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山院 - 仙侠小说 - 邪妃溺宠:战神大小姐在线阅读 - 319.第319章 :心爱的人

319.第319章 :心爱的人

    “请女帝宽恕孟二小姐,”吏部尚书高声请求。

    “请女帝宽大处理”户部尚书也随即附和。

    礼部尚书见此,也跪地请求,与吏部尚书、户部尚书跪在一列。

    丞相冷眼看着三位尚书,遂再出列禀告道,“禀告女帝,孟家罪证确凿,将孟家定罪之时,也该对与孟家蛇鼠一窝的朝臣依法追责,首当其冲的就是吏部尚书”

    吏部尚书听闻丞相对她的弹劾,心下大惊,腿软地瘫了下来,“女帝,冤枉啊,下臣冤枉啊”

    “冤不冤枉,自能查明真相,那些罪证条条宗宗可都是有你吏部尚书的签名与公章”刑部尚书语声坚定地高声喝道,她早就看不惯这些贪赃枉法的朝臣,只恨无证无据未能将她们一锅端了,如今罪证都浮出了水面,她岂有徇私枉法的道理。

    女帝目中含了丝讽刺,这些个朝臣,平日白白拿着她给的俸禄,却愧对朝廷,贪赃枉法,不做人事尽扯鬼话,这其中有多少个是孟家的爪牙,是孟家卖出去的官职,如今吏部尚书就是一个

    “丞相,”一派威仪的女帝发话了。

    “臣在,”丞相应声跪地,准备领命。

    “孟家一事牵连的朝臣,都交由你去查办,务必给我清查,还我朝廷一片清明,并追击孟心善,将其绳之以法,”女帝威严的嗓音颇为洪亮,震慑着整个朝堂。

    “臣遵旨”

    “梁爱卿,”女帝再唤。

    “臣在,”刑部尚书出列,跪地听令。

    “鉴于孟尔菲举报有功,朕作宽大处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须将全部产业充公,永世不得回京,孟家满门抄斩,即日执行”

    “臣遵旨”刑部尚书高声领命。

    朝臣这一刻大多噤若寒蝉,原来女帝早有打算,而她们这些个吱吱喳喳地吵得热火朝天,不过是正中女帝下怀,女帝的意图一直是抄了孟家,流放孟二小姐,产业悉数充公,追究涉事朝臣。

    圣旨一出,天下震动,在煞雪国屹立了百年的孟家,终于是倒台了,而孟家的失火不过是导火线,牵引出了丝丝缕缕的关系,被牵连的朝臣全部下狱,其中包括位高权重的吏部尚书。

    而孟二小姐侥幸逃过灭族之灾,实属是大幸,天下感念女帝宽宏仁慈,此后天下,民心所向,皆是煞雪朝廷郑氏皇室。

    孟家的倒台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似乎一切都是被人妥善安排好的,孟家到底是一个大家族,而不过半天时间,孟家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垮台,不可谓不是震动天下的大新闻。

    有那么一句话,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孟家即便垮台也不可能在这极短时间内,孟家能成为煞雪国的开国功臣绝非偶尔,那深厚的世家力量,庞大的财力凝聚,千丝万缕的江湖势力,每一分势力都证明孟家绝无可能在那些罪证的打击下迅速垮台,且一天时间不到。是谁有这力量将孟家所有的势力打散

    女帝思索着整件事,孟家出乎意料的结局确是她未曾想到的,她以为有一场硬仗要打,时日还十分久远。能如此迅速将孟家拉下台的,呵呵,除了她那宝贝二女儿,她想不到其他的任何人

    这榆儿啊,看来能给她十分之多的惊喜啊看那西岐鬼物炸得孟家两位长老四分五裂的尸首,她便是一阵摇头,这孩子,过于出挑,是要遭妒的

    二王爷府,一身男装扮相的梁以蔚身形颀长地立在府中的凉亭内,她受伤之后的五六天时常躺在床上,如今伤势大好,她终于能出来走动走动了。

    “无言,把孟二小姐和陆小辛给我请过来,”梁以蔚走到凉亭内早为她置好的躺椅,闲散地半躺了上去。

    孟家抄家之后,她一直没去见被无言关着的孟二小姐,一方面她要养伤,另一方面她查出了朝堂有异动,或会对女帝不利,她无暇他顾。如今伤势大好,无言的药确是灵丹啊,若是在现代,指不定她要躺上两个月。伤愈的她得找个时间安置好孟二小姐,女帝已知孟二小姐就在她手上,勒令她赶紧将人流放,否则立杀。

