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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佰零四章节:受讹承诈

    第一佰零四章节:受讹承诈

    第二天下午,王坝真得从山上挑了一挑煤给陈姨家送来。进了她家后,极不情愿地拿出五仟元钱递给了陈姨。然后把煤倒在陈姨指定的位置,二话没说转身就走了。陈姨接过钱迅速拿进房内,当看王坝走去,连个招呼也没打,客气话也没说一句。陈姨家的左邻右舍村民看到后,都感到十分惊奇,张泉的妈更是惊呀的合不上嘴,觉得这是不可思议的事。

    没想到一连几天,王坝每天都挑着一挑煤给陈姨送来。张泉的妈可就忍不住了,瞅机会拉住王坝问道:“坝娃子,你为啥子天天给这个寡婆娘送煤炭来呀?你是不是着了她的迷?还是有啥子其它的事哟?未必你看上了这个傻婆娘啦?”

    王坝本来为这事内心里就有些窝火,千算万算没想到反被名不见经转的人给算计了,心里有说不出的难受。现在又被张泉的妈来数说,不由地火冒三丈。随口大声骂道:“你妈个sao婆娘,老子的事要你管。别个是孤儿寡母的,缺衣少食,老子做点好事要你来管?你他妈的胀到起了,你二天再胡说八道,老子跟你没得完。”

    听到王坝反倒骂起来,没想到张泉的妈也来了气,也不甘示弱。跟着也与王坝对骂起来:“你个小王八,老娘到是好心提醒你,你个龟儿子不识好人心,反而骂起老娘来了,你个龟儿子是不是吃错药了。她是个啥子孤儿寡母的?要你来心痛,你是不是想来抹油沾腥。别个是老马吃嫩草,你个傻王八,是想嫩马吃老草。你真是白活了那么多年,好货歪货都分不清楚。”

    王坝被骂的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对着她骂道:“老子高兴,老子愿意。你未必吃醋了,你要想来,老子也不嫌弃。也让你尝尝我这嫩马吃你这老草的滋味,也让我尝尝你这老草是啥子滋味。”

    两人正骂的起劲,这时兰灿挑着一挑猪粪正好走了过来。看到儿子被人欺服,也不问青红皂白,也加入了骂战。本来为儿子这次又陪钱又陪力感到有气,这气就不打一处来。于是放下粪桶,抄起满满一粪勺猪粪就朝张泉他妈沷去。张泉他妈看兰灿到来就有些心虚,自已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不管是吵还是骂,或者是打,都不如她。现在又被她这一勺粪淋的浑身都是,于是吓的转身就跑回了家,忙关上门,也不敢出来应战了。兰灿可不管这些,跟着也撵到她家门口,仍大声地不停骂着。后在王坝的劝阻下,才不情愿地离开。

    陈姨看到这一切,心里那个高兴劲就别提了。这真是又解气又解恨,心里可是美滋滋的。

    说来陈姨给王坝定的是十挑煤,已经送了六挑了,再送几挑才能完成任务。于是王坝又一大早就上山去了,当挑着煤快下到山脚时,王坝居高临下一眼看见张泉的妈正在山脚下。可能是内急,正向一个像小屋那么大的石块后面走去。不知怎么,王坝想起昨天的事情,正一肚子的窝火,还没发泄出来。于是就放下煤挑子,快速地悄悄地向大石块跑去,然后又悄悄地爬了上去。他趴在那大石块上面往下一看,原来张泉他妈正蹲在下面大便。王坝想了想,恶作剧的念头顿时有了。他起身后,深吸一口气,然后纵身一下子从大石上跳了下去,突然站立在张泉他妈的面前。

    张泉他妈正在凝神地用力方便时,未曾想到突然从头顶上飞下一个人来。这一下可把她吓的是灵魂出窍,大惊失色地一下子站立了起来。可能是太紧张的关系,没有提起来的裤子竟落在脚面,她的下身**裸地全展示在王坝的面前。

    王坝这时喜皮笑脸地说道:“嗳哟,你这是让我看你的老草吗?你这老草还挺茂盛的,黑乎乎的一片够我吃了。”说着故意把两眼直盯着她的下身。

    张泉他妈心神未定,仍惊慌失措。但一看眼前之人竟是王坝,顿时紧张起来。脸涨的通红,立及想弯腰把裤子提起来。可没想到,王坝向前一步,一下子踩在她两脚中间的裤子上,让她根本无法提裤子。张泉他妈这可真有点急了,抬手就重重地搧了王坝一个大嘴巴。打的王坝是眼冒金星,怒气上涌。他用一推,就把她推倒在地上。无巧不巧的是她被推倒后,一屁股竟然坐在了刚才自已拉的希屎上,弄的满屁股都是屎。

    张泉他妈这一下可委屈的不得了,不由地大哭起来,边哭边骂着王坝:“你这个龟儿子,你为啥子这样对待我。我和你是无怨无仇。我昨天只是怕你上当受骗,才提醒你。你妈昨天却沷了我一身猪粪。今天你又把我身上弄成这个样子,你们太欺服人。我为啥子这么倒霉哟,好心被当成驴肝肺。你们这样没得良心,你们全家都不得好死。”

