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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佰零八章节:改名谋锦

    第一佰零八章节:改名谋锦

    汪菲头脑稍微有点清醒时,就觉得自己好象是在做一场梦,让自已有一种从没有过的疯狂。又躺了片刻后,头脑才完全清醒过来。刚想要起身,王坝也醒了。

    “好了,你也该起来早点回去吧”汪菲用手推了推王坝说道。

    王坝嘴里含含糊糊地说道:“不,我不想走,我太喜欢你了。你是我心目中最好的女人,我真舍不得离开你,你要是我的老婆该多好呀。”

    “行了,行了,你不要在这里糊说了。我知道你现在一定瞧不起我,认为我是个水性扬花的女人,一个不要脸的女人。可我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不是那种贱女人。可我现在有什么办法?你也知道我一人带着一个孩子,维持着这个家,忙里忙外的日夜cao劳。但凡重体力的活路,我就无能为力,我一个女人家又能怎么样?今天我这样,还不是希望你能多多地帮帮我。你说呢?”汪菲有点痛心地说道。

    王坝的眼睛里又流露出**的光芒,今天看着这个活色生香的美丽少妇,在自己面前竟然如此坦诚地说话,自已心里那个美滋滋地是无法形容地了。

    汪菲又用手无力地推了他一下,问道:“你为啥子不说话呀?”

    王坝深情地看了汪菲一眼,用手抚摸着她的脸笑着说道:“我的心肝宝贝,你的心情我知道,我也能理解你的处境,可二天我帮你也是有限的。你想想,村里像你这样的家庭就有十多个,我帮的过来吗?我帮你也是因为你心肠好,从未歧视过我。那天是我心情不好,误解了你的好心。我和老妈又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我代我老妈向你赔礼道歉了。”说着低下头去,亲吻了她一下。

    汪菲看他那个样子,觉得好笑。就用手打了他一下,也含笑地说了一声:“讨厌!你的话还没说完呢?继续说呀。”

    王坝又笑着说道:“我也没的啥子好说的,不过我总觉得我们好像有缘。我一看到你心里就不平静,就象有说不完的话,总想把心里话说出来。说老实话,我打心里就喜欢你,就想爱你。你现在就好像是我心中的女神一样,让我时刻都忘不了你。另外,我晓得你想听我说啥子。我说过,我答应过给你办的事,就一定会给你办好,就一定办的让你满意。另外我可是喜欢吃你这个草,但我不晓得你喜不喜欢我这个嫩马?喜欢的话,二天我每一个星期给你送一挑煤炭来,送足十挑为止。你说好不好?好你就点点头,不好就摇摇头。”

    王坝的话还没说完,汪菲就连忙点点头。笑着亲吻了他一下。突然好像又想起什么事一样,马上问道:“对了,王坝,你对我这么好,你对你陈姨是不是也是这样?她是不是像我这样对待你?还是比我好?她又给了你啥子好处?”

    王坝笑着说:“我和陈姨没的啥子,你不要问了,也不要乱猜想了。你只想着我们两个就行了,想我的时候就跟我说一下,我会尽量满足你的。”说完看着这个魂牵梦绕的漂亮妩媚的汪菲。

    “快起来吧,你得走了,早点回去休息一下。我这里不能留你,二天想来的时候,可早点打个招呼,记到没有?。”汪菲这时有点担心地催促着,说着自已也费力的爬起身来。穿上鞋,束起的长发也已经披散开了,双眼迷离,脸色绯红,无形中更添了几分美的气息。然后拿出一件黑色的吊带睡衣穿上,披肩的长发随便捆了一下,就去厨房把王坝的担子拿了出来。

    王坝在她的反复催促下,才不情愿地起身,但仍凝视着她。看她那白嫩的脸上淡去了那种青春,但却有一种少妇特有的成熟韵味在眉眼间流露。最后无奈地才恋恋不舍地拖着疲倦的身子回家去了。