    母后未追究她有西岐鬼物一事,睁一眼闭一眼便过去了,至于孟二小姐,母后倒是宽宏仁慈,若是她,兴许不会选择将人流放,这不,无言一直把人关着呢吗。

    无言很快将人领了过来。

    孟二小姐孟尔菲脸色有些青黑,陆小辛也是面色雪白,他们从守着他们的暗门中人口中知道了孟家的下场,当然也是梁以蔚授意,那些下属才会透露这些消息。

    “二王爷,请问需要我们跪拜吗,”孟尔菲语气冷漠,一出就是这么无礼的一句,看似询问,实质没有半点想要跪拜的意思。

    “菲儿,”陆小辛脸色更加不好看了,他拉了拉孟尔菲的衣袖,示意她礼貌一点,这儿毕竟是二王爷的地盘,而他们都是阶下囚。哪有阶下囚给脸色主人家看的这不是找死么。

    “免了,看你对我敌意颇深,我梁以蔚是哪儿惹着你了吗”梁以蔚似笑非笑地看着面前立的两人,无言已走至一侧,充当门神去了。

    她说的是“我”,并非“本王”,孟尔菲脸色算是缓和了点,却仍旧不口软,“二王爷身份尊贵,草民不敢有言。”

    “意思就是我梁以蔚有惹着你的地方是吧”梁以蔚轻笑,“那就是我的不是了。”

    “二王爷意欲何为”孟尔菲可不想和她打哑谜,如此周旋下去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她喜欢简单直接。

    “日前重伤,无暇他顾,怠慢了两位,不周之处还请见谅,”梁以蔚立起身郑重地说道,话语中的尊重可见一斑。

    孟尔菲意外地看着她,二王爷这是何意她孟尔菲不过是个阶下囚,是一个被流放的罪犯,而她二王爷身份尊贵高高在上,没必要说出如此话语,自降身份。

    “你也不用意外,我梁以蔚敬佩你大义灭亲,敢作敢为,虽然母后将你流放,但我敬佩你的为人,在此,我梁以蔚敬你一杯,”梁以蔚拿起桌上早已准备好的酒杯,将其中一杯递给了孟尔菲。

    孟尔菲怀疑地看着她,如今的她不过是流放的罪犯,二王爷不可能图得了她什么,那这是又是为何

    “怕有毒我先干为敬,”梁以蔚爽快地一口喝尽杯中清酒。

    孟尔菲见此也不再犹豫,仰头一口喝尽,念她梁以蔚从她身上也图不了什么。

    “孟二小姐,今后可有打算”梁以蔚示意对方坐下,自个儿也坐了下来。

    孟尔菲带着陆小辛坐到了梁以蔚对面,神色有些不明,但也不多话。

    “我能有何打算,流放之身,一辈子都摆脱不了,”孟尔菲有些自暴自弃,她已经是朝廷的流放犯了,今后还能如何这二王爷的问话着实可笑了。

    “菲儿,你答应过带我离开孟家的,切不可自暴自弃啊,”陆小辛闻言担忧地握住了孟尔菲的手,一脸哀切。

    梁以蔚观察着二人的神色,心下了然。

    “辛儿,我们皆是流放之身,天下再大,我们也无处容身了,”孟尔菲长叹一口气,她看不到他们的出路在哪里,当初揭发孟家,她到底是太冲动了,没料到这一出正中眼前这二王爷的下怀,二王爷的势力早已打散了整个孟家,让孟家整个江湖势力瞬间崩盘。

    在煞雪,流放之身的罪犯不允许离开国境,既然名为流放,去到哪里都是不受待见的,煞雪国每一个州郡皆会在你进城之时将流放犯人的事件全城通报,你即便能留在城里生存,也是受尽排挤,不被任何人所待见,你可能连地方都没的住

    “你若想摆脱流放之身,我可以帮你,”梁以蔚适时地开口。

    “你帮我”孟尔菲嗤笑,她是皇家二王爷,与她的关系就好比兵与贼,她会帮她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很简单,我看中了你的才能,你想要摆脱流放之身,只要你为我所用,三年,三年我还你们自由,你们爱干嘛就干嘛去,”梁以蔚说出了自己的目的,她向来是惜才的好伯乐,眼前放着一块这么好的rou,她哪有丢弃的道理。哦,不,是人才,人才才对。

