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六章,颜先生的身份
瞧着这场惨胜的战役,上官惊鸿说道:“教主,现在我们的敌人恐怕不只是黑暗议会和长老院了吧?那个颜先生到底是什么人,看他的打扮,起初我还以为是影子。” 莫利亚叹息一声:“哎,这件事,我们回去再说吧。” 这一战阳使受了重伤,莫利亚倾尽全力,靠着偷袭才逼退了颜先生,虽然不是一无所获,毕竟还留下了长老院的三长老,不过这个代价却是太大了,明教折了阳使,等于是断了莫利亚一只手臂。 众人垂头丧气的回到总舵莫利亚失神的坐在教主的宝座之上,明教众人一言不发,好半天上官惊鸿开口打破这片沉寂:“教主,那个颜先生,教主好像是见过?” 莫利亚点了点头:“没错,几十年前,我与那个颜先生也交过手,那时候我的修为没有现在这么强,而且也没有乾坤大挪移,这个颜先生找到我,希望我明教能够归顺与他,当时我不服气与他大打出手,不想颜先生太强了,我几乎连一招都没有接下来,后来我以为自己躲不过了,突然有人出手对付颜先生,我趁着他与旁人交手之际,逃了出来。” 上官惊鸿闻言眼睛一亮:“教主说有人出手对付颜先生?” 莫利亚点头:“不错,但是我却不知道是谁。” “教主,如此说来,这个颜先生也并不是没有对手的,敌人的敌人就是我们的朋友,或许要是找到当年出手对付颜先生的人,也许就能……” 莫利亚摇了摇头:“副教主,你说的我何尝不知道?只是当时我只顾着偷走,连出手的人什么样子都没有看到,更不用说找了。” 上官惊鸿摸了摸鼻尖:“教主,未必我们去找他,今天的事情,相信有些人已经得到了消息,教主伤了颜先生,尽管是偷袭,不过也已经展露了明教的实力,也许不需要多久,他们就会来找我们。<>” 莫利亚一愣:“副教主,即便是真如你所说,如今阳使重伤,我的消耗没有一月也难以恢复,我明教的实力大损。” 上官惊鸿说道:“教主对颜先生的身份一点也不知道吗?” 莫利亚皱眉想了许久:“在以往的记忆中,我确实不曾见过他们,即便是他们的服饰也不尽是我波斯的服饰,倒像是……像是中原的服饰。” 上官惊鸿微微一怔:“中原?难不成教主的意思是颜先生和影子是中原人?” 莫利亚一阵苦笑:“不知道,我说不好,只不过我在波斯居住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听说过有哪个门派如此强大,仅仅派出两个属下便控制了波斯两个大门派,正主得强大到什么地步?” 上官惊鸿皱了皱眉:“教主在波斯没有听说过,可我在中原却也是不曾听说有这样一个门派啊。” “难不成?是他国的?” 一直不曾说话的阴使这个时候开口说道:“教主,副教主,属下有一言不知道该不该说。” 莫利亚一抬手:“阴使,有话只管说,今天之事多亏了有你和阳使,不然我明教就危险了。” 阴使行了个礼说道:“教主,这是属下分内的事情,属下要说的是颜先生……” 上官惊鸿眼中闪过一丝亮光:“阴使,怎么你知道?” 阴使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说道:“属下也只是听到一些传闻,不过却不知道是真是假,现在看见教主和副教主说起此事,我才想起来,姑且说出来让您们听一听。<>” 莫利亚催促道:“阴使你快说,不管是道听途说也好,或者坊间传闻也罢,无风不起浪。” 阴使说道:“这影子的来历我不知道,不过颜先生的事,我知道一些,当年教主还只是明教的圣女,这颜先生也曾与当年的老教主交过手,不过被老教主击败了,当时属下还是个护法,正巧有事向老教主汇报,见到了。” 上官惊鸿聚精会神的听着。 阴使继续说道:“颜先生也是来劝老教主归顺于他,不过老教主当年在波斯境内可谓是只手遮天,闻言更是大怒,与那颜先生交谈几句,便动起来手,属下想要帮老教主一把,不想却被一掌拍飞,不过属下虽然受了重伤,却看到了老教主和颜先生交手的全过程,颜先生那时的修为大概就喝教主您现在的修为差不多吧,老教主也是拼了受伤再将他击败,不过老教主却没有杀他,而是问了他几个问题……”
…… “你是什么人?居然敢到我明教来撒野。” “呵呵,别以为你打败了我,就认为你明教天下无敌了,我这一次是奉了主上的命令前来,我输了,主上还会派别的人前来。” “主上?你的主上又是谁?” “主上就是主上,我岂敢直呼主上的名号?” “哦?既然如此,那你的名号,本座可以知道吧?” “我姓颜,你可以叫我颜先生。” “你的门派?” “哈哈哈,我的门派极其强大,凭你还不配知道,不过只要你归顺了我们,自然就可以知道了。<>” “听你的口音,虽然说得是波斯话,但却不是我波斯人,你……是中原人?” “我的确来自中原。” “那你……” “不必再多问了,波斯明教,在别人眼中也许是高高在上的,但在主上眼中,不过就是一枚棋子,如果不愿意归顺,那就会被舍弃,而且波斯似乎也不止是只有你明教吧?” …… 上官惊鸿听着阴使说道这里,急忙问道:“阴使,你的意思是颜先生的确是中原人?是来自中原的门派?” 阴使摇了摇头:“副教主,这个我确实不知道。” “那后来呢?” “后来老教主不愿去得罪这样一个神秘的门派,便把他放了,再不久,老教主突然重伤,不治身亡,便由教主接替今天的位置。” 莫利亚浑身一颤:“当年老教主身受重伤,我曾经问过他,可他什么也不肯说,只说明教以后不可与人交恶,只本本分分做自己就好……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