    王坝一看也觉得自已做的过份了,忙上前去想拉她起来。可她怎么好意思起来吗?**的下身,又是满屁股的屎,这人真是给丢死了。越想越气,越气越感到委屈,不由地嚎啕大哭。

    看到她这样大哭,王坝可没了主见,变得束手无策,傻呆呆地看着她。看她这样哭了好一阵,觉得也不是个事,于是低声下气地说道:“张姨,真的对不起你了,这都怨我不好,是我误解了你的好意,请原谅我好了。我造成的事我负责,你身上的脏我来帮你洗好了。这大石旁边正好有小溪水,先洗干净再说吧。”

    张泉他妈一想也是,不能老是坐在这里也不是个办法。可想起来,自已又是裸着下半身,可又不能不起来,正有点为难起来。

    这时王坝可不管她是怎么想的,走过来也不管她同意不同意,一下子把她抱了起来,几步来到小溪水旁。放下她后,然后让她蹲下。拿起自已随身带的汗巾,就给她清洗起来。张泉他妈这时的脸被羞的通红,浑身不自在,可又无可奈何,只好把屁股翘起让他清洗。王坝到是认认真真地擦洗着,把她的屁股和大腿处都擦洗了几道。擦洗干净后,才把她扶起身来,又蹲下去帮她提起裤子。

    这一连串的动作可把张泉他妈羞的不得了,又不自在又感动的不得了。然后不解地问道:“死王坝,你一会儿对我那么恶,一会儿又对我那么好,你究竟是为啥子呀?你简直让我看不透、猜不着,你是个啥子人哟?”

    王坝看了她一眼说道:“你认为我是啥子人就算啥子人,不过我是非分明。对就是对,错就是错,我做错的我不赖帐。对于昨天和今天的事,是我不对,我再给你道个歉。”

    “好了,事情说清楚了就行了。不过你个龟儿子不能把今天的事说出去,你已经让我丢死人了。要是让村里人知道,我怎么在村里待下去。要是让陈三娃子他妈晓得了,那我在她面前永远抬不起头来。”张泉他妈无不担心的说道。

    “这有啥子吗?不过就是看了一下你那老草,值得这么大惊小怪的吗?如果你想看我的嫩马,随时都可以。为了公平起见,还是让你看一下吧,免得说我自私。”说着王坝就把自已的裤子脱了下来,对着张泉他妈说道。

    张泉他妈看他这无耻的样子,又可气又可恨。即而骂道:“你真是个无耻小人,一个大男人竟做出这种下流行径,你不感到伤德吗?刚才我还对你有了一点好影响,现在看来你连猪狗都不如。”边骂边想过来打他。

    可小溪边全是大小不等的石头块,张泉他妈顾了手上就顾不了脚下。才走了几步,身子就控制不了平衡,一歪就要摔倒下来。这时王坝到是眼明手快,赶紧一步向前,一下子拦腰抱住了她。张泉他妈虽然没有摔倒,可人已斜靠在王坝的身上。由于站立不稳,头一偏,脸颊又贴在王坝的嘴上。身子被王坝抱着,他的手已按在自已胸部上。

    王坝这时是连拖带拉地向前走了几步,两人才离开了小溪边,站到了草地上。被王坝搂抱着,让人感到羞涩。所以张泉他妈想挣脱开他的手,就用力一抛,没料到手触到王坝的下身上。张泉他妈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心想要惩罚他这个龟儿子一下。于是不管三七二十一,伸手一把就抓住了他,稍微一用力,疼得王坝叫了起来。吓的王坝就急忙松开抱着她的手,双手又赶紧抓住张泉他妈的手,不住地求饶。

    张泉他妈这次可是得理不饶人,手仍抓住他不放。并满脸怒气地骂道:“你这个龟儿子,你为啥子这么下流?说,你为啥子这样对待我。你要不说,老娘让你断子绝孙。”

    王坝这一下可矮了三分,赶紧说道:“张姨,张姨,你不要冒火。我刚才是跟你开玩笑的,你不要生气,你赶快把手松开,我们有话好说。”

    “不行,你必须回答我,你为啥子要这样?”张泉他妈仍不依不饶地问道。

    王坝这时低三下四地说道:“张姨,我真的是跟你开玩笑的。我觉得你人好,心好,人又长的飘亮,所以总想跟你开个玩笑。没想到你心眼这么小,早晓得就不跟你开玩笑了。你说我下流,可你看看你自已,难道这就不是下流吗?”

    王坝这么一说,到把张泉他妈说的是满脸绯红。不过她的手还是没松开,仍说道:“即然你是开玩笑,那好吧,那我就不计较你了。但你必须回答我,你这几天为啥子对陈三娃子他妈那么好?为啥子要给她送煤炭?你要不说,我就掐死你。”

    王坝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在不停地揣测她的心思。然后说道:“张姨,我王坝虽不是好人,但也不是坏人,我是最有同情心人。看到弱者我就要帮,看到可怜之人,我也要帮。这是我做人的原则,没有啥子用心和目的。对她是这样,对你也会是这样,对其他人同样也是这样。”

    张泉他妈对王坝的一番言词不屑一顾,又接着说道:“陈三娃子和他妈确实也算的上是孤儿寡母,他们家的条件也确实不太好,值得同情。可我的情况也比她们好不了那去,我们张泉他爸也是长年在外打工,一年回不了一次二次的。你即然有同情心,明天也给我送几挑煤来。如果这样我才会相信你的鬼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