    孟尔菲嘴巴微张,显然十分意外,陆小辛则一脸不敢置信,“这,这是真的二王爷你没骗我们”

    “我能骗你们你们现在是流放之身,我能图你们什么,我这是帮你,虽然也是帮我自己,”梁以蔚颇感好笑,这个陆小辛真真是个好夫君啊,瞧这样儿多么有小正太风范。

    “你肯定是三年”孟尔菲睁着大眼看向梁以蔚,如若是真的,三年,换得一生自由安稳,她觉得值当。

    “当然,若有怀疑,我们可立字据,”梁以蔚一个眼神唤来了服侍左右的雪书,雪书得令取来了笔墨。

    孟尔菲看了看梁以蔚,又再看了看一脸无措的陆小辛,最后下定了决心,执起桌上的毛笔,大手一挥,一纸协议遂成,无可抵赖。

    “那么,我要做些什么”签好了协议,孟尔菲脸色已较之前好了很多。

    “我要先说明一点,”梁以蔚收好协议,递给了雪书,“孟心善逃了,还未伏法,我只想知道,你们孟家会不会卷土重来”

    孟尔菲闻言嗤笑,“二王爷神通广大,早已查出我并非孟家血脉,这一点,二王爷可放一百个心,我孟尔菲无法代表孟家,而她孟心善,妄想杀我心爱之人,此仇,我亦会亲自报上”

    “好,那你就跟着萧凡均,”梁以蔚满意地笑道,她确实一早查出了孟尔菲并非真正的孟家血脉,否则现在,她也不会用她了,希望日后,孟尔菲不会叫她失望。

    “萧凡均”孟尔菲不解。

    “暗门其一总领,往后你会慢慢知道的,”梁以蔚不再多谈,这些,孟尔菲在日后的接触中都会知道她的势力,“雪书,你带他们去吧。”

    “是,主子,”雪书行了一礼,转而走向凉亭外,对着孟尔菲说道,“两位,请。”

    孟尔菲回头看了一眼梁以蔚,她选择了相信她,从今往后的路,她已经不再被孟家所困,一定程度上她得到想要的自由,而心爱的人,辛儿,会一直在她身边。她拉住陆小辛的手,脚步坚定地迈了出去,没再回头。

    “主子,她可是孟家人,无论是否是孟家真正的血脉,她毕竟在孟家长大,你怎么敢用她,还让她跟着凡均”无言蹙紧了眉头,对主子所为十分不能理解。

    “孟尔菲是个人才,不用可惜啊,”梁以蔚吊儿郎当地半躺着,随手拿起桌子的上的酒瓶就嘴喝了一大口。

    “主子”无言心头火起,一把抢过梁以蔚手中的酒瓶,“伤未大愈,不可嗜酒”

    “我才喝一口,”梁以蔚撇嘴,十分不以为然。

    “一杯加一口了,”无言咬牙纠正,“我的药白给你用了,你自个儿找华清,以后别找我,”说着无言将酒瓶塞回到梁以蔚手里,正要行出凉亭。

    坏了,生气了梁以蔚双手极快地摸向藏在凉亭扶手背面的包裹再连忙拉住无言,“那个,jiejie跟你开玩笑呢,你千万别抛弃jiejie负气而去啊,外面的坏人可多了,要是被哪个地痞流氓欺负了我们亲亲爱的无言,你家主子我可是会哭死的,乖乖,快别生气了,jiejie全都听你的”

    无言一脸踩了大粪的表情,啪的一下赶紧甩开梁以蔚滑腻的双手,看到自己手上与袖子上皆污上了脏兮兮的油迹,他胃里一阵翻腾,脚下连忙施展轻功窜了出去,临了不忘回头狠瞪主子一眼。

    一脸得逞的梁以蔚咯咯地笑开了,从怀中掏出今早从厨房偷出来的油鸡,刚刚她不过将油鸡上的油迹污了一点给有严重洁癖的无言,瞧他那踩了大粪的表情,哈哈,乐死她了。

    话说她受伤之后很久没闻过这香喷喷的油鸡味儿了啊,今天得好好开下荤而正当她一手抓住油鸡,一手撕开了鸡腿,满嘴鸡rou时,一道高声破坏了她的好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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