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一章 血继是怎样炼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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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太郎被关押的地方,是一片很大却又排列紧凑的别墅区,每套别墅都有独立的小院子,但是里面居住的人按规定是不能走出去的。村子虽然会提供所有的生活用品,但日常起居却需要自己动手收拾,没有多余的服务人员。 所以有些缺乏生活常识的“客人”,在这里呆不了几天就会憔悴很多,再也没有当初的意气风发。 不过在这方面,夭太郎是完全没有必要让人为之担心的。我见到他的时候,他是一如既往的平静,甚至理所当然的拿出几张用来交换的情报递到我手上,只不过加了一句:“如果有迪达拉的消息,我可以再加一些。” “……”我身后的中忍小寒了一下,把准备好的东西留下,打个招呼离开了。 不过,迪达拉啊……看样子夭太郎也并非没有人情,只也许不是那么在意也不太愿意表达。 “呃,迪达拉……”我看了一看地图,“他现在还在雷之国,呃——云社山附近!”我自己也有些惊异了。雷之国开的地图并不多,可是云社山那一片倒是比较详尽。之前迪达拉的样子明显是要去找魅火的麻烦,可他一个土遁体质的人在云社山必然会受到很大的牵制,而对火属性的魅火来说,则没有任何影响,如果这是魅火故意引他前去的话,那…… “唉——!”夭太郎听到这个消息,则是长叹一声,却没有进一步的表示。 我也很困惑于他们三个之间的关系,看起来似乎并不是普通的三角恋爱——一提到这个词我的嘴角仍会不由自主的抽搐,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身边的话,总还是感到很怪异的,并且总会有一些不能算是良善的念头跑出来…… 我甩了甩头,回到正题:“其实,那个,夭太郎,我是想问,如果迪达拉很长时间都不回来的话,你就打算一直在这里等他吗?”(事实上我是想问,如果迪达拉输给了魅火回不来了怎么办?又或者,一直被木叶软禁着你在意么?) 我当然不会关心他在不在意,我只是怕迪达拉在意。 好在夭太郎回答道:“这里很好啊!我有很多的时间可以用来思考。” 思考什么?自然不会是思考要给木叶多少的情报,难道是思考人生的意义……?我们一不小心就抓回了一个哲学家? 于是我只好说:“那你慢慢思考……再有迪达拉的消息的话,我会通知你的。”就结束了这样不痛不痒的对话。 事实证明我还是不善于和人打交道……尤其是夭太郎这种。 可是,我没看到的是,在我离开之后,夭太郎从包裹里拿出了一只粘土人偶,轻轻的摩挲着,眼神却飘向了雷之国的方向。 谈话没什么结果,我也没必要去找情报部的人,直接就回了家,院子里,凛正在千方百计的往魔法中注入查克拉,葵就在一边虎视眈眈。 唉……这俩孩子,咋办哩? “老师!”“师父!”葵毕竟是旁观者,先一步发现我的到来,大声招呼着,虽然神情不显,但心中必定在得意。 “啊,是葵来了啊,有事吗?” “嗯,纲手大人叫您过去。” 说来奇怪,纲手找我,几乎从来不用传令班的人,而是会抓那些刚好在她办公室、和我又比较熟悉的忍者来通知,或者让传令班的人去找那些和我同一个任务的忍者,再由他们来通知。这里面的原因我一直没想明白。 不过有些问题是不能问的。 到了纲手那,很意外的看到玄丸也在那里。 这个……应该还不能算是战斗力吧?虽然卡卡西有指点过,本身的血继也堪称强大,但和白当年受再不斩指导的感觉和程度可是完全不一样!木叶更不会提供机会给他实战甚至——杀人! 所以在我的意识中,玄丸仍只是不懂得战斗的小孩子而已。 看我一副抗拒的表情,纲手会意的笑了笑,伸手递给我一个卷轴。 “喔唷~”流云三叶葵!幸德井家来的信啊! 我小心的展开,信的内容很简单,就两句话,呃,确切的说,是两个词:白,鎯瑯。 翻过来倒过去看了几遍,还是只有这几个字。 我有点迷糊,看向纲手,发现她明显也是在等答案…… 晕了,怎么回事? “悠悠你也不明白吗?”纲手一筹莫展的样子。 本来是不怎么明白的,但是看到玄丸,似乎就有一点点明白了。 白,指的是具有冰遁体质的人,村子里就只有玄丸;鎯瑯的话,和幸德井家有关的,自然是指传送。那么组合起来的意思,应该是用传送把玄丸送到幸德井家么? 纲手既然已经提前叫来了玄丸,想来也是这么认为的,只是不太能确定而已。 可是如果是这样的话,直接说明不好吗?费这样的周折,又为了什么……? 那么……我再次不确定的看向纲手,纲手点点头,少见的压低了声音说话:“有着这样的顾虑的话,尽量的制造一些假象,带着他去吧!”