    俗话说的好:‘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王坝给陈姨和汪菲挑送煤炭的事,就象风一样很快转遍了全村。各种说法和猜测都接踵而来,有些甚至是捕风捉影和乱言。但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像村里有好几个家景和陈姨和汪菲差不多的,也都抱有各种目的的女人,前后都找过王坝。不过王坝也是抱有目的的选择,又相应地帮了二家。现在的王坝是忙前顾后,几乎没有了什么空余时间,成了村里的大忙人,更成了村里的风流人物。

    这样的情景到是把王松和兰灿急坏了,也更愁死了。儿子现在是家里的壮劳力,却变成了村里某些人的廉价劳动力。说起来这些到不可怕,可怕的是儿子年纪轻轻地,就风流成性。现在已经演变成烂情成性,这不能不让做父母的担心和后怕。现在村里的风言风语已经让两人抬不起头来,还不知道以后又会出现什么事情。当初为了儿子和陈姨的事,为了平息日后的风波和后患,忍痛割爱地拿出伍仟元钱了结了此事。可儿子还免费无偿地,给她当牛做马地挑送了十挑煤炭作为赔偿。这些事都深深地刺痛了两人的心。这样长期下去如何是好?而日后可能还会出现许多意想不到的纠葛和风波。就是这些事情已经让王松和兰灿急的是一筹莫展,有苦难言。

    这天晚饭后,王坝也没再出门,却打破常规地并没有立刻离开饭桌。而是主动和老爸老妈攀谈起来。

    王坝说起从到村小当代课老师,而后又离开村小。又说起被任命为村会计,后被免去村会计的过程和人生感悟。深深地感触到,人生就是个大舞台,每个人都是演员。有时自己是主角,有时自己又变成配角。处在的位置不同,就是不同的角色。人生有大起,就会有大落。所以大喜不狂,大落不悲。随波逐流才是适应社会的最好方法。

    一家人闲谈了好一阵后,王坝又不慌不忙地再次向父母提出了自已的想法,把自已准备外出打工和闯荡的盘算详细地说了出来。王坝说道:“现在外面到处都在搞发展、搞建设,到处都需要人。只要自己勤奋勤劳,就一定能混出个人样。现在自已也成年和成熟了,也想离开这山乡,到外面去拼搏、去奋斗,去过城里人的生活。如果能过的好的话,回来把你们两人也接过去。爸、妈,我也一直想了很久,我还年青,以后的路也很长。我不能老守着几亩地,每天脸朝黄土背朝天的,过着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我也有自已的理想和抱负,我不能在这山沟沟里呆一辈子。另外,我也更想离开这流言蜚语满天飞的地方,去寻找新的天地,去开辟新的人生。”王坝说完后,忐忑不安地看着父母。

    这次王松和兰灿都没有再反对。对儿子的想法和做法都觉得有道理,再说儿大不由娘。儿子岁数大了,也理应让他出去闯一下,这总比一辈子窝在这山沟沟头,永远没出息,永远没法出人头低好。

    看到父母都没有意见,王坝的心情也变的特别好。不过在王坝的内心里也明显地感觉到,他们对自已的前途和日后的生活感到担忧。但现在他们也能理解自已的想法和处境,也赞同自已的想法和做法。

    最后,王坝又跟父母提出一个要求,就是要更改自已的名字。因为姓是不宜变更的,但名字可以适应社会而改变。所以王坝恳切地对王松和兰灿说道:“老爸、老妈,我们的‘王’字是姓,是祖辈留下来的,也是世代相传的,不须改动和变更,也不能改动。可我名字里面的这个‘坝’字是一定要改。‘王坝’、‘王八’,这名字叫起来是多难听呀。可以说是让人听后,觉得是即难听又难受,这个名字很容易被人故意利用来对我诬蔑和漫骂,而且也容易作为对我人生攻击的话柄。‘王坝’、‘王八’、龟儿子全部都搅在一起,骂和不骂都难以区分。所以一定要改掉这个难听的名字。

