是很诡异啊,想必是黑沼湿地的妖魔施的魔法,给了一个小小的警告。就这么一个小小的警告,这些士兵就废了,更何况黑沼湿地还会有重重机关,去多少人也是白送啊。再者,自打蓝魅到了黑沼湿地,凡是闯进黑沼湿地的,有谁能活着出来的?” 少峰眼睁睁的看着士兵们被卷上天,又重重的摔下,脑子全空了,根本没听见少木在说话,好半天才回过神来,连这些受伤的士兵都不顾了,大步向大门跑去,一边说:“我得把姜大叔拦住。” 少木目送着大哥离去,再回过头来,见老管家正招呼人救治受伤的士兵,士兵们都能自己走路,终于放下心来,向后院走去。 一路上,少木总觉得这阵狂风来的蹊跷,不由得想到了逍遥子:“嗯,一定是这老头干的。”不由得对逍遥子多了几分好感。 晚餐的时候,少虞和少夫人都回来了,一家人聚在一起吃饭,由于姜笛下落不明,生死未卜,大家都没有胃口,尤其是少木,不仅担心姜笛,还惦记着逍遥子,不知道能不能请到大仙,请来的大仙能不能救得了姜笛。 存了心思,少木扒了二口饭,就放下了饭碗和筷子,怔怔的发呆,少夫人心疼的看着宝贝儿子,有心相劝,又不知道从何劝起,只得跟着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