说完竟然就挥手让我们离开了。 我努力的消化着纲手的意思,把玄丸领回家,着令他造出尽可能稳固的分身来,封印住,自己也如法炮制,把凛叫过来吩咐几句,留下两个影分身,便直接在内室开了传送门,和玄丸去了幸德井家。 打头阵的分身一出传送门,便觉出与昔时的不同来,曾经是山门的地方,如今已是层层设防,传送点的边上,更是有内院的弟子在把守。 “悠悠小姐!”那弟子显然是等候多时。 “呃……”这样的待遇以前还没有过,我有点不知所措。 “家主已在内院相候,请两位客人即刻随我前去。” 无语之下,分身直接解散,本体带着玄丸穿过了传送门,跟着那个内院弟子往内走去。 路虽然还是那条路,但是在我看不到的地方,似乎总有些东西在蠢蠢欲动,天空飘荡的、四周流动的,那些若有若无的气息,近在咫尺,差之毫厘,若没人引路的话,相信我会一头撞上去。 惴惴不安的来到原之助待的院子里,那些阴冷的气息终于都消失了,我也能松了一口气。 进得屋来,原之助还是一副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稳稳的坐在席塌上。 “前辈,这是……” “没什么~最近各界都热闹得过分,让人想要安安静静的干点什么都做不到~” 你想要干点什么呢……? 原之助没再理我,而是对着玄丸上下打量着,“你就是那个雪之里的小子吧?” “是的,大叔。”玄丸很干脆的回答。 大~~叔!好吧,虽然看起来确实是只有四十岁上下的样子,可是大~~叔! 原之助没什么表情,但是却足有两分钟没能说出话来。我也没敢说话,没敢作任何表情,甚至不敢去猜他的感受——天知道如果我在肚子里偷笑的话,这变态的“大叔”会不会知道! “把你的冰遁忍术用出来看看,”调整了一下心情之后,原之助继续说。 玄丸有些迷惑,不过这时候雪兰从侧门走了进来,“用你的忍术来攻击我就可以了,放心,你伤不到我的!” 玄丸看我,我点了点头,于是他便出手了。 一出手就是白的绝技千杀水翔,只一瞬间,他的身边便凝结出数不清的冰针,劈头盖脸的向雪兰射了过去。
这小子,还真不客气,不知道打人不打脸么…… 我心里暗自摇头,也在猜测原之助是什么意思。 不过雪兰那边,就像完全没有看到这次攻击似的,站着一动不动。 好吧,也许是我眼花了吧……这样的攻击似乎确实没什么用……那些冰针一接触到雪兰的身体,就直接消失了。呃,说消失了也不对,应该是融了进去才对,就像我第一次给雪兰制造的那个雪球那样,融进了雪兰的身体。 哈…… 我想我开始明白为什么卡卡西那么忌惮阴阳师这种存在了……忍者啊,难怪会被阴阳师压着打…… 玄丸倒好像根本没意识到事情的怪异之处,见千杀水翔无效,立刻又运起了别的杀招。这一次却并非是从白那里剽窃来的忍术,而完全是他的自创:雪舞蹁跹! 本就空旷的屋子里气温瞬间就下降了几十度,不知从何处飘进来团团雪花,落在人身上带来丝丝冰凉。我伸手接来看过,确实是真的雪,接触到手的温度,会慢慢的化掉。 可是,落在雪兰身上的,那是真的“化掉”了…… 这个术,本来是以雪兰为打击目标的吧,结果现在看来,只是下了一场莫名其妙的雪,我睁大了眼睛也没看出任何特殊之处。 玄丸终于被打击到了,一脸委屈的撅起嘴看着自己的对手。雪兰嫣然一笑,“跟我来吧,小弟弟~!”我点点头,玄丸有些不解的跟上雪兰,悄然隐退。 真不厚道,明明知道玄丸是冰遁体质,还叫个雪女来做他的对手……我在心中腹诽,希望原之助能给我解疑。 “看出什么了么?” “呃……”看出什么呢? “控制冰雪,那本来就是雪女的力量”,原之助目光炯炯,逼视着我。 “是……” “这个孩子,也能拥有控制冰雪的力量,那是因为,他是雪女的后代。” “是……什么?!”我,这个,好像,有点晕。 “所谓血继的继承者,其实都是各种各样式神与人类媾和而产生的后代而已——”原之助有些落寞的说道,“上古的阴阳师,能够控制很多强大的式神,所以可以完全无视忍者的存在,然而随着阴阳师的没落,越来越多的式神脱离了它们所守护的家族,阴阳师被迫以自身与忍者对抗,渐渐的落入下风。” “你肯定想不到,现在被视作最强大的妖兽的尾兽,在古时不过是宠物而已,那时的阴阳师,曾以神兽做自己的式神,并以此培养出一些强大的血继——只是没想到,这些血继的继承者,最终会成为阴阳师的敌人。” “令人好笑的是,那时最为繁盛的血继拥有者,到了今天,却成了稀有动物,比如说冰遁。只因为雪女是阴阳师最惯用的式神,因此在之后的战争中,冰遁体质的忍者完全发挥不出战斗力,几乎一触即溃,死伤殆尽。能够在战斗中存活下来的忍者,都是由一些不太常见的式神培养出的后代,又或者是那些强大而高傲,根本不屑于参加这样的战斗的式神的后代。” “所以说,到了战争末期,阴阳师对忍者的优势已经不是那么明显,很少存在绝对的克制,不管怎么说,战争就那么结束了……” 原之助自顾自说着,完全没有在意我在一旁都要呆掉了。