    王坝又继续说道:“我想了很久,决定想把这个名字的‘坝’字,改成一个‘良’字。‘良’字可以组成‘良好’、‘善良’‘良辰美景’,这个字多好呀。以后你们就叫我‘王良’,‘王良’这个名字又好听又好叫,易读爽口。反正以后你们知道‘王良’是我,‘王坝’也是我就行了。”

    兰灿一听可不高兴了,有些生气地忙说道:“不好、不好,不能叫这个名字。你们听听:‘王良’、‘亡良’、‘亡娘’。你想咒你老妈早点死呀?你个龟儿子真是丧尽天良。你要晓得,人如其名,名如其人,这个名字怎么得行吗?我坚决反对。”

    王松一听,不由地哈哈一笑,然后说道:“‘王坝’这个名字确实不好听,确实也应该改一改了。不过既然要改,就要改好听一点的。你们两个刚才所说的名字都不好听,要改好听的也非常容易。本来是很简单的事,可你这两个瘟丧,这么一点事都办不好,起个名字有好难吗?‘王坝’不好听,‘王良’也不好听。那么就在中间加一个字不就得行了吗?”

    兰灿和王坝异口同声地急切地问道:“加个啥子字吗?你说就是了,你何必卖关子吗?”

    王松看了一眼王坝,又看了看兰灿一眼,故意停顿了一下,装作想了想。然后说道:“我看在‘王良’这个名字中间就加个‘永’字就得行了。这样你个龟儿子的名字就叫‘王永良’吧。这个名字又好读,又好听。我觉得还可以,是个人名。”

    王坝和兰灿听了王松这么一说,都不约而同地、异口同声地说‘好’。

    兰灿高兴地说道:“对头,就叫‘王永良’,‘永良’、‘永良’、永远善良。

    王松也自鸣得意并高兴地说道:“对头,人还是原来的人,‘王坝’变成了‘王永良’。‘王永良’就是‘王坝’。对外叫‘王永良’,对内仍可以叫‘王坝’。这样多好吗?反正名字是怎么变都可以,人是不会变的。”

    王坝也觉得这个名字还挺合心意的,就站立起来说道:“爸、妈,我以后就叫‘王永良’了。二天在外面你们就叫我‘王永良’,在屋头你们仍然可以叫我‘王坝’。这个名字起的好,就这样决定了。”王坝终于放下了心理的抱负,满心喜欢的笑了起来。

    王松听后没再说话,可兰灿嘴里还是嘟嘟囔囔地,她又说道:“名字改得再好听有啥子用哟,你还是你,人又没变。是黄金,它永远是黄金。是狗屎,它永远是狗屎。我叫‘兰灿’,别个喊我‘难缠’。我哪里难缠吗?我实际上是多温柔的,也是多讲道理的。不能说名字改的好听,人的本质就会变了。”

    王松听她这么一说,不由地有些来气,马上接着说道:“你温柔!你温柔!日妈你柔温个铲铲。你不难缠?未必哪个又能比你难缠?你莫要说了,你是个好人行了吧。儿子要改个名字,总归是儿子的事,有啥子不好。俗话说的好,江山易改,秉性难移。秉性虽改不了,但也要有个遮羞布来装装门面。人的名字就像是块招牌,有个好的招牌在外面也好混些呀。‘王坝’以前总是被人‘王八’、‘王八’地喊,改了名字二天就没得人这样喊了,这样不更好吗?好了,不说了,就这样定了。”

    兰灿听王松这么一说,也就没再吱声,从心里也认可‵王永良′这个名字。

    就这样,‘王坝’从此就改名叫了‘王永良’。

    第二天,天才蒙蒙亮,王坝也就是王永良终于离开了家门,离开了这个山乡,走向外出打工的第一步。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